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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回》第一百二十八章 反擊
雁回128_第128章 反擊來自() *兩章並一章,6000+,求粉紅啊*

 陸氏知道那兩句話是故意說給她聽的,目的當然是挑撥離間,但雲居雁問也沒問就拿了女兒的丫鬟審問也是事實。fQxSw 無彈窗 更新快//即便簪確實是豆兒偷的,但在她審問豆兒之前,並沒有確鑿的證據。

 “走吧。”陸氏喚了雲凌菲一聲,舉步往芷槐院而去。剛走到院門口,就聽到了許氏憤怒的聲音。“大哥,大嫂,這是怎麽了?我剛剛聽說豆兒的父親已經死了。”陸氏上前詢問,臉上帶著適度的關切以及淡淡的懊惱。

 雲居雁上前行禮,雲凌菲亦向雲平昭及許氏見禮。許氏想著如果不是雲凌菲收留豆兒,又與雲居雁住一處,豆兒根本接觸不到簪。她不自覺地冷哼一聲。

 雲平昭見陸氏的表情微僵,急忙開口請她們入屋。雲居雁接著父親的話,對陸氏說:“三嬸娘,母親要去找二嬸娘理論,您快幫我勸勸。”

 許氏見所有人都不讚成,心中亦明白他們無憑無據的,根本不能把二房怎麽樣,只能氣呼呼地回了屋。

 眾人魚貫而回。雲居雁與雲凌菲走在最後。

 “四妹,對不起,之前我只是一時心急。”雲居雁低聲道歉。

 雲凌菲回了她一個微笑,說道:“大姐說這句就是與我生分了。遇到那樣的事,誰會不著急。若是我,恐怕比大姐更急。”

 雲居雁伸手握住了雲凌菲的,真摯地說:“菲菲,在所有姐妹中,我們一直是最談得來的……”

 “我明白。”雲凌菲反手握住了她的。

 陸氏聽到兩人的對話。用眼角的余光瞥了她們一眼,回頭問雲平昭:“大伯。那人雖然死了,但有沒有留下什麽線索?”

 “哪裡有什麽線索。”雲平昭心中亦是憤怒,但還是耐著性解釋:“我們也是剛剛得知,據衙門的仵作說,人至少已經死了一天一夜,應該是被人活活打死的,據說賭坊的打手慣常這般行事。之前去的時候,我也留心了一下屋內的情況,幾乎是家徒四壁。沒有任何特別的東西。”言下之意就是沒有線索。

 雲凌菲心中焦急,插嘴道:“伯父,那些打手能找到嗎?不能去賭坊一個個問嗎?”

 “問是一定要去問的,但誰會承認自己打死人呢?”

 隨著雲平昭的這句話。屋內陷入了沉默。

 許氏越想越生氣。越想越不甘心。這一而再再而三的,她從沒試過這般胸悶。“不行,我忍不下這口氣!”再這樣憋下去。她就要憋死了。她的女兒,怎麽能讓人這麽欺負!

 雲居雁急忙挽住了母親的手腕,低聲安撫:“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這叫好好的?”許氏反問,氣呼呼地說:“既然他們不要臉,那就大家都不要這臉面了,還辦什麽婚事!明天我就去讓大家都知道知道。這樁婚事為什麽辦得這麽急……”

 “說什麽混話!”雲平昭截斷了許氏的話,轉而對陸氏說:“三弟妹。接下去的事自有衙門去查。今日時辰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陸氏知道他們一家人有事商議,又見許氏是這樣的態度,便帶著雲凌菲離開了,並暗示雲居雁,今日之後,雲凌菲就回去與她一起住,省得給她添亂。

 雲居雁心中明白,陸氏與母親已生了芥蒂。她不希望此時再生什麽枝節,但芥蒂這種事不是三言兩語能化解的,再說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葉*】【*】看母親還是一臉義憤,她悄悄握了她的手,對著雲平昭說:“父親,今日的事讓女兒心中害怕,將來萬一有類似的……”

 “囡囡,你既然害怕,剛剛為何要攔著我。”

 “母親,處置家裡的奴婢,或許不用證據,但他們是女兒的二叔父,二嬸娘,更是祖父的血脈。如今一切都只是我們的猜測而已。”

 “猜測又如何?不是他們,難道還有別人不成?”

