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不行!”斐霧急中生智,一臉蔑視的看著孫青竹,同時努力的抬起手朝著孫青竹微微擺了擺。
刹那間,孫青竹的眼神開始渙散,她像突然失去了什麽力量,看著手中的水管茫然的看著斐霧,她踩著這個人幹什麽?我想把他幹什麽來著。
水管緩緩垂下,叮鈴一聲,掉在了地上。就在斐霧以為得救了時,孫青竹的瞳孔瞬間聚焦,雙腿岔開騎在了斐霧的身上,用手扼住喉嚨,就這麽看著斐霧,厲聲道:“你對我幹了什麽?”
“啊哈...”斐霧一臉挫敗,還是失敗了,情緒還是不到位麽,也是,匆忙出聲得到這樣的結果也不是沒有預料到。
“那麽動手吧...”這一刻斐霧回顧了童年到現在的所有往事,抱歉了...妹妹不能陪你一起去逛街,抱歉了,沒有帶回去一個漂亮的兒媳婦。短短幾秒斐霧就回顧了自己的一聲,可惜自己還是處男就死了,還是死在一個手指修長的美女小學妹手中。斐霧甚至在想要是自己的處男給這個美女小學妹也是不錯的,就是不知道美女小學妹有沒有過男朋友,他是處女座有些潔癖比較講究這個。
其實溫柚也不錯?斐霧閉著眼睛瞎幾把想一通,表情只差來吧,上我吧!這種感覺,弄的扼住斐霧喉嚨的孫青竹摸不著頭腦。
“你怎還不動手,故意折磨我的麽?”許久沒有動靜後,斐霧微微眯開一條眼縫,看著這個騎在自己身上的孫青竹,天生淡青色的發色很好的詮釋了她的名字,竹子一樣瘦高的身材卻凹凸有致,最有誘惑力的雙手一隻握在他的脖子上,一隻正在撓頭髮,表情看起來很困惑的樣子。
沒錯,就是這樣,不要憐惜他!在死前孫青竹還能滿足一下他的幻想,這輩子值了!
“折磨你?”孫青竹哭笑不得:“折磨你幹嘛,我又不是抖S,沒有這種樂趣的,我也不是拉拉。”
“那你騎在我身上是?”
“嗯?我想騎在你身上不可以麽?”孫青竹反問。
“不是...倒不是不可以,你再往下一點,那樣會比較舒服...”
順從斐霧的話,孫青竹的翹臀往下移去,從腹部一點點下移,直到斐霧發出一聲意味深長的長長歎息,孫青竹的翹臀才停止移動,徹底停在了斐霧的小腹下方。
一根溫熱的東西?孫青竹細細感受並詢問斐霧:“這樣會讓你不那麽難受麽?”
“啊...對...”斐霧舒服的點了點頭。
忽然,孫青竹整個身體僵硬起來,臉頰上飄起一抹紅暈,她似乎知道那是什麽了。可這怎麽可能呢,面前這個人是個女孩子鴨,自己在想什麽,難道單身了接近二十年,自己開始想男人了?
想到這,孫青竹的臉色更紅了,她不好意思在用手扼斐霧的喉嚨,手松開後摸到了斐霧的胸,下意識的想把手撤回來,可是孫青竹像發現了新大陸,另外一隻手也跟著摸了上去。越摸,孫青竹的臉色越白,她猛地撕開斐霧厚厚的外套,看著衣服裡面平坦的胸部...
不對...孫青竹又摸了幾下確認,不平坦,有些堅硬,還挺大的。可是...可是丫的女孩子的胸不是這個手感啊!
孫青竹自己就是女孩子,摸過自己的胸,她也經常和別的女孩子嬉鬧摸過其她人的,根本不是這個樣子的啊,這個手感應該和自己打那些臭男人的胸一樣,是胸肌,而且還是不錯的胸肌!
