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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的穿越系統》三百八十一章 路明非的婚禮
“抬轎~”

 “出來了出來了,繪梨衣少主出發了……”

 “趕緊通知下一組清場,要是這時候碰上交通堵塞,少主……家主殺人的心都會有!想被沉江的就掉鏈子吧!”

 “吹喇叭的人呢?!……靠,找不到人了?他麽關鍵時刻給我掉鏈子!回頭老子要把他塞進水泥中,給我去鎮海!……什麽?現在沒人會這偏門玩意兒?槽!我親自吹!”

 繪梨衣聽著窗外喧喧嚷嚷,烏鴉吹起那根本和鼓點不和的刺耳喇叭聲,不由得好奇掀開了頭頂九品繡纏校花紋的鳳冠,透過窗簾想要望向窗外,可還沒完全掀開呢,就已經被櫻抓住了手掌。

 “我的姑奶奶,結婚怎麽能隨意掀開鳳冠,這是中國古代婚禮禮節,這紅蓋必須由新郎官來掀起……你掀起來也就罷了,這拉窗不就所有人都看見了麽……”

 櫻已經卸下了她平日當常衣穿的忍者服裝,穿上同樣紅豔似血的喜慶大紅旗袍,本來就身材爆表的她穿上這一身,那端莊的儀態,配上反差極大,極具誘惑的魔鬼身材,其誘惑力更是暴漲,甚至有些隱隱與繪梨衣並肩的味道。

 不過繪梨衣勝在端莊和天生萌,一身

 “嗯……話說我是日本人,為什麽要戴這麽麻煩的東西呢,為什麽不能像諾諾學姐一樣,穿白衣戴白紗,她那個很漂亮,而這個有點重……”

 繪梨衣有些糾結於頭頂的鳳冠霞披,主要是挑選這個的人實在太蠢了,普通的都是摻入一點黃金或者根本不是黃金,以此減輕重量,雖然金光閃閃照耀著上面數條鳳凰盤繞顯得非常漂亮,用真金更是理所當然,但奈何,這麽大體積的黃金很重啊,繪梨衣估計這玩意都有半斤了……

 “可是少主,娶你的可是中國人,婚禮上自然是女隨男便,要跟著男方家族風氣來辦的,而這次又是魁拔先生強烈要求,所以結婚步驟全部按照標準中國古代禮儀,還有接下來的幾點,少主用心記,待會可不要搞錯了,比如說剛剛停下時,你絕不能直接出去,必須要由你哥哥來背……”

 櫻據悉無疑的將一切細節娓娓道來,但繪梨衣依舊心不在焉,而目光瞄向了在前面擺著的五色糕點,手都不由自主的向那邊伸去。

 “還有,這些糕點不能吃……”

 “這擺在裡面不是給我吃的麽……”

 “這是敬茶和四色糕點,是專門給橋神準備的,出了婚禮的大門便不能再吃東西……”

 “不行不行,我要吃,我要吃!”

 繪梨衣立刻抗議了,這沿路還有這麽遠的路程呢,來之前就根本沒吃多少,不讓自己吃東西怎麽能行?!

 “這裡是日本,中國神過不來,我現在就要吃!”

 “等會等會,我這裡還有備用的,這個正品真的不能吃……”

 櫻還好早有準備,從繪梨衣椅子下拖出個專程的盒子,裡面不止滿滿當當的裝著備用的鳳冠、紅蓋頭和婚衣,同樣也有各種替補的備用物品,這五色高點自然也在其中。

 “少主,我突然有些羨慕你了呢,三十六抬大轎,萬眾矚目轟轟烈烈……

 甚至你哥哥源稚生,本為黑道霸主的他,還不得不為你的夫君和你未來的家族讓步,隻認識一個月就開始結婚,因為路明非和魁拔先生一句話,婚禮就從日式改成了中式……”

 “他是真心愛你,雖然這愛情來得太快,但不得不說,感情不講時間也不講道理……”

 “嗚……,話說櫻你什麽時候跟哥哥結婚?乾脆一起算了,戴這個東西真是受罪……”