 “你就不能讓居雁把話說完?”雲平昭喝住了許氏,對雲居雁說:“這裡只有我們三人,你有什麽話就直說。不過以後若是再有什麽事,不許瞞著我和你母親。”

 “是。”雲居雁只能點頭,繼續之前的話題,問道:“父親,您覺得對分家一事,祖父會有何想法?”二房做初一,她就做十五。他們既然能如此狠心,她也不在乎做一次壞人。她不能處處被動,時時挨打。

 雲平昭本來還念著些許的兄弟之情,但這次的事實在太過分了。可分家一事,事關整個家族。他沉吟片刻,搖頭道:“你祖父不會答應的。再說婚禮過後他們便去通州了。在你祖父看來,這樣的結果與分家差不多。”

 “父親,可您有沒有想過,即便他們去了通州,只要沒有正式分家,他們還是能隨時回來,在外也能打著雲家的幌。今日他們能做出這樣的事,他日他們會不會在外面用肮髒的手段對付別人,汙了我雲家的名聲?”

 雲平昭不語。

 許氏雖也覺得分家之事雲輔不會答應,於理也說不過去,但感情上她同意分家,只有分了家才能一了百了,因此她說道:“你應該知道,要你祖父答應分家可不容易。你是不是已經有什麽打算了?”

 “其實是這樣的。”雲居雁斟酌著說辭,“雖然豆兒的父親已經死了,但簪從豆兒的父親轉移到章公手上,應該另有一個經手人。此人是誰,如今只有主謀之人知道。但除了主謀,還有一人也是可以知道的。”

 雲平昭明白,雲居雁口中的“還有一人”是指章巍,可章巍早就明確地表示過,他只看到一個女人的背影掠過,衣服很像桐。他根本認不出那人是誰。如今女兒這麽說。就是要指使章巍誣陷二房。“不行,這不是君所為。”他斷然拒絕。

 對這話。雲居雁並不覺得意外,只是說道:“父親,二叔父他們所為,有哪一樁是君所為?況且您心中應該很清楚,從惠嬤嬤,到紫菊,再到今日的豆兒父親,哪一樁與他們無關?難道您還想讓他們害更多的人嗎?”

 雲平昭、許氏都知道這話在理,但栽贓陷害這種事豈是他們能乾的?他們更不能讓寶貝女兒汙了雙手。

 “囡囡。不如讓母親去,我們就抓著你二妹的醜事,把事情鬧得人盡皆知,到時你祖父為了雲家的臉面……”

 “母親。您覺得二嬸娘他們又由著您鬧嗎?到時還不知道會扯出什麽事。萬一把女兒也牽扯上。豈不是得不償失?”

 許氏一聽這話,一下蔫了。再怎麽說許弘文都姓許,以前總在她這進進出出的。為著一個許弘文。她早已悔得腸都青了,恨不得世上從沒這個人。想著自己只是一個內宅的婦人,被人蒙騙了,勉強也算情有可原,丈夫是狀元,又在外當過官。居然也被許弘文耍得團團轉,不由地埋怨他:“當初若不是你。他如何入得了六藝書院,又豈會鬧出這麽多事?今日的事也是,你處處照顧著他們,可他們哪有把你成兄長……”

 “母親!”雲居雁見父親臉有不虞,急忙打斷了許氏,“事到如今,以前的事何必翻出來說。”接著又對雲平昭說:“父親,女兒躲得了這次,可沒把握躲得過下次。”

 “再幾日就是婚禮了。他們很快會去通州。”雲平昭依然並不讚同。

 雲居雁深深歎了一口氣,說道:“父親,即便您顧念著兄弟手足之情,可他們不會。今日的事還沒結束。”

 “人都死了,簪你也取回來了,他們還能怎樣?”

