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文淵開始四處招募隱世大能,本來這些活了幾十萬年的老怪物很少出來行走,也沒有幾個人能拿出他們感興趣的東西來,但是好巧不巧的,就真的被軒轅文淵給招募到了一個。
他拿出來的東西,人家都看不上,那位大能自己說是與軒轅文淵的父親有舊,不忍看他遭此劫難,故來幫他一把。
軒轅文淵雖然感覺哪裡不太對勁,但是病急亂投醫,他也顧不得那麽多了。只是那人不要任何報酬,這一點讓他十分的不放心。
另外一邊,見過了那位老者之後,雙九就真的將軒轅文淵這邊所有的事情都放下了。她就窩在那棟八層小樓的最頂層,每天跟幾個人吃吃喝喝、打牌逛街,日子愜意的不得了。
這樣的生活過了幾個月,突然邊境傳來魔界全線入侵的消息,據說神界這邊猝不及防,連連敗退,加上東大營主將軒轅景被殺,軒轅文淵每天忙著考慮自己的安全,根本不曾派遣新的主將去,東線已經全面崩潰。
雙九嘀咕一聲:“大個那邊怎麽一點消息都沒有?看來我得加快進度了!”
她拿出第三枚玉簡,將其貼於額頭之上,片刻之後,玉簡閃動白色光輝,雙九打了個響指,將玉簡扔回儲物袋裡,道:“成了!”
看見其余幾人均是面露好奇的看向她,她神秘一笑,道:“不要問!我準備來一票大的。速戰速決!來來來!咱們去打牌!我今天心情好,多輸你們點!”
聽到財主這樣說了,大家的注意力頓時都被從剛才的事情上轉移開,奔赴牌桌去了。
卻說黑大個那邊,當日他被幾人用珠子悄悄送回魔界,他又一路潛伏重新回到了隊伍之中,到了之後才知道,原來自己玩的太歡脫了,那“寵妃”早掙脫了束縛,她不敢跑出來,就試著向跟在車旁的姥姥親衛說二皇子是假的,還說他把她捆起來之後自己跑了。
那侍衛上了馬車查看了一番,發現果然沒有人,於是為了掩護黑大個,果斷的將那名“寵妃”給了結了。
黑大個聽那人匯報完了之後,拍了拍他的肩膀,真心實意地道:“兄弟,我太謝謝你了!”
那侍衛頓時惶恐的跪地道:“二皇子折煞小人了!”
黑大個搖頭,道:“不!我說的是真話!你簡直就是我的親兄弟!不、比親兄弟還要親。”
然後在那侍衛驚慌的目光中轉身上了馬車。
來到邊境之後,他先是撤掉了東大營主將的職,著人將他送回皇城,交給魔帝發落,然後又啟程到了中部大營。
中部大營的主將是魔帝的死忠,黑大個幾番找尋,都無處下手。這時,魔帝全線開戰的指令也已經傳達了下來。
黑大個急的跳腳,卻也無計可施。他想要聯絡雙九,可他走的時候她還在進階,他怕打擾到她,不敢主動聯系她。就這麽等著,她那邊卻一絲消息都沒有。
想到之前兩人的約定,黑大個向中部大營的主將請戰,自告奮勇地要去東部大營當主將。
中部大營的主將是魔帝的親信,他已經收到了金一帶來的魔帝的命令,知道魔帝現在的狀況肯定不好,估計一時半會也顧不上他們這裡了,於是就準了黑大個的請命。
其實做這個決定,他也是有點私心的,一來,他得到探子的回報,神界東大營主將被人殺了,現在群龍無首,就算二皇子沙利而立是個廢物估計也不致於被人打死。二來,魔帝那裡出了狀況,只有他們這幾個親信知道是怎麽回事,若是…失了那東西,魔帝到底還能堅持多長時間,誰也說不準。
魔帝要是歿了,二皇子沙利而立就是最理所應當皇位的繼承人,現在順著些他的意,於自己將來也有好處。況且,經過這些天的相處和觀察,這二皇子也並不像傳言中說的那樣不堪。
於是,就這樣,黑大個拿著將印,興致衝衝的去上任了。
到了東大營沒幾天,還沒待他熟悉清楚東大營的具體情況,就收到中部大營的命令:東西中三路一起發兵,直指神族邊境。
好在之前他們潛伏在珠子裡的時候,已經將東大營的情況摸得七七八八了,於是黑大個就點兵布陣,帶著他的新手下們,親自上陣了。
讓他沒想到的是,一路上他們幾乎沒有遇到什麽阻礙,神族的士兵甚至連一次像樣的抵抗都沒有組織,就像一盤散沙一樣,總是一擊即潰,那些人看起來根本不是真心想要跟他們打,就像是裝裝樣子、應付了事一般,一交手,就四散而逃。
就這樣,沒用幾天,他帶著隊伍就直接壓到了神界的邊境線上。而這時,西大營和中部大營的進程,幾乎是跟他的隊伍差了一半。
他用“窮寇莫追”這個理由,壓著自己的隊伍等了七天,眼看著營裡的眾人就要造反了,他終於收到了來自雙九的聯絡。
“大個兒!你tm的在幹什麽?是要帶著魔兵一路打到神都來嗎?”
“這事兒不能怪我啊!他們根本不反抗,我連想放水都沒機會。”
“怎麽會這樣?”
“我聽說你們那邊東大營的主將死了, 怎麽?這事兒你不知道?”
雙九扶額,怎麽把這茬兒給忘了?
“你們打到哪裡了?”
“在神界的邊境線上呆了七天了,再不繼續向前推進,我都要壓不住手下這群魔了!”
雙九迅速下了決定:“你可以繼續向前了,我去把你們打跑!”
黑大個:-_-
軒轅文淵那裡,這幾天又接二連三的收到各種不利的消息。
先是他住在神都的八個女兒和女婿一夜之間殞命,接著是軒轅世家有勢力的幾位接二連三的被害,他現在幾乎可以算得上是孤家寡人了。
他再也無力再繼續派人出去查家族被滅的真相,將全部勢力都撤了回來,團團的圍在神帝宮四周。
整個神帝宮被數層結界包圍著,軒轅文淵一步也不肯走出去,就在這個強力烏龜殼裡死死的縮著。
現在他已經不想知道真相了,所有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成了浮雲,什麽皇位、什麽子嗣、什麽家族,對他來說都失去了意義,他現在隻關心自己的命。
連早朝都停了,他以身體不適為名,讓所有要奏事的大臣將奏事寫成折子,送到神帝宮裡。事實上他根本就沒有心思去看什麽狗屁奏折,他現在就是一隻困獸,什麽神魔大戰,關他屁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