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做什麽?”
空明看著血厲直接甩出兩根鐵釘將眼前已經不成人樣,如同屍體般的兩具屍體給戳穿的時候,臉上露出一臉的憤意,甚至右手放在身後,微微拔出了身後的巨斧。
甚至血厲的雙眼都感受到了一絲空明背後巨斧上帶來的壓力。
“嘿,別激動,他兩這和死了有什麽區別?而且,呵呵,我這樣也是為了讓他們少受點痛苦!”
血厲臉上露出一臉仁慈的樣子,但眼中卻帶上了一絲絲的戾氣。
“長空和服部分明還有救,可以帶回去讓雨姐搶救一下,可你竟然殺了他們!”
空明的眼中迸發出無盡的憤怒之色,但血厲卻絲毫不在乎。
“得了吧,連皮都被剝了,還是被人家給俘虜的情況下!嘿嘿,組織留著他們,還有什麽用呢!”
血厲將下巴的黑色圍巾微微提起來了一些。
“你,,”
空明還想說什麽,可卻被血厲給打斷了。
“比起幫他們提前結束痛苦的我來說,你不覺得,我們現在,更應該把眼前的這群家夥給乾掉嗎?可是他們折磨的那個什麽長空和服部呢!”
血厲的眼中微微閃出一道紅色的光芒,雙眼竟是逐漸變的紅了起來。
看著眼前的一大一小的身影,不知道為什麽,作為海國刑部少將的上川傑有些害怕,,,
就在一個月前,海國武器部的幾位研究專家被刺殺,上川傑奉命調查此事,而上川傑在調查中發現做出這件刺殺事件的竟是非人類一般的家夥。
因為根據現場幸存的士兵回憶,參與刺殺幾位研究專家的刺客竟然如同鬼魅一般躲過了數十把步槍以及三四把機槍的掃射,並且在短短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就乾掉了大部分的守衛,直接做掉了幾位研究專家。
上川傑在做了多天的調查研究後發現,這兩個人,極有可能是數百年前已經被海龍雪三國聯手剿滅的武士。
上川傑在思量考慮很久之後,決定不動用軍方的力量,因為那樣,太大張旗鼓了。
武士上川傑動用了海國刑部的暗中力量,海國刑部,就如同海國的地下世界一般,遍布全國,甚至一個小商販,一個街邊的小孩都有可能是刑部的人。
上川傑在多方查探後終於發現了長空與服部二人的蹤跡,並且發現二人竟然還和以前的幾宗謀殺海國高官一案有關聯。
而上川傑在查閱了很多戶籍後都沒有發現克制武士的辦法,但某天閑來飲酒時卻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上川傑命人在二人的必經之路上設了一個酒家,並且用的最烈的酒,酒中放了大量的軟骨散。
由於刑部的巧妙布置,二人並未察覺有無不妥,至二人喝了酒醉倒之後,上川傑則帶著早已埋伏在十幾裡外的刑部忍者將二人捉了起來。
當然,忍者也是人,只是海國從小訓練長大的忍者,並非是武士一般的存在,只是比普通人敏捷一些,強大一些而已。
在活捉兩人後,首相直接命令將二人處死,但不能大張旗鼓,因為海國如果將海國還有武士存在,並且暗殺了海國不少高官的事兒傳出去,整個海國都將顏面盡失。
上川傑因而糾結了大量的刑部人員聚集在一起,原本準備將二人處死的上川傑卻突然改變了主意,,,
上川傑很想知道,武士的人體內部結構與普通人到底有什麽區別,因此他讓人直接一層一層的剝開了二人的肉體。
讓上川傑很詫異的是兩人的內部結構與普通人區別也並不大,而且兩人竟然這樣都不死,這讓上川傑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了。
而幾天后,正在上川傑失去了興趣準備殺掉二人時,這兩個一大一小的身影卻闖了進來。
不過,說是小身影,但其實血厲也有一米六左右,只是相對於空明的足足兩米幾的身高來說,確實是算小了。
“你們,是誰?和他們是,,是同黨嗎?”
