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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室難為》第208章 虎口拔牙
景曜坐到安寧和張致遠跟前接著講述,清清嗓子正準備的和盤托出,小福久拽拽安寧的袖子,揉了揉眼睛道:“娘,困了。”
雖然還沒到他平時睡覺時間,但今天舟車勞頓,又玩鬧跑動,活動量加大,疲累值升高,吃了玉膏舒舒服服的就想睡覺了。安寧把他的手拿下來,道:“不要用手揉眼睛。”叫來春酌,讓她伺候福久去睡覺,景曜這還沒開始講呢就被打斷了,偏偏又不能生氣,誰讓打斷他的是全家人都寵愛著的小弟弟呢。
就以拳抵唇,道:“我和景佑不是猜測娘給我們的都是天材地寶,就特意將《山海經》翻閱一遍,隻覺得《山海經》上記載的都是上古時期,那時候還存在魔、妖、仙、神獸、仙藥,在我們看來都有些荒誕,但這些文字之所以存在,雖然有當時世人尊崇自然之力的緣由,但並非無風捉影,純屬臆想,自然是有跡可循。而且我們還翻閱了其他的古志,發現並不止《山海經》記載了玉膏,像郭璞注引的《河圖玉版》,漢張衡的《南都賦》也記載了“芝房菌蠢生其隈,玉膏滵溢流其隅。”還有晉朝張華《博物志》卷一也曾描述,不過現在看來這上面記載的成仙、長生不老竟全不是真麽。”
安寧‘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道:“你以為成仙就跟賣大白菜似的,哪有這麽容易,這玉膏確實存在不假,但功效並非那些志怪小說上記載的能夠飛升成仙,要是這樣的話你和景佑倆早在第一次吃的時候就飄走成仙去了。但這玉膏也有好處,不然怎麽會有那麽多人費勁物力財力去尋找,這玉膏能通竅穴,滋養筋脈,生內息,所以你們倆才會覺得一股兒暖意從丹田處升起。像福久還小,他就覺得好吃。沒旁的感覺了。當然了,若是年紀大的,吃了玉膏確實能達到延年益壽,排除體內雜質的效果。”說著還別有深意的看了張致遠一眼。波光瀲灩,眼帶促黠之意,但大老爺表情毫無波瀾,一點都不為所動。
景曜和景佑縮了縮脖子,突然覺得好冷,娘話裡這‘年紀大’的人不會指的是爹吧,他們倆立馬表示什麽都沒有聽到。惹得張致遠黑臉。安寧樂不可支,等大老爺冷冽的眼神掃過來,她立馬收斂笑意,笑的非常溫婉,道:“兒子,言歸正傳,繼續扯…不繼續陳述。”
景曜有些為難,安寧伸出手指戳他額頭。“和爹娘有什麽不能講的?”
景曜攤開手,左邊是至親爹娘,右邊是老師。孰輕孰重,這還用說麽?他雙手合十,念了句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景佑黑線,怪不得老師說景曜與我佛有緣呢,這都什麽時候還念上這個了?用手肘推了推景曜,景曜立馬道:“爹,娘啊,景佑有話要說。”說著退到景佑身後,很無辜的眨巴眨巴眼睛。
張致遠挑眉。朝安寧使眼色,看你生的好兒子。
安寧嘴角咧了咧,敢情這兒子就是我一個人造出來的啊?
