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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老倆口悠閑紅樓生活》一百四十六 日後(2合1)
大太太一聽這話,心裡又盤算開了,怎麽搶在著鳳姐兒頭裡去跟老太太說這話,眼珠子一轉,自以為得計,假笑著多鳳姐兒說:“我說鳳丫頭就是個知道身份進退的,這才是真真個的大家子的當家媳婦呢。只是,依我看,你等下也不必去跟老太太特為說這個了,一來今兒個老太太操了一天的心,下晌兒才得閑,老太太畢竟是有點春秋的人了,今兒再讓她去煩神倒是過了,二來,歇完晌正是老太太和你那些個弟弟妹妹說笑開心的時候,這時候去怕是擾了老太太的興致,而且,還有那麽些個弟弟妹妹的,私下說話也不方便。”
  鳳姐兒一聽,就笑了,對著邢夫人說道:“還是大太太又成算,我倒是不防著這個,那就依您,等下裡不去找老太太說這事了,還是等明兒個請安回事完了,我再多留會兒,跟老太太回這話。”
  大太太自以為這緩兵之計奏效,也甚是開心,又略說了幾句話,就忙忙得要走,正趕上賈璉回來。賈璉一看邢夫人在此,心頭不喜,只是禮數還是要到的,恭恭敬敬的行了禮。只是邢夫人現在還有事呢,哪有功夫和他歪纏,隻略應了兩句就走了。
  賈璉一臉疑惑,看著鳳姐兒道,“這回,又是擺的什麽龍門陣?”鳳姐兒冷笑一聲,就把剛才的事這麽長這麽短的細說了一番,末了,才似笑非笑的瞟了賈璉一眼,說道:“我說,二爺,您該不會治我個不敬之罪吧?”
  鳳姐兒才剛話說多了,臉上泛著紅暈,嘴裡也有些乾,舌頭略略的舔了舔嘴角,鳳眼那麽一瞟,更是平添風情,當下裡這賈璉就覺得自己也有些嘴乾,心也跳得厲害,勉強守著禮,調開臉,肅了肅嗓子,平息了一下,才轉回來笑著說:“二奶奶哪裡話來,在下這邊還要佩服二奶奶的才智呢。”
  夫妻倆人又說笑了一會兒,賈璉也了些自己今日裡外面的事,末了,賈璉遲疑著,但還是問了:“老太太這麽著給大妹妹置辦嫁妝,你心裡真就一點點想頭也沒有?”
  王熙鳳原本有過些遲疑,這下子被戳了一下子,一下子就跳了起來,道:“你把我王熙鳳當成什麽樣的人了,難道我和那大太太是一路貨色?先不說我們王家是什麽樣的人家,我祖父管的是什麽樣的事,就是金山銀山寶石山堆在我眼前,我也不帶掀眼皮子的。再說了,這二太太是我姑媽,大妹妹本就是我表姐妹,自小和我交好,為了往日的這些情分,她又是去的那個地方,我還會對她起這個小心眼?就算是這些統統不算不顧,二太太平時就很看我們大房的這二位爺,就是看著爺的份上,我也不至於這麽的不堪吧?”這一嚷嚷,臉就更紅了,胸口子急劇起伏。
  賈璉看鳳姐兒真的有點動怒了,忙起身一鞠賠禮,嘴上說到:“不愧是我的好夫人,如此明白事理。我只是想說,我和哥哥自小蒙二太太多多看顧,就把我們當自己的兒子一樣,叔叔也是時常關心,我就是怕你不明白,才白這麽囑咐一下吧了。如此看來,倒是為夫的不對,太過小看我的娘子了,為夫這廂賠禮了。”這一席話,半白不白,讓賈璉唱戲似的說了出來,只是那一鞠卻是正正經經的。
  鳳姐兒知道他是實心給自己賠禮的,當下就沒了氣了,反倒是有點子心虛,又哪裡肯真的受他的禮,側身避開了,嘴上放軟道:“既如此,就饒你這一遭。你可記住了,可沒有下回了。”
  賈璉看著鳳姐兒消氣了,不由得由來逗趣一回兒,小夫妻倆玩玩鬧鬧的,時間倒是國的也快。鳳姐兒看了看天色,忽然笑道:“也不知這太太克曾去過老太太那裡,現在這臉上又是什麽個模樣?”
