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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春閨》NO.一百三十八:家常
  衛清風索性拉了她來讓坐在自己懷裡,道:“說吧,你我夫妻,還有什麽需要這樣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
  謝葭低著頭,道:“妾身就是想問問您,那個馬場,您到底有什麽打算?”
  衛清風笑了起來,道:“嬌嬌啊嬌嬌,這兩天你不是已經派人看住了那黃氏兄妹,又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打聽得清清楚楚,怎麽還沒有想明白嗎?”
  謝葭臉一紅,喃喃道:“您,您是怎麽知道的……”
  “我會有什麽不知道!”
  “那您……”
  衛清風把她摟緊,輕聲道:“我是有我的打算。你查了那麽久,我也查了不少時日,可是你都在查什麽?你有沒有想過,黃氏兄妹若是出了馬場,會去到哪裡,可以去哪裡?”
  謝葭一怔,道:“妾身還沒來得及想到這兒……那麽九郎,您查出來了?”
  “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黃氏在本地經營三年,就算是兩個無依無靠的兄妹,我們可以輕而易舉地殺了他們,卻難和他們周旋。我費了那麽多時日,天天流連在馬場,縱容那黃氏撒潑胡鬧,許多事情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連他們建議我親自去理帳,這麽荒唐的要求我都應了!”
  “您是要讓他們降低戒心?”
  “也是。我發覺這兄妹倆絕不簡單。”
  大家族傾軋出來的,怎麽可能和表面所表現得那麽開朗衝動?他們的父母都死了,可是兩個孩子竟然能夠安然無恙到今日,還能接手管理馬場。黃子金是一個很精明的人,他把自己隱藏得極深,用狡兔三窟來形容也不為過。
  “如果他們離開馬場。只有出關這一條路。從多年前他開始接管馬場,他就暗暗打通了這條線,以備有朝一日要帶著黃氏出關遠走。”
  謝葭若有所思:“那您是打算毀了他這個退路?”
  衛清風沉吟道:“不急,我可以給他一個更好的選擇——為朝廷效力,到時候封侯拜相,豈不是更好?”
  謝葭立刻道:“給他留了後路,他豈能服帖?”
  衛清風笑了起來,道:“聰明。你想到了我所想。但是對付這個人,絕對不能急。我花了這麽長時間,才找到一點蹤跡。難保他還打著別的算盤。”
  謝葭把頭依在他懷裡,酸溜溜地道:“那九郎是打算將這兄妹倆收歸己用了?”
  “是黃子金。黃氏沒有用”。他忍不住笑了起來,道,“你別吃醋,其實這兄妹倆,也不是你想的那麽壞。”
  他低下頭。含住了她的耳垂,輕聲道:“京城裡那些殺人不眨眼的命婦你尚且能夠應付。何況是這麽個丫頭?”
  謝葭身子一軟,輕聲道:“九郎……”
  “噓”,他把她摟緊,輕聲道,“雖說是你自己鑽了牛角尖,但這段時間我確實冷落了你,也是我不好。”
  說到這個謝葭就來氣。埋怨道:“外面的風言風語傳成什麽樣了,您都不知道嗎?”
  衛清風道:“我知道,我知道!”
  “那您就沒有想過妾身會不高興?還是說,您根本就不在乎!”
  衛清風忙道:“在乎,怎麽不在乎!”
  “在乎。您為什麽……”
  後面的話,她說不出來了。
  衛清風輕聲道:“嬌嬌。你已經是孩子的母親了,不要再這樣嬌氣。”
  謝葭憤憤別開了臉,他又低下頭,咬住了她的鎖骨。
  隔日,衛清風難得想在家裡留一天。
  沒想到中午的時候顧夫人又帶著那幾位夫人還有顧亭娘聯袂來了。衛清風隻好自己呆在樓上帶孩子。
  謝葭俏臉微紅,向幾位夫人解釋,道:“我相公在家,今兒是沒有好酒招呼各位了。”
  顧夫人聽了,也是爽朗一笑,道:“咱們又不是那些男人,成天就知道吃吃喝喝,難道來找你,就是為著喝酒啊?”
  白夫人笑道:“說得也是,吃了衛夫人這麽多頓,早該還夫人一頓了。到時候咱們輪流做東,怎麽樣?”
  連夫人道:“那可好!就讓我第一個做東!”
  顧夫人罵道:“怎麽能先輪到你?這種事兒,怎麽也該是我先做東!”
  謝葭就笑了起來,道:“要是從前,我倒還想客氣兩句,今兒可是一點也不想客氣。”
  眾夫人齊聲道:“客氣什麽!”
  說完,眾人自己倒笑了起來。
  顧亭娘左顧右盼,半晌終於耐不住發問了,道:“那天那位阮師父呢?”
  謝葭一怔,道:“葭姨娘吩咐她出去辦事了,亭娘找她有什麽事兒媽?”
  顧夫人就笑話女兒,道:“這丫頭回去就發了癡了,神神叨叨的,非要來你這兒拜那個什麽阮師父為師!”
