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不甘心她的財富寄存在獨眼龍這裡,可是戰車的體積有限,現在還多搭了兵長一個人,確實是沒有辦法再多增加了。
而且不管是瑪瑙,還是鑽石,帶到戰場上來,都是不管用的,不能當做武器,也不能當做飯吃。
黑寡婦就只能忍痛割愛了。
“我的珠寶們,就暫時委屈你們繼續藏在這山洞了。”
獨眼龍朝著黑寡婦看了過來,拍拍胸口對著她打包票:“只要我還活著,你那些珠寶就會一直在。”
黑寡婦朝著獨眼龍看了一眼,就他這種亂開后宮的家夥,遲早哪一天被誰給捅死了。喊她放心,那也是騙鬼的。
程觀已經開車了,現在他們耽擱的太久,必須朝著下一個地方去。
這個地方其實就是兵長原本要和組織交易的地方。那是沙漠裡面的一個小縣城,人口麽大概在十萬人左右。
這對於沙漠來說,已經算是一個很大的地方了。
一路上兵長都沒有怎麽笑過,不管黑寡婦對他說了什麽,他總是黑著臉,陰沉沉的。完全沒有從團滅的打擊裡解脫出來。
唐尼把一塊綠豆糕分給了兵長。
兵長也是一口就下咽了,囫圇吞棗的,幾乎咬都不咬。
兵長這個樣子,叫一旁的程觀看了都有些胃疼了。
其實作為戰士,遇到團滅,雖然很痛苦,可是好歹活著。
至少兵長還可以去找組織的人復仇去。
程觀開著裝甲車,走了兩天三夜,最後總算是來到了沙柳這個縣城。
這是沙漠裡面的小縣城,人口麽也不算密集。
現在要在這個小縣城裡面,把組織的人找出來也不容易。既然他們當初有打算把兵長的雇傭軍團拿來做試驗,怕是現在早就搬家了。
現在程觀他們跟著兵長,去了那個交易的酒吧。
尼瑪的,還真是的,什麽酒吧,鬼都沒有一個。
看樣子組織的人是早就打算舍棄這個具體了,現在進去盤查了一番,一點發現都沒有。
這裡至少有半個月沒有營業了,這時間上,和他們在戰場上打喪屍也是契合的。
“該死的,老子一定會找到那個叫做菲兒的接頭人的。”
這一聽就是一個女人的名字,該不會是這家夥和那女人也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交易吧。
沒有想到組織裡面除了唐尼,還有菲兒那樣的女人。
現在他們已經進入到小酒館。
因為有金幣的緣故,所以就不用挨餓了。
大家在沙漠裡風塵仆仆了。
現在有了家,大家也去了一家小酒館喝酒。
這裡算是這裡消息最為靈通的地方可,方便朝著各方的人打探消息。
當然也可以喝點小酒。
沙漠裡的酒,味道還是不錯的。
進去之後,很快發現小酒館裡坐滿了人,這這裡的雇傭兵也是最多了。
他們還是拚桌才得到了位置的。
喝著酒,可這花生下酒,這一點都沒有讓兵長從痛苦中解脫出來。
他是越喝越苦悶。
本來是來打探消息的。
可是菲兒那個女人,似乎像是消失了一樣的。
黑寡婦在一旁喝著拚桌的男人們對喝著,這個女的很快就忘記了不能和男人交往過密。
幾個黑寡婦的酒都被程觀給爛住了,這個不守紀律的女人,還被小卡擰了過來。
“你好好的坐著喝酒,別無惹是生非。”
“我可沒有,我這是在打探消息。”
很快坐在旁邊的,就聽到了其中一個男的,在說著隔壁酒館的事情。
似乎是和那酒館的老板娘菲兒有關系的。
“呢,我就說那個金發碧眼的菲兒有問題吧?”
“你們都聽說了。”
“那麽大的事情,怎麽可能不聽說。”
“據說我們本地最強的那個雇傭團,在接受了菲兒的雇傭之後,全體都失聯了。”
這些雇傭兵還在一旁津津樂道的談論著,完全沒有顧忌兵長的心情。
雖然程觀想叫著他不要去在意,可是那太難了。
兵長在一旁喝了一杯又一杯,程觀朝著唐尼看了一眼。
唐尼馬上去奪了他的酒杯:“你可別喝醉,一會兒我們還要執行任務。”
“我都找不到接頭人,還怎麽完成任務。”
“你找不到,但是我未必哦。”
其實在進入菲兒酒吧的時候,唐尼還是看到了酒吧上的暗語的。
那上面又是畫了組織老爺和蛇的標記。
不過這一次那標志是反著過來畫的。
就是說明在這沙柳城,還有組織的聯絡點。
只要用心找,就可以找到聯絡點,也可以找到那個叫做菲兒的聯絡人。
只要那女的是組織的人,就好說了。
“那個別喝醉。”
“別管我。”
程觀一看到這男的對兵長凶,馬上過去砸了被子:“這酒別喝了,我們走。”
可是這酒館的老板不幹了,過來就要錢:“你們不守規則,這麽胡鬧,害得我這酒館都沒生意了,現在必須多付一倍的酒錢。”
黑寡婦朝著老板看過去,這尼瑪的看得是黑店吧。
黑寡婦本來就是橫著走的,現在來了一個比她還橫的,這女的想都不想就要惹事。
結果是被程觀給抱住了。
“你的手往朝裡放。”
“小卡給錢,我們假帳走人。”
黑寡婦這女的就算是被程觀給抱住了,可是還在罵。
“你這慫包,你這是幾個意思。”
“不要打草驚蛇。”
兵長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麽。
他摁住了黑寡婦:“多謝你為我出頭,還想著幫我教訓那一夥嘲笑我的雇傭兵。不過他們說的也沒錯,我確實是被菲兒迷暈了頭,才會去答應運鏢的。”
黑寡婦還在一旁說著:“這怎麽能怪你,你還是想著讓兄弟們都有好日子過。”
程觀朝著黑寡婦看了過來,這惡女還真是在為兵長洗白。
只是人都死了,不接受洗地。
他們又在附近找了小旅館住下。
女的一間,男的一間。
半夜的時候黑寡婦找來,要和程觀兌換房間,當然是被程觀拒絕了。
“你別想著吃獨食,瞧瞧你現在這樣子,就不要對男人動邪念。”
“我沒有,我只是想安慰他。”
“他有我就夠了,不用你。”
黑寡婦朝著程觀看了一眼,覺得他特別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