連上川傑都感到自己說話有些不自然,牙齒都有一些打顫,但上川傑不敢什麽都不做就逃,這樣一來,自己的未來可就完了。
不過,上川傑想不通他們二人,究竟是怎麽找到這裡來的,自己刑部可是在海國成立之時就建立了,其機密性根本不言而喻啊!
可是上川傑哪裡會想到,要不是他動手快,將長空,服部二人放倒了的話,二人早就了解到了上川傑的想法,提前做出反應了。
雖然暗的外圍人員的確機密,並且消息渠道多,可是再多,消息也沒有一個國家的消息傳的快啊!雖然在海國刑部也有暗的外圍情報人員,可是,畢竟海國可是刑部的地盤啊!暗的外圍人員傳遞情報可沒那麽快啊!
但是至於二人被抓後兩天,這個情報便傳到了剛剛抵達海國的血厲空明二人耳中,因此,二人便來到了海國刑部的秘密基地這裡。
“哼!見閻王去問吧!”
空明聞言冷哼一聲,“澄”的一聲,徹底的抽出自己背後的巨斧。
空明手中的巨斧將在場的眾人全部都嚇了一大跳,斧頭接近兩米的長度也就不說了,那開鋒的斧刃都足足有七八十公分,斧頭頭部都有一個大磨盤那麽大。
上川傑毫不懷疑這斧頭的重量最少也是有七八百斤的重量,甚至一片斤上川傑都相信,並且這大個子還單單憑借一隻手的力量將斧頭握住,一條粗大的鐵鏈環繞在上川傑的胸口和手臂上。
“喝!”
空明大喝一聲,將斧頭重重的插在了地上,雙手緊握成拳。
只聽“蹦!”的一聲,空明身上的衣服竟然突然炸裂開來,露出一身健碩的肌肉。
“這,,這還是人嗎?”
在場的眾人看到空明那上半身赤裸的肌肉,不由嚇得冷汗直冒,這小子,光是這八條腹肌的線條就抵得上在場的人的一條胳膊了,至於胳膊那足足有兩三個人的大腿這麽粗,再加上身上的紋身以及一個空字的古體文字,簡直活脫脫的地獄惡魔啊!
“呵呵!”
血厲看到空明的樣子,不由得笑了笑,眼睛閉上又睜開,突然變成了奇異的血紅色。
“在場的總共是516人,看誰殺的快吧!”
血厲臉上露出一絲別樣的味道,舌頭也伸出來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鮮血啊,那可是好久沒有,,嘗到的味道呢!
“上,,上上,全,全部都給我上!”
看到自己面前爆掉衣服的大漢和眼睛突然變得血紅的矮個子,海國刑部一向號稱鐵血無情的上川傑竟然感到了一絲懼意,急忙命令著身邊的海國忍者立即衝上去殺掉二人。
“是!”
在場的兩百多名忍者們聽到自己的主人命令後,立刻抽出自己背後的長刀衝了上去,在他們從小就灌輸的思想裡,只有服從與死亡這兩個字。
而站在外圍的刑部士兵們則哆哆嗦嗦的拿起了自己手中的步槍,瞄準了被眾多忍者包圍的兩名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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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以前的隊友是射箭的,也是咱們組織裡輕功最好的一個啊!”
一處山頭上,血厲抱著一把小短刀不斷的在欣賞著,同時口中也在朝著小河中正在洗澡的一個大塊頭說著話。
血厲的短刀看起來並不長,也就二十多厘米而已,不過卻直直的細細的,就有點像是一把槍上的刺刀一樣,不過卻是通體呈現出一種病態的紅色,如同星星點點一般點綴在整個刀體之上。
兩人的旁邊則有兩堆火焰正在熊熊的燃燒著,可是又不像是要生火做飯的樣子。
“反正肯定比你快,箭法絕對能一箭射死你!”