 繪梨衣之前不太理解愛情,但經過櫻這一個月緊急的補課,對於婚姻,總算到了普通人理解的概念,對於感情、愛情和某些不可描述的認知有了理解。

 最起碼,繪梨衣清楚,路明非最近欲望自己的眼神越來越溫柔,而櫻視線一旦對上自己的哥哥,那視線中透出的意思,是出奇的一致。

 用櫻的話來講,那就叫愛人充滿憐愛的眼神。

 所以繪梨衣理所當然的認為,櫻和哥哥的婚禮必定會舉行,而櫻只是笑笑,悄悄的轉移了話題。

 “這個木材真的是很香,其減震能力也非常好,幾乎感覺不到任何的顛簸,貌似比坐車還要平穩……”

 轎子都是專程從中國趕工製作出來的,一個月的時間雖然很趕,但大小完全是麵包車甚至小房車級別,質量自然也毋庸置疑,最起碼只要不是直接被車或導彈撞上,質量杠杠的有保證。

 這專門湊成天數的三十六抬的大轎,外表全部印上了精美的紅紙和雕刻,從外面這裡面全部由紫檀木製作而成,經過細膩的打磨拋光後將深紅變成了大紅,而組裝時從內而外全部用鉚釘技術,沒用一根釘子,其氣味更是幽香陣陣,沁人心脾。

 櫻收起了繪梨衣吃剩的糕點,給她擦拭乾淨之後又看了看手機,一邊說道。

 “現在應該出了東京大街,下一站是……”

 整個婚禮路線,是從源氏重工到明治神宮,足足八條街,為了準備充分,提前半小時進行封鎖和鋪紅毯,沿路足足蔓延了近六公裡,每隔十來米就有專門的紅衣人站崗,前後都有專程的防彈豪車開路,上空始終盤旋著近十台直升飛機,絕對不可能出現什麽意外。(沒毛病,源稚生給每個黑道中人發了一套紅禮服,現在全在這裡沿路歡送呢)

 “喇叭開路鑼鼓齊鳴,還真是極具中國特色的婚禮啊……”

 酒德麻衣站在一棟高樓大廈的避雷針上,單腳站立拿著望遠鏡望著隊伍,非常羨慕的說道。

 “要是以後有男人能為我做到一半,哦不,十分之一的程度,倒貼也願意啊……”

 “嘿嘿,實不相瞞,在下恰好能做到這種程度,只要有錢,我都能在白宮裡面辦一天的婚禮酒席,日式中式或者美式任由你挑選,還帶全世界直播的那種……”

 哢哢哢熟悉的薯片聲在耳邊響起,酒德麻衣只是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可問題是,你是女的!”

 “百合無限好,只是生不了!”

 “可現在科技,百合也照樣生得了了……”

 “滾,我可不想對一名邋裡邋遢各種毛病只知道喝酒吃薯片的宅女負責,要找就得找零這種美的像芭比娃娃的尤物。正所謂蘿莉有三好,身嬌體柔易推倒,還是一隻合法的蘿莉,嘖嘖嘖……一想起她冷冷的表情,莫名的想要泡她,讓她為我害羞露出紅潤呢……”

 “喂喂,我叫你們看著繪梨衣,不是叫你們討論如何泡我家皇女的,話說以她一副嚴重未成年形象,你竟然還下得去手?”

 “我聽見了……”

 “咳,零,你的會場排查情況如何?”

 “沒有問題,目前而言還算正常,重度監視的奧丁並沒有異動,加圖索家族也一樣,他們貌似都默契的放棄了繪梨衣這把鑰匙。”

 “理所當然,畢竟魁拔這一座大山鎮壓在此,前些日子還徹底擊潰了白王,哪怕是不完整版的也是具有白王權力,已經擁有了龍王初步孵化的身體……”

 “可那樣子的白王,依舊被陳道臨用普通的拳擊吊起來打,單憑肉身的強度就能硬扛白王的攻擊,但比肉身力量還強過了身為龍族的它,這能不可怕嗎?”

 “我要是他們,早就躲進了尼羅伯根,在外面真的是太危險了……”

 路明澤的聲音極為低沉,其中的忌憚之味所有人都聽得出來。

 所有人經過這麽多年的相處,都已經推測出了路明澤的身份,而路明澤貌似也從來沒有隱藏過這一點。

 也就是說,陳道臨,這個斬龍一族的魁拔首領,很有可能是之後最終打的大boss!

 “最終的毒舌酒,對他有效麽?”