  賈璉不屑的說道:“管她是什麽模樣,我才不會在她身上費神呢。對著她,我只要禮數周到不缺,就算是不錯的了。雖說她是長輩,背後這樣說話有點不敬,只是她那樣的人,還真不能抬舉。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回大哥差點病死,還不是她惹得貨!”
  轉頭又正色的對鳳姐兒說道:“依我說,你也不要和她多話,省得被她繞昏了頭!你就多看看大奶奶,和大哥弄得這樣的尷尬,還不是因為著她!”
  “我理會的。”見賈璉如此正色,鳳姐兒也就正經的應道。
  再說,這大太太現在臉上果然開了染坊,紅色的羞,青色的恨,白色的悔,綠色的怕。。。。。。五顏六色的,正悻悻的回自己的房。才剛,她自以為盤算得當,趕在頭裡對老太太說了那些子話,沒想到被老太太當頭怒罵一頓,雖老太太罵人言語不多,只是這裡面的份量卻是重重的,壓得她頭也抬不起來。等老太太讓她下去,她也顧不得其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知道,只是想著快點回房,又偷偷的慶幸,幸虧老爺不知道。
  轉而,她又把王熙鳳給恨上了,這說的事什麽話,自己怎麽被她給繞昏了。哼,等著瞧,看她明天如何被老太太罵!到現在,邢夫人還沒意識到自己是被鳳姐兒給擺上了一道。
  這些個算計小事不去多提,隻說最後,為了不壓過大皇子妃一頭,元春的嫁妝面上看這還不是過多,只是那些個古玩擺設株玉器皿,由老太太親自挑了最好的,字畫讓賈瑚給挑好的,還不說那些莊子鋪子宅子,而首飾頭面衣服料子什麽的者都不用說了,再不濟,賈政外面還開著新廟銀樓呢。
  庫裡的東西挑遍了不算,老太太還從自己的私房裡挑了些好東西。子肜看了,有一個墨石凍鼎的擺設,不知道是不是原書中蘅蕪苑的那個,只是混在一堆好東西裡,一點都不起眼。
  賈政看著太過了,私下找老太太商量了,雖說嫁妝是私房,只有元春自己動得,但是這嫁妝也是要上單子的,也要在那府裡備案的,皇上是肯定能知道的,如太好了,不知道會不會有些什麽其它的想頭。
  老太太聽了,想了好一會兒,才說,“倒是我想左了,只顧這給孫女撐台面,倒真忘了這一遭。只是,我們這樣的人家東西再好,還能越過那天家?不過,你既這樣說,那就略換幾樣東西,不過那些首飾頭面還是要撿好的,那是時時用得著的,而且送人打賞也拿得出手。不過原本準備的金子什麽的就不要了,那些躲不過人看,統統換成銀票,好好藏著,沒人知道,大的小的都要備上一些,真要用起來,還是這東西方便。她過去了,這下面人要打點什麽的,也是開銷大著呢。”
  賈政說道:“這些兒子媳婦也想到了,早就給備下了。老太太還請保重,別累著了。”
  “你們備下的是你們的,我也給大孫女兒備下了,這東西,不嫌多!”
  最後,又在陪嫁丫頭陪房人家上動足了心思,那八個陪嫁丫鬟是挑了又挑,想了又想,又要忠心,又要知禮,又要顏色好,最主要的還是要拿捏得住。其實,這才是最難的,這女人的心思大家自己都是知道的,一旦和一個男人有了什麽,自然就會站到了另一面,忠心什麽的,無非是看著主子和男人在自己心中哪一頭重罷了,而重的一頭也不會一直重下去的,還有許多的其他的因素。至於拿捏,普通人家還好說,這天家,一旦爬上那人的床,那人不把你當回事還罷了,如真得寵了,還真能對她的家人動手?更不要說萬一有了身子,那可是天家血脈!
