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小克虜伯,外面就響起了一陣敲門聲,林迪扭頭一看,原來是薛寒梅來了。
“寒梅,你怎麽來了”林迪問道。
“林大哥,醫院出事了。”
“出事了出了什麽事”林迪問道。
“最近醫院裡的病號,死了六、七個,都不是什麽大病,也不知是怎麽搞的,很怪異,我覺的有些不對頭,所以才來和你說。”
“噢有這樣的事雷戰,陪我走一趟醫院”
淶水軍醫院,是淶水城最大的醫院,設施齊全,醫護力量很是雄厚,特別是有系統院長白求恩坐陣,所以,各部隊的傷員病號都願意來到這裡就診。
白求恩是林迪話大價錢從系統招募的。
白求恩,全名諾爾曼·白求恩,加拿大共產黨員,國際主義戰士,著名胸外科醫師。1890年出生於加拿大安大略省格雷文赫斯特鎮,1935年加入加拿大共產黨,1938年來到中國參與抗日革命,1939年因病逝世。他在中國工作的一年半時間裡為中國抗日革命嘔心瀝血,毛澤東稱其為是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於人民的人。
1924年,白求恩身患肺結核,仍然頑強拚搏,發明了“人工氣胸療法”,並在自己的身上實驗大獲成功。其獨創的胸外科醫術在醫學界享有盛名。
1931年夏,白求恩和美國費城皮林父子公司簽署了特許專利協議,後者負責全權製造和銷售由白求恩發明、並以“白求恩器械”命名的外科手術器械——這類器械共有22種之多,這些器械在當時處於極為領先的地位。
1936年至1937年,白求恩到西班牙作為支持國際反*志願者投身西班牙內戰。在此期間他創辦了一個移動的傷員急救系統,成了日後被廣泛采用的移動軍事外科醫院的雛形。為了輸血以搶救失血過多的傷員,他發明了世界上第一種運輸血液的方法,在醫學上具有極為重要的意義。
1937年,中國的抗日戰爭爆發,白求恩率領一個由加拿大人和美國人組成的醫療隊來到中國解放區,1938年4月經延安轉赴晉察冀邊區,在那裡工作了兩年,他的犧牲精神、工作熱忱、責任心均稱模范,直至以身殉職。他的事跡受到中國人民的廣泛讚揚。
毛澤東在《毛澤東選集》第二卷中寫道:一個外國人,毫不利己的動機,把中國人的的解放事業當作他自己的事業,這是國際主義精神,這是共產主義精神。白求恩同志毫無利已專門利人的精神,表現出他對工作的極端的負責任,對同志對人民的極端的熱忱。白求恩同志是一個醫生,他以醫療為職業,對技術精益求精;在整個八路軍醫務系統中,他的醫術是很高明的。
林迪進了醫院的太平間,此時的太平間裡,放著六具屍體,全部用白布蒙著,看不到面孔,林迪一進屋,頓時,一股濃烈的福爾馬林溶液的味道撲面而來,刺激著他的嗅覺。
林迪很不習慣這種味道,不由用手捂了捂鼻子,白求恩與薛寒梅就在他的身後。
林迪掀開了第一具屍體上的白布,頓時,一具蒼白鐵青的面孔出現在他的面前。林迪眉頭一皺,口中說道:“這屍體並沒有傷痕,是怎麽死的”
“不過是腸胃感冒,住了一晚,第二天就死了,其他幾個人也都是小病。”薛寒梅說道。
“他是做什麽的”
“這是一個少尉排長。
”薛寒梅說道。 “其他的人呢”
“兩個中尉,三個少尉。”薛寒梅說道。
“也就是說,死的都是軍官”
“是的。”
“這幾個人死的很怪,也沒有什麽大病,就突然發病死了。”薛寒梅說道。
“解剖了嗎”林迪問道。
“沒有,我不是法醫。”白求恩尷尬的說道。
“嗯,馬上讓人解剖,看看是不是讓人毒死的。”
“毒死的,這怎麽可能”薛寒梅一驚。
“先解剖再說吧。”林迪說道。
“好吧,我們醫院正好有位法醫專業畢業的,讓他解剖吧。”白求恩說道。
林迪點了點頭,三人出了太平間。
不一會兒,一名青年大夫走進了太平間,而林迪也沒有走,只是在外面等候著。
過了一個小時,那青年大夫從太平間走了出來,臉色凝重的說道:“死者的骨頭髮黑,是中毒死亡無疑。”
“真的是中毒死的”薛寒梅驚呼了一聲。
“嗯,看來,這間醫院混進了日本人的奸細。”林迪說道。
“是啊,最近醫院是專了幾個大夫和護士,難道他們其中有日本人的奸細嗎”薛寒梅說道。
“有可能我會讓劉向輝盡快調查清楚的,在此之前,醫院所有人不得離開,所有病人全部離院”
“好吧。”薛寒梅點了點頭。
