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托尼十分大力地拍擊桌子,第一次在黃銘面前如此憤怒地大聲質問:“來!告訴我,你這次又是為了什麽?跨越大西洋就為把史蒂夫揍得半死?你就這麽恨他嗎?”
“我......”黃銘剛開口出聲,就被托尼抬手更加大聲的打斷。“你居然還敢出聲?怎麽?不服嗎?”
黃銘頓時死的心都有了,不是你讓我說話的嗎?但就在這個時候,一隻黑白相間,眼睛如蔚藍大海,顏值超級能打的小狗突然跑出來,蹭了托尼一下,還發出小奶音,讓托尼不要欺負自己的主人以及冷靜點。
“哦,嘿,小可愛,你先一邊兒玩去,我待會再陪你玩,現在爸爸有事情在忙呢。”托尼揉著這隻酷似哈士奇的小奶狗的小腦袋溫柔輕聲地說,全無剛才臉紅脖子粗的暴怒樣子。
托尼按下服務鈴,讓私人飛機上的空姐把狗先帶下去。然後他瞪了黃銘一眼,用手指著他:“我們的事情還沒處理完呢?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麽要把羅傑斯打成那樣子,就因為他和你搶一隻小狗?”
“好吧,上次倫敦的事情,你還記得吧?”黃銘問著,然後還用手畫圓比劃了一下,“就是那次的空間錯亂。”
“嗯哼!你是想說這隻小狗是別的星球的雪橇犬嗎?”托尼照著小狗的形象,直接給出最貼切的職業選擇。
黃銘聽完之後,也覺得有點不知道怎麽說。對於這種完全不符合生物學上的退化,他又不是專業的。拜托,誰見過一隻被人打得半死的鱷魚或者蜥蜴,把自己凍上,最後生了一隻長毛的哈士奇。卵生變胎生,直接跨越物種了好吧。但黃銘還是較為頭疼地說:“你可以先看看這個,我也不知道怎麽解釋。”
托尼皺著眉,有些疑惑地從黃銘手裡接過平板,上面是王剛發給他的怪獸初始樣子的視頻。托尼皺著眉看完:“這隻怪獸和那隻小狗有什麽關系?你不要告訴我,兩者還有血緣關系!”
黃銘沒有說話,直接啪地一下,拍了個巴掌後兩手指著托尼。一臉你竟然能猜到,真是個天才!我好佩服你。看見黃銘動作的托尼頓時也說不出話來,這種事情簡直就是在挑戰他原有的世界觀,不過經歷過紐約和倫敦的洗禮之後,托尼對於這種事物的接受度已經很快了。
畢竟有人都能睡了一個60多年的覺,還不變老。這最多就是奇怪點而已,也許是生物學上的突破也不一定。
“所以你來捕捉這個小家夥,是想要帶回去觀察研究?”托尼這下理清楚黃銘這回行動的目的了,但對於黃銘的行為依舊還是很生氣。“誠然,這個小家夥有可能推動生物學的一次進步,但這也不是你這次如此衝動的理由。”
“恩?”黃銘一聽這個,頓時疑惑地發出聲音。開始還以為托尼是完全不認同他的這次行為,但現在被定義為衝動。那就意思不一樣了。
“你稍微教訓一下就好,沒必要把事情弄的這麽大。你真是....啊~我又體會到我老爸的感覺了。”托尼無奈扶著額頭,他在搭乘私人飛機來之前,就被尼克·弗瑞一個視頻通話,質問加臭罵了一頓,言辭十分之強硬。直言要是不給一個交代,那麽神盾局自己討一個交代。
“總之這次你有這隻小狗就夠了,你封箱保存的那條尾巴,切一半出來交給神盾局。”托尼起身看著黃銘說,話語裡沒有商量的意思,完全就是告知這麽一個決定。但隨後他又認真地說:“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做法。
記住,我們的確很強大,但這不是我們可以隨心所欲的資本,相反你應該更好地控制自己。” “我經歷過那種情況,強大,戰無不勝,隨心所欲,覺得世界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那種感覺就像毒藥一樣,麻醉著你的大腦,充斥你的內心。驕傲就像毒蛇一樣,慢慢地纏繞在你的靈魂之上,等待著最佳時機給你一口,最後你就會沉溺於無法回頭的黑暗深淵。”
這是托尼第一次如此語重心長地和黃銘說這些話,他能感受到托尼其中的期望和保護。這位花花公子,大富豪在將自己經歷過之後的蛻變,掰碎,揉開了,一點一點地展示在他面前,就是為了不讓他走錯路。
“我明白了,史塔克先生。”黃銘鄭重地回答,看著托尼的眼神中充滿了認真和感激。這一番話,也點醒了黃銘最近的心態,他最近真的有種越來越想用力量碾壓一切的念頭。
“當然了,控制不是壓抑,該動手還是得動手。畢竟咱們可不是乖小孩,我們的傳統就是壞小孩還有叛逆,要牢牢記住這一點。”托尼這回才放松地笑了出來,說完就開心地去擼狗了。
但黃銘不知道的是,此時的紐約,手合會總部!
高夫人帶著剩下的三位手指頭,集聚在一個地下室中,地板中間則是一個大坑。還有許多忍者正揮舞著錘頭稿子,賣力地拓寬坑的寬度,還有一些拿著毛刷仔細地清理一副骨骼化石。
這是一副類似大蛇的化石,盤旋在坑底,但最讓人注意的是,這條大蛇有三個頭,而且中間的頭顱還有一支獨角斜刺向上。三個頭在蛇盤的最中間,六隻空洞的眼睛一直在注視著天空,處於視線之中的人,總能感覺到一種鋪天蓋地的黑暗將自己吞噬。
黑暗中,你能感覺到自己的呼吸,心跳,但就是完全失去視覺,而與此同時一種嘶鳴不停在你的耳邊起伏,像是很遠但又像很近,因為背後總能感覺一種濕黏黏的觸感,像有一條大蛇在你的四周盤旋著。
“再有三天,偉大的黑空就將降臨了。到時候那些中國人還有金並,全部都要匍匐在手合會的榮光之下!”高夫人帶著強烈的怨恨地說著。
“黑空萬歲!”一個擦著長刀的武士,默默將刀收進鞘裡,十分強硬地說了這麽一句。其眼裡滿是戰意,特別是想起前天黃銘一招就把自己同伴給乾掉的場面,他就更加迫不及待了,想要看看得到黑空之後,自己能不能與其一戰。
“這兩天金並可是經常往那些中國人的地盤跑,還沒事就去問問那個黃銘回來了沒有。”穿著幹練西裝的女子說著最近的情報。
她旁邊的白人壯漢就直接冷哼一聲:“也是時候讓金並知道,誰才是這裡的地下主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