  所以,在子肜看來,這要是忠心可用的,那就別讓那人沾上,而其他一些,也不要輕易讓他們得逞,把他們做成小鉤子小槍,倒是使得。因為,那後院的人肯定不少,現在已經是有妾氏通房了。
  再說了,這血脈什麽的,可要管好了,特別是自己的孩子,一定要小心,自己讓背的東西一定要記得,但是千萬別落筆了,而且,也別主動讓人知道自己是懂醫藥的。雖然娘家有藥鋪子,但沒規定藥鋪東家的女兒就一定是會的,哪裡,可是最忌諱這個了。元春自己是正室,只要不出錯,誰都越不過她去。
  而陪房倒是好辦,忠心,能乾,只是要他們記住,他們的榮耀與富貴是和大姑娘綁在一起的,要把這個深深的可在骨血裡,別被人收買了去。
  賈政還是掉了四個護衛做了元春的陪房人家,只是他們的兒子還是留在了賈政手裡。這有點冒險,一旦這些人反水,賈政的老底就露了,這裡是皇權至上的,忠君是一代代傳下來的思想,但是元春的安危也很重要,賈政只能鋌而走險。不過,他對自己挑人的把握還是有一些的。
  這些七七八八的事忙定下來,這日子也就差不多了。子肜就一直拉著女兒給她上前世的那些個生理衛生課。元春忍著羞,聽得很是仔細,她知道這些至關重要,她月事初來時,子肜就給她見過一些,特別注重那些個衛生什麽的,而現在,子肜把這事給她講透了,又把張太君給的壓箱底給了女兒,把這兩件事結合在一起講了,算是一場前無古人的生理/性/孕/教育,要不是因為好歹還想著這裡的風俗禮教,子肜差點就要畫兩/性/解剖圖給元春看了。
  賈政這些日子的忙碌又是另一番光景。自從皇帝把元春配給了這三皇子,賈政就明白了,皇上這是把自己給綁在了三皇子的戰車上了。他雖還是可以做皇帝的直臣,但若將來這大皇子登基,自己還是討不到好的。雖然,他也給安排了後路,但是,那時情況又不同了。原先自己一家子雖然老的老小的小,但是和別人牽扯不多,頂多也就是嶽父家。但若以後,那就麻煩了,畢竟兒女成家了,兒子還好,那女兒怎麽辦,特別是元春怎麽辦?所以,他只能上陣了。
  仔細回想了自己的歷史知識,又仔細分析了眼前的政局,賈政的心稍微定了定,皇上不是簡簡單單的權衡,還是一個信號。幸好,皇上還是看重自己家的,在這場權衡中,自己沒有成為棄子,放在開始被厭棄的一方。
  而這個三皇子也是個有趣的人物,原先這些人,賈政離的要有多遠就多遠。這指婚的旨意一下,自己倒還沒什麽表示,這三皇子到是一個勁的來套近乎,一口一個嶽父大人,喊得那叫個乾脆。賈政可不敢應承,這裡頭還隔著君臣之禮呢,天家又豈能等同於普通人家,哪有這些個稱呼。
  於是這兩人算是各管各的叫,這邊殿下那邊嶽父的,好不熱鬧。只是為了什麽這樣子熱鬧大家都心知肚明。不過,看著這殿下的態度,賈政有點放心,以後女兒的生活怕是最起碼面子上是可以的。只是虧了女兒這輩子,想找個知疼知熱的,那是不可能了。
  不過,反過來想想,說不定是好事。這畢竟是三妻四妾的時代,如果真找個兩情相悅的,可是誰也保不住能一生一世一雙人,那樣的話,女兒傷的更重,自己的妹妹就是那個例子。而現在這樣,開始就表明了態度,不放心放情進去,大概不會有那麽痛。