 酒德麻衣已經開始從敵人的角度思索問題,以忍者的生存生涯來說,正面剛都是莽夫,下毒什麽的才是忍者該乾的事。

 “怎麽可能,到了這個等級,為了適應身體的高度強度,內髒已經進化成了同等級的消化之力,這種毒只能乾倒青銅與火那種級別的二代種,那個毒諾頓也就是王莽,我就跟他兒子一起吃了麽,最後也只有王忽死了而已,諾頓只是重創,以此可推斷,對陳道臨的傷害應該不太大。”

 “這麽說,傷害還是有的,而且這個毒是隱性毒,持續投喂,總有他受不了的那天。”

 “哪怕傷害有,你也無法給他吃下,到了這個級別,你一個眼神,他便能判斷出善惡是非…還是暫且不要冒這個險,遠遠的先觀察著吧,他目前來講對路明非還算盡心盡力,就不知道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麽了……”

 “哈,以前總有人說一力降十會,我都不理解意思,現在看來,這句話真的是真理呀……”

 “直接用摧枯拉朽的力量以力破局,真是粗暴到極致的美。”

 “這便是另外一條道路的風景啊,遠遠比吞噬進化這道路深遠,其實黑王跟白王能力超不了多少,最起碼抹去言靈後,黑王跟白王足足打了十天才分出勝負,從這一點便能看出一二。

 而陳道臨能夠吊打白王,甚至連脈術之類的都沒有用,這說明他還遊刃有余,留有余力,說不定當年的黑王,也不一定能夠戰勝現在的陳道臨了。”

 酒德麻衣頓了頓,忽然又皺著眉頭問道。

 “話說老板,當一個人已經強大到,與世界為敵都沒有用的時候,他還用謀求別的東西麽?想要什麽,不是都觸手可及嗎……”

 “他連魁拔一族的理念都沒放在了眼裡,還給天空與風龍王敬酒,跟大地與山嬉笑怒罵,雙方都在裝糊塗……可入偏偏乾掉了想統一世界的白王……”

 “我怎麽感覺,他是屬於那種平時人畜無害,一旦有龍想打破平靜生活,便露出爪牙的人,用白王的死,來威懾他們不要輕舉妄動呢……”

 “……”

 所有人渾身一僵,突然感覺到了某種崩壞的產生。

 “難道……這一切,都是我們想多了?”

 “其實魁拔……只是想接著安穩的過日子?”

 ……

 “新娘到,炮聲響,劈裡啪啦真熱鬧,紅衣裳紗遮頭,火盆燒的亮堂堂……”

 “喂喂,這麽嚴肅的場合就別搗亂了,你這亂唱的嚇的剛才那個人,差點就點火點鞭炮了,花轎還沒落下來呢!”

 楚子航趕緊拽過正在現時現編現唱,人來瘋的夏彌,快速的將其拉到了一邊,填補了源稚生剛邁出去的那個位置空白。

 “來,我背你進去。”

 櫻花提前掀起了花轎門簾,而源稚生已經蹲好,等待著繪梨衣上背。

 “劈啪劈啪劈啪!”

 九大串的鞭炮同聲響起,繪梨衣又手一攬,攬過他哥哥的脖子,源稚生穩步背著她站起,面帶笑容一步一步走向神殿大門口。

 “過馬鞍,一生定平安!”

 “步紅氈,苦愁不在沾!”

 “邁門檻,悲怒永無關!”

 夏彌看著這一趟趟繁瑣而又花裡胡哨的流程,緊皺著眉頭,拉了拉楚子航的衣袖,非常小聲的問道。

 “話說溫州那邊結婚是這個樣子麽,古代人該有多麻煩呀,要不是確定了這是中式婚禮,這門檻上貼了個雙喜,我這個地地道道的北京人都有點不敢認。”

 “你別說,我這個溫州人都有些不敢認,我沒出席過婚禮,電視劇我也不看……”

 “看起來雖然繁瑣,但隨著這一趟一趟的流程,任何一個舉動和語句都有深意……諾諾我們下個月再去你老家舉辦一次古典式的婚禮?”

 “好,一切聽你的。”

 “好濃的酸臭味,熏得我這隻單身狗眼淚水都要流下了……”

 夏彌誇張的翻了翻白眼,而芬格爾卻是更頹廢,更苦逼的說道。

 “你好歹有楚子航這個目標,我聯購目標才沒有,我才是那隻純血的單身狗啊……”

 “喂喂喂,我沒有,不可能,別瞎說!”

 “呵呵,標準傲嬌式否定三連,今天全天候不止要被路明非這個現充全程塞狗糧,還得應付時刻冒出不同口味的零食是吧……”

 “芬!格!爾!!!”

