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念到名字的唐尼,不由的寒顫了兩下。
她打了個噴嚏,直接是把安然少校給打醒了。
這個可憐的軍官,一整晚一整晚的失眠,睡覺不到兩分鍾就會被可怕的惡魔驚喜。
他總是夢到自己身處在火光中,找不到出路,又很落魄的樣子。
好不容易睡著了的安然少校,結果又被自己可怕的噩夢給嚇醒來了。
唐尼朝著安然看了過來,這男的臉色慘白,一點精神都沒有的樣子。
繼續這麽下去,一定會因為心裡壓力太多,而得了心裡病的。
而且一向喜歡安靜的唐尼,也不喜歡這吵鬧的。
於是沒有辦法的唐尼,直接把自己最新發明的能夠幫助睡眠的藥,直接拿過來,丟到了安然少校的嘴巴裡面。
安然有些痛苦的盯著唐尼,在一旁表示著:“我不想要睡覺,我怕做噩夢。”
“你越是怕什麽,就越會來什麽的。”
這藥是幫助人睡眠用的,藥效類似於安眠藥,但是又和安眠藥的情況很不相同。
原本安然少校還想著憑借自身的意志力來控制住的。
可是不行啊,這藥太強了。
不好,眼睛著不住了,閉上眼睛。
噩夢飛彈沒有消失,而且來得還更猛烈了。
現在的安然少校是夢到整個基地都子啊一片火光之中,而他周圍的同僚全部都變成了喪屍了。
他需要有人的幫助。
可是沒有人來幫助他。
他想要喊出聲音來,卻發現自己像是鬼上身一樣的,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真是恐怖啊。
“救命……”
這安眠藥非但沒有能夠幫助安然少校,還反倒讓他陷入到了黑暗裡面。
這根本就不是有助於睡眠的藥物,而是讓人吃了會做噩夢的藥。
因為太害怕的緣故,導致睡著的安然上校,臉上都有汗水。
程觀他們好不容易打退了一波喪屍,才回來。
兵長是看到了躺在一旁的安然少校,用手一摸,不好了。他有點涼。
“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麽?”
“就是給他吃了特效藥了。”
程觀也是看了過來,不好。
“你最好快點吧藥效給解了,要不然這家夥怕是要死在夢中了。”
程觀是一看這個狀況,就像是感受到了安然少校是夢到了可怕的東西一樣的。
隨便問了一下唐尼,她發明的藥物叫什麽。
“安然1號。”
程觀是驚得連嘴巴都合不攏。原來安然這種系列的安眠藥,真的是唐尼發明出來的。
這可是最大的諷刺了。
這種在未來治愈精神的藥,其實有兩面性,在未來的時候,有一部分人,就因為這種藥而變得精神失常,直接膽裂而死了。
“怎麽會這樣子的?”
“誰知道呢。”
到現在完全是沒有別的想法的。
程觀一臉驚詫的盯著唐尼。就好像她是無惡不作的殺人狂魔一樣的。
“我總算是找到你了。”
程觀像是很開心一樣的抱著唐尼。
“你幹什麽,你這個瘋子,快點松開我。”
連黑寡婦也是不高興的看了過來。
“人家不喜歡你,你還抱。過來,還是姐姐我白給你抱。”
程觀不知道怎麽才能表達自己的喜悅。
現在總算是求證了,唐尼是唯一可以改變未來的人之一。
這麽說來他的重生才沒有白費。
“放開我,你很重。”
“好了你快點給他解藥。”
“沒有哦。”
那麽程觀是有點焦躁的盯著沙發上的安然少校。
沒有解藥的話,他存活的比例只有一半了。
不過好歹安然也是受過訓練的正規軍官,這一點他還是能夠挺過來的。
黑寡婦看著這滿頭大汗,卻又怎麽都叫不醒的安然少校。
這女的表示同情他的遭遇。
黑寡婦又說了:“唐尼你的膽兒也忒大了吧,要是連安然少校都被你玩死了,我們不是一點勝算都沒有。”
唐尼皺著眉,不喜歡和寡婦的用詞。
什麽叫做玩死。
是因為看到安然因為精神壓力大,導致人格要崩壞,才給了他特效藥吃的。
唐尼可沒有打算一開始的時候就把安然當成小白鼠。
可是悄悄黑寡婦那說法。
“別吵,累死了。”
小卡也是心裡焦躁的很,看起來在戰場上殺敵太多,導致小卡的負擔也重。
唐尼又是過來,在小卡的手裡面放了像是糖果一樣的東西。
“這是什麽。”
“別管了。”
程觀是一看,這尼瑪的不是糖果,應該就是安然1號了。
也就是唐尼最新搞出了的新藥。
這種藥會崩壞人的。
可是奇怪的是,同樣的藥用在了不同人的身上,產生了不同的效果了。
這簡直就是一場奇跡。
“為什麽小卡一點事情都沒有。”
“心裡強大。”
“好吧。”
看到小卡和安然兩個都是服用了特效藥的,兩個的反差還是有點大。
“怎麽會這樣的。”黑寡婦感覺很奇怪啊。
程觀倒是曉得的。
這種藥的副作用很大,所以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服用的。
就是因為這樣,在他們那個時候,安然藥劑已經更新換代到了安然66號了。
就是因為每個時代,都是不同的。
不過沒有想到發明這種能夠克服心裡膽怯的第一個人, 居然真的是唐尼。
安然在經歷了灰色的二十四小時後,總算是睜開了眼睛了。
他張了一下乾涸的嘴巴,在喊著:“口渴,我要喝水。”
唐尼馬上把水杯送過去。
“對不起,讓你遭遇了可怕的噩夢了。”
安然在經歷了那些之後,精神狀態反倒是好了。
他在述說著他夢中的情景,那根本就是未來的慘狀麽。
黑寡婦在一旁吐槽著:“這人類社會真的會發展到那一天麽。”
“真的,真的。”
“好吧,我相信你,被那麽激動。”
安然在經歷了一切,唐尼也在根據他說的,認真的做了筆錄了。
“原來如此。”
現在只等著小卡醒過來。
可是小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這女的像是沒有經歷什麽一樣的,整個睡得很安逸。
他們在詢問著:“那個你真的什麽都沒有看到。”
小卡是一臉認真的說著:“我應該看到什麽。”
黑寡婦也是無語了。
看來果然如同程觀說的一樣,這藥物使用在不同人的身上,產生的作用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