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迪看著這些土匪的比試,心中不由暗暗讚歎起來,心道,這土匪裡面還真是藏龍臥虎啊,有的武藝高超,有的槍法打的準,一時之間,鬥的風聲水起。
最終,於老貓的人打敗了薑大牙,連勝數陣,於老貓不由得意洋洋起來。
“於老貓,你別得意,我天雲寨要和你比劃比劃。”薛寒梅說道。
“好,那就上來吧第一場,拳腳,誰來”於老貓說道。
薛寒梅身後一條精壯的漢子走了出來,與於老貓的二當家戰了起來,那飛龍寨的二當家武藝不俗,將天去寨的代表打的吐血,結果,第一陣,飛龍寨獲勝。
飛龍寨的二炮手迎戰天去寨的二當家綠牡丹,飛龍寨的二炮手雖然厲害,但是綠牡丹卻更勝一籌,十發子彈,九枚命中紅心,勝了第二場。
第三場,要比試兵器。
“我來”薛寒梅來到了校場中央,於老貓冷聲一哼,口中說道:“即然薛大當家親自出馬,我豈能不湊個熱鬧第三場我來”
於老貓手持一杆長槍,掄的呼呼生風,而薛寒梅則使一柄寶劍,劍鋒所過,寒光乍閃。雙方都是好武藝,直殺了三十回合不分勝負,不過薛寒梅劍法輕靈,變化詭異,還是佔了上風,一劍刺中了於老貓的手臂,頓時,於老貓鮮血直流。
“我草”
於老貓不由凶性大發,長槍竟然向薛寒梅擲了過來,薛寒梅一閃,不想於老貓身子已如狸貓般襲了過來,一掌擊在薛寒梅的手臂上,將寶劍打掉。薛寒梅吃痛,動作微慢,於老貓已一腳踢了過來,頓時,將薛寒梅踢飛了出去。
“大當家”天雲寨的人連忙跑了過來,將薛寒梅扶起,薛寒梅抹了抹嘴角的血跡,口中說道:“於大當家好功夫,薛寒梅認輸。”
於老貓一臉的得意,嘿嘿直笑,此時,在場的土匪,凡是覺的自己有兩下的,也都上的差不多了,只有鄭三多的棋盤山與林迪的黑風寨還沒有上場。
看到於老貓擊傷了薛寒梅,林迪不由眉頭一皺,看來,要自己這一方登場了。
“於大當家好功夫,我黑風寨願意與你飛龍寨比劃比劃。”
“嘿嘿,我倒要看看,你黑風寨到底有什麽能耐”於老貓森然一笑,露出兩顆大金牙。
“老二,第一場還是你來”
“頭,這第一場,我來吧。”雷戰說道。
“嗯。”林迪點了點頭。
雷戰走到了校場中央,與飛龍寨二當家相對而立,寒風呼嘯,兩個人四目相對,雷戰的虎目之中如同打了兩道閃電。
“啊”兩人同時大吼一聲,身形如電,戰到了一起,一個有如蛟龍出水,一個有如猛虎下山。
片刻間,雙方已交手幾個照面,不分勝負,那二當家眼眸之中寒芒一閃,一拳轟向雷戰,雷戰一躲,不想二當家這一招是虛招,飛起一腳,踢向了雷戰的下陰。
“娘的,想讓老子斷子絕孫”雷戰大怒,身形向上一躍,兩腿一並,將二當家的腿夾住,身子在空中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旋轉。
“喀吧”
清脆的骨骼斷裂聲傳出,二當家慘叫一聲,一條腿竟然被雷戰生生的夾折。
“老二”
於老貓雙目充血,呼的一下站了起來,鐵拳緊握,發出啪啪的響聲。
“於當家,第一場,你們輸了。怎麽,輸不起嗎”林迪揶揄的說道。
“好,很好老三,第二戰你來”一個矮胖子走了出來,他是飛龍寨的二炮手,
槍法奇準,手持一隻駁殼槍,只見矮胖子兩眼一眯,對著對面的槍靶連開十槍。 “命中紅心九彈”遠處的士兵叫道。
“好”眾土匪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歡呼聲。飛龍寨二炮手也是洋洋得意,自己剛才簡直是超水平發揮,這一局,自己贏定了。
“該你們了,誰出場啊”於老貓陰陽怪氣的叫著號。
林迪冷冷一笑,口中說道:“這一場,我親自來。”
“要出手了嗎”所有的土匪看向了林迪。
林迪來到了校場中央,淡淡一笑,竟然從口袋裡取出了一塊白布,蒙面了眼睛上。
“他在幹什麽難道他想蒙著眼睛開槍不成”
“是狂妄,還是真有本事呢”所有土匪都愣愣的看著這一幕。
