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無家裡這幾天有些事情要處理,所以時間太緊也很累,好久都沒打理書評區了,回復留言也不夠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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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永鑫自然也不好去扶她,本想讓良子幫忙,又覺得也不太合適,幾個人就僵在了半路,荷花見狀出主意道:“咱們還沒走出多遠,良子哥你上去叫裡正帶人來把她抬走就是了。”
良子聞言覺得有理,匆匆上去叫了人過來,把齊寡婦搭了上去,三個人這才匆匆地下山回家。
方氏見祝永鑫平安無事,一顆心這才算是放回了肚子裡,又囑咐道:“眼看要過年了,老實的在家呆著,若當真是閑不住,就去幫荷花她們弄蘑菇,可別滿處亂跑了”
祝永鑫聞言也有些委屈地說:“魏二叔家老三要成親,說要放幾棵樹回來打櫃子,叫到我去幫忙我難道還能推辭不成?兩家都這麽久的交情了,就算我張得開這個嘴,讓爹知道了還不得抽我?”
“……”方氏被他說得語塞,尋思了一下道,“算了,左右今個兒出了這樣的事兒,也不會再要找人上山了,只是那齊寡婦家裡,哪裡會肯善罷甘休啊?當初老三的事兒,就差點兒被她家訛上,全家都沒個講理的玩意兒,我可跟你說了,你少往前湊合,咱家可管不起這樣的事兒。”
“魏二叔跟咱爹那是打小兒的交情,人家家裡出了事兒,咱們哪兒能往後躲啊?”祝永鑫聽了這話有些不樂意地說,“孩子他娘,你平常可不是這樣的人,你該不會還因為上回那面脂的事兒跟二嬸兒賭氣呢吧?”
“你這說的叫啥話,我啥時候說不許你管魏二叔家的事兒了?我是讓你別去招惹那齊寡婦。”方氏說罷見幾個孩子還都在屋裡,頓時覺得有些下不來台,趕緊描補道,“那人在村裡的名聲本來就不好,若是去管她家的事兒,少不得沾惹一身的是非。”
祝永鑫沒聽出方氏話裡隱含的意思,隻按照字面的理解了去,笑著說:“你就會瞎操心,我自然是幫著魏二叔家的,是那齊寡婦的弟弟非要跟我們上山的,誰又沒請他去,出了事兒怎能怪得魏二叔家。”
方氏見跟他這木頭也說不出個裡表來,便起身兒道:“你自己心裡有數就好,在山上吃中飯沒?”
“本來說放倒那棵樹就吃飯的,誰知道會出了這樣的事兒,那滿地血呼啦的誰還有心思吃飯。”祝永鑫搖搖頭。
荷花原本已經緩過來不少了,這會兒一聽祝永鑫說血呼啦的,又忍不住地乾嘔。
方氏伸手推了祝永鑫一把:“去去,說什麽血不血的,看給孩子嚇得。”起身兒幫荷花拍拍背,“想吃啥娘再做點兒去?”
荷花喝了幾口水總算把惡心感壓了下去,搖搖頭說自己不餓,起身兒去幫方氏架火打下手,她知道剛才方氏說那話,不過是因為聽良子說起,齊寡婦倒在了祝永鑫面前,所以怕是心裡喝醋了,趁著架火的工夫對方氏悄聲道:“娘,爹那麽樣兒的老實人你還有啥不放心的,我記得小時候,你帶著栓子去姥娘家躲月子,爹帶我去雜貨鋪買東西,那齊寡婦就貼貼呼呼地跟爹說話,爹睬都不睬她呢”
方氏突然間被荷花說了個大紅臉,舉著菜刀半晌才回過神兒來,嗔道:“你這孩子這都是跟誰學來的話,我、我有個啥不放心的。”
“你沒不放心,那你剛才……”荷花的話還沒說完,就見祝永鑫在屋裡門口衝自己比劃,頓時心領神會地起身兒說,“娘,我忽然想起來還有事兒,我先走了。”說罷丟下手裡的劈柴就跑了出去。
“你這丫頭,做事兒能不能有頭有尾的啊?”方氏跟在後頭嚷了一句,沒奈何地自己回來準備繼續架火,就瞧見祝永鑫蹲在灶坑前正在往裡頭添柴,剛回去拎起菜刀切菜,就聽他悶聲道:“我不是早就說過了,不管咱家是窮是富,以後咱倆是病是啥的,我就都隻對你自己好,你還有個啥不放心的?”
