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一切,黃銘選擇性忽略掉後面已經科研精神和好奇心爆棚的西蒙斯,扶著臉色蒼白到發青的菲茲上了戰機,當然犀牛人的戰衣碎片他還是有采集的,直接讓戰衣庫的小機器人收集一部分,然後連帶著驚悚的手套一起讓薩魯法爾送回實驗室,畢竟他現在也是有自己實驗室的人了,單純一個絕境病毒肯定是不夠的,還得加多一些項目上去才行。
而另外一邊回到自己根據地的艾德裡安一臉陰沉,對於那個被他擰成麻花的傑克,他真的很頭疼。早知道之前就該好好面試這個人渣,媽的,拿了裝備就以為是神了?還好這次生意因為不放心他一個人,艾德裡安有跟著過去,不然真的會被那些可恨的政府部門還是有錢人查出點什麽,那他好不容易搭起來的架子就廢掉了。
“喔,老大,那家夥被人扔進洗衣機了?”一個跟驚悚傑克同膚色的小哥上來半打趣半認真地詢問,作為最早跟隨艾德裡安的老人,赫爾曼覺得在這種近乎凝滯的氣氛中,他還是有必要來緩解一下的,不然對於其他人來說多少有些影響的,畢竟這是組織成立以來的第一次內部人員流血。
“哼!這個混球居然想去打劫斯塔克集團的人,搞不好還是斯塔克看重的人,真是不知死活!”感受到自己的老夥計傳達的信息後,艾德裡安乾脆順勢殺雞儆猴了,“這個人是差點害死了我們大家,所以我逼不得已隻好下死手。同時也是一個例子,現在的我們還會弱小,只能像下水道的老鼠一樣偷偷摸摸,大家都是窮人,都想過上好生活。就一定要牢記,在我們變強大之前,好好夾起尾巴做人。不然....”說完還指了指地上那攤傑克。
“老大,那雙手套您有沒有回收好,畢竟那個還挺有用的。”一個小胖子舉手提問,看他戴著防護眼鏡,一雙滿是油汙的手套還有布滿零件的桌面,當然最顯眼的還是他身上穿的格子衫和發際線,明顯就是這個十幾個人裡的技術人員。
“當然,不過只有一個,我下去的時候,那邊的人已經在拆手套了。一個可以嗎?皮爾斯。”艾德裡安對著小胖皮爾斯的態度就很溫和了,畢竟產品開發主要就是靠這個麻省理工的高材生了。現在艾德裡安都覺得當時他在皮爾斯被人欺負的時候挺身而出的決定是對的,這世界很少會虧待好人的不是嗎?
“一個就行的,因為那是原型機,有些裝置我還沒弄懂就被傑克搶去了。”小胖雖然很正經地說著,但其中蘊含的信息還是讓艾德裡安聽出來了。他眼睛微微一眯,拍拍手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過來:“所有人,我說的是所有,都給我牢牢地記住了,都不準欺負皮爾斯,不然我就把你做成番茄醬!”
“還有以後出貨的時候,赫爾曼你都要跟著,分不開身讓老兄弟跟著,不能全是新人去。我不想再有人給我惹什麽該死的麻煩了。”艾德裡安說完就開車走人,至於達到自己目的的小胖,先是示威性掃視了全場,然後繼續工作。那雙衝擊手套真的讓他著迷。
......
“你讓後勤人員也接觸戰鬥了?”等候在機場的森特,第一個看見的就是走路踉蹌,兩眼無神,一臉生無可戀表情的菲茲。看起來就跟新兵剛看完死屍後,回來看見豆腐腦的表現差不多。還有些懷疑是不是提供情報的人弄錯了,連後勤人員都要上了。
“呃....並不是,出了個小插曲,然後菲茲他吃了點不該吃的番茄肉塊。
” “嘔.....天~求你~嘔....別說了~~”一旁的菲茲一聽到黃銘的形容立刻掐著自己的脖子在機場跑道吐了起來,還用手指摳自己的喉嚨企圖要把剛剛那惡心的東西給弄出來,但他吐出來除了白色的水以外就沒有別的了。
“好吧,那滋味雖然不好受,但是習慣就好了。”森特用自己的經驗安慰著菲茲,結果菲茲吐得更加慘烈。連一旁的西蒙斯都看不下去了,連忙扶著他就往醫務室跑,估計是要去洗胃吧。
“走吧,局長在會議等你。”
黃銘聽著就有點錯愕,等他?難道又有任務?不是吧,不是說老子是來學習的,這是雇傭童工吧。而且編外人員也得有人權吧。這麽剝削我勞動力,真是萬惡的資本主義官僚。心中雖然無奈,但黃銘比較安慰的是,經過這麽一段時間的訓練他的融合進度已經提升到60%,這個程度可以說美隊都不虛了,雖然在經驗和技巧上還有不如,但論起數據的話,還是能拚一拚的。
會議室的門沒有關上,黃銘能直接看見弗瑞那光滑的後腦杓,和白色的牆面形成明顯的對比。從腳步聲弗瑞就知道黃銘已經到了,但還是要等他來一句報告,才開口說話:“感覺怎麽樣,這次任務?新兵。”本來是程序上的事情,無可厚非,但鑒於待會有可能會被安排任務的情況,黃銘此時對弗瑞這個高高在上的做法怨念很深。
“很好,長官,目標完全沒有超出我的承受極限。 ”
聽到黃銘的回答,弗瑞轉過轉椅看著他,獨眼中帶著些許欣賞,但更多地是審視。畢竟從手下特工的報告來看,這次的目標完全有著可以跟一隻犀牛摔跤的力量,簡直就是一輛人型裝甲車。但這種程度居然說沒有超過承受極限,他開始都在想要不要讓美隊跟著會好些。
“看來森特的訓練對於你來說,完全就是激發出你該有的潛力。但這也讓我對你很好奇,你的力量是怎麽來的。”弗瑞真的很好奇一個普通人類沒有接受過藥物改造,不是變種人還能擁有這樣的力量。拜托這裡又不是神秘的東方國度,聽說那邊的古武者和修道者就擁有這樣的力量,但考慮到黃銘是亞裔的情況下,弗瑞又有些懷疑有些關聯。
“好吧,雖然我已經解釋很多遍,是怒氣。”說完黃銘就跟那天在班納面前展示那樣,將怒氣聚集在手中,但比起之前,現在聚集起來的怒氣比之前更像燃燒的火焰了,而且好像其中還孕育著更多的可能性。怒氣這東西不是簡單地源於憤怒而是源於一名戰士歷經訓練和戰鬥之後的堅韌鬥志的具現化,所以也許其他力量會有上限,但怒氣這個只要戰士的鬥志永不熄滅,它將沒有上限。
“怒氣?”看著黃銘掌心紅色的火焰,弗瑞能感覺到其中在咆哮的力量和絕不屈服的意志,雖然很玄乎但他就是感覺到了,作為一名百戰老兵,他覺得這種力量應該也隱藏在他的身體深處或者說靈魂深處,“這個是可以教授的嗎?我是說如果你來教授不會有什麽禁忌吧,畢竟你是東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