 夏彌已經眼冒紅光,雙手相互給對方掐著響指,一邊咬牙切齒的說道。

 “看來是這幾天的對練效果不佳,不給力,讓你的皮著實癢是吧?”

 “大姐有話好好說……”

 芬格爾瞬間認慫,並且從心裡表示這是從心,這不叫慫,這叫被生活磨去了棱角。

 “別玩了,他們已經邁入正廳,準備拜天地了,我們趕緊走……”

 昂熱打斷了還是準備大大出手的夏彌,率先一步跟著源稚生進入了大門,走向了正式的禮堂。

 哦,順帶一提,這明治神宮在地震中損傷的最嚴重,大部分宮殿和神像都被地震給裂開或垮塌,現在唯一還算保留比較完整的,被源稚生毫不猶豫的全部拆了重建,全部換成大紅色的紅毯、木刻、壁紙,在一個月內緊急趕工成為繪梨衣的臨時見證殿堂,雖說有些不倫不類,但好歹是日本結婚風俗,沾一點神殿見證的邊。

 嗯,雖然神殿裡面沒神像。

 “行廟敬禮,奏樂!”

 陳道臨端坐在右邊椅子上,而左邊坐的正是剛剛坐下的源稚生。

 繪梨衣只剩下了源稚生這一個家人(源稚生還不知道繪梨衣是他親妹妹),而且他作為現如今的大家長,自然是坐的這個位置。

 至於陳道臨,那是因為路明非父母趕不過來,而他們的舅舅嬸嬸由於怕嚇著他們(渾身是肌肉臉上有傷疤一臉寫滿黑道,夾道歡迎,人一多,能不被嚇著麽),所以索性就暫且沒有通知,而暫且讓陳道臨當這個見證人。

 嗯,陳道臨曾經跟路明澤說過這個事情,據路明澤所說,路明非的父母早就死了,這些年在給路明非寫信的,只是諾瑪這個人工智能在通過兩人的數據庫模擬人物,給模擬出照片和信件,根本趕不過來。

 嗯,陳道臨為路明非默哀了一秒,因為他猜也猜得到,這很有可能是路明澤為路明非布置的一連串陷阱,為的就是能讓路明非陷入終極的絕望。

 按照他原先的劇本,老唐死亡,由他親手斬殺,繪梨衣也同樣在他面前死去,再之後楚子航的消失,很有可能又會在他面前被奧丁擊殺,或者乾脆直接化身奧丁,讓他不得不再次親手殺死。

 配上之後的凱撒,用什麽方法抓住路明非,再通過和繪梨衣一樣的模式獻祭,讓路明非眼睜睜的看著諾諾死亡,如果再得知父母只是虛擬人格,他只是一個領養之人……

 這種世界都在欺騙自己的絕望,只要一想想就覺得不寒而栗,路明非很有可能徹底狂怒,拋棄人身重新孵化成黑龍,最後成功的和瑪雅人預言那般。

 它終將歸來,張開那雙黑暗而龐大的翅膀,君臨天下重歸世界,與其他無數蛇類一起盤踞、啃食著樹根,當樹根被食盡,生命樹腐朽,世界在其憤怒的嘶吼中毀滅。

 唉,悲慘的人生啊,這輩子注定都是悲劇,如非受自己硬生生的扭曲命運的話,路明非恐怕會按照自己想的那樣發展吧。

 這麽想想,自己貌似完全可以受路明非跪拜之禮的,其實早該三拜九叩拜師禮了……

 而現在看著路明非嘴角自然勾起的微笑,和透過半遮半掩的紗布,依舊能看見滿臉興奮繪梨衣的臉。

 陳道臨頓時感覺這兩個月的準備,為路明非鞍前馬後操碎了心,各種伏筆和鋪墊搞得他身心疲憊……

 現在麽,看著他們帶著幸福的微笑向自己鞠躬,陳道臨頓時覺得。

 這些天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

 欠繪梨衣那一場宏大的婚禮,自己替江南狗賊做到了。

 繪梨衣死亡的命運,終究被改寫成“公主與王子千辛萬苦排除萬難,終於幸福的在一起”的命運。

 自己遺憾了一青春,期待了三個月,努力了這麽久,終於夢想成真的感覺。

 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

 真好。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貢茶!”