空明粗大的嗓門回應了一句,並且用蔑視的眼光看了一眼血厲,對於這種連敵人鮮血都不敢濺在衣服上的家夥,空明了不屑,當然,除了老大以外,如果還有的話,那應該,,還有雨姐吧!空明心中猶豫了一下,將雨欣補充了進去。
“呵呵!聽說你,也是對組織最忠誠的呢!”
血厲拿起自己如鮮血一般顏色的武器伸出舌頭舔了舔,讓空明倒是一陣的惡心,不過惡心的是,這個家夥舍不得將敵人的鮮血濺在衣服上,卻喜歡用舌頭去舔舐敵人留在自己武器上的鮮血。
“瞧著小子的武器,是多久沒有擦過,刀上面全部都是血漬了吧?”
空明心頭不由得一陣惡寒,回頭看了看自己背上那除了斧刃其他地方全是一體黑色的斧頭,嘴角流露出一絲笑意。。。
“我能看出來,你力氣很大啊!小朋友!”
下著如同鵝毛般的大學,一個穿著破舊,十分落魄的小孩子剛從一隻野狗那裡搶來了一塊黑麵包,小孩看起來了又瘦又矮,足足比同齡人小了一大圈,並且鞋子都沒有,一雙腳在雪地上凍得通紅通紅的!
“嗯?”
聽見有人突然說話,小孩立刻將黑麵包死死的護在了胸口,用一雙警惕的目光打量著自己眼前的這個人,,這個白衣人!
“別緊張,如果,你能夠抬起這塊石磨,並且喝下這瓶東西不死的話,那麽,我就帶你走,從此你不用擔心吃不飽飯,沒地方睡覺,甚至是生老病死!”
白衣青年指了指不遠處,一塊足足有四五百斤重的石磨,又從懷中摸出了一瓶金色的液體,拿在手中把玩著。
“唔?”
又瘦又小,足足比同齡人都小上一大圈的小孩兒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將懷中的黑麵包給摸了出來,一口吃掉,走向了那塊連成年人都抱不起來的石磨,眼中露出堅定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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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樣?這兩個款式的刀能不能做?”
看著眼前的圖紙,張三的臉上露出幾分疑惑之色,並且帶著這疑惑的臉看向了自己眼前的這兩個身著深藍色軍服的軍官。
“看我幹什麽?能還是不能啊?直接說吧!”
看到這個身著深藍色軍服的雪國軍官再次發話了,張三只能夠擺了擺手,露出一副無奈之色!
“額,能是能!主要是以前沒見過!”
“得,能就行!我要,,”
楊晨正準備說要多少,卻突然被鐵匠給打斷了!
“嘿,客官,我這裡有兩塊石頭,您要不要看看?”
張三突然看了看四周,從桌板下面搬出了兩塊石頭來,一黑一白,看起來兩塊石頭都像一塊小魚一般,合起來就像一個太極一樣。
“臥槽,太極八卦?這是啥石頭,莫不是你刷了顏料吧?”
看到眼前這兩塊合在一起便形絲八卦的石頭,楊晨連忙端了起來,覺得這肯定是假的!
“咦?還挺重的呢!”
楊晨突然感覺這兩塊石頭入手還挺重的,不像是假的,反而比一般的鐵塊都要重。
“嘿,長官,這是半年前有一天一個獵人買給我的,他去山裡面打獵,發現一塊水池裡面竟然水是一黑一白的,他出於好奇就進去看了看,找到了這兩塊石頭!”
看到鐵匠講故事講的唾沫橫飛的,楊晨就是一陣無語,這種吹牛反正不要錢的家夥,楊晨上輩子見了那可是不少了。
“得得得,要真是這麽好,半年了你還沒賣出去?別扯淡了,多少錢吧你就說!”
看到楊晨臉上一臉的不相信,張三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絲尷尬之色,說真的,這是那個獵人給自己說的,自己當時不也是不信?不過還是想著買下來總有一天會有個傻x會上當呢!可是等了半年,自己也沒等來幾個,偶爾有兩個吧,又被自己價格給嚇走了。
“咳咳,當時那個獵人,我收他的是5000塊龍幣,我轉個手,賣個6000塊,您看怎麽樣?”
