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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諾一見到他們,就把手機遞過去.
“這是時初的手機定位,他往外環跑了,看這個速度,應該是在車裡,他追的那個人,可能是這兩起案子的策劃者之一,你們要小心一點。”
歐陽野走近,接過手機,許諾這才聞到歐陽野身上的酒味。
她皺著眉頭,問“你喝酒了?那還是別去了吧。”
歐陽野笑了笑:“沒事,喝得少,而且吳隊長也會跟著我一起的。”
許諾望了望吳興澤,吳興澤點頭,許諾想著可能一起去勝算要大點,有著什麽事也好有個照應,就沒有再多勸阻了。
等他們的車走遠,許諾轉回醫院的時候,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是葉叔,她喊了一聲,追了上去,但是電梯已經關門了。
拿出手機想給葉叔打個電話,卻不知道見到他後該說什麽,於是又把手機放下了。
她轉身,去搭對面的電梯,這部電梯是到1-8樓的,人比較多,而且有時候醫務人員也會用到這部電梯,人就更多了。
她還沒進去的時候,外面就站了很多的人,從樓上下來的人也很多,人們都搶著上電梯,許諾被擠到外圍,索性就站在旁邊等人家先上,大不了自己在等下一部電梯就是。
因此,她才能看到從人群中擠出來的梅雅,梅雅的臉色有點蒼白,她準備上前打個招呼,一個男人的手就突然搭上了梅雅的腰。
男人約摸35歲左右,舉手投足間盡顯上位者氣質,看起來溫文爾雅,相貌上乘,一身定製正裝可見身家不凡。
空氣中有隱隱約約的消毒水味道,許諾感到鼻子有點不適應,她強忍著不適應,繼續觀察他們兩個。
男人沒有和梅雅說一句話,梅雅也顯得非常不自在,卻沒有拿掉男人的手,她低著頭,隨著男人的腳步往前走。
許諾想了想,衝上去將梅雅一把拉過來,高興的說:“梅雅,可算找到你了,打你的手機為什麽不接?”
梅雅和男人都有一瞬間的愣神,許諾朝梅雅使使眼色,
繼續說:“這個人是誰啊?你男朋友嗎?怎麽沒聽你說過呢?”
男人突然望向了梅雅,梅雅咬著唇,沒有說話。
男人見狀,走過來,伸出手,很有禮貌的對許諾說:“你好,我是梅雅的男朋友,你是梅雅的同事吧?”
有清晰的福爾馬林的味道,許諾笑笑,卻沒有伸手去回握。
男人也不在意,收回手,在男人開口之前,許諾搶先說道:“不可能的,梅雅喜歡我們老大,昨天她還單身,今天怎麽可能就有男朋友了呢?先生,你肯定在和我開玩笑,對嗎?”
梅雅低著頭,不知道望著什麽,男人臉上的笑容收斂了,盯著許諾望。
許諾不甘示弱,手抓著梅雅,眼睛緊緊的盯著男人,還有放在他衣服裡的刀鼓起來的形狀。
“許諾。”
突然的一聲叫喊,打破了倆人的對質。
“許諾,你怎麽在這裡?”
葉銘走過來,首先和許諾打著招呼,然後眼睛盯向了男人,若有所思。
許諾見葉叔走過來,帶著梅雅往後挪了一步。
“這位不是辛釀酒業公司的總經理嗎?徐經理,您好。”
葉銘伸出手,順便提醒許諾此人是誰。
男人緩和了臉色,回握了葉叔的手,說:“葉經理,您好。”
徐瑋望向梅雅,最終卻對著葉銘說:“葉經理,徐某還有事在身,先行告辭了,下次再見。”
說完後轉身離去。
“徐先生,最近天干物燥,小心引火燒身哦。”
許諾在他身後大聲的說了一句,他腳步沒停,頭也沒回的說了聲謝謝提醒。
許諾清楚的感覺到了梅雅手心裡的虛汗,卻是什麽都沒有說,和葉叔對望了一眼,然後向電梯裡面走去。
葉叔跟在後面,卻在出電梯的時候,走在前面,帶著她們進入了一個沒人的辦公室。
許諾東張西望,還是有點不放心。
“這是我朋友的辦公室,他現在做手術去了,很安全,你不用擔心。”
許諾還沒回話,梅雅突然就哭了出來,許諾輕輕拍著梅雅的背。
她現在才感覺到自己的膽戰心驚,剛剛,可是在一個可能是殺人犯的手裡搶人啊,要是一不小心,他的刀可能就割向了她們的脖子。
“他有什麽問題嗎?”葉銘給他們倆倒了杯茶,才問到。
不過,他之所以去給許諾解圍,是因為聽說他看著溫文爾雅,但在道上混的都知道,他實則是個做事心狠手辣的狠角色,道不同不相為謀,有過幾面之緣,但自己不想沾染暗面上的事,抱著不得罪不失禮的態度,給自己少惹麻煩才比較好。
他勸解許諾道:“以後見了他,還是少管閑事比較好,小心惹上麻煩。”
“錯,不是我惹上麻煩,是他自己在找麻煩,所以才惹上我的。”
葉銘知道自己勸解不動,就不打算多說了。
“你為什麽會來b市?”