 “早知道就不要烏鴉還當這個喊話人了,看電視劇看多了吧,有小抄紙還能差點叫順口……”

 櫻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與眾人一樣,選擇性的遺忘了烏鴉手中拿著的打印紙。

 “在古代確實應該將新娘送入洞房,而新郎官則陪眾人喝酒,叫是沒叫錯,只是這個場合不太適合罷了。”

 “對呀對呀,除了需要把新郎灌醉以外,還得鬧洞房,這矬哥哥結婚,竟然不通知我這個弟弟,真的好傷心……”

 櫻扭頭一看,卻是兩名完全不認得,二十五歲上下的年輕男子,衣著普通,正在跟另外一名很精致的小男孩在聊著天,但就是這張臉有點莫名的讓人想發笑,非常適合當戲劇演員,看著就很喜慶……

 等等,這已經不是在外場的觀禮,這是在正正式式的拜天地,能進來的大部分都是卡塞爾學院成員,也就是凱撒夏彌一眾人,這裡根本沒外人,但這個陌生人是怎麽進來的?

 身為忍者的她,本能反應極速的摸回大紅袍袖口中的袖刀,可又放松了下來,仔細聽著兩人的談話。

 一是因為這喜慶場合絕不允許見血,二是因為如果前來搞破壞,不可能,自來熟的搭訕聊天,三是因為在座的都是老一輩的人物,特別是有陳道臨這名真正的殺神在,有人潛入不可能不被察覺。

 所以這兩個人,應該是誰一起帶進來的,只不過沒人告訴自己罷了。

 是結婚之人的弟弟麽,那麽是路明非帶進來的家屬?

 “禮成!”

 隨著烏鴉的一聲大呼,凱撒和夏彌他們非常默契的掏出了啤酒杯。

 嗯,沒錯,就是酒吧裡專用的那種大塊頭大酒杯,芬格爾更是直接拿了一看就很有年份,壇底還有一絲沒被清洗掉的泥土,這形狀這味道,直接拿著那個看著像瓢的啤酒杯往裡面一舀。

 路明非臉都嚇白了。

 “咳,路明非學弟,今天是你的大婚日子,我們幾個作為兄弟的,為你表示高興,同時為你叛逃fff團表示深刻的憤怒,這是來自f團的審判!來,我先乾為敬!”

 喂喂喂,明明是最開始你先叛團的,哦不,你他喵的,從來就沒單身過!

 你跟諾諾是從小的婚約,還是訂的娃娃親!你這混蛋,從生下來那刻起,就不是下團的了!

 狗賊,住口!

 “咕嚕咕嚕……”

 凱撒直接豪邁的將有半邊臉大的啤酒杯一飲而盡,喝這種女兒紅,雖然純度不高但年份極久連聞聞都能醉人,拿“瓢”喝的是想喝出人命是吧?!

 你這是在報復半個月前,我看你賊不順眼,所以報復心理一樣的連連敬酒,將你喝個死醉死醉的,是報復那一下午一晚上都沒醒過來的梁子吧!(雖然路明非照樣沒緩過來喝什麽解酒藥都不管用,但只要想想他硬不起來,就很舒服)

 而現在,報復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路明非現在隻想大吼一句。

 凱撒,我看錯你了!

 你他喵的就是一個報復性極強的小人!

 “我已經幹了,該你嘍哦~”

 凱撒那已經迅速脹得通紅的臉上,那眼中燃起的熊熊報復之火,讓路明非頓時不寒而栗。

 這混蛋已經有了拚命的覺悟,今天注定有一個要躺著出去!

 “既然凱撒學長這麽豪爽,那麽我也不能失禮呀……”

 路明非呲著牙從後牙縫中蹦出這幾個字,面帶“拚刺刀跟敵人以命換命”的覺悟,決定哪怕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也得再次報復一下凱撒這混蛋!

 今天晚上, 哪怕諾諾在旁,你這混蛋也別想硬起來!

 “咕嚕咕嚕咕嚕……”

 路明非一飲而盡,強忍著即將打出的酒嗝,一邊挑釁的目光看向凱撒。

 來!

 互相傷害呀!

 今天誰先倒,誰就是誰孫子!

 凱撒秒懂路明非這眼神意思,立刻毫不示弱的再次拿著兩個酒杯舀了一瓢,路明非剛接過時,卻發現凱撒手裡的那杯,替給了他旁邊的芬格爾。

 “……”

 看著芬格爾、夏彌甚至最為憨厚的楚子航都默契的舉起了酒杯,嘴角露出壞笑,路明非頓時倍感不妙。

 感覺……今天可能要當一回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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