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難怪公子不待見你們!
就你們這種態度,乘早哪來回哪去,對大家都好!
否則,你們還是安靜的列舉購買單據,別說話招惹我家公子生氣,不然你們會後悔的!”
上官婉兒瞥見眾臣如釋重負,立馬換上馬後炮嘴臉胡侃的模樣,沒好氣的警告眾臣。
這是一番好意。
須知王浪軍現已身懷築基修為,無論耳力可以聽見好幾裡外的聲息,還是感知力超強,都是監視敵視自己的人的一大臂助。
更何況在陰陽陣的加持下,王浪軍的這些能力成倍增長。
要不然,王浪軍拿什麽鎖定狄溥斂息不外露,潛藏在水底的位置?
包括王浪軍騎乘金鷹從彈漢山飛回來,僅僅使用陰陽陣一個瞬移就回來了。
要不然,金銀雙鷹也不會及時趕回來救援兩地。
這都是王浪軍利用陰陽陣的玄妙,縮短距離,瞬移而回的結果。
比起利用陰陽陣監視附近的敵人的動靜,要深奧的多。
這些事情,上官婉兒聽王浪軍跟狄韻提起過,方才給眾臣示警,別不識抬舉,小心禍從口出?
眾臣哪能理解王浪軍築基修為的神妙啊?
這不,魏征一聽上官丫頭的冷言冷語,蹙眉精目盯著上官婉兒喝斥:“小丫頭,仗勢欺人可不是好事?
小心誤終身!”
“哈!”
上官婉兒明白了,這群人死要面子活受罪,頓時瞥眼一旁,來一個眼睛為淨。
至於爭論沒必要。
一個小丫頭跟眾臣爭論,吃虧的只是自己。
關鍵是爭論誤事,讓人逮住上官婉兒仗勢欺人,羞辱眾臣,阻礙救濟天下百姓的大事,那就不好了。
這可是給王浪軍臉上抹黑的事情。
上官婉兒還是分得清的,自是忍氣吞聲,不愛搭理眾臣了。
魏征鬧了個沒趣,沒有激怒小丫頭,抓到把柄說事,有些憋屈的說道:“王浪軍都快把天捅破了。
到處得罪人,讓我們替他受累,冤不冤啊?”
“可不是嘛。
王浪軍給那些個練氣士高人下毒,練氣士不敢找王浪軍的茬,就那我們撒氣,找誰說理去?”
李道宗憤恨不滿的衝上官婉兒嘶吼,沒有任何效果,越發氣得要死。
這小丫頭還成精了?
這麽能忍?
難道說跟在王浪軍身邊的人都不簡單?
邪性,老子不信邪,李道宗在心裡發狠,就要拿上官婉兒撒氣。
魏征一把拉住李道宗勒膀子的手腕,向後拖著說道:“別衝動,你想破壞合作關系啊?
惹惱王浪軍,我們吃罪不起,忍忍吧!”
“哼,你們忍得了,老子忍不了了,走了!”
李道宗甩開魏征的拉扯,說著話大步流星的向外走,來一個遠走高飛,不問世事保準不生氣了。
眾臣面面相覷,深有同感,可是都走了誰辦事啊?
於是乎,眾臣不再抱怨什麽,開始列舉單子,商議著一應購買所需。
這時,王浪軍抵達東麗宮餐廳,眼見皇后母女全在,不禁笑道:“喲喂,這是在等我開飯啊?
榮幸,榮幸之至啊!”
“你是無量宮之主,又是解救天下饑民的功臣,等你開飯理所當然!”
長孫汙垢眼見王浪軍說俏皮話的模樣,惹惱了倆公主的傲氣,立馬搶先一步說道,沒讓倆公主開口說話。
其實長孫汙垢也知道,倆公主要為自己這位母后抱打不平。
憑什麽讓皇后娘娘等王浪軍吃飯啊?
這也就罷了。
還要忍受王浪軍的戲謔,調侃?
倆公主受得了,可不能不為母后的尊嚴考慮吧?