方氏被這話嚇了一跳,手下的刀一偏就切在了指尖兒上,頓時“哎呦”了一聲。
“怎了?”祝永鑫起身兒看她指尖兒上被切了一道血口子,皺眉道,“怎這麽不小心。”
“還不是你在一邊兒胡說八道的。”方氏疼得直吸涼氣。
祝永鑫抓過她的手,直接含在了自己嘴裡,見方氏的臉頰泛紅,自己也有點兒不好意思,松開了她的手,見已經不怎麽流血了,趕緊去端水讓她洗洗手,取了藥和乾淨的布條給包好,“叫茉莉或者荷花來做飯吧,你這手不好沾水。”
方氏聽她提起孩子,趕緊抽回手左右扭頭看看,見灶間一個人都沒有,前後門也都關得好好兒的,這才放下心來,笑著嗔道:“哪兒就有那麽嬌貴了,你回屋歇著去吧,我就隨便熱兩個菜就夠你吃了。”
“那我自個兒也能弄,還用你忙和。”祝永鑫說罷就伸手去開碗櫃,看裡面還有什麽剩菜,忽然聽到門外似乎有嘁嘁喳喳的聲響,過去一開門,荷花和博寧還有栓子就差點兒一起摔了進來,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地問:“你們幾個鬼鬼祟祟的幹啥?”
“沒啥,沒啥,我、我餓了,想過來看看有啥吃得。”荷花第一個找到借口,到灶台上抓了個餅子就進屋了。
博寧和栓子也都異口同聲地說:“我們也是餓了,來找吃的。”一人抓了個餅子也都躲進了荷花的屋裡,隨後屋裡便傳出來嘻嘻哈哈的笑聲。
祝永鑫面露赧色地回頭對方氏說:“這幾個孩子,真不知道隨了誰的性子,那啥,你進屋歇著,我熱幾個餅子吃就得了。”
飯還沒等吃完,魏家的老2就一頭撞進屋來道:“二哥,你去給我家評評理,不帶這麽欺負人的。”
祝永鑫見魏老2的頭上都已經被砸了道血口子,糊了一臉的血,趕緊道:“這是怎整的,趕緊坐下洗洗上藥。”
魏老2哪裡坐得住,直接扯著祝永鑫說:“那齊寡婦叫了家裡的人來我家吵,這頭上就是她們打的,我爹和大哥去城裡買東西了,家裡就我和老三,我把屋門頂住讓我娘在裡頭插好了門,老三去找我叔了。”
祝永鑫伸手按住了魏老2,朝外頭喊:“博寧,良子,過來給你魏二叔上藥,我先過去瞧瞧,你等會兒上了藥再回去。”出來之後又覺得不踏實,挑起西屋的簾子對荷花道,“你去裡正家找人,就說齊寡婦家裡去魏家打人了。”
“爹,那你自己去能行不?”荷花一聽說已經打起來了,趕緊跳下地問。
“沒事兒,我過去看看到底怎回事,這怎能不說個明白事兒就動手呢”祝永鑫套了外衣就先出門去了。
荷花換了衣服和鞋子,跑去裡正家聽說剛才已經都去魏家了,她自己心裡放心不下,也跑過去看個究竟。
還沒到魏家門口就已經聽到吵得亂七八糟,壓根兒就聽不清誰說的是什麽,到了門口就看院子外面已經圍了好多看熱鬧的人,她借著瘦小七鑽八鑽地穿過了人群,前腳剛踏進魏家的院子,就差點兒被一個揮舞過來的棍子掃到臉上,好在她反應快地猛地一矮身兒,抬眼朝前頭看去,發現竟是個瞧著比自己大不了多少歲數的愣頭小子,難怪這一棍子橫著掃過來,就差點兒招呼到自己臉上了。
祝老四站在屋門口看見荷花進院兒,趕緊幾步跑過來把荷花抱了過去,放下之後戳著她道:“這都打起來了你還敢過來,要是讓人家一棍子掃到臉上,你母親還不得心疼死?萬一破了相可怎辦?”
“呸、呸”荷花趕緊啐了兩口,瞪了祝老四一眼道,“四叔你怎就不盼我點好兒呢?不是挨打就是破相的。不是說裡正都來了嗎,怎還動手呢?”
“那齊寡婦家都沒一個講理的, 若不是我們趕來的快,你魏二叔家的房子都得讓他們給撞倒了。”祝老四朝自己身後指了指。
荷花扭頭一瞧,房子果然都已經撞歪了半堵牆,屋門也都歪歪斜斜的了,不由得對這齊寡婦家的印象越發的不好,狠狠地朝剛才差點兒打了自己的人瞪了過去。
誰知那愣小子卻正一臉歉意地看向荷花,正對上她著惡狠狠的一眼,竟是被瞪得往後退了半步。
荷花心道這人還知道對自己表示抱歉,看來還不是那種太壞的人,剛才也是自己進來的太過莽撞了,但是一時間也緩和不下臉色,只收斂了眼神兒朝那人點了點頭。
那小子見荷花衝自己點頭,似乎是原諒了自己,頓時咧開嘴朝荷花一笑,露出滿嘴雪白的牙齒,越發的有些呆樣兒。
不過這會兒荷花已經鑽進老魏頭的家裡,壓根兒就沒再往這邊看。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