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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撩夫日常》第五百九十章:無需巴結
到時候別說得到凌王或是侯爺的青睞了,恐怕還得遭嫌棄!

 方益州催促著方千金回去換身不惹眼的衣服,可千萬別在這個時候觸凌王和白子墨那兩尊瘟神的霉頭!

 可方千金哪裡肯乾?她特意打扮的這樣好,就是為了來見凌王和侯爺的!

 “哎呀,爹!你推我幹什麽呀!你這是怎麽了呀?不是你說讓我打扮得好些,來陪凌王和侯爺用膳嗎?!”方千金一臉的樂意。

 幹嘛要推她回去換衣服啊?她這麽精心的打扮過,難道不好看嗎?!

 再說了,不是爹要她精心打扮的嗎?

 不是爹讓她來陪凌王和侯爺用膳的嗎?!

 這可是她最貴最好看的一身衣裳了,平時她可舍不得穿呢!

 爹這是怎麽了呀?!

 方千金不僅不樂意,還一臉的奇怪。

 單從方益州給自己閨女取的名字就知道,方千金是個實打實的千金小姐。

 有著大多數千金小姐的通病,嬌氣,嬌蠻,驕縱。

 若不是朔城發生這場突如其來的水患,方千金作為朔城郡守的掌上明珠,在朔城,方千金就是公主級別的存在。

 放眼整個朔城,有誰不知道,郡守大人老來得子,將方千金可謂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平時在朔城,幾乎沒人敢惹方千金這位千金大小姐。

 方益州那叫一個一臉的苦悶,既心疼自己的寶貝閨女,又怕得罪白子墨和慕玄凌,隻得好言相勸自家閨女,“千金,不是爹不讓你打扮!”

 說著,就指著震碎的桌子給方千金看,“你看看這桌子,就是爹自以為是的結果,爹是不想你無故開罪人呀!聽爹的話,快回去把這身衣裳換下來,這段時間,別打扮的那麽招搖,爹可都是為你著想!聽話啊……”

 見識過白子墨和慕玄凌兩個不好相處的‘臭脾氣’,方益州算是明白了一點。

 這算時間,能有多低調,就多低調!

 萬事以賑濟那幫災民為先。

 否則過不去凌王和白子墨那關。

 尤其是白子墨,那是油鹽不進。

 無需巴結!

 方益州的解釋,方千金是一句都沒聽懂,“爹,你在說什麽呀?!什麽開罪人呀?爹指的是凌王殿下和侯爺嗎?!我換不換衣裳,跟開罪凌王殿下和侯爺有什麽關系呀?!”

 她連凌王殿下和侯爺的面兒都沒見過,怎麽就開罪人了?

 而且她換不換衣裳,跟開罪人有什麽關系呀?!

 她怎麽越聽越糊塗呀?

 只能說,方千金不明白她老爹方才經歷了些什麽?!

 還處在眾人皆苦我獨富的狀態中。

 雖說朔城發生了這場突如其來的水患,但是方千金的生活,是半點都沒有受影響。

 平時還是穿金戴銀,吃的是山珍海味。

 外面的災情,與她沒有絲毫關系。

 “你呀!你以為那凌王殿下和侯爺是什麽人?!爹也是低估他們!你看看爹準備了一桌酒菜,結果連桌子都震碎了!凌王殿下和侯爺是來賑災的!千金,你可要切記,萬不可在這個時候給爹添亂子呀!”

 說到這兒,方益州又是心悸又是叮囑的。

 叮囑的,自然是方千金。

 現在是非常時期,又有凌王和侯爺盯著,可別給他添亂子。

 顯然,方益州很了解自己的閨女是個什麽脾性。

 否則用得著這麽叮囑麼?

 平時驕縱些,都能由著她,寵著她,可現在不行。

 瞧著方益州露出一臉嚴謹的樣子,方千金大約是明白了什麽?

 “爹的意思是,這桌子是凌王殿下和侯爺震碎的?就因為爹準備了一桌酒菜?!”

 換言之,凌王和侯爺,都是品行端正,不吃這套的人?

 一桌接風洗塵的酒菜而已,甚至都算不上是行賄吧?

 方千金不確定的想著。

 “可不是!就因為爹準備了一桌酒菜,差點沒落得個枉顧災民的罪名!”方益州說的咬牙歎息,很明確的告訴方千金,就是這樣!

 “所以啊,閨女,這段時日,你就老實呆著府裡,可別給你爹惹禍!”說到最後,方益州還是忍不住再次叮囑道。

 說著說著,方益州又忍不住歎了口氣,“本以為前來賑災的會是煜王殿下,哪成想,來的竟會是凌王和戰北候!”

 不僅心有余悸,方益州還一臉的憂慮。

 方千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像是聽進去了方益州的叮囑,但其實腦子裡在想自己的事兒。

 聽她爹這麽一說,她對那凌王和侯爺,就越發的好奇了。

 真想看看,傳聞中的凌王和侯爺,是個什麽樣的人?

 尤其是侯爺,方千金聽過不少的傳聞。

 尤其是腿疾痊愈的傳聞,方千金是聽的最多的。

 戰北候原先是殘廢,乃世人皆知的事。

 可是腿疾治愈之後,方千金又聽聞,戰北候乃天人之姿!

 她早就想見識一下了!

 本以為這次凌王和侯爺來朔城賑災,她就能如願以償。

 可誰知,還是來晚了一步。

 沒見著侯爺和凌王。

 不過,既然侯爺和凌王都在朔城,還怕沒機會見到嗎?

 想著,方千金勾唇一笑,壓根兒就沒聽見方益州在耳邊絮絮叨叨的囑咐……

 朔城雖然發生了水患,但是經過清理之後,驛館勉強能住人。

 白子墨他們, 便安頓在驛館住了下來。

 至於慕玄凌要住在何處,那就不是白子墨該操心的事兒了。

 等白子墨回到驛館的時候,玖月已經等候了許久。

 一見白子墨回來,玖月立馬就迎了上來,“侯爺,郡守府情況如何?”

 雖說侯爺應付一個朔城郡守不在話下,但玖月還是免不了要問上一句的。

 “好酒好菜的招呼著凌王。”男人低沉的冷笑一聲,隨後倚著欄杆坐了下去,“瞧著,朔城郡守不像是凌王陣營的人,該是煜王陣營的。”

 以剛才方益州那般心虛的模樣,不像是慕玄凌的人。

 若是慕玄凌的人,慕玄凌在場,便是有主心骨撐腰,方益州不至於那般心虛。

 玖月聞言皺了皺眉頭,猶豫著開口問道,“那依侯爺看來,此次朔城水患,可是凌王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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