  終於,那一日還是到了。這前一日,榮國府裡就沒有了消停。第二天,才剛天亮,這一項一項的儀式就來了。終於,在人被鬧得頭昏腦脹中,吉時到了。樂聲大作,鞭炮炸響,隱隱還能聽著禮炮,鍾聲,在這片豪華無比,天家聲威的娶親儀式下,榮國府中中門大開,年僅十五的榮國府大姑娘賈氏元春,被王妃鑾駕抬了出來,離開了她自小生活一連的家,開始了她的奮鬥生涯。
  這一切的盛況,旁人是津津樂道,就是後來有人回憶起來,也是可以大書特書的。只是此時,賈政夫妻無人有這份心情,臉上隔著假笑,對這一眾人等虛應著,眼中卻沒什麽焦點。
  這場皇子娶親的盛典,事隔多日京中的人還在唾沫橫飛的說著,只是榮國府的中門早已關上了。而平時爺們進出,也隻開一扇左邊的大門。
  整個府裡的人像是一下子被抽了筋似的,老太太也知道大家是忙壞了,也不說什麽,只要是把手裡的貨乾完了,也不苛求什麽。
  日子總算是恢復了平常,只是嫁了一個姑娘而已,而且在旁人眼裡,這姑娘還家的高貴無比。寶玉還是有點蔫蔫的,有一天,他找子肜說,是不是妹妹也是要出嫁的?為什麽一定要嫁出去,為什麽不能像瑚大哥哥一樣娶個妹夫回來。子肜知道他是明白這些的,只是那股子勁在心中憋狠了,想要無禮耍賴一下子罷了。子肜輕歎一聲,抱著寶玉輕輕的拍著,一會兒感覺到自己肩膀上熱熱的。好一會兒,寶玉才抬起頭,臉上還帶著痕跡,無比認真的對著子肜說道:“今後,我要對姐姐妹妹們很好很好,不光是他們,還有那些姑娘家,要讓他們快快樂樂的。”
  子肜聽了有點懵,難不成,寶玉疼愛女兒家,還是自己養出來的?不行,有些話得說清楚。
  子肜看著寶玉說道, “寶玉,你對自家姐妹好,愛惜他們,那是應該的,你只要始終記住,自己是他們的兄弟,和他們是骨肉親情,這就可以了。疼愛他們,直到他們出嫁,有了自己的夫家,你還要經常關心他們,就像是你舅舅關愛你娘一樣,這樣,你就是一個好的兄弟。至於那些個姑娘家,你可以對他們好,但是不能過了,讓他們忘了規矩,那就不是對他們好了,那是害了他們。因為溺愛反而害了他的事,世上的故事多的是。記住,萬事都是過猶不及。”
  寶玉聽了娘的話,仔細想了想,果然是這個理,點頭應著,自己會掌握分寸的。也從那一天以後,寶玉終於同黛玉開始熟悉了起來,把她當成自己的妹妹探春一樣的疼愛,對於迎春惜春,他也是如此對待。
  湘雲已經回去了,只是她走的時候偷偷的囑咐著黛玉,好歹記得提醒老太太時時接了自己過來。黛玉同她交好,自然把這話放在心上的。
  這邊府裡的幾個小的開始日日混在一起。而東府裡的賈蓉日子不好過了起來,因為,賈薔終於搬了出去。雖然,在學裡兩人還始日日作伴的,只是不能一起回府,一起吃飯,自己晚上也找不到賈薔作伴了,總覺得孤零零的一個人。自己在府裡,身邊有那麽一大幫子的仆從,還覺著孤單,那薔兒在外頭,身邊就那麽幾個人,他的日子更難過吧?越是這樣想,賈蓉就越是恨當初那個散布謠言的人。原先他覺得有點奇怪,就開始暗暗的查訪,沒想到,還真有些不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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