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索和火拳雙目對視,但兩人之間已再無仇怨,過了一會兒胖男孩開始向他問著什麽,而這位未來戰士盡管看上去很不耐煩,卻還是在耐著性子回答他。
出租車那裡,被放出來的澤特正在衝死侍大喊大叫,死侍指著後備箱似乎是在問他為啥不噴酸溶掉車鎖自己出來。
“我可是個聽命的士兵!不是你說了我再噴酸的話會活剮了我!你知道這裡面有多臭麽?!”他對著X-Force隊長大吼,隨後在死侍從背後拔出刀來時又點頭哈腰的連連道歉。
身後是幽暗的樹林,遠方是城市的燈火,剛剛轉化了電索的敵意,本該是皆大歡喜的另一場勝利,但賈曉樂如今心中卻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
這已是他進入死侍2世界的第四天,而除了一上來就給的那個挽救凡妮莎生命的任務,系統卻在之後隻給了兩個看似與電影劇情毫無關聯的任務。
從複聯3基本按照劇情來走的安排,到如今他無意中將這部電影幾乎完全修改,此刻,賈曉樂終於體會到一名玩家在這個完全開放的電影世界中所能產生的巨大影響。
這也許是一種測試,他不禁在心中思量。
給一部完全按照主線來走的影片新人練手,再將自己扔在另一部中僅僅給出一些簡單的指導,然後任其隨勢發展。
正在他出神之際,電索已經從胖男孩的身邊轉向他走來。
“那個臭小子跟我說你似乎知道所有的事。”他首先說道。
“但如今已與我無關,所以你也不用讓我知道細節。”他其後表示。
“我的妻女既然沒事,那麽我就回去了。”電索伸出他的左手,但賈曉樂一動不動,卻顯然並沒有與他握手的意思。
“還暫時不能回去,因為我們需要你的手表裡的一些材料。”他告訴電索。
“需要我……這可不行,時空表是我回去的唯一工具。”電索搖頭道。
一直站在賈曉樂身邊默不作聲的碎星者聞言立刻搭話,這名全部14屬性的外星人目前似乎已成為X-Froce隊伍中的科學顧問。
“我可以保證不會破壞你的手表,我只需要極少的材料。”他連忙道。
“既然你是MOJO星人,又怎麽會還要我區區一塊時空腕表裡的東西?”來自未來的電索當然對碎星者的種族非常熟悉。
“因為我目前正處於在地球的遊歷期間,除了這枚萬能工具盒外,委員會不允許我們攜帶任何MOJO星球的高科技產品。”碎星者解釋道。
“當然在據此5個地球年後,我族的遊歷飛船會來接我返回,屆時一切將應有盡有,但對於我的這位雇主馬上所要做的事來說,恐怕已經有點晚了。”
“說的倒也合理。”電索點點頭,雖然有些猶豫,但還是從手腕上摘下那塊時空表。
“別弄壞,我警告你,我老婆孩子還在等著我。”他將時空表交給賈曉樂。
一個不起眼的圓形的汽車儀表盤似的手表,以劣質的皮革作為表帶,但手表的核心內部卻又在隱隱浮現著霧狀的七彩光華。
“這玩意兒該怎麽……”賈曉樂舉著表還想向電索請教使用方法,但耳邊的砰的一響,眼前無端生起的一股藍色的薄霧。
就在此刻,三人的環伺之中已多了一人,他有著藍色的皮膚,尖尖的耳朵,面容奇特,長著惡魔般的長尾,而那枚時空表此刻已在他的手中。
“查爾斯.澤維爾教授讓我向諸位問好……”他微微一笑,
露出口中駭人的獠牙,然後衝賈曉樂優雅的鞠躬一禮。 “變種人,把手表還給我!”反應迅速的電索已經張開雙臂想將他擒住,但藍霧一閃他卻抱了空。
“是科特.瓦格納,夜行者!”賈曉樂在驚懼下立刻認出了這名擅長瞬移的變種人,而在下一刻,尖尾在身後輕輕擺動,瓦格納已經出現在出租車旁的死侍面前。
他將時空表藏於懷中,並從腰間抽出兩柄彎刃匕首。
“教授所說的那個人就是你?”他用匕首指著死侍。
“什麽就是我?”死侍當然不明白。
“喂,我說,你怎麽長得跟石像鬼似的?”他頓時就對人家的相貌發生興趣。
“他會瞬間移動,並且搶走了電索的時空表!”
此時,賈曉樂蜷曲手指已飛快的取出自己的雙槍,而電索和碎星者也在速度極快的向著出租車方向趕去。
“哦?瞬移?”死侍對此顯然並沒引起足夠重視,他連刀也沒拔出來就用手去抓身邊的夜行者,他嘴裡還鼓搗:“別玩了,你長得……太醜……就是有……月光寶盒……紫霞仙子……也不會……愛上你!”
在死侍說話期間,夜行者已經砰砰砰的連續幾次瞬移在他的弱側,稀薄的藍霧每閃一次,他手中的匕首就割死侍一刀,到最後更是將一雙匕首同時插進了死侍的後腦杓中。
眼見死侍緩緩軟到在他的腳下,夜行者鼻中哼了一聲,對著他嘿嘿發笑,露出一口雪白的利齒。
“就憑你也能殺掉我們所有人?教授可真是小題大做。”他上前拔出自己心愛的一對匕首,而複蘇的死侍卻立即緊緊的抓住他的雙臂。
“疼不疼啊?隨便往人腦袋裡插刀子?要不我插你試試?”他拽著瓦格拉站起身來,然後對著對方的臉就是一記頭錘,夜行者被他這一撞幾乎暈厥,卻在倒下之際砰的一聲消失的無影無蹤。
“在哪兒呢?在哪兒呢?”所有隊員在此刻皆在放眼四望,而死侍身邊的澤特則不免埋怨他。
“隊長,你都抓住他了,怎麽還能放他跑掉?”他萬分不解的問。
“抓著他也能瞬移的,連帶著抓他的那個人。”賈曉樂已緊隨電索之後趕到。
“想想他把你瞬到高空然後掙脫後會有什麽後果吧。”碎星者立刻想到對方異能可以做的事,果然不愧是智力14超人類。
“切。”澤特卻道。“那我就死活不松手不就完了,再說如果我要是抓住他,只要一口不就解決了麽。”他說的話倒也令人無法反駁。
過了一會兒等所有人都安靜下來,死侍才道:“你抓不到。”
他依然睿智的為這種可能性寫一個否定再圈上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