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說你們是被凌銳帶走的。”李杜衡聽著林語芳的講述,簡直驚訝到不行。
“他好吃好喝待著你們是為何?”李杜衡問。
“我也不知他其中的原由,也許就是為了只要混亂。”林語芳說著,她又哪裡知道凌銳這個壞蛋的想法。
“罷了,只要你們無事便好。”李夫人歎氣說著。
“不過凌銳果真是對我們李家的挑釁,他日我一定不會放過他。”李杜衡憤怒地說著。
“衡兒,你們快回去歇著吧,都累了。”李夫人說著,也轉身回房了。
“娘,您是不是有什麽心事。”李杜衡看著自己母親無力的樣子問。
“沒有,娘怎麽會有心事,只是這幾日太著急,今日累了。”李夫人說著就吩咐自己的丫鬟扶自己回房。
“語芳,我總是覺得事情不簡單,你說到底是發生了什麽?”李杜衡看著母親的背影問著自己的妻子。
“相公,沒事的,你一定是想多了,我們這不都是好好的嗎?”林語芳柔聲說,李杜衡抱了抱她,心裡還是那樣不安,林語芳的心中也很不安,她的腦海之中還是任傑和蘇裡的那一幕,是那樣觸目驚心,林語芳心裡想著有一定要去問清楚,雖然任傑是自己的親人,但是這件事無論如何肯定是任傑理虧。
“娘子,你還在想什麽?”李杜衡看著林語芳認真的樣子問著。
“無事,我們回房吧。”林語芳敷衍到。
“語芳。”李杜衡溫柔地叫著,兩隻眼睛認真地看著林語芳,“你有心事一定要和為夫說,我們一起分擔。”李杜衡說著,林語芳突然眼眶濕潤了。
“怎麽了?跟我說。”李杜衡擔心地說。
“無事,只是相公這樣對我說話,我突然……”林語芳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語芳,之前的事是我不好,對不起,以後有什麽事我們一定一起面對。”李杜衡再,但是次表白。
“好。”林語芳簡短地回答,但是所有的深情都在這一個字之中了。
李杜若在房中卻是無人說話,心裡難過得就想針扎,不斷地播放著那個蘇裡和任傑的畫面。李杜若搖搖頭,想從其中掙脫出來,但是卻怎麽都沒用。
“任傑……”李杜若輕聲呼喊著。
“杜若……”任傑也在那頭輕聲喊著,然後仰頭繼續喝酒。
任傑就這樣醉生夢死了好多天,喝一天睡兩天,任傑覺得自己都要廢了,但是還是不想振作起來,好像這樣頹廢起來才像是找到了人生的真諦。
“任傑哥,任傑哥。”任傑又在醉酒,蘇裡過來勸阻,把他手中的酒拿來。
“走開……走開,我要喝酒……喝酒。”任傑朦朧地說著。
“任傑哥,你真的不能喝了。”蘇裡還在勸說。
“走……都走……”任傑喝令著把蘇裡趕了出去。
蘇裡靜靜地走出房間,回頭看了看任傑的門,裡面的人也是那樣安靜。
“嘭……”任傑的房間裡面傳來一聲巨響,然後就是一聲冷哼。
“任傑哥,你怎麽了?”蘇裡趕緊跑回去,只見任傑摔倒在地上,房間裡面一片狼藉,蘇裡趕緊過去把任傑扶起來。
“我沒醉,我自己能走,讓開。”任傑推搡著。
“好,你沒醉,我知道了。”蘇裡應和著說。
“讓開……”任傑嘴裡還在說著,一下子倒在了地上,睡了過去,蘇裡怎麽拽也拽不動。
“任傑哥,任傑哥……”蘇裡搖著任傑,“趙明,趙明。”蘇裡隻好讓人來把他送到床上。
蘇裡看著任傑頹廢的樣子,走了出門,她心裡其實十分複雜,雖然說這一切都是凌銳的安排,自己的目標從來都是為凌銳掃除障礙,但是看到這樣一個有男子漢氣概,並且還這樣專一的人,蘇裡開始有些不忍心。
“蘇裡。”蘇裡剛剛有出門凌銳就在外面侯著。
“公子。”蘇裡前去行禮。
“還記得你自己的要做的事情嗎?”,凌銳問。
“記得,蘇裡一直記著公子的目標。”蘇裡回答。
“知道就好,不要心軟,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候,只要繼續如此,這世界上就沒有任傑了, 就算他再有頭腦,再怎麽浩浩蕩蕩,都是白費了。”凌銳得意地說。
“可是公子,任傑他真的是個好人……”蘇裡剛剛說完,臉上就受了狠狠的一巴掌。
“你再說一遍?”凌銳沒有憤怒的表情,而是一種冷靜,極度冷靜。
“我說……我……公子說得是,我會繼續的。”蘇裡猶豫了一下說。
“知道就好。”凌銳挑眉說著。
“公子。”蘇裡喊了一聲,卻又說不出話來。
“怎麽?你想說你對任傑動心了?”凌銳問。
“公子多慮了,蘇裡的心一直都在公子的身上。”蘇裡還是那樣大膽。
“不必,你做好你的事就是。”凌銳冷酷地說,然後自顧自地走了。
“公子,終有一天,我會正大光明地現在站在你的身旁。”蘇裡自言自語,然後又轉身回了任傑的府上。
“趙明,任傑哥怎麽忘了。”
“蘇姑娘,他已經睡下了。”趙明回答。
“你去吧,我會照顧好任傑哥的。”蘇裡說著,就想走進了任傑的屋子。她看著沉睡的任傑,思緒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