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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老倆口悠閑紅樓生活》二百七十四 和好
子肜也拿著那些詩稿在翻看著,先把那杏簾在望和怡紅快綠撿了出來,這杏簾在望五言律分外的熟悉,和那書中寫的一般無二的,翻看了作者,正是瀟湘妃子。再看那首怡紅快綠,也是一首五言律,雖然詞藻陌生,但也齒頰留香的,那作者,卻赫然是衡蕪君。看到這些,子肜也無語了,不管是替做一首也罷一字之師也罷,看來這兩匾額就合該是這兩個人作的。不過這杏簾在望雖佔了榜首,但以子肜看來,卻是這四個字本身的已經在了先招,而寶釵這首怡紅快綠寫的卻無原著中寶玉的那麽個脂粉氣,雖是閨閣女兒之流,卻也有恢宏大氣,只是現在她現在只在這內院裡做文章,不知日後又是個怎樣的結局。
  子肜雖因為被子胭狠狠算計過,憑借著自己暗藏的本事才脫了險境,但對於寶釵確實無甚惡感的,只是因為有薛王氏在,也不會照看寶釵的,反而要提醒自己的孩子多留些心的,可看著這個姑娘的才學也是心有感觸,十分的替她可惜。不過一碼事歸一碼事,可惜愛才是可以的,其他的就免了。
  寶玉探春還在那裡嘰咕著,子肜又翻出女兒的詩作,卻不是原著中那個萬象爭輝,而恰巧是老太太拄著的琅寰福地,詩文上來看,不及黛玉清新奇巧,也不及寶釵恢宏大氣,卻勝在平和安泰,正是合了子肜的意,讓子肜暗暗點頭,現在的探春不是庶女,不需要小心翼翼的看人臉色,也不需要為自己更爭得一些看重,所以作詩的風格也有了變化。
  這邊子肜母子幾個再看這些東西,而稻香村裡,李紈也把白日抄錄的詩稿拿給了賈瑚看。賈瑚本來就喜歡弄些這個東西,現在聽說自己家的妹妹們正兒巴經的起了個詩社,就勾起了興致,聽說各人都起了號,做起了詩翁,就先看各人都起了些什麽號。先看到了探春的號,卻是“蕉下客”,就笑了起來,說道:“不知三妹妹以後還吃不吃鹿肉了,哈哈,有趣!”
  李紈本就想逗賈瑚開心,見賈瑚笑了,更是起勁了,說道:“可正是你那個話兒呢。你不知道,白日裡還好笑呢,探丫頭才說了這個號,那林丫頭這個捉黠的就嚷嚷著讓人把她給牽下去呢,說是蕉葉覆鹿,快做了鹿脯來。你這話也就在這兒說說,要是被探丫頭知道了,準保跟你急呢!”
  兩人又是笑了一回,賈瑚才繼續看下去,就看到了李紈的,號稻香老農,有些個田園歸隱的意思,就不由的想起了連年來妻子的作派,果然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放在自己和兒子的起居上頭,也著兒子的教養,也是自己說什麽就是什麽的盡依了自己,心裡就惻隱了起來。雖然還在繼續看著那些詩稿,心裡卻分出了幾分心神放在李紈的身上。
  李紈已經好久沒有和丈夫如此說話了,說笑點評著各人的大作,仿佛就回到了以前那段日子裡,全忘了這些年夫妻間的隔閡和生疏,臉上的神氣也年輕了幾分,不由得帶出了少婦時的嬌悄,這些年愈來愈烈的呆板老氣仿若潮水般,退了個乾乾淨淨的。
  賈瑚看了這些,心裡就更軟了,想著這些年的日子,自己心死了,她也不好過,怕是蘭兒也是不愉快的吧?不然為什麽不見小孩子的天真活潑,小小年紀,一幅老成樣子呢?這樣的日子,到底是懲罰她,還是懲罰自己,連帶著影響了孩子?這樣的日子,有什麽意思?看著她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是不是該再信她一次?
  賈瑚看著李紈興致勃勃地給他說著各人如何相互評價這些個詩稿的,嘴裡卻慢慢的吟出了一首詩來。這首詩,不是別的,正是兩人才剛新婚時,對著書房外的那棵銀杏樹做的。那時,這詩中寄托了兩人心心相印,欲白頭到老的情誼。後來,這銀杏樹還在,合作這詩的兩人的心意卻再也不相通了。
  李紈一聽丈夫念出這首詩來,整個人都不能動了,隻僵僵的看著丈夫,一股又酸又澀之氣直衝雙眼,眨眼間,兩眼就被水汽隔了,再也看不清丈夫臉上的神情,耳邊卻聽道丈夫一如以往的緩慢清音:“你,可悔了?”
  短短幾個字,如重錘一般砸在了李紈的心上。李紈再也忍不住了,也不管什麽儀態形象的,也不管身旁還有素雲等人,衝上前去,拉住丈夫的衣袖,就放聲大哭起來。這一哭如天崩地裂的,怎麽也止不住了。
  賈瑚也不勸李紈收聲止淚,只是揮了揮手,讓屋裡的下人們都退了出去,就調轉了頭,靜靜的看著李氏在那裡放聲痛哭。只等看著李氏開始倒噎氣了,才在桌上倒了一杯茶遞給了李氏。
  李氏雙手拉緊著丈夫的衣袖,一刻也不松開,哪怕是賈瑚倒茶時要移動手臂,李氏也沒松手,就拉著衣袖跟著賈瑚一齊動作。這會子看著丈夫難的體貼得給她倒了杯茶,她雖想接著,卻又像舍不得什麽珍寶似的,舍不得松開手裡抓著的衣袖。
  賈瑚歎了口氣,隻把這杯茶喂向了李紈的嘴邊。李紈就著賈瑚的手喝了茶,才努力的壓製著自己的抽噎聲,開口道:“我悔不悔的,這些年你還不知道嗎?我悔了,真的後悔了,早就後悔了。那些個亂七八糟的東西,有什麽意思。只是我現在,現在,只求你再看看我,再信我一次,可好?我真的真的悔不當初。。。。。。”
  開始的時候,李紈說話還是有條理的,但說著說著,就語無倫次了,反覆隻說著那幾句話,神色又帶著急切,深怕賈瑚不再原諒她了。
  賈瑚看著這樣的妻子,還能再說什麽,又能再說什麽?只是拉過李紈來,輕輕拍拍她的背,道:“好了,好了,你且記住你此時的心意,也算是今日沒白哭一回。我的身子不好,怕是再也經不起那樣的折騰,若是你沒真正的明白過來,怕是再也沒有下回了。若日後都能這樣心無旁騖的過日子,也算是你我不白白作了一場夫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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