  謝葭微微一笑,道:“阮師父是我們衛府排名第七的高手,當初我剛嫁到衛府,身子底子太差,我婆婆也讓我跟著她學過一陣子的防身之術。”
  顧夫人是覺得女兒鬧著要拜一個下人為師有失體面,趁機想把阮師父要過去。聽謝葭這麽說了,又隻好作罷。畢竟是人家自己的武師。
  她道:“我家那口子倒是說起過,你們家的武婢,在京城是很有名的。武婢是什麽,是打小習武的婢女嗎?”
  話落,眾人都看著她,好像在等著她解釋。
  謝葭想了想,輕聲道:“也不盡然是婢女。說是婢女,其實我們也沒有拿他們當婢女看。她們大多是我們府裡世代相傳的家將的女兒。當初……”
  她無奈地笑了一笑,道:“將軍府榮耀還在的時候,府裡有不少家將都是有軍職在身的。像現在跟著我到和慶來的金師父,就是我們衛府第一高手,衛家軍出征,他是點了校尉之職的。他們世世代代都呆在衛府。生了兒子就做家將,女兒就做武婢。”
  白夫人就驚訝道:“校尉將軍的女兒,也在你們府上做婢女?”
  謝葭耐心地解釋,道:“其實他們早可以自立門戶,可還是留在我們府上。我婆婆,從來不把她們當婢女的。雖然跟在身邊也領著丫鬟的差事和月錢,可平時也習武練功,到了年紀就好好配了人。”
  她一笑,道:“她們的父親都是有武職的,也不是隨隨便便什麽人都能配的。”
  “像阮師父。她是自梳了的。她父親當年就是我公公的左校尉,後來。和我公公一起戰死……便追封了左將軍。我婆婆曾經想給她配個好人家,送出府去,可她不願意。那麽我們闔府上下,便誰也不能說什麽。”
  她說著,神思便飄搖起來。仿佛在回憶那個輝煌的家族。
  顧夫人自然不敢再提要人的事兒。只打趣自己的女兒,笑道:“原來是左將軍的千金。你快尋個機會去拜師吧!”
  謝葭笑了一笑,道:“我們衛府雖然被削了爵奪了官,像金師父等家將也受我們的牽累。但是我公公的爵位和官職是沒有被削的。阮將軍和老將軍一起戰死,自然榮耀還在。阮師父確實是正正經經的左將軍千金呢!”
  顧亭娘就兩眼放光,道:“我活這麽大了,還沒有見過將軍呢!”
  謝葭就笑,道:“這個可沒什麽稀奇的。京城裡走兩步就能踢到一個將軍。還不是一樣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兒!”
  白夫人就道:“可惜你葭姨不在京城了,不然,給你說門好親事,也讓你配個將軍!”
  這話說得大家都笑了起來。
  顧亭娘再出眾的姑娘,也被說得俏臉一紅。
  謝葭就道:“這也不是不能啊。好歹我爹還在京城不是。”
  說著又皺眉:“不過真要挑人。還要等我回京城親自給你挑!”
  顧夫人忙道:“這事兒只是說笑,你可千萬別當真!我們亭娘也不去攀那個龍附那個鳳。人家都說。抬頭嫁女兒,低頭娶媳婦兒,我就不興那個。能找個門當戶對的就好!”
  謝葭一怔。看向羞澀地低著頭的顧亭娘,不由得會心一笑,輕聲道:“顧夫人能這樣想,是亭娘的福分!”
  她瞧顧亭娘怪不自在的,便道:“咱們一群婦道人家說話,拘著人家小姑娘是什麽道理?刺槐,你來帶亭娘去玩兒吧!”
  又對顧亭娘道:“亭娘,刺槐是我貼身的,身手在小一輩武婢裡也是數一數二的。”
  顧亭娘這才大出了一口氣,道:“還是葭姨最好!”
  就歡呼一聲,跟著刺槐出去了。
  顧夫人就罵道:“這個野丫頭!”
  謝葭笑道:“我倒是喜歡她這個性子!”
  幾個人坐了一會兒,又說起那團練之事。
  謝葭好奇地道:“當地的團練,是做什麽用的?是防著羌攻過來的嗎?”
  “哎,那哪兒能啊,羌要是真的攻過來,那些團兵最多並進去做馬前卒”,顧夫人歎了一聲,道,“衛夫人你來的時間不長,大約不太清楚。這和慶居住的蠻夷太多,個個都有他們的脾氣。但是正規的守城軍又不好動手。所以才有了這團練。”
  謝葭思量道:“原來如此……那麽本地團練,有多少人?”
  顧夫人道:“也就三四百吧。”
  白夫人就道:“約莫四百二十多。分了三個團,每個團一百兩百人的模樣。”
  謝葭道:“平時就操練?不編入正規軍?若是……戰死了呢?”
  白夫人道:“真打起來了,當然也有個編制,戰死了也有個名號。平時吧,還不是就跟咱們城裡的捕快差不多——好像還不如捕快呢。”
  那就是活生生的古代城管啊!
