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的第一時間,紀凡讓隨行的隊醫給葉回做了個半全面的檢查。手機端
葉回心裡也有些猶疑,她可是看著鄭佩雯一點點從瓶子裡抽出麻醉劑,也看到了她給自己注射的分量。
她再是不懂也知道注射的劑量並不低,為什麽她除了頭疼再沒有其他的症狀?
按說這種劑量用下去,她應該直接暈死過去才對。
怎麽會頭疼的死去活來,現在又半點難受的感覺也沒有了?
隊醫抽了血又做了簡單的檢查離開了,隻說等結果出來會讓人送過來。
高萬國收到消息正準備去讓蘭西國的駐外大使館去協商這件事,收到葉回已經被紀凡帶回來的消息。
他又忙讓人過來詢問情況,葉回的心一向強大的離譜,所以用她的話來說是沒受到什麽驚嚇。
她沒事,好不容易抓到的幾個間諜紀凡和陳勇需要用最快的速度審一遍。
畢竟這是在蘭西國抓到的,而且在商場裡鬧出了那麽大的動靜,這邊的人肯定會過來要人。
一包藥粉已經馬要用完,當初紀凡將東西裝進行李的時候還覺得帶的有些多,現在只能慶幸還好他當時實在了一點。
將藥用在鄭佩雯的身,紀凡這種家庭婦男很怕她藥勁一來開始脫衣服。
葉回還在呢,她要是脫的太麻利,他回去怎麽解釋!
心理正糾結著,結果衣服沒脫,鄭佩雯笑的一臉夢幻奔著他衝過來了!
因為沒有適合的審訊室,他們用的是一間酒店套間,審訊的房間在套間的臥室裡,沒有能將人隔離開的條件。
他們這種藥設計原理是勾出人心底最大的欲望,結果這家夥的欲望是……他?
紀凡竟然有一瞬間的茫然,然後聽身後傳來笑聲。
陳勇是真有些忍不住,誰讓紀凡這個家夥除了對著葉回外,對著其他人時都是一副你欠我錢的死臉。
這模樣可真不多見,要是有相機好了,拍下來以後見一次嘲笑一次!
紀凡雖然愣了一瞬,不過躲的很快,一個閃身竄到了陳勇身後。
然後,鄭佩雯一撲沒得手,轉身朝著陳勇來了。
陳勇頓時聽到了紀凡的嘲笑聲,“沒想到在她心裡你居然是我的備胎。”
呸!
神特麽備胎。
陳勇差點被這兩個字惡心死。
可該審的還得審,為了不讓鄭佩雯再撲到他們兩個身,陳勇趕緊出門讓人送來了繩子。
艱難的審完,兩人全都出了一身大汗。
“這幾個人不能交到蘭西人手,不然葉回身的秘密藏不住。”
紀凡沒想到鄭佩雯會摸到那麽多內幕信息,靠肉體交換消息……倒是真有一手!
陳勇面同樣是嚴峻的神色:“需要盡快報告給首長。”
葉回倒在床努力的想要將注意力落在腦海裡,之前情況緊急她都沒來得及留意腦的變動,這會終於安定下來她最關心是那台機床是不是還在。
韓小雅見她閉著眼睛,隻當她是經過今天這一場虛驚嚇壞了。
腦海裡一片雜亂,葉回這些年塞在腦的各種資料不是看過徹底吸收了會消失不見。
很多書都還固執的留在腦海裡,如同碼放在書架一樣。
如果有人能看到她腦海的場景,會覺得她的腦海是一家小型的圖書館。
原本很安分的書和各項資料都聽話的堆疊在一起,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亂糟糟的飄著。
葉回一邊靠著意念整理,一邊去找之前記下來的機床,發現她找了半天沒能找到。
她的心忍不住咯噔一下,這麽重要的東西不見了?
“怎麽了?”
眼見著葉回變了臉色,
韓小雅趕緊倒了杯水將她扶起來遞到她的手。葉回對著韓小雅搖了搖頭,無聲的表示她的狀況沒有辦法告訴她。
她喝了口水又閉眼睛,機床什麽的她必須要趕緊找到,不然高萬國一定死的心都有。
紀凡回來時見葉回一臉蒼白的靠在床板,韓小雅正一臉擔心的看著她,見他進門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葉回睜眼看著他,“機床不見了。”
這話沒頭沒尾,但紀凡卻是第一時間聽懂了。
他坐在床沿,抬手將她唇邊的碎發掖到耳後。
“不見不見了,你身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嗎?”
葉回搖頭,除了腦海跟地震過一般一片糟亂外,她身半點不舒服的感覺都沒有。
是之前麻醉劑注射進去後產生的不適感都消散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
“你不用擔心,首長那裡我會去說。”
只要她人沒事,機床的事以後也可以想辦法徐徐圖之。
葉回歎口氣,她其實是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如果早知道機床會在腦海消失不見, 她這一次說什麽都不會冒險。
“你們那裡審的如何?”
紀凡面的神色立即有些不自然,想到他們以往審訊的情況葉回眼神瞬間犀利起來。
“看她脫衣服了?”
這話跟送命題一樣,紀凡趕緊搖頭否認:“沒有,她心底最想要的不是這個。”
不是?
葉回皺眉,沒脫衣服他緊張什麽。
“他們在京都滲透的很厲害,很多人都是幾歲的時候從延城那邊進到國內,然後一直潛藏到現在。”
而且她們這些人很舍得肉體交易,所以這些年國內大大小小的情報她們沒少送出去。
葉回對這些一向不太感興趣,畢竟知道的多了沒什麽好處,她現在關心自己的馬甲掉了沒。
“他們還沒來得及將你的情報送出去,所以你現在還是安全的。”
至於以後,紀凡已經在考慮是不是去跟高萬國談一談,以葉回現在的情況以後留在京都做個吉祥物好了,這種事不要派她出來。
晚飯前,隊醫將葉回驗血的數據送回來,她體內一切數值都正常,沒有半點出入。
過量的麻醉劑在她體內沒留下任何痕跡。
紀凡看著報告皺眉,“你腦海的機床會消失會不會是跟麻醉劑有關?”
葉回搖頭表示她也不清楚,她剛剛在紀凡回來前已經想過這個可能,但她現在不敢拿自己的身體去做實驗再試一次。
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嗯,生孩子還疼,她真的不想再體驗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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