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秦瓊那出來,張大素又去了他的頂頭上司牛進達將軍那。牛進達在正史中記載較少,但是牛進達對於張大素一點也不陌生,牛進達也是瓦崗出身,當時瓦崗軍失敗後,隨秦叔寶、程知節等諸多將領因走投無路,降於王世充,後又隨秦叔寶、程咬金降唐,累立戰功,李世民登基後封牛進達為琅琊縣侯、左武衛將軍。說唐中尤通尤俊達的原型便是牛進達。
牛進達對於張大素能在自己手下任職也是很高興的,畢竟是自己的後輩,又有很高的軍事指揮才能,有這樣的屬下,相信那個上司都會高興的。對張大素勉勵了一番後便帶著張大素去見他手下的將士。
張大素還沒有去見他手下的將士就知道了自己的新的頂頭上司是誰了。這就都要靠那個看門的士兵了,張大素剛進門沒多久就有人來換崗將他換了下去,這個士兵一回營帳便把張大素來左武衛當郎將的事情傳揚了出去,一傳十十傳百,張大素本來就在左武衛聲名不小,不多時整個左武衛就已經傳遍了張大素要來左武衛。整個左武衛就張大素要率領的這個部分缺少郎將和中郎將,不用想也就知道他們的信任頂頭上司是張大素了。
當牛進達帶著張大素過來的時候,張大素手下的士兵早就在校尉們的組織下在校場列隊整齊,就等張大素的到來了。
牛進達對於將士們的表現很是滿意,要知道這幫軍中悍卒可不是那麽好帶的,尤其是在十六衛這樣的精銳部隊,如果不能征服手下的這幫悍卒他們可不會管你什麽上官不上官的,通通的不給面子,畢竟他們是要上戰場的,如果沒有一個有能力的將領代領他們,在戰場上可是要送命的。因此,不少部隊都有這種情況,沒有名望的將領上任之前都少不了吃手下士兵的下馬威,除非有足夠降服他們,不然都會灰溜溜的調離。因此,十六衛裡面很少有官二代軍二代什麽的去鍍金,即使是大唐一眾名將的後人到了軍營也是一個個的從小兵開始做起。
牛進達在帶著張大素前往校場的時候也擔心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畢竟張大素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年,讓這麽年輕的人當自己的將軍,手下人難免會有些怨言,給他來點下馬威也是正常的。可是沒想到來到校場之後才發現,自己想錯了,這些士兵們早就列好了隊在迎接張大素,看士兵們神情激動的樣子,看來對於張大素能夠成為他們的頂頭上司很是高興。牛進達這才發覺,張大素在涇陽一戰就已經打出了自己的名聲,在士兵中的有了一定的威望,自己是杞人憂天了。
校場正前方是一個點將台,校場上眾士兵都面向點將台而站,牛進達帶著張大素走上了點將台,對著下面的士兵們高聲喊道:“將士們,我身邊的這位想必大家都很熟悉了吧,大家想的不錯,以後張大素就是你們新的長官了,你們有沒有意見。”
台下,一眾士兵高聲喊道:“沒有意見。”
牛進達滿意的說到:“好,看來你們對這位新的上官都很歡迎啊,接下來的時間就交給你們的新上官了,我先走了。”
說完,牛進達又勉勵了張大素幾句便走了。目送牛進達離開以後,張大素上前走了兩步,高聲對著手下的士兵喊道:“各位將士,想必你們對我都很熟悉了,在場的有不少人都曾經隨我征戰涇陽,你們一個個都是好樣的,在戰場上勇猛殺敵,守衛我大唐,你們是我大唐的驕傲。從今天開始,從現在這個時刻開始,我就要和給我一塊訓練、一塊征戰沙場。
前不久突厥入侵這件事大家都親身經歷了,雖然這件事最後是我大唐勝利了,突厥也賠償了不少的東西,但是在我看來這依然是我大唐的恥辱,是我大唐軍人的恥辱。身為軍人,我們就不能讓戰火燃燒到我們的國土之內,更何況這次戰火都燃燒到了我大唐的都城長安城。我們是什麽,我們是軍人,對於大唐來說我們就是一道血肉長城,我們不主動入侵別人,但是也不能然戰火燃燒在邊境線以內, 因為一旦戰火在我大唐的國土上燃燒,那就代表著有無數的大唐百姓會因為戰爭而失去自己的家甚至失去自己的性命。身為軍人,我們就要禦敵與國門之外,把戰場擺在別的國家。
你們知道我最佩服的人是誰嗎,是大漢冠軍侯霍去病,當年霍驃騎率兵深入漠北,殺的匈奴倉皇而逃,最後封狼居胥,是何等的威風。
大漢與匈奴的關系就像現在我們大唐與突厥的關系,大唐和突厥早晚會有一戰,希望各位能夠苦練殺敵本領,有朝一日隨我深入虜庭,克複定襄,威拭北狄,以振我大唐雄風。”
聽了張大素的話,士兵們一個個戰意高昂,一個個高聲喊道:“深入虜庭,克複定襄,威拭北狄,以振我大唐雄風。”
看到眾士兵們的反應,張大素很是高興,對著下面的士兵喊道:“好,各位將士,看到你們這個狀態我很滿意,這才是我大唐軍隊應有的氣勢。
我張大素還信奉一句話,這句話叫: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戰爭是殘酷的,戰爭就是殺人,你們必須殺死敵人,否則他們就會殺死你們。因此我們每個人都要苦練殺敵本領,這是對你負責,對你的家人負責。因為只有苦練殺敵本領,才能再戰場上存活下來,你的家人才不會失去自己父子兄弟。因此我不希望看到我手下的士兵在訓練是偷奸耍滑,一旦發現一定嚴懲不饒,都聽到了嗎?”
“聽到了。”
張大素道:“好了,該說的我都說完了,各個隊正帶著你們的小隊去訓練吧,旅帥以上的軍官隨我來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