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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回》第二百二十七章 挽留
  雲輔知道,雲居雁這是要求他承諾,未來的三年,除了過年的那一個月,二房不能留在永州雁回227章節。在他心中,雲平毅雖是妾室所生,但也是他的兒子,而他居然被年僅十五歲的孫女要挾。可是要挾又如何,難道他能把她關起來打一頓?

  他沒有點頭,只是揮手讓她退下。他相信她心知肚明,他這是答應了,被迫答應了,因為他希望她能輔助雲平昭把陽羨壺的生意做起來。他不同意沈家把婚期提前,絕大部分的原因也是為了這個。

  至於說不許雲平昭動用公中的銀子做陽羨壺的買賣,則是因為雲家賠不起,而他知道兒子與許慎之有不錯的交,許慎之又對許氏十分照顧。雲平昭走投無路的時候,再加上許氏那脾氣,許慎之不會袖手旁觀,也不能置之不理。把啟昌侯府拖下水,以後他們與淮安郡王府又是姻親,他相信在他有生之年,一定不會看到雲家敗落。

  他承認自己“空手白狼”的做法很自私,但他問心無愧,他自認他是一心為了這個家,全無半點私心的。

  為免父母擔心,雲居雁出了泰清居便直接去了芷槐院。才走到院子門口,就見許氏急匆匆跨出房門。

  許氏好不容易忍到天亮。顧不得雨勢正酣,她唯一想做的就是去泰清居求雲輔放了雲居雁。看到女兒正笑盈盈地往自己走來,她顧不得撐傘便迎了上去。“囡囡,你祖父沒有為難你吧?”她扶著雲居雁的肩膀,細細查看雁回227章節。

  許氏的手按著雲居雁受傷的左肩。她很痛,但為了不讓母親知道,她只能硬生生地忍住。笑著搖頭:“母親,女兒沒事。只是在泰清居的西廂房睡了一晚。您又不是不知道,祖父一向心軟。”

  “昨晚我讓人給你送晚膳……”

  “如意姐姐一早就送了晚膳給我。”

  “雨這麽大,你們站在院子裡幹什麽。”雲平昭在廊下招呼她們入屋。

  進了屋子,雲居雁把雲輔的話挑挑揀揀講了一部分給父母聽,主要是告訴他們,雲輔會與沈家重新商議婚期並且在陽羨壺的生意上,他不會再反對他們的決定。

  雲平昭和許氏對此都非常不解。關於婚期,昨他們與雲輔好說歹說,都沒能勸服他。“居雁。我和你母親都知道了,昨你祖父生了很大的氣。”雲平昭想聽詳。

  “父親,難道我還會誆騙您不成。那些話是祖父親口對我說的。可能是他想了一晚上,改變主意了吧。”雲居雁微笑著回答。不待父母做出反應。急忙轉移話題問道:“昨我聽說呂師傅今天就想回家。”

  一提這事,雲平昭馬上愁眉深鎖。這些天他們一直在一起,說得好好的。他已經想好了。就算做不出漂亮的陽羨壺,他也想試著以蘭花為主題,做幾瓷器出來試賣,而呂師傅也答應了他,會寫信找個徒弟回來幫他試做,自己也會在一旁幫著出出主意。可不知道為了什麽原因。他突然間就要走,怎麽都留不住。

  許氏心疼丈夫的為難。氣憤填膺地說:“他還真拿自己當一盆菜,我早上使人去問他,他說雨停了就走。”

  “父親,母親,或許女兒知道原因。”

  “哦?”

  雲平昭回頭看著雲居雁,一副願聞其詳的表雁回二更內容。雲居雁笑了笑,說道:“現在女兒只是猜想……女兒想見一見呂師傅……”

  “這怎麽能行。”雲平昭搖頭。

  雲居雁昨就對許氏說過這事。許氏從來都把呂氏父女當下人,

見女兒再次提起,對著雲平昭說:“又不是什麽了不得的事。囡囡留在這裡用早膳,你把他叫來問話就是。再說我們兩人都在,有什麽好擔心的。”  雲平昭十分想留下呂師傅,有些被許氏說動了,不過連他都不知道緣由,他又怕女兒只是瞎猜。雲居雁看得分明,說道:“父親,我昨去探望呂姑娘,知道了一些事,不過不是十分肯定,這才想見一見呂師傅。畢竟是女兒家的事,由父親與他說,似乎有些不妥,所以女兒才想當面問一問他。”

  活了三十多年,雲平昭第一次這麽渴望做成這件事。猶豫片刻,他命人把呂師傅請來。

  呂師傅跨入書房,看到雲居雁站在許氏後,愣了一下,向著雲平昭行了禮。雲平昭還是之前的話,問他是否願意留下,呂師傅依舊只是搖頭。

  雲居雁在雲平昭的默許下開口問道:“呂師傅,您突然想離開,是否因為呂姑娘?”

