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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謁天階之概念世界》第1章:宇宙鍋爐,懷胎3年(5500字大章)
  仆臥香爐頂,餐霞漱瑤泉。

  門開九江轉,枕下五湖連。

  這四句詩,恰如其分的貼合五鬥米教所在山門的描寫。

  ......

  遙遠、蒼茫的天際那邊峻嶺綿延,而此處煙嵐雲岫之間,鶴鳴九皋,端的是瓊樓玉宇、飛閣流丹,好一派人間仙境!

  翠峰頂上,迤邐望去,除了滿山含苞曇花之外,方圓百十裡,亭榭修篁,楸桐蔥蘢,目魚對鳥,偶有鴻雁、金絲猴等珍奇異獸蹦跳飛躍,可謂水木明瑟、風景如畫。

  原來那個“窮桑”雖然在五鬥米教待了很多年,而且盡管幾個月前穿越至此他就已經晉升為內門弟子,但在他的記憶中,卻從未站得如此之高,竟驀地心生俯覽江山的感覺,鬼斧神工的宏偉宮殿、重巒疊嶂的巍峨山川無不全收眼底。

  二人手牽著手,穿過浮著層層霧靄的石階,飄然行至一棟清幽雅致的香閨前,上書“霽月閣”三個遊雲驚龍、鸞翔鳳翥也似的神駿狂草。

  “桑哥哥請進,以前礙於門規教條,盼著你都不理睬人家,害得人家夜夜相思......”袁夢曇那一對秋水盈盈的眸子,卻蕩漾著熾熱且真摯的癡迷波光,無比的情深意切。

  窮桑頓時眼觀鼻鼻觀心,沉默了一會兒不知該如何回答是好,且她語氣雖然低低的委婉含蓄,但已相當於是對他敞開心扉,更兼她那滴溜溜含情脈脈的俏眼神,直白得近乎毫無保留地示愛,他卻始終沒有準備要接這交往的話頭,隻能連忙岔開話題道:“這建築為什麽叫‘霽月閣’呢?”

  “因為我姐姐名喚霽月,她從小男孩子性格,爭勝好強,這三個字是她親筆寫的,而霽月閣的上一任住客便就是她了。”袁夢曇顯然想聽窮桑對她說花前月下、海誓山盟之類的曖昧情話,難免略略失落。

  經她上句話這麽一說,窮桑潛意識竟由此慢慢捋清了某部分雜亂零碎的記憶片段。

  二人相識相知的過程,其實是從一次逃跑和撒尿相撞的尷尬遭遇開始的。

  羽。

  模糊的記憶裡,隱約有個嬌小玲瓏的身影,慌慌張張地躲進了廬庵外的廁所裡。

  “窮桑”那時初來乍到,寇師讓他在原地等著,則作為“監護人”去給他辦理一系列入門程序,他卻是對這九大神壇之一的五鬥米教一無所知。

  人生地不熟,且尚還是懵懵懂懂的十歲小孩,此前又常年同爺爺生活在深山荒村,沒見過什麽世面,他可不知道廁所還分男女,何況這五鬥米教的人服裝打扮大同小異,乍看都差不多,便下意識以為進去的也是個和他一樣尿急的小屁孩,遂像往時上茅房那般一邊解褲頭就跟了進去。

  之後,一幫清一色古典奶奶裝的白頭髮小丫頭追了進來。

  原來她是個小女孩呀!瞥了瞥最後那間廁所感歎道。

  窮桑渾不在意地入到隔間的馬桶並噓噓起來。

  那幾個一模一樣的白頭髮小丫頭也不理他,徑直挪閃瞬移到最後一個廁間,隨即架著小女孩就往外去,小女孩便不斷掙扎、叫喊著。

  之前的窮桑,是個非常熱心腸的楞小子,衝動、魯莽但為人正直淳樸,並且對信念和原則極其彌篤、堅韌的一個人,所以路(廁所)見不平當然要仗義勇為,豈能對這種霸凌事件視若無睹,遂想都不想就以英雄之姿跳出來要擋在前面,褲腰帶自然便也忘了勒緊......

  此情此景,何其尷尬?

  然而那“幾個”幽靈般的白頭髮小丫頭居然對他這個暴露狂仿若空氣一般,

置若惘然地側飄過去。  以原來那個窮桑的性子,對此卻是也不甚在乎,便即提起褲子,就奮不顧身追了上去。

  不料一堵詭異森羅的陰冷氣牆將他反彈回去,隨即還有幾個大耳刮子隔空了過來,脆生生的啪啪作響,直把他打得眼冒金星、頭腦發暈,一屁股顛坐在地。

  卻說窮桑記憶的視角來看,白發丫頭為什麽一直是“幾個”出現而沒有定數,難道原來的窮桑數學很差,連基本的數數都不會?

