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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俏郎君》第一百二十一章人設變遷
“我才不和公子賭鬥呢!”

上官婉兒嘟嘴說道,心說剛才賭輸了一次,再賭一次也贏不了。

說到賭,她不禁遍體燥熱。

俏臉嫣紅一片,不可方物,就連呼吸都急促起來了。

這不怪她羞怯不已。

實在是她沒有準備好親密接觸公子。

雖說賭輸了,為公子捏肩,但心理上有些接受不了,不適應。

哪怕是她很想與公子接觸,但女兒家的矜持,讓她卻步。

說來,她是真沒想到公子馴化動物奇兵看管傷兵,襲殺敵人,還能以鸚鵡為首發號施令,像軍隊一樣行軍打仗。

堪為神奇。

再經鸚鵡小紫可以正常的和人說話交流。

真真的讓她震撼到了。

當然,起先她不信動物奇兵有這種能力,才和公子打賭。

結果輸得一塌糊塗。

這源於她親眼看見小紫命令貓頭鷹與野貓奇兵,襲殺了一隊摸上山來的探子。

其中包括土谷渾人,也有五名唐人。

顯然,李靖與土谷渾人,都對福臨山發生的奇事感興趣了。

無論他們抱有什麽目的前來刺探情報,總歸是入侵了領地。

這對於李靖來說,不遵守血契條約,犯了入侵罪。

畢竟她奉命救出陷身火海的唐軍,換來一紙血契條約,贏得了福臨山區的領地。

也就是說,福臨山區是無量宮的私有領地。

任何人都不得入侵。

何況是在這場角逐的關鍵時刻侵犯,那就是找死。

顯然,若是不殺一儆百,也顯得太軟弱可欺了。

這對土谷渾人更嚴厲,來一個殺一個。

只不過動物奇兵襲殺這些入侵的探子,速度很快,幾乎都是一閃而過就把人給殺了。

當時,這種殺戮場景把她嚇壞了,吐出了才不久吃下的美味,也輸了賭約。

她還得忍受著殺戮場景帶來的不適感,給公子捏肩,哪敢再來一次?

王浪軍自知她的才情甚高,對自己也有愛慕之情,但不像斯蒂芬那樣火辣熱情,恨不得撲上來法辦。

才情丫頭嘴上不饒人,不服輸。

但骨子裡還是很矜持的。

絕不越雷池半步。

這種感覺頗有初戀的那種刺激感?

讓人懷念,留念。

身心愉悅而興奮,他暢享其中,嗅著才情丫頭的體香接話說道:“不賭算了,反正又不是我吃虧……”

“哎呀,公子還說,你存心讓婉兒吃不上美味。

還害得婉兒把吃下去的美味都吐了,可惜了,什麽時候才能吃一回……”

上官婉兒幽怨的看著公子站起身來說道,怨念很大。

王浪軍裝若無睹,自顧自地邁步向山下走去,邊走邊說:“怨我啊?

我隻想找一個知音,懂事,善解我的才情丫頭。

可惜還沒找到,我原本看好你的,只是你,算了……”

“啊,不能算了,像我這樣智慧與美貌並存的丫頭,世上絕無僅有,公子還不滿意,上哪去找啊?”

上官婉兒一把取下插在樹乾上的火把照亮,緊追到公子身後,氣呼呼的說道。

心說公子就會欺負人。

可是公子說得也沒錯,好像自己根本不了解公子的一切。

不過公子學識淵博,不但智謀過人,而且總是打造出匪夷所思的物事,誰能跟得上節奏啊?

那都是想都想不到的物事啊!

就是神仙點石為金一樣,化腐朽為神奇!

這種能力,本就不是凡俗之人可以揣度的存在。

自己一個凡俗女子,又怎麽跟得上公子的步伐前進?

不,不對,自己不能放棄……

她想著心思跟著公子下山,

王浪軍擔心她跟不上,一邊催發腳下的灌木叢軟倒出一條過道,一邊說道:“喲,你這都自賣自誇了?不過據我所知,大唐還有那麽幾位奇女子,比你聰慧多了……”

“不可能,公子騙人,存心打擊婉兒,哼!”

上官婉兒不樂意了,氣嘟嘟,差點哭出聲來說道,但也淚目了。

畢竟這很傷自尊。

再說了,議論的話題是丫頭,不包括狄韻那位內定的夫人。

因此,她不覺得自己的才智比不過狄韻以外的任何一個女人,哪怕是與狄韻相比,她也不認為自己差。

於是,她覺得公子故意氣自己,看不上自己,自己哪裡差了?

才貌雙絕,公子為什麽看不上呢?

王浪軍捫心自問真沒說假話,最起碼這世上若是有那位武則天,絕對比上官婉兒強多了。

再說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人又豈能自滿呢?

自信可以有,自滿自吹就有點飄了。

這會兒,他發覺上官婉兒有些過分的自信了,不禁接話說道:“好了,不說這個話題了。

到時你會見到那位奇女子的。

還別說,我都有點想見一見那位野心家……”

“呃,真有啊!”

上官婉兒傻眼了,止住了即將滾落眼眶的淚珠,百感交集的說道。

聽出來了,公子沒說假話,沒唬人。

還說是一位野心家,女子?

這怎麽可能?

要說野心,這世上還有誰比自己更大膽,敢於忤逆不孝,乾冒天下之大不韙而活出一份精彩?

不過自己只是為了不嫁給一個禽獸而反抗。

這與公子口中的野心家相隔甚遠,可是真有這種逆天的奇女子嗎?

她不信,難以接受,但王浪軍也沒繼續這個話題:“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就像你沒跟我走到一起,你的人生軌跡可能改變不了多少。

好比山頂上的傷兵,他們遇到我活下來了。

這就是現實變化。

你曾今經歷過一段晦暗人生,自然見過那些依來順受的人的生活,相交起來,差別猶如天淵之別。”

他這話是在感懷歷史認知,覺得那位野心家若是不進宮,經歷后宮當中爾虞我詐的熏陶,未必會變成野心家。

當然,他這話也在闡述一個事實,暗示上官婉兒,張海已經管束好了那些傷兵。

這就是他的自信,展露人身魅力,能力,攝服了那些傷兵,不存在出問題。

再說了,他為傷兵畫圈自足,又布下外援與動物奇兵,相互監管約束著,想出問題也難。

對此,上官婉兒沒聽出來,到有些感懷曾今困苦的經歷,想念娘親了,不禁說道:“公子,我們這是回程嗎……”

“回程?

還早著呢。

你別忘了我要去尋找那幾團遁空的光團。

順便尋獲棉籽,改良種植,解決無量宮軍民過冬的棉衣。

勢在必行,還沒尋到,談什麽回程?”

王浪軍說著話回頭瞥了她一眼,有些同情她的遭遇,但沒打算改變行程,圓她思念娘親的歸心。

不過這嚇壞了上官婉兒:“公子,你知道的,李二正在打無量宮的主意。

他一旦聽聞公子去過我的家鄉。

再被李靖匯報公子在這裡創下的壯舉,李二還不得乘機打下無量宮要挾公子啊?”

“嗯,這是個問題,但他不敢自尋死路,到是敢陰人……”

“無論他自己下旨,還是暗示別人進攻無量宮,都是滅頂之災,公子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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