 “母親,雖然您和父親都是心善寬厚之人,從不做愧對良心的事,但他們並不這麽想。他們覺得我們咽不下這口氣,所以一定會先下手為強。”說著,她懇切地看著雲平昭,哀求道:“父親,明日如果二叔父他們在祖父面前搬弄是非,還請父親為了女兒,昧一次良心,以求家宅安寧。”

 雲平昭不信自己的二弟一家會如此不知廉恥,點頭道:“如果他們果真像你說的這般,你說的事我自然會去安排。”

 雲居雁謝過雲平昭,見時辰不早了,便退出了芷槐院。走在秋初的夜色中,雖涼風習習,但她的心煩躁難安,怎麽都無法平靜。

 “這個時候,說不定二妹他們已經去泰清居了……其實我可以在父親去找豆兒的父親時,就去找祖父哭訴……玉瑤,你知道嗎?我故意不這麽做,因為我想逼得祖父同意分家,我想讓父親、母親看清現實……你會不會覺得我太狠毒?”

 “姑娘,您也是被逼的。要怪只能怪二老爺他們貪得無厭,癡想妄想……”玉瑤輕聲安慰著雲居雁。

 雲居雁默默走著,在湖邊找了一個石凳坐下。

 天上的月亮又圓又亮,波光粼粼的水面隱約可以看到魚兒在吐氣,空氣中彌散著淡淡的桂花香氣。

 現代的時候,雲居雁曾無數次幻想她也能與他像普通情侶一樣,在公園,在湖邊欣賞美景,相依相偎,相伴一生。

 重生之後,在初見他的那刻,她以為她終於能夠彌補遺憾。只可惜,她越是想抓住,失去得就越快。今日她選擇了反擊,她便離他的期望更遠了。

 雲居雁怔怔地看著自己在水中的倒影。她仿佛能看到他眼中的不屑與厭惡。她擦去眼角滑下的淚水,喃喃自語:“沈君昊,我知道你喜歡善良,溫順,惹人憐惜的女,我一直不是你期待的那人。雖然我早已決定放棄,雖然我一直告訴自己,我只是來償還前世的債,但看著自己與你越行越遠,我還是會難過。以後當你知道我曾故意陷害叔伯,欺騙父母,逼迫祖父,你會不會更討厭我?”

 她不知道自己在水邊坐了多久,直至玉瑤忍不住上前提醒,她才擦乾淚痕,回屋小睡了一會兒。

 第二天一早,雲居雁剛剛起身。錦繡進屋回稟,說是雲平毅帶著雲夢雙母女。天蒙蒙亮就去了泰清居,一直在廊下等著雲輔起身。

 其他人一聽這話,俱是氣憤異常。“姑娘,不如我們也快些去見老太爺。”玉瑤一邊說,一邊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雲居雁笑著搖搖頭,對著鞠萍說:“你去芷槐院,找人把這件事透露給父親,盡量說得清楚些,嚴重些。”接著又吩咐錦繡:“泰清居那邊有什麽動靜。馬上來告訴我。”

 待鞠萍與撫琴領命而去,撫琴在一旁說:“姑娘,原來您特意把她們要過來,最主要是因為她們原本的人脈關系。可是你不怕……如果夫人問起什麽。鞠萍姐姐不能不答……”

 “母親問你什麽。你也不能不答的。你說的人脈,我不否認,但我最看重的還是她們的盡忠職守。”雲居雁隨著。拿起了桌上的銅鏡,端詳著鏡中的自己。昨夜她睡得不安穩,所以臉色並不好。“今日的胭脂淡一些,唇色也要淡一些。”晚一些她有一場硬仗要打。雲夢雙懂得扮柔弱,扮委屈,她也可以。

