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酒吧後,王白沒有回學校,而是鑽進了一個小巷子中進了對戰空間。
花了50積分買了三瓶恢復藥水,王白喝下,血立即止住,傷口開始慢慢愈合。
雖然愈合的進度並不明顯,但王白能切實的感受到傷口上的麻癢感,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徹底恢復如初了。
離開對戰空間,王白仍蹲在小巷中,盯著太陽夜酒吧。
過了一會兒,張合走了出來,他坐上了一台黑色的桑塔納,向市中心方向駛去。
王白攔了輛出租車,緊跟著那輛黑色桑塔納而去。
十幾分鍾後,桑塔納停在了一片別墅區門口,警衛在驗明了張合的身份後,才放桑塔納進入其中。
司機大哥點了根煙道:“這片私人別墅區裡住的可都是不得了的人物,小哥,雖然不知道你追的是誰,但我得勸你一句,別乾傻事。”
王白想了想,笑道:“謝謝,拉我回理工學院。”
這片別墅區離學校並不遠,不到十分鍾的車程,王白便回到了學校。
回到宿舍,小欒還在睡,小郭趴在床上看著書。
“小郭,幫個忙,你能查到面館老板娘的手機號碼嗎?”王白問道。
小郭想了想道:“應該可以,學校對這些在院內開店的信息資料都有備份,我去問問管資料的老師。”
“額,等一下。”剛要給老師打電話,小郭突然想起了什麽,笑道,“你要不要先微信聯系一下她試試看?之前去她那裡吃東西不都是微信轉帳嗎?在轉帳記錄裡就能找到她。”
“對,還是你這腦子轉的快。”王白聞言,立即拿起手機開始操作。
小郭疑惑問道:“怎麽了嗎?這麽著急聯系老板娘?”
王白搖頭笑道:“沒事,就是想和她說點事。”
王白申請和老板娘聯系,備注上寫著:我是小王。
平常,老板娘都是這麽稱呼他的。
過了約莫十分鍾,申請通過了。
王白趕緊發消息過去:鄒姐,你在哪?
對方回應:在火車站旁邊的賓館,我訂的明天的火車票。
王白想了想,問道:能把你手機號給我嗎?
對方沒有猶豫,立即發了過來。
王白走出宿舍,撥通了那個號碼。
電話很快便撥通了。
“有什麽事嗎?小王。”老板娘笑吟吟的聲音傳來。
“鄒姐,怎麽突然就把店賣了?錢還不上嗎?”王白問道。
老板娘沉吟了一下道:“也不是啦,就是這段時間實在是太累了,我也想換個環境調整一下心情,有機會的話,我還會回去開店的。”
“和你們這些年輕人在一起真的很開心……好像自己也變年輕了似的,說實話,真的有些不舍得離開呐。”說著說著,老板娘的笑聲中摻雜入了些許的哭腔,即使極力掩飾,但顫抖的音調仍將她內心的悲傷盡然表露了出來。
王白沉默了一會兒,
突然笑道:“嗯,也好,那就給你放三天假吧,去外面玩兒玩兒……四號早晨七點繼續回來給我上班,別遲到了,我還等著吃炸醬面呢。”
老板娘笑道:“別說傻話了,小王,我真的回不去了……”
“呵呵,我讓你回來你就得回來,無論是錢的問題還是那幫黑社會,這段時間我都會解決掉,你就安安心心的出去玩兒吧!”
老板娘微微愣神,急忙道:“你別做傻事,王白,
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的事,你……” “行了,這現在已經不是你自己的事了,收你高利貸的那幫人又坑了我三萬八千塊,鄒姐你應該知道我有多窮,這三萬八千塊足夠成為我找任何人拚命地理由了,你的事我只是順便解決一下。”王白哈哈笑道。
“三萬八?難道……”老板娘似乎意識到了什麽,止不住哭腔,動容的追問道,“你去幫我還錢了?為什麽?你……”
鄒瑜說著說著,發現的自己的聲音已經顫抖的吐字不清,抑製著哭聲沉默了下來。
有的人你為他傾盡所有,他卻在危難面前輕而易舉的松開雙手臨陣脫逃。
有的人僅僅受了你滴水的恩惠,卻看不得你受絲毫委屈, 搏命也要將你護在手中。
究竟是該感到心痛還是心安?
“我不過是個沒人要的老女人,就算為我做再多我也沒法回報你……”鄒瑜抽泣著輕聲道。
“行了,別哭了,你高高興興的繼續開你的店就是對我的回報了。”王白歎了口氣道,“總之,你願意去哪裡就去哪裡,四號之前給我趕回來,我押在你那裡的錢還沒花完呢吧?我說過我這錢沒花完你就不能關店吧?”
“真是的,一個個的,不拿我說的話當回事。”王白抱怨了聲,就把電話掛斷了。
之後鄒瑜的電話多次打來,他都沒接。
去學校醫務室拿了點繃帶把傷口綁好,王白便進入了對戰空間。
或許是由於和張合熱過身的緣故吧,今天的三場戰鬥,王白全勝了!
累計積分也是再次超過一千,達到了1150點。
回宿舍睡了一覺,第二天一早,王白便來到昨天那處別墅區旁,開始盯著附近的動靜,準備找機會去找那位老大單獨談談。
因為那輛張合乘坐的黑色桑塔納還停在其中,王白推測他們那個老大應該也還別墅區內。
晚上六點半,夏浩打來電話說:“我看到老板娘了,好像被幾個男的帶進了學校後門網吧這邊的酒店。”
“哪個酒店?把詳細地址發給我。”王白聞言一驚,馬不停蹄的打了個車趕往學校後門這邊。
然而即使再著急,他到酒店門口的時候,也已經是二十分鍾之後了。
沉著臉,王白走進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