一絲淡淡的笑意浮現在林迪的嘴角之上,兩手一動,兩把柯爾特M1911出現在林迪的手中。
“雙槍盲打”薑大牙和薛寒梅隻覺心裡砰砰亂跳了起來,為林迪捏了一把汗。
“啪啪啪”林迪舉槍就射,片刻間,十顆子彈已發射完畢。
“十顆全中紅心”遠處,報靶的士兵興奮的大叫著。
“不可能,把靶紙給我拿來”於老貓叫了起來,他不相信,竟然有人的槍法神到這個地步,雙槍盲打可以全部擊中紅心。
靶紙很快被拿了上來,果然,那紅心上,赫然有十個小洞。
“好”所有土匪爆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叫好聲,土匪雖然匪氣足,但卻也大多講義氣,重英雄,佩服真正有本事的人,林迪真正的從內心折服了他們,很多人都在竊竊私語,說這黑風寨的大當家真是個厲害人物。
“於大當家,這一場,你飛龍寨又輸了。”林迪冷冷的說道。
於老貓面色鐵青,卻無可奈何,人家這槍法實在太出眾了,自己的兄弟根本比不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他的目光看向了鄭三多,那意思是,我已經盡力了。
鄭三多也是深吸了一口氣,面沉似水,林迪方面只出了兩個人,雷戰霸道,林迪神槍,鄭三多算了算,自己的部下,是沒有人能比得了他們的,難道就這樣將主事人的位置拱手讓人嗎鄭三多真的不甘心。
“林大當家果然年少英雄,老朽佩服,現在就剩下我棋盤山和你黑風寨了,這樣吧,我們一戰定勝負如何”鄭三多說道。
“一戰定勝負怎麽講”
“嘿嘿,剛才見識了這位兄弟的功夫,也見識服林大當家的神槍,老朽倒是有個不情之請,林大當家可否在兵器上與我家老二教量一下”
“無恥”眾人紛紛對鄭三多不屑,這鄭三多明明是看到雷戰的功夫厲害,林迪槍法好,他無法戰勝,所以,竟然要與林迪比兵器,棋盤山的二當家誰不知道,一把鬼頭刀使的出神入化,林迪槍法雖好,但兵器上怎麽會是他的對手呢
“好,我答應你”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林迪沒有絲毫的猶豫,竟然答應了下來。
“哎,還是年青啊,不知深淺,棋盤山的刀疤的刀法受過名師指點,豈是一般人能對付得了的”不知不覺中,很多土匪內心中竟然開始偏向起林迪來,希望林迪能戰勝刀疤。
刀疤一臉陰霾的走到了校場的中央,耳邊猶自想著鄭三多的話,“一會兒直接下狠手,乾掉林迪乾掉了他,咱爺們兒就是太行山的主事人”刀疤從背後取下了一柄碩大的鬼頭刀,那鬼頭刀的刀鋒之上寒芒四射,陰森森的,散發著噬血的氣息。
林迪緩緩的走進了校場,與刀疤相而立,梭角分明的面龐現出一絲絲的剛毅之色。
“亮出你的兵器來”刀疤寒聲說道。
“你會看到的。”林迪赤手空拳的站在那裡,如同一位俠客,寒風吹動他的衣角,衣袂飄飄。
“這可是你自找的,死了可別怨我”刀疤寒聲說道。
“你算個吊”林迪輕蔑的一哼。
刀疤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起來,他感到了巨大的侮辱,你算個吊,你算個吊,林迪的聲音在他的耳畔回響,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麽輕視自己,就算是鄭三多,對自己也禮讓三分,面前的這個年青人,哪裡來的這麽強的自信,敢這樣赤手空拳的對付自己。
強烈的恥辱感在刀疤的胸中熊熊燃燒起來。
“啊”刀疤大吼一聲,亂披風刀法已然揮出,一刀緊似一刀,一刀快似一刀,向著林迪如潮水般襲了過雲,此時的林迪,如汪洋大海中的一葉小舟,不斷的飄移著,似乎隨時會被眼前的刀光所吞沒,而刀疤則完全進入了狀態,如同瘋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