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觀已經開著車,朝著目的走。
這一路,風沙漫天,四處的景色也不怎麽好。
而且這種天氣,在沙漠裡面行走,真的熱到不行了。
到現在程觀已經渾身都是汗水。
可是兵長,居然能睡著。
到了晚上的時候,沙漠上總算起風了,溫度似乎也降了下來。
程觀也是不行了。
把兵長喊了起來。
“換你來開。”
“好。”
兵長起來吃了點東西,順便下車去方便了一下,馬上又回來了。
程觀麽,倒在倒在後座上,直接睡著了。
這顛簸的路途,也真虧他能睡得著。
路上沒有女人跟著,他和兵長兩個的行車也變得輕松了不少。
距離他們的目的地,大概還有一百公裡。
等到程觀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
不過天也亮了。
下車去,之間吃了東西。
吃的是本地的餅子。
這些都是用高溫油炸的。
“這食物,還不錯。”
兩個都已經吃了幾天的乾糧,現在能吃到這些,自然是非常滿意的。
這當地的人,還是以放牧為生。
遠遠的看上去,這裡居然有草地。
草地上一群牛羊。
這牛羊正在朝著他們這個方向過來。
其中一隻牛,直接站到了他們的車子前面,就那麽鼓著眼睛,在猛的盯著車子看。
“他們這是在幹嘛?”
“看稀奇。”
“那個,你覺得洛基真的會來這裡。”
“大概。”
“只是就我們兩個,真的能夠消滅洛基。”
“不知道。”
程觀現在的態度有點消極。
兵長也沒有多說什麽。
吃過早飯之後,就已經進入到鎮子裡面開始展開了調查了。
這個叫做沙鎮的,常住人口在一千左右。
因為是荒漠,所以這裡地廣人稀的。
想要探聽一點消息,都還要開著車才行。
“他到底會在這裡搞什麽。”
“牧羊計劃。”
兵長啊了一聲,像是被程觀嚇到了:“你不要說這麽多牛羊,都是洛基的實驗對象。”
“大概。”
“那這些牧民,可真是太慘了。”
程觀現在是忙著在鎮子上面收集情報。
從目前來看,洛基似乎還沒有開始牧羊計劃。
“那個我們該怎麽阻止他。”
“把洛基的事情,全部都對著村民說一次,一旦發現他,讓村民報告給我們知道。”
“村民會那麽做嗎?”
“會。”
程觀斬釘截鐵的說著。
到了現在,程觀倒是恢復了正常了。
他們兩個分頭行動,已經去對著牧民說了牧羊計劃的危害。只是不曉得,這些村民願意不願意配合。
洛基那家夥,最擅長的就是說服人家了。他的洗腦的能力,也是很厲害的。
到了晚上的時候,程觀和兵長兩個,已經住店去了。
這是離開了那三個女人,首次單獨住店。
程觀和兵長沒有什麽話說的,兩個男的吃了飯,也就早早的休息了。
到了半夜的時候,程觀被一整刺耳的聲音給吵醒。
兵長也是起來:“這該不會也是牧羊計劃。”
兩個尋著聲音的方向找了過去。
在這裡,確實是發現了一家牧民。
是這小女孩,拿著笛子在吹。
能把樂器吹奏出這種殺人的聲音來,這小女孩也是個人才了。
“看來,我們是白擔心了。”
程觀朝著小女孩看了過去。
發現這孩子手臂上,長了一顆奇怪的東西。
“這不會是牧羊計劃。”
“不是,但是很明顯,這是被人為的種植上去的。”
“不會吧。”兵長張大了嘴巴,有點不太相信。
程觀則是在一旁認真的說著:“真的了,到現在完全不覺得這事情會變得有點尷尬的。”
“那個,我們要怎麽樣。”
“不曉得啊。”
兵長還真的對著這個小女孩問了許多話。
小女孩都被問的厭煩了。直接把牧笛一丟:“不搭理你了。”
兵長說著:“沒有什麽奇怪的。”
“錯了,這孩子,就是牧羊計劃的受害者。”
“啊。”
兵長又是奇怪,牧羊計劃不是針對羊。
“誰說是羊了,是對人做的實驗。不相信的話,打電話問唐尼吧。”
兵長還真不相信。
於是一個電話過去了。
還好電話接通了。
不過電話那頭,是女人們嘈雜的聲音。
唐尼說著:“說?”
於是兵長把小女孩的情況對著唐尼說了一下。
唐尼馬上回應:“牧羊計劃。”
兵長這一次相信了。
“為什麽叫做牧羊計劃。”
“是因為,很快,你就能聽到這孩子,發出羊一樣咩咩的叫聲了。”
兵長有點不相信的盯著程觀看了兩眼。
“這種事情,真的會發生。”
他們一直在外面等著。
大概兩三點的時候,果然聽到了羊角的聲音。
這聲音正是從小女孩的房間裡面傳出來的。
程觀和兵長馬上進去了,被孩子的父母攔在了門外。
“我女兒才十三歲,你們想做什麽?”
“她生病了。”
“我不相信。”
程觀也是說了老半天,才算說服了小孩子的父母親。
跟著他們一起。
這孩子的父母,果然發現自己的女兒不會說人話了,發出的聲音,也是羊咩的聲音。
“我的女兒。”
“怎麽辦?”這孩子的父親,在一旁說著。
“我們可以治療這孩子。 ”
“真的。”
“不過要帶回去。”
孩子的父母朝著程觀看過來,正在四下打量,他們兩個是不是壞人。
最後這父親說著:“你該不會是把我女兒製作成這樣的壞人。”
程觀有些無語。
結果還是兵長,又是浪費了好多精神,才說服了父母的。
只是這孩子現在這樣,他們兩個不是唐尼,也沒有辦法治療。
不過倒是可以電話聯系。
說了半天,程觀和兵長在這女孩父母的陪同下,才去了鎮子的醫生那裡。
那醫生大概五十歲,看上去倒是經驗十足。只是對於小女孩的病,他似乎也是束手無策的樣子。
女孩的母親,已經要哭了。
折騰了一個晚上,到了白天的時候,小女孩又恢復的和常人一樣。
女孩子的爸爸這才說著:“原來每天晚上,那淒慘的羊叫聲,都是我們女兒發出的。”
“她這是再向我們求救啊。”
對於目下來說,孩子生了重病。他們已經失去了希望了。
孩子的母親直接跪下來:“求你,救救我們的女兒。”
程觀被人這麽對待,都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