張三眼珠子轉了轉,當時那個獵人賣給他的時候分明是800塊龍幣,自己一下子給漲了這麽多,張三自己都有一點點臉紅。
龍國和雪國不一樣,雪國平均工資可能就是幾千塊,而龍國的平均工資則是八九百塊左右,不為別的,就因為龍幣值錢啊,和雪幣那可是1比10的比例。
“唔!”
楊晨的眉頭皺了皺,雖說自己這段時間以來是存下了不少錢,可是,自己的工資也才兩千塊龍幣啊!這次出來,本來是為特戰營采購的武器,可是怎麽能用公家的錢來做這些呢?
“這個白的,我要了,至於打造,就打造成這個樣子吧!”
正在楊晨在想怎麽把這兩塊石頭給忽悠過來時,幾乎從來沒聽過瞳說話的楊晨突然聽到了一陣清冷的聲音,回頭一看。
“你,,你說什麽?”
楊晨跟一臉吃了翔的表情一般,不可思議的看著瞳,這個家夥,竟然說話了。
“好嘞!”
張三一聽旁邊的另一位軍官說話開口要了,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喜色來,立刻將白色石頭遞給了自己旁邊的小二,讓小二去燒鍛去了。
“嘿嘿,那,這位軍爺要了這塊白色的,打造成這個,額,這個?”
“三菱刺刀!”
楊晨回了一句,這圖紙上一個是三菱刺刀,而另外一個也是尼泊爾軍刀,這兩款都是屬於現代級刀式的冷兵器。
“好的好的,那您就是要這塊黑色的做這把,額,這把?”
“尼泊爾軍刀!”
楊晨白了張三一眼,自己在圖紙上不是寫著呢嗎?不過就是寫醜了一點而已嘛!
“那,,長官,麻煩您,您給一下,這個錢唄!”
張三伸出雙手搓了搓,臉上露出一陣喜色,看來自己宰到了一頭大肥羊啊!
“唔?”
聽聞鐵匠老板問自己要錢,楊晨先是一臉的尷尬,隨即又像是想起了什麽一般,眼珠子突然轉了轉,露出了一臉的壞笑,將老板拉到了一旁。
“嘿嘿,老板,咱們商量一下怎麽樣,,,”
“啊欠!”
卓一鳴捏了捏自己的鼻子,看了一下自己手上剛剛點燃的天下秀,心想怎麽會莫名其妙的一個噴嚏?隨即搖了搖頭, 繼續看起了下面報到旅裡的訓練情況。
兩天后,,,
“報告!”
“進來!”
“旅長!”
“放!”
“我給咱們旅新倒騰出了兩款近身武器,一款刺刀,一款砍刀,這個可有效提升我們的近戰能力!”
“啊!那敢情好啊!可以做一些出來嘛是不是!小楊可以啊你!”
“報告旅長,我已經訂購了5000把刺刀和5000把砍刀,一共是300萬龍幣,然後我記得是您的名字!”
“咦,旅長,您在找什麽啊?”
“啊,沒事兒沒事兒,我啊,在找我的馬刀!看下他鋒利不鋒利嘛!”
“額,我先走了,我突然想起特戰營還有事兒處理呢!旅長!”
““嗤”別走啊!小楊,來看看我的馬刀鋒利不鋒利啊!”
“不了,改天吧!旅長!”
“改什麽天?去你娘的,勞資們騎兵旅你給我搞刺刀和砍刀?你是覺得我們騎兵的馬刀不鋒利還是覺得咱旅錢太多了?啊!”
那個下午,沒人記得晉城發生了什麽別的事兒,只知道遠東軍的校官一追一逃在晉城攆了一個下午,而後面還跟著一大堆的軍官和警衛。
不過,這一天下午,有一個女子也騎著馬,背著一把步槍從晉城混成旅的關卡進了城,如果有人在平城當過土匪的話,自然一眼便認出來來,這個看起來有一點姿色,背著把槍如同女中豪傑的女人便是平城三匪袁麗後面那個經常背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