  非也!

  因為從始至終,無論窮桑怎麽揉眼睛也看不清楚那飄忽不定的白頭髮小丫頭到底是兩個還是四個、六個抑或者百十個,反正一眨眼就有無數羚羊掛角般重重疊疊、杳杳冥冥的離散幻影,就像在覷著一張張無邊無際且無頭無尾的人形視力圖。

  “公主殿下,本座說過,但凡有一次,隻要我在半個時辰內抓不到你,天下之大,以後你任可去得!”

  “不算不算,這次不算,重新計時再來過,我就不信了,你當真可以做到陰魂不散、如影隨形?”

  猶勝花仙子般可愛小女孩已被看不清的白發丫頭挾著離開了,漸行漸遠漸無聲,路的盡頭,她朝他回眸一笑,剛好是廁所門口。

  ......

  “窮桑”被暴cei一頓後有點懵,同時也怔怔地望向了她,刹那間四目交接,她滑稽一笑,並作出招人疼的表情以示愧疚。

  不知不覺,情愫悄然生發。

  這是“窮桑”呆呆目送她們第一次消失的交集點。

  如此,有了第一次便會有二次、三次……

  直到很多次以後,“窮桑”納悶尋思了良久後,才後知後覺地咂摸出原來她們是在玩躲貓貓,自己不過是個多管閑事的人。

  但他是個胸懷大度的人,除了第一次真正的偶遇之外,倒不在意她們後面串通來戲耍他。

  而整個過程中,袁夢曇還和“窮桑”擦出了愛情的火花,並且還是袁夢曇假裝“弱小可憐、遭同門欺壓”,故意用這種神秘兮兮的逃跑路數、並屢次“恰巧”經過他的視線,但最後兩人總是被抓並一起關禁閉的方法,時不時製造過程、創造機會來靠近窮桑,以此博取他的關愛。

  從可謂兩小無猜、童齡無知的遊戲經歷建立友誼,發展到青春年少、亭亭玉立並情竇初開的愛情萌芽,不過是五六年而已,然而萌芽未能生根,真正的窮桑卻已寂寂無人知的英年早逝,魂歸幽冥,魄入黃泉,被現在這個窮桑奪舍再生。

  原來她們在玩躲貓貓,用遊戲的方式來教學。

  既如此,那無法測度的、肉眼莫能辨析並自稱本座的白發丫頭,究竟是誰,莫非是袁夢曇的師傅?即三大天師之一......

  正思緒紛擾之際,步履戛然而止。

  穿過重重結界和法陣壁壘,在外面看起來面積不大的閨閣內,想不到別有洞天,亦步亦趨地拾級忽上忽下、忽左忽右,遂在那每一顆均刻滿道韻符文並且璀璨若星、珠璣流轉、映像萬千的串串寶簾之後,映入眼簾的,竟是一片生機盎然的模擬乾坤領域,綠草如茵,溫暖如春,目測至少有五十裡方圓。

  自在飛花輕似夢。

  此間花草,飄浮於空,久久未落。

  “桑哥哥可以靜心在此煉化那枚‘後天煆骨丹’了!”袁夢曇與窮桑近若咫尺,差點兒鼻尖碰鼻尖。

  “那枚丹藥早被我在路上就消化掉了!且說這裡的安全措施......”窮桑掃了一眼四周,盤膝而坐,草地柔軟。

  “桑哥哥放心,這裡是我的私密空間,絕對沒有人能夠打擾你的。沒有專用指引的口訣和開啟次元空間銜接的特殊法力運行,即使是突破了設置在外圍的重重結界和法陣壁壘,也是無門可入的。因為我們現在已經身處宇宙夾縫之中了,類似更高級的空間寶物能夠直接通達宇宙邊緣天外天,這裡面的門道可多著呢!法力陷阱、源能池波一環扣一環,更有時空防禦膜。便就是我姐姐和師傅,亦隻能止步於那寶貝珠簾前,沒有我的準許都不能進入到此。”夢曇緊挨著他坐下,一五一十的傲嬌說道。

  聞言,窮桑不禁心下忖度道:想必這閣樓是可大可小、可收可放的空間至寶,看來那個“我”還挺會玩欲擒故縱的,她竟然對“我”如此一心一意,剖腹剖肺般毫無半點摻雜,這麽至關重大的機要秘密都毫不保留。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能小家子氣!便帶你起飛到《水滸》去玩一玩又如何?