“有幾個合作項目在這裡,可能會待很長一段時間。”
葉銘喝了一口茶,想起什麽似的說:“你跟那小子又和好了?”
許諾望著他,那小子?不會說的是時初吧?但這話怎麽聽起來有點別扭,本來就沒分開過好不好。
“這兩天他結婚不是鬧得沸沸揚揚的嗎?又突然宣布取消婚禮,既然你也過來了,看來你是扭轉了局勢。”
葉銘開著她的玩笑,卻並沒有惡意。
“你是不是猜到什麽了?”
葉銘搖頭,就算猜到,他也不想親口說出來,現在還多了個人,越說越多,只會越來越麻煩。
“你們先休息一會兒,我出去透口氣。”葉銘轉移話題,走了出去。
許諾看著梅雅,她平靜了不少,許諾這才問她怎麽回事?梅雅咬著唇,就是不肯說,許諾有點生氣。
“別老是一副哭哭啼啼的樣子,也別老是指望別人一直遷就你,守在你的身邊,如果自己惹的麻煩自己解決不了,那就尋求幫助,你再不說,我就走了。”
梅雅咬了咬唇,才下定決心把事情說出來:“我昨天去酒吧喝多了酒,醒來時已經在酒店了,凌晨我醒過來的時候,聞到了不對勁的味道,我小心翼翼的穿著衣服,從酒店逃跑的時候,看到沒關門的洗手間裡躺著一個女人,全身是血,浴霸正從頭上淋著水,我趕忙拿起手機報警,突然就被人打暈在地。”
梅雅回應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不管她用什麽辦法,吳興澤就是不同意和她在一起,所以她才在酒吧去買醉,沒想到被人下了藥。
迷迷糊糊中,感覺到自己好像是被徐瑋從另一群人手中救下她的,所以她才放松了警惕,但是沒想到徐瑋也不是正人君子。
他壓下來的時候,她是有點感覺的,可是全身無力,根本推不開,連小小的抵抗都做不到,更別說可以告他了。
凌晨醒來的時候,房間裡開著小夜燈,身邊沒人,她全身酸痛,又沒法將徐瑋繩之以法,只能一走了之,卻沒想到看到那樣的一幕。
早上醒來的時候,自己的衣服又被脫得一件都不剩,被徐瑋緊緊的抱在懷裡,自己一動,徐瑋就醒了,然後眼神從遊離到清醒,一直盯著她,雖說沒有殺意,但她看到昨晚的那個女人,就是感覺非常害怕。
大概她防備他的樣子過於明顯,徐瑋卻笑了笑,然後抱起她去了洗手間,她反抗,甚至情急之下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他都不為所動,禁錮著她,做他想做的事。
她的眼神特意瞄了一下昨天女人躺的地方,什麽都沒有,地上連一滴血跡都沒有,而且,連一點血腥氣都沒有了。
“等我早上醒來再去看的時候,什麽都沒有了,我本來想拉著吳興澤幫我去看一下,卻突然發現吳興澤以我刑偵能力不行,把我調去了下面的戶籍科。”
吳興澤一聲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做了她的主,她本來因為失身就傷心得不得了, 一下累積,她的脾氣一下子就爆發了出來,打上吳興澤那一巴掌的時候,她就已經後悔了。
可是吳興澤態度強硬,一步都不肯退讓,她不得不一個人自己去調查,好讓吳興澤知道,都是因為他,自己才成為受害者。
她剛調查清楚了徐瑋的明面身份時,徐瑋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她不知道徐瑋是從哪裡得到她的電話號碼的。
一聽到他的聲音,她就直接掛斷,並把他的號碼拉入黑名單,沒想到,剛到家,就直接被他綁走了。
她說什麽都不讓徐瑋碰她,還謊稱自己的身體不舒服,沒想到徐瑋二話不說,就直接帶她來了醫院。
她找理由,不讓他跟著她到門診,他便不跟著她,在她上電梯之前,他威脅她說:“你如果敢跑,你的下場就和昨晚的那個女人一樣,你如果乖乖的待在我的身邊,或許還能查得到點蛛絲馬跡,把我繩之以法。”
她害怕,卻又不敢逃離,所以許諾出現的時候,她就像摸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怎麽都舍不得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