林迪回到了司令部,叫來了劉向輝,讓他對醫院中毒事情做個調查,劉向輝點了點頭,立即著手準備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林迪也沒有呆著,自己的根據地要發展,就必須吸引大量的人才加入,只有人才加入,才能更好的鞏固根據地,擴充實力,解決人們的衣食住行和打仗的物資準備。
劉向輝大步進了屋子,口中說道:“旅長,醫院出大事了。”
“什麽事這麽急”林迪問道。
“醫院的日本奸細我查到了。”
“是誰”林迪問道。
“一個叫金順英的女人。”
“女人”林迪不由一驚。
“是啊,金英順見自己暴露了,於是劫持了薛寒梅,要求見你。”
“見我”
“是的,旅長,你不能去,金順英很可能是想不惜代價除了你。”劉向輝說道。
“不行,寒梅在她的手上,我必須去,向輝,我們這就去醫院”林迪說完,頭也不回的出了司令部的大門,騎上一匹戰馬揚長而去。
“哎”劉向輝也是長歎一聲,騎上了匹馬緊隨林迪而去。
淶水軍醫院,外面圍了一層的人,到處都是荷槍實彈的軍人,將醫院團團圍住。
“人在哪裡”林迪下馬問道。
“在第一門診處。”白求恩說道。
林迪一點頭,在雷戰的護衛下來到了第一門診處的門外。
“都給我退出去,讓林迪來見我,再給你們五分鍾,五分鍾後,我就殺了這個女人”室內,一個女人在大聲吼叫著。
林迪就要進發,但雷戰卻一把拉住了他,口中說道:“旅長,你不能進去。”
“你們誰都別管,為了寒梅,我必須進去”林迪說完,打開了房門,極為冷靜的走進了第一門診處,只見屋子的一角,金我英順用手術刀入在薛寒梅的脖子上,面目猙獰。她所處的角度極好,是一個死角,所以,外面的狙擊手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
“金英順,我來了,放了薛寒梅。”林迪朗聲說道。
“放了她哈哈,林迪,放了她可以,不過,你要在我的面前自殺才可以。”金英順冷冷的說道。
“你到底是什麽人”林迪問道。
“我說過,我叫金英順。”
“即然是中國人,為什麽要替日本人賣命”林迪冷冷的問。
“我是朝鮮族人,從小就生活在中國東北,是日本人收養了我,我的命,也是日本人給的。”
“朝鮮族也是中國人,你這個背叛了自己祖宗的叛徒”林迪朗聲說道。
“我不是叛徒日軍人養大了我,我自然為日本人效力。”金英順冷冷的說道。
“你是松機關的人”
“你好像知道的很多。”金英順眼中寒芒一閃。
“我還知道,你們的組長叫川島美子,副組長叫北條櫻子。不過川島美子應該死了,那個叫北條櫻子的女人現在應該是松機關的負責人了吧!”
“呵呵,看來,我還是小瞧了你,沒錯,我就是北條小姐派來刺殺你的,還記得你在武漢的那次嗎?也是我們的人做的”金英順冷冷的說道。
“看來你是做好了必死的準備了。”
“呵呵,林迪,你的小情人兒可就在我手裡,多麽漂亮啊,如果你不救她,她就會變成一具屍體。”
“你想怎麽樣”
“我說過,我要你在我的面前自裁。”金英順說道。
“這樣做,你也逃不出去,只要你放了薛寒梅,我可以不殺你。”林迪冷冷的說道。
“是嗎?我來到這裡,就沒打算活著出去要是沒有殺了你我就離開了淶水,那我遠在東北的養父養母就要被處死所以,我別無選擇”金英順利聲叫道。
“放下刀,你就可以走了,這是你最後的機會”林迪一點點向金英順靠近著。
“去死馬上去死”金英順瘋狂的大叫,掄動著手中的手術刀,心情已經很不穩定。
機會來了
一柄寒光四射的飛刀刹那間電閃而出,正擊在金英順的手背上。
金英順慘叫一聲,手術刀落地,她的眼中,露出絕然之色。
“不好”林迪上前想要掰開金英順的嘴,可是,一抹黑色的鮮血順著金英順的嘴角落出,金英順已沒有了氣息,倒在了地上。
可惜,讓她服了毒。林迪不由一歎氣。
“哇”薛寒梅一下子撲到林迪的懷裡,嗚嗚大哭起來。
“別哭,別哭了,沒事兒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會來的你不會丟下我不管的。”薛寒梅摟著林迪嗚嗚大哭著。
“乖,沒事了,不哭。”林迪撫著薛寒梅的背,如同哄小孩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