 同一時刻。雲輔的房門前,雲夢雙面無表情地站著。不知是她思慮太重。亦或是繡嫁妝太過辛苦,沒幾天時間,她已經瘦了一圈。她的身旁,錢氏一臉焦急地推了推雲平毅,用眼神詢問著。

 “不會有事的。”雲平毅輕聲安撫,用眼神暗示女兒就在一旁,要錢氏稍安勿躁。錢氏的嘴巴動了動,想說什麽,終究還是咽下了滿腹的不甘,滿心的憤怒。

 昨日,當她知道雲居雁與桐鬧翻,兩人在各自的院找東西,審丫鬟,她就有了不好的預感。可她打聽來,打聽去,只知道雲居雁丟了東西,卻怎麽都打聽不到具體是什麽東西。當時她就有了不好的預感,可一時間又無計可施。

 稍晚,得知雲居雁扯出了豆兒,她馬上意識到一定是大房聯合三房,要對他們窮追猛打。她急忙讓丈夫去城內找豆兒的父親,想把他控制了,逼豆兒說事情。結果丈夫找到豆兒父親的時候,他已經死了。最讓他們生氣的,雲平毅差點撞上了雲平昭。若是他們走晚了半步,說不定就被誣陷成殺人犯了。

 錢氏憤怒,雲平毅更是激憤異常。他們雖然知道自己之前的行為有些分過,但他們自覺那些都是情有可原的,更何況如今的他們,女兒被逼即將嫁給一個廢人,而他們也將被放逐通州。他們已經落得這樣悲慘的結局了,佔盡便宜,毫無損失的人居然要對他們斬盡殺絕,絲毫不留余地,不顧念血脈親情。

 聽到雲輔的房間傳來響動聲,錢氏緊張得手心直冒冷汗。她知道雲平昭他們的目的是分家。為了兒,為了將來的生活,他們決不能同意分家。

 “夢雙,記住,不管怎麽樣都一定要先下手為強。我們不能失了先機,更不能被人從雲家趕出去。”錢氏低聲叮囑女兒。

 雲夢雙轉頭看了母親一眼,有抬頭看看父親,不置可否,只是把目光移向了院中的美人蕉。

 今天早上,當她照鏡的時候,差點被自己的樣嚇到。曾幾何時,她就像這院中的美人蕉,嬌豔無比,短短兩個月,她居然成了荷花池的殘荷。她的將來,她馬上要嫁給一個手殘的舉,永遠入不了官場。她的父母,為了他們的兒,不斷把她的嫁妝縮水。她的大伯、伯母,口口聲聲規矩,慣例,真正的目的不過是想讓她的親事鬧笑話。還有她的祖父,眼中只有他的嫡長孫女,好似她生來就是給人當陪襯的。

 甘心嗎?認命嗎?

 當然不!所以她要反擊。畢竟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吱呀”一聲,房門打開了。如意對著他們說:“二老爺,二太太,二小姐,老太爺請你們進去。”

 雲夢雙深吸一口氣,跟著父母跨入房間。

 房間的太師椅上,雲輔端著茶杯,慢慢吹著懸浮在水面的茶葉沫。雖然不知道內情,但昨日發生了什麽事,他已經知道了一個大概。雲家已有百多年的基業,決不能毀在他手上,否則他死後哪有臉面對雲家的列祖列宗?