可惜沒能說出口,又被長孫汙垢打眼色咽下話題,很是憋屈,漲紅了稚嫩的俏臉,別有一番韻味。
王浪軍感知敏銳,沒在意這些細節,打著哈哈坐到梨花木餐桌旁的椅子上說道:“行吧,別客套了,都開動起來,吃飯吧!”
蓮子羹,皮蛋瘦肉粥,搭配饅頭,包子做主食。
菜式不多,僅有一盤西紅柿炒蛋,外加一盤酸菜,清淡典雅。
這就是早餐,吃少不餓就行了。
比起皇宮裡的膳食,肯定沒法比。
但重在營養與味道,遠比皇宮強上無數倍了。
而且還有個人喜好的口味搭配,少,但並不單一,這就夠了。
事實證明,早餐吃的皇后母女一堂歡,都忘了吃飯去的不愉快,一掃而空了。
飯後,眾人移步鱗波亭,賞花看景,也能透過望遠鏡查看外圍平台處的動靜。
王浪軍剛剛落座,就見倆公主爭搶望遠鏡,卻聽見長孫汙垢坐到身邊的石墩子說道:“浪軍被眾臣為難了吧?”
“嗯,看來皇后娘娘知曉一些不為人知的內幕消息啊?”
王浪軍微微一愣,轉向皇后笑道。
看來不把朝廷的事處理好,王浪軍覺著自己難得安寧了。
其實王浪軍早就洞察了練氣士群體為難眾臣,搞事情的動機。
不過這種事利弊參半。
從某種意義上講,王浪軍還要感謝他們的參與。
如果沒有他們的參與,世家反撲就是一個笑話。
那麽聰明的世家就會潛藏下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機不會輕舉妄動。
這就留下隱患了。
一顆顆定時炸彈,指不定什麽時候爆炸,防不勝防啊!
哪怕這些世家子弟,在關鍵時刻通敵賣國,出賣大軍作戰的情報,帶來的損失必然不小。
這是王浪軍輔助李二征伐全世界,必須掃清內部隱患的顧慮所在。
雖說隱患不可能清掃乾淨,但是針對仇家,最好一鍋端。
否則後果很嚴重。
這是革新大計必須付出的代價。
因此,王浪軍並不仇視,反感練氣士的小動作。
總體來說,算是一種考驗。
考驗練氣士門派的最終抉擇。
以此來衡量,選擇修道門派合作,駐扎靈氣泉眼,作為聖地傳承師門絕學,鎮守一方,安內攘外。
這很關鍵,不能出錯。
否則,王浪軍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擔後果。
畢竟靈氣泉眼分散在世界各地,繞是陣法兼顧,可以瞬移過去處理問題,但內部爆發戰爭,就不是王浪軍可以處理的存在了。
相對來說,王浪軍不可能佔據所有靈氣泉眼,遭人恨,舉世皆敵,那是自尋死路,自找苦吃。
這就迫使王浪軍尋求合作門派,不得不走上考驗門派的旅途,自是對這批練氣士的小動作不介意了。
再說了,練氣士若是不聞不問,做隱俠,等待體內的毒性發作,再找王浪軍求取解藥,這種人要來幹什麽?
這會兒,王浪軍甚至想到練氣士是不是故意刺激世家反撲,促成朝廷鏟除隱患,間接示好,試探自己呢?
不好說。
但不得不說修道門派沒有一個簡單的。
長孫汙垢自是不知道王浪軍的算計,接話說道:“我可不知道什麽內幕消息。
只不過聽了一些傳言罷了。
有人傳言你心懷叵測,在給天下百姓傳輸新知識,實行新政,大興科研技術之余,架空皇權,籠絡人心。
屆時,你就可以順理成章的被天下百姓擁護上位,取締李二的帝位?
你會這麽做麽?”
“嗯,我會,你滿意了吧?”
“啊,你真是包藏禍心,我看錯你了……”
“天啦,你的心好髒,只怕計劃了這一切的一切陰謀,隻為你收買人心,取締皇位布局吧?”
王浪軍一句戲言,惹得皇后母女三人異口同聲的聲討,亂哄哄的吵吵起來,不得安寧了?
三個女人一台戲。
這裡可不止三位美女,真是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