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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老倆口悠閑紅樓生活》二百九十六 庶長
要說薛蟠,可真是不知怎麽說他了,可真是個二愣子。要說吧,他們薛家可不是普通的商人家,就算是皇商,祖上也是有些機緣的,要不怎麽會得封紫薇舍人?有和其他三家公侯並列四大家族呢?所以,他們家的規矩與其他大家族相比,也是不逞多讓的。可這個薛蟠,竟然對那些規矩竟然絲毫的不講究。
  要說這薛蟠長在這樣的人家,內宅紛爭他看不明白,女人之間彎抹角的說話他聽不懂倒也罷了,畢竟是先薛老爺在世時對這個嫡子照應的太周全,而薛蟠本身也不是個有心竅的,可是連這些個規矩都不放在心上,就讓薛王氏她太頭疼了。這不是,這夏氏鬧到現在,無非就是薛蟠把她那貼身丫頭叫寶蟬的給收用了,而且還沒有知會過夏氏,照著這夏氏的說法,還是硬上的,這會子這丫頭還讓她自己的嬤嬤看著,生怕一錯眼就摸脖子上吊投井什麽的了。
  薛王氏把薛蟠叫來一問,這傻兒子竟然說好像是有怎麽回事,再問了細一點,薛蟠就說不清楚了,隻說是昨晚喝醉了,讓人過來服侍,稀裡糊塗的也就成事了。到這兒,薛王氏怎麽還聽不明白這兒子是著了這夏氏的道兒,這夏氏、怕是想用這個拿捏一下兒子吧?同時也在自己這裡鬧騰一下,這家宅不安、大爺不講究,傳了出去薛家哪裡還有面子,而這閨閣裡的寶釵就是最受累的。所以這夏氏才敢這樣來鬧騰的。
  薛蟠哪裡明白這些,在他看來無非是個丫頭罷了,那是他家的奴才,他看上了是那丫頭的體面,就是不依也無非賞她一頓拳腳,哪值當母親動氣?現在他這樣討巧賣乖,倒不是他知道自己做錯了,而是因為他母親生氣了,雖不知道氣個什麽,哄母親開心卻是他的本能。
  這頭正鬧著,忽然那管家婆子過來回報道,說那秋蟬姨娘肚子疼,怕是要生了。薛王氏聽了這個話,哪裡還管這夏氏如何鬧,一迭聲的打發人快去把看好的穩婆請過來,又讓婆子把人扶進預備好的產房,自己也帶著人忙忙的趕了過去。薛蟠一聽這個,也喜得直樂呵,也跟著他娘後頭過去看了,他可不管別的,只知道自己要有兒子抱了,這傻子從來沒想過或許會是個姑娘!
  這秋蟬姨娘道是哪個?原來就是那個叫桂香的通房!因為名字犯了大奶奶的忌諱,所以大奶奶給人改了,說是既然叫桂香,那也是合了個秋字,而自己身邊的丫頭叫寶蟬的,那就叫秋蟬吧,也好記些。薛蟠是沒所謂的,倒是把薛王氏氣個仰倒,這蟬到秋天,還有多少日子?這是說這通房呢還是說這婆婆呢?不過兒子既然已經應了,她也不好多說什麽,只是做了主,把這秋蟬提前抬成了姨娘,又借著她有了身孕,額外給她撥了個小院子,免了她一乾的規矩,隻讓靜養待產。這下也把這夏氏氣得直咬牙。
  這秋蟬要生了的消息也讓夏氏住了聲了,這秋蟬的肚裡的也是她的大敵,可她就是生生的沒想著辦法。現在這小賤/蹄/子要生了,她哪裡還有心情鬧,且這人都走了,她又要鬧給誰看?怏怏的讓人整了整衣裳,也帶著貼身丫頭過去看著了。
  要說這夏氏不過去看看倒也了罷了,也頂多在這內宅裡同薛王氏鬧騰,同寶釵別別勁兒,豈知這一看,倒是移了她的心智,讓她生出了不一樣的想頭。等她到了秋蟬的小院子,薛王氏和薛蟠早已就坐了,也沒人理她,她也沒心思再鬧,揀了個座兒等著。可是隨著時間的過去,只聽到這產房裡一陣陣的痛呼,卻也沒看到別的什麽。她本是個心狠手辣的,但聽了人這樣長時間的痛呼,且還越叫越慘,頭皮就有點麻麻的,也就坐不住了,只在這產房門口轉悠。這不轉悠還好,這一轉悠,就看著一邊一盆盆的血水端了出來,腥味撲鼻,看得人瘮的慌,再配合裡頭的慘叫,隻讓她擼著自己的胸口,心道,怪不得人說婦人生產,就是一隻腳踏進了鬼門關呢。她看不下去了,折回繼續坐著,只等著這白天生到了黑夜,這裡頭的人聲音越來越弱,她的心也越吊越高。
  夏氏早就坐不住了,連薛蟠都等得不耐煩地走開了,按理說她就是回房也沒什麽,可是她就是在這裡侯著,連飯也沒怎麽顧得上用。薛王氏倒是有些個奇怪,只是這會子沒心氣管她。
  夏氏為什麽沒有走呢?其實她就是要等著看著,這生孩子自到底有多麽慘。她人雖在這裡沒動,心神早已經亂作一團了。其實,她看著那賤/人有身孕,薛蟠還很喜歡的樣子,就像自己也快些有孕,最好能生的嫡子,這樣,她腰杆子也硬了。可是現在看到這秋蟬如此慘狀,她害怕了,那樣痛,那一盆盆的血水,她光看看聽聽就渾身發冷,在要是擱在她自己身上,那她都不敢想。
  上天好像怕她還沒吃夠驚嚇似的,這都快過了子時了,裡面秋蟬的聲氣越來越弱了。然後出來了穩婆,一身血氣,對著薛王氏行了個禮道:“請太太個示下,這姨娘是個難產,這孩子倒是先伸了個胳膊出來,這現在到底是保哪一個?”