 “你們一大早就在廊下等著。果然是很有孝心。”

 雲輔的聲音低沉壓抑,音量雖不高。卻震得所有人耳膜微顫,心臟砰砰直跳。每個人都聽得出,她的話看似讚賞,實則卻是警告。雲平毅與錢氏對視一眼。兩人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見女兒一步上前,跪倒在了雲輔腳邊。

 “祖父,請您為孫女做主。”話音剛落,她的眼淚已經順著眼角滑下。

 雲輔重重放下手中的茶杯,不悅地說:“你馬上就要成親了。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

 “是。”雲夢雙急忙拿出帕擦去淚水,低聲啜泣的,似在努力壓抑情緒。眼中卻無半點的悲傷。有的只是憤怒與不甘。

 “到底什麽事?”雲輔開口,嚴厲的目光從雲平毅身上移至錢氏臉上,最後直盯著兒的眼睛。

 “父親。”雲平毅與錢氏齊齊跪下。雲平毅沉痛地說:“父親。兒已經知道錯了,這些日,兒一直在反省,可是……”他哽咽了,悲傷欲絕,根本說不下去。

 錢氏擦了擦眼角。接著說道:“父親,求您給我們一條生路。相公怎麽說都是您的兒。”

 “胡說八道!”雲輔臉有慍色,高聲斥責:“你們怎麽就沒有生路了?是少你們吃了,還是少你們穿了?”

 “父親,大哥和三弟聯合起來想逼死我們……”

 “啪!”

 雲輔一掌打在桌上,茶蓋隨著他的動作輕輕彈起,又直直落下,發出了清脆的聲響,滾燙的茶水濺在了一隻乾瘦又滿是褶皺的手背上。

 雲輔怒目圓睜,瞪著眼前的一家,似要吃人一般。因為用力過猛,他的手掌火辣辣地疼。但掌心的疼哪裡比得上心中的痛。為人父母,最不想看到的便是家庭失和,兄弟鬩牆。

 “你再說一次!”雲輔一字一句下令,仿佛只要雲平毅膽敢重複那句話,他便要吃了他一般。

 雲平昭與錢氏怎麽都沒料到雲輔會這麽生氣。兩人不禁心中打鼓,不敢言語。

 雲夢雙用手帕擦乾臉上的淚痕,低頭冷冷一笑,抬頭看著雲輔說:“祖父,父親是說,大伯父與三叔父容不下我們一家,要逼死我們……”

 “啪!”雲輔揮手一掌,打在了雲夢雙臉上。雲夢雙重心不穩,一下跌到在地。錢氏想上前扶她,看到雲輔手指雲夢雙,手上青筋突爆,肌肉微跳,一下呆住了。

 雲夢雙從地上爬起,擦去嘴角的血絲,依舊跪在原來的位置,順勢整理了一下衣裳。

 錢氏與雲平毅看到女兒的神情,也不禁嚇了一大跳,說不出一個字。

 一瞬間,空氣似凝固了一般,屋裡靜得一絲聲音都沒有。

 “老太爺,三夫人,四小姐來請安了。”如意的聲音打破了屋內那種死一般的寂靜。

 “讓她們侯著。”

 雲輔的話音剛落,就聽陸氏在門外說:“父親,我們是來辭行的。如果您不得空,媳婦就先回去整理隨行物品。”

 一聽這話,雲輔抓起桌上的茶杯,重重摔在了地上。那“嘭”一聲的巨響,震得每個人心驚膽顫。茶杯爆裂時濺起的碎片劃過雲平毅的臉頰。他隻覺得皮膚一涼,緊接著是一陣刺痛。

 雲輔看著鮮血從兒的臉頰淌下,刺目的紅閃得他頭暈眼花。他一下跌坐在椅上,一陣悲悵感襲上心頭。

 他希望祖輩辛辛苦苦掙下的基業能夠一代又一次傳承下去,可交到他手上不過幾十年時間,他卻只能眼睜睜看看家產縮水,看著兒們你爭我鬥,全無半點骨肉親情。

 他靠在椅背上喘著粗氣,慢慢閉上眼睛。

 他累了,他也老了。

 *

 額,一個百年世族在短時間內敗落,有內因,也有外因。(以下透劇)

 雲沈兩家的消失,有一個關鍵性原因。之前雲居雁看到的,想到的只是表象,今日之後她才會意識到,不過暫時她只是覺得奇怪罷了。具體的還要等到她和沈君昊成親,兩人同心協力,一起發現,一起戰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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