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進入行宮會客室之後就失蹤了?
這道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流傳在長安城的大街小巷,僅一夜間的工夫傳遍了天下。
有人說:這個消息太震撼了,其刺激人的程度超過了這輪刺眼的旭日!
太陽普照大地,促進萬物生長,陽和渡人走向光明!
王浪軍展現出來的光芒,不亞於旭日給人帶來的溫潤與光明,渡人走向和諧!
時刻引動人心,光輝永駐心間!
不然呢?
僅在王浪軍的行宮裡消失了一個混世魔王,就有人盛傳那是王浪軍的手筆?
王浪軍把混世魔王程咬金懲罰沒了?
這又是一道重磅炸彈,炸的萬民熱議,一度在大街小巷裡載歌載舞的慶祝,歡迎王浪軍的複蘇,回歸!
迎奉王浪軍現身,引領大唐子民走向和諧盛世!
這是萬千民眾表達出來的心聲。
驚不驚喜,刺不刺激?
按說這是大好事吧!
可是當這些令人振奮,令人載歌載舞的消息傳到李二耳中的時候,全變味了!
此時,李二率領五萬大軍才行軍一百多裡,駐扎在一道小山梁上休整,就迎來了這道石破驚天的奏報。
“什麽?
王浪軍複蘇了,他還把朕的子民樂瘋了?”
李二驚得從龍鑾上滾落出來,衣不遮體伸手揪住信使的胳膊,提起來呵斥,都快氣瘋了。
這還得了?
一個剛剛複蘇的人就引動了天下人心?
他要是造反,只需振臂一呼,就能讓天下子民淹沒一切反聲!
那太可怕了!
怎麽辦?
“啊,皇上饒命!”
信使慘叫在李二即將捏碎自己的胳膊的痛苦之下,驚醒了李二失神的失手,順手扔掉信使說道:“傳旨三軍,班師回朝…”
“皇上不可啊!
陛下統領大軍親征高麗,天下皆知。
若是中途引王浪軍的複蘇而班師回朝,只怕會遭世人詬病,皇上嫉賢妒能啊!”
秦瓊得到消息後趕過來,抵達李二身前躬身行禮說道,感覺李二瘋狂了?
就這麽個消息,至於讓李二失去理智班師回朝嗎?
再說了,李二班師回朝,回去了能幹什麽?
李二還能把王浪軍怎麽樣不成?
秦瓊不信,一臉嚴肅的逼視李二,好像再說,收回成命,否則別想讓我讓道。
李二瞅見秦瓊攔人的架勢,氣呼呼的來回徘徊在山梁上的草地上,沙沙作響,煩躁而憤怒的呵斥:“王浪軍這是再向朕示威。
他用這種方式告訴朕,你想侵佔無量宮的東西,我惡心一下你,你來咬我啊?
他太放肆,不把朕放在眼裡了!”
“皇上息怒。
臣以為這是有心人慫恿民眾迎奉王浪軍的複蘇,一箭雙雕之計,萬望皇上三思而後行!”
秦瓊很冷靜,總覺著這是某些人的陰謀。
陰謀的表面目的,第一刺激王浪軍現身說法,以資應對。
第二,逼瘋李二發狂,回軍與無量宮撕逼。
這兩條毒計,無論那一條奏效了,後果都是不堪設想的。
後者,能讓李二回軍殺入無量宮,拉開內戰的序幕,動亂天下,讓敵人得逞,伺機作祟。
前者,王浪軍複蘇出世,勢必追究一切曾經算計他的人,有一個算一個,誰也跑不了。
李二就是第一個打擊目標。
總歸一句話,這是顛覆性的一箭雙雕之計。
秦瓊都不敢往下想,迫切希望李二能夠冷靜下來分析問題,不要因一時之氣誤了天下!
李二壓根聽不進勸,眼見眾將士跪了一地阻攔自己班師回朝的架勢,憤怒的說道:“傳旨,大軍繼續出征高麗,做足朕親征的威儀。
待朕喬裝回轉長安,處理好王浪軍複蘇一事,再與眾將士一起討伐高麗!”
“諾!”
將士莫敢不從。
於是,李二開始準備回轉長安事宜了,誰也勸不了。
這時,行宮裡也不平靜。
“嗡”
朝陽光芒透過籠罩在行宮外面的五行陣氣罩,再透化行宮牆壁,亮堂了行宮三層大廳,一片溫潤祥和。
這時,整個行宮透明化。
無論是行宮的牆壁還是天平,都化作虛無的壁面,在視線中僅似一層紗帳,只不過較為紗帳要厚實一些罷了。
“夫君,這都什麽時候了,夫君還有心思做這些逗人開心的事情?”
狄韻知曉王浪軍的修為更進一步後妙用,虛化草木。
這是一種虛化草木,比棉花絲還要細膩,淡化透明的能力。
或者說是草木生命的另一種形態。
當然,平常草木成精也不一定具備這種虛化能力。
由此可見,王浪軍對草木生命的參悟,進入到新的層面,可喜可賀!
可是現在面臨的顛覆性的危機,沒有人高興的起來啊!
這不,長樂公主眼見行宮虛化在朝陽普照下,非但沒有驚訝,反而失神的呢喃:“這樣也好,就讓我們一家人透明在世人面前……”
“咦,長樂妹妹,你說什麽傻話呢?
夫君怎麽可能讓外人看見咱們一家的私生活啊?
虧你想的出來,真是的!”
狄韻一愣回神,抬頭看著身著小白兔睡衣,像沒睡醒的長樂,溫怒的責備。
這也難怪長樂誤會了。
王浪軍虛化草木的能力,神奇的地方是虛化於內,並不影響整個行宮植物的外在能力。
說白了就是內質的升華。
達到一種同化自然,契合天地成長修煉的境界。
眾美不懂這些神奇的修煉境界,這會兒人人流露出一份呆萌的神態,看待行宮的變化。
“這種變化就是讓人曝光,心裡發毛,總覺得被人看光光了,不好!”
長樂點評,一臉的嫌棄,沒形象的縮在沙發上呢喃,還沒回神呢!
襄城公主與長樂同穿一款小白兔睡衣,靠在長樂身上說道:“嗯,就是有點暖和,沒其他優點。”
“唉,我說你們上點心好不?
現在是全天下人都在看夫君的笑話,你們就不擔心啊?”
上官婉兒是個暴脾氣,猶如一身大紅旗袍,豔麗四射的訓人,不給人留面子,講情面。
文成公主有點小畏懼,閃爍著一雙溫柔似水的眼眸,在理順一身淺藍色的連衣裙坐到沙發上之後,不敢與上官婉兒直視的反駁:“哪有你說的那麽嚴重?
就算事態升級了,這不是還有夫君坐鎮麽?
夫君都沒說什麽, 你吵吵什麽?”
“哼,你們這些沒良心的,是不是被姐姐我侍奉慣了,日子過得樂不思蜀了?
你們就沒有意識到天下人看不到夫君現身,會不會罵夫君是縮頭烏龜之類的汙穢之言,損毀夫君的名聲?”
“呀,也是啊,那我們怎麽辦啊?”
“就說嘛,夫君不能現身說法,讓敵人有所準備,壞了夫君的誘敵之計,再向順藤摸瓜抓主謀敵人就難了!”
“我就說嘛,夫君就不該抓程咬金的,現在怎麽辦啊!”
眾美你一言我一語的埋怨王浪軍,急得不行了。
殊不知王浪軍虛化行宮,接應朝陽光芒透入行宮內溫潤眾美的意味,本身就是一種解釋的方式!
不過,事態還是升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