  夏氏沒有聽明白,也看著薛王氏,只聽那薛王氏道:“當然是孩子,這孩子可是我薛家的骨血,我兒子頭一個孩子呢。”
  那穩婆想是見慣這個的,也不多說什麽,行了個禮又進去了。可夏氏卻如遭了當頭一棒,她剛剛忽然聽明白了這穩婆說的是什麽,這婆婆又是個什麽意思。夏氏猛地醒悟了,女人生孩子這般凶險,她若是也這樣懷了孕,辛辛苦苦的掙扎,生下的無非是薛家的骨血,而她自己也是可以被舍棄的,無非就是個妻子嘛!而且,她又和這老妖婆不對付,指不定自己就是順產也會變成難產!為了這個搭上自己的命,值不值得?這薛大傻子,她可實在是看不上的,就這樣一個人,她可甘願為他冒著生命危險生孩子?可她現在已經嫁給他了,她該怎麽辦,又能做什麽?
  幾經掙扎,終於在天快亮前,孩子落地了。這秋蟬還是命大,總算了還留著一口氣,生下了個大胖小子。薛王氏高興得嘴合也不上了,讓人遮裹好這才落地的孩子仔細照看著,就帶著這孩子走了,連一聲問候都沒給那個秋蟬。這夏氏心裡是一片的冰涼,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了,由著身邊人扶著回了房裡休息,腦子裡卻是空空的。
  接下來幾天,夏氏都躲在房裡,難得的消停了,她在想法子,想出路,每每想到自己這樣的境地,就要哭上一場,這樣的丈夫,這樣的婆婆,這以後該如何?
  而薛蟠卻不知道這個,他現在新添了兒子,正樂和著呢,哪裡顧得上旁的?就是薛王氏,也隻以為夏氏因被這庶長子給打擊到了,心裡一陣的痛快。原本,這薛王氏心裡還有著嫡庶之分的,可是實在是因為和這新媳婦鬥法,把這新媳婦厭棄到骨子裡去了,已經是不指望這夏氏能生出什麽好鳥來了。隻想著等個兩三年的,想法子除了這個媳婦, 再給兒子另聘好的來。現在更是有了骨血了,也不用那麽急了,慢慢挑好的。再說了,兩三年後,薛蟠也不算是什麽克妻了,又白得了份嫁妝,有什麽不好的?
  只是她在轉這些齷齪念頭,夏氏可也是在動腦子呢。夏氏沉寂了幾天,回了次娘家,等回來後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在薛蟠面前軟玉溫存,又有時候潑辣驕橫,這樣子的實在是薛蟠以前沒見過的,倒讓薛蟠貪鮮起來。而那個寶蟬,也就由夏氏做了主,開了臉,讓薛蟠收了房。這個小蹄子,也不知從哪裡學來了什麽功夫,隻把那薛蟠弄得五迷三道的。不光如此,她那裡的點心也特別的好吃,每次在她那裡坐坐,吃些點心再來些戲耍,都是格外的痛快,讓人飄飄欲仙。小蹄子還讓他賭咒發誓的,不要把她的好廚藝告訴別人,她隻想留著這個法子多服侍服侍大爺,也讓大爺多疼疼她。薛蟠自以為是寶蟬藏私想多霸著他,但荒唐之極時,這些是他怎麽會不答應?自然人說什麽是什麽。
  而夏氏在薛王氏面前,雖不是人家兒媳婦那樣低眉順眼的,但好在也不鬧騰了。薛王氏隻以為是夏氏因為這庶長子的事情,心裡著識憋屈著,所以現在憋著性子討好,想著法子哄著兒子要生個嫡子,心裡還暗自得意了。她終究還是見識少了些,來往的又是規矩人家,就是內院有些個陰私,也沒有人不把從一而終當回事的。她哪裡想到,潑皮無賴,被逼狠了,眼裡沒什麽禮數規矩,那些個陰私和撕破臉的做法,實在是讓人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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