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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回》第五百六十三章 探問
  按照長順得回來的消息,沈子遙離開郡王府之後便直接回了威遠侯府。天黑之後,他匆匆忙忙出了西城門。他的母親因為不放心,派了侍衛追過去,這才救了他一命的。而兩名隨著沈子遙一起出城的侍衛,死得慘不忍睹。若沈夫人派去的人晚到半步,沈子遙就算不死,也一定會斷手斷腳。

  沈君昊聽到這個消息,顧不得去找沈倫,直接去了威遠侯府。

  雲居雁怎麽想都覺得這件事十分蹊蹺。發生了前晚的事,沈子遙不該隻帶了兩名侍衛,在天黑之後出城。另外,在她的印象中,沈子遙商很高,他不像沈君昊那樣,看不慣的人從不給好臉色,也不似蔣明軒那般,對什麽人都冷冷淡淡,可以說,他是他們幾人中最不容易得罪人的,想來應該沒什麽人想要他的命。

  若說伏擊沈子遙的與針對她和沈君昊的是同一個人,可那人從來都不想殺她和沈君昊,為何突然對沈子遙下如此重的狠手?

  雲居雁本以為沈君昊至少要大半才能回來,結果,他不過去了半個多時辰就氣呼呼地回來了。“怎麽了?沈三公子的傷勢很重?”她急問。按照前世的軌跡,他和雲凌菲兒孫滿堂,不該出現今的意外的。

  沈君昊搖頭,低聲說:“我根本沒見到子遙。應該說,探病的人都沒能入內。”

  “什麽意思?”

  “看起來這事應該有其他內,並不像長順說得那麽簡單。”沈君昊若有所思。此刻的威遠侯府看似亂作一團,可仔細瞧瞧。卻是井然有序的。表面的慌亂大概只是謝絕探訪的意思。

  “會不會沈三公子根本沒有受傷?”

  “不會!”沈君昊斷然搖頭,“子遙的確受了很重的傷。我想伯母不讓大家探視,應該是在防備著什麽。可能和凶手有關……”

  “也可能沈將軍正在威遠侯府。沈夫人不想他被人發現,所以……”雲居雁的聲音漸漸弱了。沈君昊的表告訴她。並不是這個原因。

  “子遙一向很謹慎的。”沈君昊喃喃,言下之意,沈子遙在那個時候輕裝出城。一定是因為某人他很信任,也很熟悉的人。他失神地坐在椅子上。

  “他會沒事的。”雲居雁輕輕握住沈君昊的手。她知道他在想沈子寒。“暫時無論你怎麽想都只是猜測罷了。等三公子醒了,自然就知道怎麽回事了。”

  “我覺得子遙根本就是被我連累的。前一天,若是他沒有出現,我和陸航根本脫不了。大概是幕後之人覺得是他壞了他的大事,所以……”

  “什麽時候你也學會胡思亂想了。”雲居雁蹲在他面前與他平視,“沈三公子那邊。暫時我們沒什麽可做的,只能等著。你不是說,要找父親談一談嗎?”她試圖分散他的注意力,雖然她也覺得沈子遙莫名其妙受重傷,很像是幕後之人惱羞成怒。不過一直以來的種種又讓她覺得幕後之人是冷靜到極點的人。不止心思縝密,而且反應迅速,無論失態怎麽發展,他總有應對之策。

  沈君昊也知道此時並不是悲傷秋的時候。不止是沈倫那邊,他還必須盡快確認沈君燁、沈君儒等人的不在場證明。他深吸一口氣,勉強對著雲居雁笑了笑,表示自己沒事,想說他還是按照原計劃,先去見沈倫。他還不及說話。玉瑤在屋子外面說,馬管事來了。

  沈君昊知道雲居雁同樣想知道緊張,索命馬管事進屋回話。按照馬管事的手下傳回的消息,當沈君燁離開家之後的確直接去了暨陽,之後不是與人吃飯,

就是拜見以前的老師。並不見異常的舉動。今一早他已經回來京城了,在城門口遇上了沈倫,剛剛與他一起回府,此刻正在玉衡院。  至於沈君儒那邊,他也的的確確去登山了,也有同行的友人。按照原本的計劃,他也應該在今回家的,但是因為他在登山時受了傷,要在西山休養幾天再回來。

  馬管事說到這,見屋子裡沒有旁人,補了一句:“大爺,大,暨陽和西山都在京城的西面,離大爺遇襲的地方不遠。另外,沈三公子受傷,也是在城西的空地。”

  沈君昊沒有說什麽,直接讓馬管事退下了,但雲居雁知道,他也在想,沈君儒所謂的摔傷,其實是不是被侍衛砍傷?而沈君燁在今天早上回城,是不是與沈子遙遇襲有關?