“你...”孫青竹恍然大悟,
她知道自己屁股下面那根東西是什麽了。她猛地站起身,用力扇了一下斐霧的臉。 “下流!”
同時還氣不過,狠狠的用腳踹在了斐霧的胸膛,惹得斐霧趴在地上乾嘔起來。
大姐,你踹我胸口前能不能幫我把外套拉上,那麽厚的外套你踹下來也有腳感,我還不會受傷啊。
“我哪裡下流了。”斐霧不解的問,要殺就殺,說自己下流自己就不能忍了啊。
“你...你誘使我坐在...坐在你的那個...上面...”孫青竹聲音越來越小,最後那句上面已經像蚊子嗡嗡聲一樣,要不是斐霧特意爬起來用耳朵貼著孫青竹的嘴,他都要差點聽不見了。
只見孫青竹雙眸緊閉,一臉不好意思,頭還微微朝旁邊撇了撇,不敢正視躺地上的斐霧。
殊不知斐霧已經站在她面前貼的很近了。
“你說啥,那個是哪個?”斐霧出聲。
“啊...你幹嘛靠的那麽近。”孫青竹聞聲睜眼,才發現斐霧的嘴巴幾乎要貼在自己的臉上,他再長的像女人,可他就是個男人啊!她還碰過他的那個...
“所以那個是哪個?”斐霧完全不理解這個女魔頭是什麽意思,想在弄死自己前調戲一下自己?
“你下流卑鄙!”一耳光又抽在了斐霧的臉上,還要斐霧機智,在沒打到自己前身體的重量就往抽耳光的地方倒,聽著響但是完全感覺不到痛!
抽完不理斐霧,掏出一個電話打了起來,將斐霧晾在地上。
斐霧捂著略微腫起來的臉側躺在地上,那表情活脫脫的委屈怨婦,就盯著掛斷電話的孫青竹。
“跟我走。”掛斷電話的孫青竹拉扯著斐霧起來,領著他準備走出小巷子。
“為什麽?在這裡不是更方便?”殺個人不在小巷子還去大街上
在這裡更方便?孫青竹聯想到斐霧把自己壓在牆上在這昏暗的小巷子裡做他覺得方便的事,臉更紅了,反手用修長的手指反抽在斐霧臉上。
很快, 孫青竹拎著兩邊臉都腫起來的斐霧走出小巷。末了,斐霧朝後看去,他看到躺地上的男人一個接一個呻吟著抖動,想要站起來。
“他們沒死?”斐霧驚訝,動這麽重的手這些人都還沒死?那豈不是孫青竹一開始就沒想殺自己?
“廢話,殺人犯法的,連這點常識都不懂你是嬰幼兒麽?”孫青竹撇過泛紅暈的臉頰白了斐霧一眼。
“那那麽重的撞在牆上...”
理解了斐霧什麽意思的孫青竹噗嗤一笑:“我是學醫的,當然知道如何才能讓人不傷其性命甚至不讓對方重傷也能讓對方感受到極度的痛苦鴨。”
“學醫的果然可怕...”
“你嘀嘀咕咕什麽?”孫青竹一臉不解:“倒是你來這裡幹什麽,去過我們班級還不知道我們是醫學專業的?來這條小巷子幹什麽,你也是來...”
想到這孫青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你果然也是。”說著擺出了一個格鬥姿態,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你誤會了,大姐,我只是好奇啊。”斐霧一臉冤枉。
“是不是誤會你你跟我走一趟吧,你這人古怪得很。”孫青竹收起架勢,強行按住比自己搞出一個頭的斐霧,鑽進了一輛車。
“你自己的車?”斐霧得知沒有性命危險後,好奇心又發作了。
沒有理會斐霧,孫青竹一加油門,從這條小巷駛離。
“總要告訴我去哪吧?”斐霧一臉無奈。
“去我們的總部,全員沙雕!”說出自己組織名的孫清楚,語氣中都透漏出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