景佑不知該不該打斷爹和娘的眉目傳情,隻得回頭瞪了景曜一眼,景曜摸了摸鼻子,默然。越是長大越是覺得娘親不簡單,如今得到娘親的確認他也有些震撼,之前都是他們倆在猜測,知道娘拿出來的必然都是好東西。說起他就不會覺得是父親尋來的,他有件事就連景佑也沒告訴過,他記事本來就早,很小很小的時候他似乎到過一處仙境一般的地方,躺在有小船那麽大的蓮葉上戲水……事實上年齡小,記起來的也有限,一度還以為自己在做夢。不過要是現在有誰來告訴他,他親親娘親是仙女他也會相信的,而不是鄙視那人,以為那人發癔症了。
景佑回頭看,怎麽景曜也神遊去了,真是關鍵時刻跟不上趟。非禮勿視啊……
安寧有些不好意思地輕咳兩聲,笑的溫柔:“那現在輪到景佑說了,說吧。”
“是這樣子的娘,我和景曜修煉了先生給我們的一套佛門心法,一直沒和爹娘說。”
“咦?是什麽佛門心法?”怎麽又有澄觀大師的事啊,安寧還以為他們倆要說的是什麽呢,搞的還挺鄭重的。景曜和景佑去廣安寺跟隨寺裡武僧習武,安寧就發現他們內息初具,原來是修煉了佛門心法的緣故啊。安寧本來就想挑選合適的功法給孩子們修煉,沒想到讓澄觀大師捷足先登了,不知這老和尚打的什麽主意?當然了安寧也只是想想,才不會說出來。
景佑和景曜對視一眼,堅定道:“師父說不能外說,就連至親之人都不許。”
好麽,還是內部資源不能外傳,也是,單看澄觀大師就是個修佛者,以佛入道,與那些修真者以丹藥入道、以功法入道等等都是殊途同歸,既然如此那傳授給景曜和景佑的想來也是讓他們守口如瓶,免得懷璧其罪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既如此,娘就不多問了。那是不是因為你們修煉這佛門心法,內息才這麽快促成的?”就算天生奇才,骨骼清奇什麽的,也不會才短短幾年就初具內息,這裡面可能也有安寧給他們倆靈果靈藥的緣故麽……
“是的。”
安寧以眼神示意大老爺,問他還有什麽要問倆小的,張致遠言簡意賅的問了幾個問題。安寧漸漸回過味來了,她就說大老爺是最腹黑的那位,瞧瞧這問題問的,聽起來完全不涉及到這佛門功法的任何內容,但實際上都是在旁敲側擊其核心。再看兩個有問有答的兒子,安寧暗自搖頭,小子們要和你們爹鬥,再過幾十年吧,你們還嫩的很喲。
待景曜和景佑交代完回自己院子了,安寧笑得促黠,道:“還是老爺厲害。”
張致遠毫不謙遜的受了這讚賞,笑的矜持。
安寧沉吟道:“想不到澄觀大師當真把景曜和景佑做那衣缽傳人了。”
張致遠看她,道:“你這話裡有話?”
安寧斜睨著他,道:“我就發句感慨,哪裡話裡有話,澄觀大師佛力深厚,乃得道高僧,日後必是能勘破天道,圓滿了去。景曜和景佑能得他教導,必然是極好的。只是沒想到這倆小子還差點把我給瞞住了,今天還想詐一詐我,真是翅膀硬嘍。”
“想來那心法雖比不上《清心訣》,但修煉的好了對他們倆只有益處無害處,單作為自保的手段足夠了。”張致遠斟酌了下,道。
安寧‘噗嗤’一聲笑出來,攬著大老爺的胳膊,笑道:“你竟是沒見過那心法的全文,怎就知道那心法不如《清心訣》。不說這個,老爺你覺得那倆小子說的話全是真麽?”
“七分真。”
安寧唇角上翹,道:“是也,竟當我是好糊弄的不成。許是有些涉及到那保密之類也,我聽說廣安寺有藏經閣,隻許寺內僧人進出,他們倆怕是進去過。老爺,你不是和澄觀大師有半師之誼麽,你曾有幸進入過沒?”
“寧兒不生氣?”張致遠倒沒回答安寧的問題,岔開道。
安寧笑笑,帶了些傲然道:“我為何生氣,我欣喜還來不及呢。雖我們是父母,但到底我們不能護他們一輩子,他們如今長進了,我這做娘的自然得高興。”
這邊兒,景曜虛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道:“爹和娘都不是那麽好糊弄的。”他才沒漏聽娘說讓他們再胡編這麽個意思,哎,有這麽個蕙質蘭心的娘, 還有個老謀深算的爹,他們還想虎口拔牙,難啊。
景佑輕拍了他一下,道:“我們倆今天一席話什麽都說了,什麽都沒說,再說了娘話裡透露出的意思可夠我們琢磨的了。”
景曜鄭重道:“這事一定不要告訴別人。”
“嗯。”不用景曜說,他也是這般想的。這兄弟倆回去,睡的非常香甜,翌日起來該幹嘛幹嘛。
時間進入十一月,剛到十一月就下了入冬裡的第一場雪,前幾日還只見刮風不見下雪,這一下如同扯棉絮一般,厚厚的積了一層白雪,屋簷樹梢遠遠看去,就像是鑲了一層精致的白邊,銀裝素裹。北方的寒冬,天氣反覆不定,有鵝毛大雪,有煦煦暖陽,有陰天連綿,如同這天氣般朝堂上也並不平靜,江南科考舞弊案至今還未有結果,張致遠雖人在都城,但對這科考舞弊案也有所了解。
當初兩位欽差大人為了不受江南各衙門的干擾,不在事發地江寧審案,而將行轅設在揚州。副主考官對受賄之事供認不諱,閱卷官朱晨、劉俞也供認徇私舞弊,案情脈絡清楚,三個考官當堂被革去功名,收監看管,下面只要取出行賄者的口供,將受賄錢財數額查清,就可結案了。然而事情起了波瀾,這波瀾為何,他倒是不知了。張致遠暗自想,難不成竟是被安寧說中了,這件事不那麽簡單。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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