  兩人無言枯坐許久。正當沈君昊想去玉衡院見沈倫的時候,丫鬟回報,沈君燁來了。沈君昊也想見一見他,但因為之前的種種,他不想他與雲居雁有任何接觸,遂讓丫鬟帶他去前面的書房等著。

  不多會兒,沈君昊換了衣裳去書房,才走到廊下,就見沈君燁迎了出來,上下打量他,一臉的擔憂,似在確認他是否受傷。

  沈君昊說了句:“我沒事。”引了他入屋。待丫鬟上了茶,兩人說了兩句閑話,他問沈君昊:“你剛剛和父親一起回來的?你是在哪裡遇到父親的?”

  “大哥,我過來就是與你說這事的。父親的樣子好像有些不妥。我是在西城外遇到父親的。父親立在荒郊野外的一個涼亭內,就連我走過去也沒有發現。”說到這,他尷尬地陳述:“我因為不敢打擾父親,就在亭子外陪著他站了大約一個時辰。一路上父親一句話也沒有說。”他皺了皺眉,吞吞吐吐地說:“看起來父親好像遇到了極傷心的事,我遇上他的時候,眼睛都是腫的。”言下之意沈倫肯定哭過。

  饒是沈君昊早有心理準備,聽到這話也不免驚訝。所謂男人有淚不輕彈,再說他的母親都已經過世快二十年了。他愈加覺得奇怪,但面對沈君燁,也只能說沈倫可能只是一時感懷。

  沈君燁見沈君昊不想深談,只能止了這個話題,拿起茶杯飲了兩口,一副言又止的模樣。沈君昊隻想確認沈君燁這幾天的行蹤,於是問道:“二弟一早就進城了,豈不是天沒亮就從暨陽出發了?”

  沈君燁點頭道:“我原本打算過幾天再去暨陽的。早在半月前,我就約了人今天中午談事,因是我主動約的別人,又不好意思改期。可昨是徐先生的壽辰,無奈只能今天天沒亮就趕過來了。說起了,徐先生每年都不慶祝生辰的,若不是郝平兄……”

  “郝平?”沈君昊重複了一聲,眼神瞟向沈君燁。他多次聽雲居雁提起這個名字,心中自然十分驚訝。

  沈君燁奇怪地看著沈君昊,問道:“大哥認識郝平兄?”他搖頭道:“不對啊,他並不是京城人士……”

  “我不認識他,只是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罷了。”沈君昊急忙掩下驚訝,問道:“聽你的意思,是這位郝平要替徐先生過生,所以……”

  “其實幾年也難得這麽一次,並沒所謂的。”沈君燁一筆帶過,又擔憂地說:“大哥,我只是擔心父親……如今他邊也沒人照顧,今天我甚至覺得父親一下子老了很多。”他見四下無人,壓低聲音問:“其實我一直想問……”

  “有很多事,不是我們應該過問的。”沈君昊打斷了他。他原本想再問問“郝平”的事,又怕惹得沈君燁懷疑,只能暗暗記下,想著派人去暨陽書院查一查這個郝平。

  沈君燁看他不願意談沈倫,揭過了這個話題,說道:“我在街上的時候聽說威遠侯府出了事,好像是子遙受了傷。不知道他傷得如何?”看沈君昊不置可否,似不知道的意思,他又說:“大哥什麽時候過去,我與你一起去吧。”相比蔣明軒、沈子寒,沈子遙與沈君燁也算是點頭之交的朋友。他去探望也在理之中。

  不過沈君昊知道,沈子遙只是不得罪人罷了。他告訴他,自己已經去過,但威遠侯府此刻正一團亂,他也沒見到沈子遙本人,不知道他的傷勢如何。這一兩天他們最好別去給人添亂。

  沈君燁一聽這話,頓時有些焦急,急問沈君昊,沈子遙是如何受傷的,怎麽會受傷,連連說,他以為沈子遙只是在街上被人撞了。

  沈君昊隻說具體的他也不知道,同樣十分擔心雲雲。待這個話題揭過,他又擔心地說:“最近京城好像很不太平,先是我和陸航遭遇了賊匪,如今子遙又受了傷,不知道三弟在西山的況如何。之前他派人回來對祖父說,他因為攀山受了傷,要在西山修養幾天。”

  “既是這樣,不如稟了祖父和父親,派車子把三弟接回來吧。城內總比城外安全,再說西山一向甚為荒涼,也不知道有沒有賊匪。”

  沈君昊連連點頭,順著他的話說,不如他們一起稟了沈倫,派車子接沈君儒回來,在家裡養傷。沈君燁欣然同意。兩人一同往玉衡院而去。

  不行了,明天再改錯別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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