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是不是也得為爺懷個孩子?嗯?”見天色暗了下來,四爺也心動的很。
對於這個自己有些交心的女人,多少他更為憐惜一些。
可果果不願意啊,現在還那麽早,白天來了一場了,夜裡還繼續,她是個人,不是鐵打的好不好。
“爺,求放過。”果果立馬站了起來,遠離危險地帶。
四爺臉色一變,很是不開心。
果果見後立馬跟著道:“爺先前不是說教妾習字嗎?要不從現在開始?”
沒辦法,只能從新找出路。
“哼,來。”
說完四爺就走到內屋,內室裡,果果因為無聊,所以她讓梅香準備好些話本子什麽的,還有一些做樣子的書。
比如《女戒》一類的書本。
書桌不大,就是一個小小的高桌而已,上面放著一套文房四寶。
筆墨紙書這些。
“到像那麽個樣,可東西還是不全,哪天有空,我讓蘇培盛給你送一套全的過來。”
四爺很是看不上她這些東西。
“別啊,爺,我這裡地不大,可沒地方放東西,再說了,那些個好東西給妾也是糟蹋了不是。”
要是真拿來了,那她不是天天要到手寫字,才不要呢,現在吃吃喝喝睡睡多美好的事情啊。
“你就懶吧,不過爺說了算。”說完,四爺就自己動手磨起了墨。。
不是不讓果果動手,而是知道她不會,看看這墨,都新的很。
“爺可要妾幫你?”果果站在一邊問道,實在是自己站在這裡尷尬的很。
四爺抬頭,看向果果問道:“你會?”
“不會。”果果搖了搖頭道。
等四爺磨好後,就自己坐了下來,“過來。”
意思很明顯,果果怎會不懂,可她不願意這樣過去:“爺,不是站著寫字嗎?”現在坐幾個意思啊。
“爺今天走累了,坐著不行嗎?”四爺看也不看她,就自己動手寫下一個字。
果果無法,只能聽話的走向四爺的身前。
見她還不打算坐到自己身上來,四爺就幫她一把。
“嗯,爺。”被拉下的果果很是難受,不是她矯情,而是她坐到了凳子上,她還以為會是他身上呢。
所成想是真真的凳子,屁股好痛有沒有。
“做好,別說話。”兩人離的很近,一出一進的呼吸都撒在兩的身上。
“來,照著這個字寫。”四爺把毛筆遞給果果。
可果果拿裡用過這東西啊,就算有用過,那也是很小很小的小學,或者是中學時吧。
現在那麽多年過去了, 誰還記得怎麽拿。
接過毛筆的果果就算平時拿鋼筆一樣的拿著,看得四爺兩眉頭夾的死死的。
“你。”
果果回過頭問道:“爺?怎麽了?”
沒辦法,四爺只能一點一滴的從頭開始教她,先從拿筆開始,這寫字就算了,還早呢。
可事實上,果果對於四爺寫的這個字還真不認識,這古文還難。
‘歡’這個字她上輩子見都沒有見過。
現在讓她寫,好難好不好。
教了會後,四爺覺得他第一次這樣有耐心對一個女人。
“你的手就不能不動嗎?”拿個筆都拿不穩。清穿空間之寵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