  “正所謂,投之以桃,報之以李。”窮桑沉吟片刻,肅然道:“不再藏著掖著了!原本我隻是想借你的密室一宿就算了!但現在我改變注意了!夢曇,我有一份機緣送給你。而這份機緣,毫不誇張的說,可謂開啟命運枷鎖的鑰匙、超越眾生的密徑,接下此機緣後所能達到的終點,恐怕即是宇宙的盡頭。”

  “看桑哥哥一臉謹慎的樣兒,自從桑哥哥你大病一場後整個人都變了!莫非一朝頓悟出什麽驚世駭俗的道法至理?神神叨叨的,就不怕我泄露出去,或者謀奪了你的成果......”說著,袁夢曇那雙水汪汪極具鍾靈之氣的桃眼明眸,撲閃撲閃地含笑睇視之。

  “沒人能奪走我的東西,殺了我也不行,它已經和我融為一體!”窮桑依舊灑脫不羈、清微淡遠,其實他表面故作澹泊,內裡深沉陰鬱,心道:張揚出去也無妨,反正他已經有了一條退路或落腳據點《水滸》世界,大不了變強了再殺回來。何況謁天階還能隨時大范圍的預警、掃描周遭不確定因素的存在與否及七情六欲波動的好壞判斷。

  一旦察覺風吹草動,立刻溜之大吉!

  謁天階可以胎穿、身穿、魂穿任意切換!

  念及此,窮桑也就隨之滿不在乎了,完全不當回事,大剌剌道:“便這麽簡單跟你說吧!我窮桑無爹無娘,天生地養的種,自然從小就天賦異稟。自那場大病之後,更是在瀕死之際,又覺醒了一項逆天異能!你猜是什麽。”

  “什麽?”夢曇被他吊了吊胃口,像個好奇寶寶似的。

  “多說無益,你相信我嗎?我帶你去一個不敢想象的歷史階段,那是與這個世界似曾相識的過去式維度!毋庸置疑,我可以逆轉時空,遨遊寰宇,乃至瞬息間轉世重生!”

  “吹牛!怕是真仙都無法逆轉時空,你比真仙還厲害?”夢曇頗不相信,瓊鼻微皺道。

  “你看看,開誠布公地說了你還不信!”窮桑捏了捏她那瑩潤如玉的精致鼻翼,輕佻而又不失風度,莞爾道:“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好處,凡事都有相應的代價,就算天上掉餡餅,那卻很可能便是最後一頓。如此,逆天改命般的裨益背後,作為承載並隨之成長的一方,必然會產生相應的對衝磨損,況且萬事萬物皆有其因果關系和運行規律,而維持世界位面時間差所需付出的代價則是自身的壽元或修為,至少兩倍。也就是說,我施展異能去另一個世界玩一年,便會失去兩年的壽元,去過的平行宇宙越多,相應所要減損的壽元就會隨之以幾何式增加,直到我這個生命個體成長的速度低於死亡的速度,再也支撐不了拓展,那隻能等死。如果世界上存在冥冥之中的‘天意’的話,那麽這個‘天意’其實相當於一團永不熄滅的火,眾生如水,整個宇宙如同一口封閉的大鍋。火越旺盛,鍋中的水則愈加沸騰、蒸發越快,終壓縮至某一刻臨界點,最後一滴蒸汽所化的水徹底湮滅。”

  “這不就是‘熵’的概念嗎?那穿梭位面之間的倍數減壽法又是何解?總不能是一個生命同時在兩口鍋裡被蒸煮吧!”夢曇思索著頻頻蹙眉,疑惑不解,適當發問。

  “不錯!當某個生命從這口鍋跳入另一口鍋時,其靈魂、血液、肉體等等代表生命結構的成分裡,恐怕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小到‘天意’、大到‘天道’烙印或植入了某種祛除不了的隱患介質。倘若不同世界的隱患介質相互影響、積累加深並且不兼容,繼而難免產生負面的化學反應,甚至可能會加速生命的流逝。”窮桑若有所思,隨即目光一凜,鎖定道:“這種隱患介質,我思來想去,隻想到了一樣東西有最大的嫌疑!”

  “是什麽?快說、快說!別吊人家的胃口了!快告訴我嘛!”

  “生有而死無,看不見卻又呼吸著!”窮桑故作享受的深呼吸一口,道:“好清新的空氣啊!”

  “氣!靈氣!還真是耶!同一個世界不同時代且都會產生出濃鬱度不盡相同的靈氣,更何況是不同的世界。”夢曇頓時被他的觀點所折服,本來她是不相信他會穿梭世界、逆轉時空的異能的,此時不由將信將疑起來,興奮地追問道:“那我們該要如何克服這一難關?有療愈緩解的方法嗎?”

