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殺人啦!!”
“辯聞大師!”
“快,叫救護車!”
現場頓時亂成一團,辯聞和尚滿頭鮮血的倒在,周圍的信徒全都靠了上來,一些男信徒還把太衍團團圍住,但是攝於太衍手中的桃杖,他們不敢動手動腳。
倒是那大雲嚇得兩腿打顫,看著被人群圍住的太衍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他和那道士是一夥的!”有人指著大雲叫了一聲,立即就有人上前將他也圍了起來。
“不...我們...不是一起的...”大雲額頭冒汗,結結巴巴的說道。
“我親眼看到你和他一起來的!”一個中年女信徒厲聲道。
“把他們倆攔住,別讓他們跑了!”
“對,別讓他們跑了。”
辯聞躺在地上,信徒和弟子們圍在他身邊,又哭又喊,卻沒人敢去移動他。
不多時,救護車和警車的警報聲就在城市上空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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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城市警察局,太衍雙手被拷在審訊座位上,面前是一男一女兩個身穿警服的警察,以及一台專門攝像記錄的記錄儀。
“姓名。”
坐在中間的男警察問道。
“太衍。”太衍回答。
男警察抬起頭來,目光平視著太衍,“我問的是真名。”
“這就是貧道的真名。”太衍說道。
男警察盯著太衍,然後對身邊的一名女警察道:“去查查他的身份證。”
女警察微微一怔,隨即說道:“他沒有身份證。”
男警察目光一凝,放下手中的記錄筆,看著太衍問道:“你沒有身份證?那你有國家宗教局頒發的度牒嗎?”
太衍搖頭道:“沒有。”
男警察拿起一旁的電話,對著裡面說了幾句,然後就坐下來靜靜的等待著。
少時,又一名穿著警服的女警察走了進來,她手中還提著一台筆記本電腦。
“提取他的指紋、瞳孔、身高、樣貌等信息,錄入全國戶籍管理中心查找。”男警察指著太衍道。
然後先前那個女警便走了過來,打開鐵門,進來後開始采集太衍的指紋、瞳孔、樣貌等信息。
做完這一切後,她瞪了太衍一眼,然後走了回去。
太衍呵呵笑著,“其實貧道是一個好人。”
“審訊房裡沒好人。”小女警將采集到的信息交給那個使用電腦的女警,轉過頭來朝太衍說道。
“你知道嗎?辯聞大師很可能有生命危險,你那一棒太用力,而且你使用的木棒非常硬,你明白這代表著什麽嗎?”男警察嚴肅地說道。
太衍眉頭一挑,“難道貧道要償命嗎?”
“你要接受法律的製裁。”小女警瞪著眼睛說道。
太衍皺眉道:“貧道只不過給了它一點人生的建議而已,哪裡觸犯法律了?”
“你把人打成那樣,還敢說自己沒犯罪?而且你是當街行凶,性質極其惡劣!”男警察一拍桌子,厲聲說道。
太衍理直氣壯地道:“貧道說它有血光之災,它不信,那我有什麽辦法?只能證明給它看啊!”
這時,一直坐在一旁操作電腦的女警猛地站了起來,她一頭烏黑的長發挽在腦後,高挑的身材,爆滿的胸部,帶著一副黑框眼鏡,更顯得成熟麗質。
只見她朝太衍怒斥道:“匪徒!惡霸!殺人犯!辯聞大師德高望重,慈悲為懷。你傷害這樣一個高僧,就不會良心不安嗎?”
太衍若無其事道:“殺一隻螃蟹,有什麽於心不安的?”
成熟女警瞬間就毛了,指著太衍:“你竟然還敢侮辱人?”
“好了,信息比對出來沒有?”男警察製止了成熟女警,
然後問道。成熟女警深吸了一口氣,目光冷冷的看了太衍一眼,然後坐下仔細查詢信息庫裡的信息。
只是這一看之下,女警不由得大為驚異,她忍不住抬起頭認真的看了看太衍,然後對男警察道:“...中心數據庫裡沒有任何符合他的數據,出生證明、身份證明、戶口全都沒有,甚至...他在今天之前,沒有過任何活動記錄。”
“出入境記錄、住宿記錄、購票記錄、就醫記錄全都沒有?”男警察臉色瞬間凝重起來。
小女警先是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了太衍一眼,然後又跑到成熟女警的身後,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腦。
“難道他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小女警不敢置信地說道。
‘砰’這時,審訊室的大門突然被打開,一名身穿警服,滿臉威嚴的中年男人帶著四五名穿著西裝的男子走了進來。
男警察三人見了,連忙起身敬禮,“局長!”
那局長朝三人微笑點頭,然後目光落到了太衍身上,“就是這個人了。”
局長身後的五名西裝男子立即上前,其中一人拿出一個證件遞給男警察道:“這個人我們接手了。”
男警察接過證件一看,頓時臉色變得詫異無比,隨後他馬上對小女警道:“開鎖,案件轉移。”
小女警一臉迷惑的打開鐵門,然後又打開了太衍座位上的鐵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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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太衍被五名西裝男子帶走,臨走前太衍還拿走了他的桃杖。這讓小女警和成熟女警疑惑不已,她們看著局長問道:“局長,剛剛那些人是?”
這時那男警察說道:“他們是國家安全委員會的人。”
小女警馬上張大了嘴巴,“安全委員會...的人?”
局長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案子在我們這裡到此為止,既然安全委員會的人接手了,說明這件事本身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控制范圍。”
“那辯聞大師怎麽辦?香檀寺那邊也不好交代,再說辯聞大師的信徒遍布金城的各行各業...”成熟女警眉頭緊皺,緩緩說道。
局長看著成熟女警,笑著說道:“也包括你是吧,聽說你母親也很信仰辯聞大師?”
成熟女警臉頰一紅。
局長看著她,語重心長地道:“我們是警察,是不能相信這些東西的,你要謹記。”
成熟女警點了點頭,然後她又聽到局長說道:“剛剛得到的消息,辯聞大師已經在醫院圓寂了,那道士下手真狠,一棍子正好敲碎了天靈蓋。”
成熟女警聞言,頓時臉色微變,雪白的貝齒緊緊咬著下唇。
局長看著她的樣子,安慰道:“你放心吧,他被安全委員會的人帶走,下場不會比在法庭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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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陳國棟,道長怎麽稱呼?”太衍隨著西裝男子坐上一輛黑色的防彈轎車後座,跟他坐在一起的就是先前那個向警察遞證件的人。
太衍將桃木豎在身側,看向陳國棟道:“太衍。”
“哦。”陳國棟應了一聲,然後淡淡地道:“辯聞死了。”
太衍‘嗯’了一聲,看著陳國棟從懷裡抽出一支香煙,說道:“吸煙有害健康。”
陳國棟瞥了太衍一眼,然後略帶滄桑地說道:“沒事,習慣了。”
“貧道不習慣。”太衍毫不隱晦地說道。
‘咳咳’陳國棟手中的打火機僵在半空,尷尬的笑了笑,然後放了回去,把煙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然後臉色沉重地道:“辯聞雖然死了,但法醫在驗屍的時候發現了一件非常奇特的事情,這件事情讓他們很不解,但我想,道長對此應該很清楚吧。”
太衍背靠著靠墊,緩緩閉上了眼睛,“到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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