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頂層,但卻覆蓋了一層泥土,而且從這個地方可以俯瞰到整個市區的景象,相必也更利於陣法的發揮。
言綾把那顆珠子挖了出來拿在手裡,感受到了裡面洶湧蓬勃的魔氣和怨氣。
要是這個東西沒有人發現的話,用不了多久,魔族就要被釋放出來了。
言綾動了這個陣法,布陣的人已經發現了,他們在用最快的速度趕到這裡,因為這一年就在這棟大廈最頂樓,所以他們距離這裡並不遠,有些人就潛伏在大廈裡。
這是樓頂上就只有言綾一個人,幾道身影快速竄了上來,攔在她面前。
這裡人都是穿著保安服,只不過臉上的陰沉以及體內的陰煞之氣,都表明他們可不是普通的保安。
言綾握緊聚魔珠,望向來人:“為了放顆珠子,你們在這做了多久的保安?”
總不能是他們剛好就在這邊做保安吧?有了其他本事,為什麽還會願意做一個普通的保安來養活自己呢。
那群人:“你是誰?怎麽會出現在這裡!”
“本來是來松松土,這麽大一個頂樓重草多浪費,還不如種點白菜辣椒。”
“別那麽多廢話,你到底是誰!”
其中一個瘦弱的中年男子:“你拿了什麽東西,我們為什麽感受不到陣眼的存在了?”
言綾挑眉:“你找不到的原因就是因為我把它鏟除了。”
那幾人更是氣憤,知道言綾根本就沒有打算跟他們好好商議,更不會按照他們的要求去做事。
“別廢話,把聚魔珠交出來!”
“不可能。”
他們也就不再想那麽多,幾個人衝了上去,按道理說幾個大男人在一起肯定比一個女人厲害,要是按照慣例,言綾現在肯定被打趴下了。
言綾也不急著解決他們,而是試探了他們一下,發現這些人的拳腳功夫一般,但是對付普通人確實是綽綽有余了。
那幾人久攻不下,心裡漸漸開始急躁,下手也越來越狠厲。
祁總發現了這邊打鬥的事情,原本想叫保安上來阻止,後來發現這幾個人就是公司的保安,所以只能打電話叫警察了。
有一個人發現了他,立馬奪過手機,摔在地上。
那人:“你想幹嘛!”
祁總:“你們是誰,快點停下來!”
“找死。”
祁總被他們認為跟言綾是一夥的,幾個人下手更快了,而那個人直接對祁總出手,另外剩下的人還全部在跟言綾纏鬥。
言綾在幾個人中遊刃有余,而且一直立於上風,只是不想立刻收拾了他們,才會跟他們纏鬥這麽長時間。
他們也發現了這一點,擔心再拖下去,到時候有人來增援他們就走不了了,當下也不再跟言綾糾纏,放了個煙霧彈,就離去了。
現在不是晚上,要是晚一點的話,他們就有更多的方法能夠對付言綾。
不過他們已經記住了言綾,以後有的是辦法能夠對付她。
那顆煙霧彈帶著濃重的刺激性氣味,讓人的眼淚都快嗆出來了,言綾離的比較遠,倒沒有什麽感覺,不過祁總剛好就在煙霧彈中間,那人就丟到他的腳下。
“咳咳~”
幾分鍾後,煙霧慢慢散去,祁總通紅著雙眼坐在椅子上,活想痛哭了一頓。
“要不要報警,那些人是什麽人,怎麽會對你出手?”
言綾:“人販子,看我長的漂亮。”
祁總不信:“他們在這裡做了幾個月的保安了,我也有點印象,怎麽會為了綁架你就在這裡潛伏幾個月?”
“激情作案有沒有聽過,原本是沒有這個想法的,只不過看到我才突然興起這個想法。”
祁總還是不相信,不過也看出來言綾不想說真正的原因,所以他也就不再詢問了。
民租房內,
宋禹和剛剛襲擊言綾的那幾個人坐在一起,氣氛十分凝重。
宋禹:“你們說碰到一個女人,打斷了召喚大陣?”
“是,我覺得她就是知道我們的計劃,所以才故意搗亂。”
“你們幾個人還對付不了一個女人?”
“她不是普通人。”
宋禹煩躁著緊了眉頭,現在一聽到這句話,他就立刻想到了盛棠。
“那現在怎麽辦?”
那幾人:“召喚大陣被打斷,這次是無法繼續了,雖然用b市百姓的生命來祭祀,成功率會更高,但也容易出問題,下次我們找個清靜點的地方吧。”
宋禹嗤笑一聲:“說的容易,你以為召喚大陣那麽容易就布成的嗎?”
“那你想怎樣?你不過是剛剛加入我們萬邪門而已,門主雖然對你有些賞識,但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我們的事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萬邪門是一個做盡壞事,修煉各種邪術的門派, 門內之人聚集了各類撈偏門,走歪路的奇人異士。
宋禹也是上次從監獄裡逃出來之後,就加入了這個組織。
魔族召喚大陣是大事,更何況是這麽一個巨大的陣法,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門主對這件事情也十分重視,負責召喚大陣的這幾個人萬邪門的精英和長老,可是這麽幾個長老卻對付不了一個女人。
宋禹對他們自然是瞧不上,不過暫時未學完還有些用處,所以他也不會跟他們鬧掰。
話不投機半句多,兩方人也沒什麽好交談的,宋禹回了自己的房間,黃麗發那個女人又被他抓來了,雖然滋味不是很好,但是體質好,跟她雙修升級更快。
這段時間不是沒找過其他女人,但是效果不是很好。
聽到房間裡傳來的聲音,外面的幾個人更是不屑,也不知道門主是怎麽回事,竟然看上了這麽一個毛頭小子,整天就知道沉浸於色欲之中,這種人能成什麽大事?
知道暫時不會有事發生,言綾也沒追著那幾人,對付那些人也沒什麽用,如果真的要鏟除這股勢力的話,要對付的是整個萬邪門。
她還不知道宋禹跟那幾個人拉上關系了,要不然肯定會追過去。
言綾:“晚上有什麽安排嗎?”
祁總一愣:“沒有。”隨即他又邪魅一笑:“怎麽,你要邀請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