  “不外乎‘胎息經’耳!道家七大不傳之秘。一介小小內門弟子的我隻聽過、沒看過,作為關門弟子的師姐,曇兒的星鼎藏紋都能裝得下十個籃球場的貨物,不會沒有一兩篇典藏吧?”窮桑笑嘻嘻的,自我調侃道:“但不過,凡事實踐才能出真知。”

  “桑哥哥剛才喚我什麽?”夢曇緋暈染頰、霞燒玉頸,嫣然羞赧低頭,主動傾身依偎在他肩膀。

  “曇兒......”窮桑還是比較惜命的,為了能前期平衡發展、中期苟著發育、後期平推超神,已然顧不得是否違心了,立即深情款款地握住了那雙嬌嫩滑膩的纖纖柔荑,一時間可謂情投意合、花成蜜就,登時纏綿悱惻、無限繾綣。

  ......

  ――――――――――――――――――千古幽扃一旦開,天罡地煞出泉台。自來無事多生事,本為禳災卻惹災。社稷從今雲擾擾,兵戈到處鬧垓垓。高俅奸佞雖堪恨,洪信從今釀禍胎。――――――――――――――

  話說大宋徽宗天子在位,大觀(1109)三年六月九日五更三點,天子駕坐紫宸殿,受百官朝賀。

  但見:

  祥雲迷鳳閣,瑞氣罩龍樓。含煙禦柳拂旌旗,帶露宮花迎劍戟。天香影裡,玉簪朱履聚丹墀;仙樂聲中,繡襖錦衣扶禦駕。珍珠簾卷,黃金殿上現金X,鳳羽扇開,白玉階前停寶輦。隱隱淨鞭三下響,層層文武兩班齊。

  當有殿頭官喝道:“有事出班早奏,無事卷簾退朝。”

  話音未已,但只見一個模樣機靈的小太監與同一個內侍宦官迅速小跑進殿,文武百官紛紛側目。

  那白面無須的內侍宦官滿臉笑容地跪俯至前,拂塵一抖,尖聲道:“恭喜聖上!賀喜聖上!慕容貴妃要生了!滿天祥雲!滿地祥瑞!”

  聽說慕容貴妃要生了,不僅當事人道君皇帝趙佶為之動容且喜形於色,按捺不住就要起身朝后宮快步飛去。

  便連滿朝文武群臣亦紛紛揚揚地交頭接耳起來,無不感慨激昂溜須拍馬:“必是聖人出世!”“果然龍鳳奇種”之類的話雲雲。

  不就是生個娃嗎?為何如此風風火火,幾乎驚動了朝野上下。

  因為常人懷胎十月,而慕容貴妃肚子裡的那對雙胞胎,至今為止,三年六個月零九天了!

  你說這生下來會是個什麽品種,莫非哪吒轉世?眾公卿貴胄們無不拭目以待。

  ......

  補充上章引言:排除現實世界的歷史,就僅以水滸世界而論,其實上天給了一次北宋避免或挽回國破家亡、兵燹流年、中原沉淪、生靈塗炭、宗廟丘墟的翻盤機會,那便是接納梁山好漢等天降的星宿神將,這即是上天安排的挽狂瀾於既倒、救萬民於水火、扶大廈於將傾的轉圜及止損的殺業功德的承接單位,可惜,道君皇帝宋徽宗沒有把握住,毫無識人之明。

  上界推算、預測到了幾百年後神州會陸沉,遂提前布下一百零八顆棋子在龍虎山,但前提得是輔佐的必須是個明君,然千裡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

  這不難理解,史書上那些個匡扶社稷、救國救民、出將入相的能人,也大都有神話傳說或出身不凡乃至仙緣奇遇等諸如此類的神秘色彩背景附加值,比如唐朝的李靖(野史傳說其功德圓滿後位列仙班,生前還有遇到過神龍、鳥仙之類的奇聞異事)、宋朝的嶽飛(傳說嶽飛是金翅大鵬轉世,還是仙人給取的名字)。

  而所謂的天罡地煞一百零八星宿,性質上是差不多的,以此來體現與眾不同,道理就是這麽個道理。

  (從度娘搜索到的歷史中的趙佶好像並沒有姓慕容的貴妃,子嗣也是明明白白的,但水滸傳中的趙佶卻多了個慕容貴妃,所以水滸中的趙佶與慕容貴妃的子女叫什麽都可以任意安排了,這裡毋庸計較太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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