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臭,你這婆娘到底有幾天沒有洗腳了。”
黑寡婦也沒有想到自己腳臭,會被獨眼嫌棄。
這女的原本還想著在兵長面前樹立好的形象的。可是因為獨眼的挑唆,怕是那個兵長也不會同搞事,一起進入愛河了。
於是偏心的黑寡婦一腳過來,把獨眼踢飛出去。
“你這該死的,別不懂亂說。我這是香腳丫,才不是鹹魚。”
程觀朝著黑寡婦看了幾眼,她的腳臭是出了名的,這女人的怕不是香港腳吧。
怪不得獨眼會承受不住那鹹魚的味道,在一旁瘋狂的嘔吐。
黑寡婦馬上收起了自己的腳,然後在兵長面前裝深層。
只是兵長現在這狀態,似乎不能接受黑寡婦對他投遞來的好意思。
雖然這放危害了他兄弟性命的喪屍被乾掉了,可是那背後的組織,就是製造了這一場杯具的家夥,並沒有受到懲罰。
兵長朝著程觀看了過來:“我現在要和你做一筆生意,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那得看你出多大的代價了。”
“我這車隊所有的物資全部歸你了。”
尼瑪的就算是兵長不說,程觀也是打算把這裡能撿走的物資全部撿走的,沒有想到這家夥居然還擺起了主人的架子來。
算了,反正程觀的任務大概也是要把那藏在幕後的大老板給拉出來。
現在正好和兵長的目標相同,那麽就隨便帶上他了。
於是程觀接受了兵長的雇傭,決定了喂他死去的兄弟復仇。
這樣做的好處有兩個,一個是可以隨便拾掇這車隊掉下來的裝備。
二來麽,可以從兵長這裡共享到情報。
現在撿裝備這種事情,就交給小卡和黑寡婦了。
小卡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撿裝備了。
對於軍火的研究,可以促使小卡一樣就判斷出槍的好壞。
原本以為可以撿到好的裝備的,能撿的裝備根本就不多,而且大多數能用的都被他們給撿走了。
兵長有些失望的盯著他一車的軍火庫:“難道他又被那個幕後的大佬給坑了。”
看了確實是這樣子的,這些是什麽槍麽,都是假把式,根本開槍聽不到響聲的。
至於那些炮,大概也只是貼了個虛假標簽的假貨了。
“怎麽會這樣,我明明都查驗過貨物了。”
唐尼過來看了憂傷的兵長一眼:“看來你和你的兄弟們一開始就只是被作為科學進步的一組數據了。”
“不,不可能的。”
很快唐尼就帶著兵長,在他們的車隊上面找到了定時炸彈。
也就是說組織的人其實早就預判到了這個結果了。
如果沒有程觀他們的出現,那麽這些人全部都被抹殺了。
只是成了這個實驗的一組數據而已。
就連一旁的獨眼,也被坑了。
“豈有此理。”
現在定時炸彈爆炸不到十分鍾的時間。
程觀已經親自上陣了。
對於這個信號的定時炸彈,他倒是並不陌生。
畢竟他是從未來回來的,要把這看起來有些複雜的定時炸彈拆除掉,並非不可能。
現在他已經拿起了螺絲刀,開始在把裝載車上的炸彈給取下來。
看到了炸彈的的排量,怕是這周圍二十裡的范圍內,都會被炸彈波及。
也就是說,不管最後是喪屍還是什麽的,都會被炸死。
“尼瑪,誰這麽黑心。”
程觀已經開始在分解炸彈。現在的每一步,都是細致活,稍有差池,那可就是了不得的大事件。
於是這家夥正在一步一步的分解炸彈。
“沒有想到你還這麽了解這些軍火的。”
程觀在未來的時候,畢竟還是乾過一段時間的拆彈的。
現在回到這個年代,那自然也沒有什麽難得住他的。
現在只剩下最後一個步驟,那就是讓計時器停止下來。
當然這炸彈是科學研究所的,要停止計數器,也不是那麽簡單的。
立馬的計時器被安裝了程序,現在必須要破解程序。
這種高科技的問題,只能唐尼來了。
“剩下不到三分鍾時間,你行嗎?”
“不行也得行吧,要不然我們必須成為科學數據了。”
黑寡婦過去抱住了兵長,要是非要死的話,那麽她還是願意和兵長沉浸在愛情世界裡,你重有我,我中有你的,大家一起歡樂致死。
都什麽時候了,黑寡婦居然還在想到這些。她居然還在浪。
唐尼已經把計時器連通到了手機上面,現在正在通過手機軟件,繼續系統解鎖。
一看到這上面一串串的命令符,雖然在外行人看來,壓根就是看不懂。
可是這對於唐尼來說,壓根就不是什麽難事。
他現在手指快速的舞動起來,一分鍾上百行的命令符。
最後找出了破解計時器的系統密碼了。
這時候已經不到一分鍾時間了。
獨眼現在是看到當時炸彈的計時器,兩隻眼睛都直了。
“女英雄,你速度啊。”
這時候應該找人來堵住獨眼的嘴的。
明明爭分奪秒了, 這家夥還盡是在廢話,這不是找揍麽。
果然這家夥被黑寡婦給打飛了出去。
黑寡婦又是抬起她的香港腳,直接堵上了這家夥的嘴巴。
“閉嘴。”
1098……0。結果在最後一秒的時候,唐尼才解說程觀。
所有人額頭上都出了冷汗,就在剛才程觀也以為自己死定了。他馬上就會被別的時空的英雄替代,然後回到這個年代,執行他沒有完成的任務。
看了他英雄的使命還沒有燃盡。
計時器在零秒的時候卡住了,徹底不動了。
沒有了定時器,立馬的核武,也只是一頓廢物。
不過這東西應該留下來,可以到武器商那裡換一點錢吧。
或者是改造一下,用來對付下一波的喪屍。
也不對,這威力太猛,在炸喪屍的時候,一不小心可能會把自己也給炸死了。
於是遇到這個燙手的山芋,在不知道怎麽處置的時候,也隻好收著了。
黑寡婦現在是靠在兵長的身上,在親密的喊著:“兵哥哥,我們什麽時候一起去喝一杯咖啡。”
兵長還沉浸在悲傷的氣氛裡,哪裡有時間談情說愛了。
而且這家夥喜歡的也不是黑寡婦一類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