  呂師傅沒有點頭,卻也沒有搖頭。雲平昭與許氏面面相覷。他們自認從未怠慢過他的女兒。“呂師傅,可是丫鬟對令千金照顧不周?”許氏的語氣帶著幾分怨氣。

  雲居雁急忙按住許氏的手,搶先說道:“呂師傅,如果我猜得沒錯,呂姑娘應該經歷了一件十分不愉快的事,才讓她變得如此怕生。你想離開,是因為家裡的人太多了,打擾了呂姑娘的休息,是不是如此?”

  聞言,呂師傅明顯地愣了一下,還是不表態,只是說:“小老兒只有這麽一個女兒……”

  許氏子急,說道:“這個好辦,我命人不去打擾她就是雁回227章節。”

  “多謝夫人的美意,只是小女過慣了苦子。”續而他又對雲平昭說:“雲老爺放心,在下雖不能留下,但就如我們之前所言,如果雲老爺需要,在下會找徒弟回來為您製胚。”

  不知道為什麽,雲居雁隱隱覺得呂師傅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淡淡的不滿。她知道父親的脾氣,他既然想留下呂師傅,就不會在他面前擺架子,或者給他臉色看。眼下,她無暇細思緣由,只能按著一早想好的說辭言道:“不瞞呂師傅,其實在很早以前,我在一本西域醫書上見過此病症。此病並不是不能醫治的。”

  她這話一出口,不止是呂師傅,就連雲平昭夫婦也十分驚訝。許氏記起女兒之前也對自己說,呂氏是生病了,她立時就不想留下他們父女了。呂師傅知道女兒的經歷,他雖驚訝,卻並不認為這是一種病,可以醫治。

  雲居雁看得分明,接著說道:“呂師傅,您應該聽過,‘心病還須心藥醫’這句話。其實您女兒得的就是心病。”她停頓了一下,走到門口關上房門,這才繼續說:“這裡也沒有其他人,我就直說了。其實昨我去探望過呂姑娘,依我猜想,之前在景德鎮,呂姑娘一定受過很大的傷害,而這傷害應該與一個男人有關。甚至,您不得不帶著她回鄉,也是因為這事。”

  隨著這幾句話,呂師傅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基本可以用“鐵青”來形容。雲居雁馬上知道自己猜得沒錯,不過在現代的時候,別人治好了她,不等於她也能治好呂姑娘。她不敢把話說得太滿,又怕自己太沒有信心,呂師傅不會因此留下,只能斟酌著言道:“我看得出,呂姑娘很在意她的塤,也很尊重您。或許能夠從塤入手,讓她漸漸淡忘以前的事,慢慢恢復過來。不過這可能需要極長的時間,必須很有耐心。”

  雲居雁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呂師傅的反應。他雖然只是低頭站著,但很明顯的,他左手的青筋暴突,沒了手掌的右手在微微顫抖。他在極力壓抑著緒。

  雲平昭當然也看出來了雁回二更內容。他曾經婉轉地問過他為何從景德鎮回來,他都絕口不提。他不知道女兒是如何知道這些內的,但眼下最重要的是留下他們父女。“呂師傅,既然呂姑娘體有恙,留在雲家有人照顧總好過其他。”

  “多謝雲老爺的美意, 但我們本就是窮苦人家出生,過慣了苦子。再說無論哪裡,總比不過自己的家。”

  他這幾句話說得滿是怨氣,雲居雁、雲平昭不由地錯愕。許氏正想罵他不識抬舉,見女兒對著自己搖頭,只能硬生生咽下這口氣。

  “呂師傅,可是家裡的什麽人讓你受了氣?”雲居雁揣測。

  呂師傅搖頭,一口咬定他們馬上就走,就連之前給他們的銀子都不要了。雲居雁和雲平昭都堅信其間一定發生了什麽他們不知道的事。許氏從小就是生慣養的,豈容自己眼中的下人如此放肆。她不顧女兒的阻攔,脫口而出:“你不要這麽不是抬舉,我們都沒嫌棄你女兒有病。”

  “夫人,小女受人侮辱不是她的錯。在下雖然窮,又是個殘廢,但也沒有到賣女求榮的地步。”

  “你這是什麽話!”

  “母親稍安勿躁。”雲居雁急忙攔下暴怒的許氏,對著雲平昭說:“父親,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雲平昭亦是不解。他忍下心中的不悅,客氣地說:“呂師傅,你應該知道,我把你留下是為了做蘭花壺。雖然世上會製陶的師傅不少,但我欣賞你一是一,二是二的脾氣,這才多次挽留。你的這句‘賣女求榮’,從何說起?”

  呂師傅知道雲家在永州有地位,有聲望,因此他不敢得罪,只求以後能遠離雲家。如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也沒什麽好隱忍的,氣憤地說:“我已經知道了,雲老爺把我這殘廢留下,是為了納我女兒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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