  連夫人看了白夫人一眼,道:“也不是就操練。我們也管夷民出入的事兒。”
  謝葭一聽,就來了精神。但是想起衛清風說的強龍不壓地頭蛇……
  她就道:“這樣啊,我相公最近買了個草場,手底下有個大管事是姓黃的,好像是羌女生的……怎麽我們和羌,通婚很頻繁嗎?”
  連夫人果然立刻道:“你說的是黃家啊!他們世世代代都和蠻夷通婚的。”
  言罷又不屑地道:“為了賺兩個錢。連祖宗也不要了,生下一大家子來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衛夫人你是不知道,他們後來兄弟相殘的脾氣,就是和盧族學的。盧族的兒子是只能和姐妹住一塊兒的,兄弟們到了年長就分家!不然湊在一塊兒就要打架!”
  謝葭表現出感興趣的樣子,道:“聽說是鬧得厲害……我從來也沒聽說過這樣的事,可嚇死人了。”
  連夫人果然又接著往下說道:“現在還剩下四五家姓黃的還在和慶城裡,時不時就會來找我們老連喝喝酒。”
  謝葭就道:“那我們黃管事,也去找連大人喝酒?”
  連夫人道:“喝,怎麽不喝?嗨。我們老連不巧就是管夷民這一塊兒的,三個團長平時就他的事情最多。不過你們那黃管事。到底是小輩,好像有次和他叔叔碰上了,差點被打斷腿呢!”
  “……分了家,還打什麽?”
  連夫人道:“這我就不知道了。黃家人都是聰明人。其實啊我們家老連說,現在要不是你們那黃管事自己個不圖好給人做了下人。你家相公又頗得廖刺史賞識連田大人都要看你們幾分顏色,恐怕這黃管事在和慶是呆不下去了。”
  謝葭一怔:“難道還有什麽深仇大恨。到底是自己的侄子啊。難道他幾個叔伯,就沒有一個待見他的?”
  連夫人笑道:“這還真就一個都沒有!緣故我不知道,但是我聽我們老連說起過,之前他不知道哪個叔叔酒桌上說起過,說是他吞了賣馬場的銀子……對了衛夫人,說到這事兒我倒也要問問你,你們家買那個馬場。花了多少銀子?”
  謝葭又是一怔,最終道:“我也不清楚。當初我相公是支了五千兩銀子出來……是都用來買馬場了,還是用來幹什麽了,我就不知道了。”
  眾人不禁怎舌,五千兩!
  和慶縣衙一整年的稅收。也沒有這麽多!
  謝葭看出眾人臉色微妙,不動聲色地道:“不過我到那個馬場去過。也算是個不錯的地方。雖然我相公這次把家底都掏空了,但到底還有這麽大一個馬場在我跟前兒,總比拿出去了就沒影兒了!”
  顧夫人就笑了起來,道:“這倒也是!”
  謝葭就歎道:“到了這兒,我也是才想明白。連爵位都說削就削了,錢財算得了什麽?只要相公高興就好了。”
  她眉宇之間有淡淡的疲色。
  眾夫人連忙去安慰她。話題就這麽被帶了過去。顧夫人轉而說起了最近和慶城裡的新鮮事兒。
  因為衛清風在家,眾夫人自然是不能留下來吃晚飯。
  下午的時候,顧亭娘回來了,刺槐就成了她的新任偶像,一路上都拉著刺槐在嘰嘰喳喳,從進門起就聽見她的聲音:“姐姐,你就教我吧,教我吧!”
  謝葭就笑道:“教什麽呢?”
  顧亭娘兩眼放光,道:“葭姨,這位姐姐百步穿楊的功夫實在是太厲害了!我讓她教我,她說她最近在學管帳,沒空!葭姨,您讓別人學管帳吧,讓這位姐姐來教我練騎射的本事吧!”
  顧夫人就罵她,道:“成天就知道玩這些東西。以後看你到了婆家怎麽辦!”
  謝葭就笑,道:“你要學,也不是非要她來教。葭姨這有本事的姐姐可不是一個兩個。趕明兒再挑一個騎射功夫好的教你,你問問你母親,看看合適不合適。”
  顧亭娘就兩眼放光地看著顧夫人。
  顧夫人就是一臉有女如此不如去死的表情,但是眼底還是有深深的寵溺,道:“還不謝你葭姨!”
  顧亭娘連忙謝過了謝葭。
  謝葭深知顧夫人所憂,便道:“顧夫人,要我調個人出來教亭娘騎射的本事,自然也是方便的。但是,我有個條件。”
  顧夫人顰眉,其他幾個人就面面相覷,似乎沒想到謝葭會這樣提條件。
  “你說說看。”顧夫人道。
  謝葭笑了一笑,道:“到底是女兒家,既然要學騎射。不如連針線一並學了吧!我這兒有個騎射功夫不錯,刺繡也好的丫頭。要教就一塊兒教,要麽,一樣也不教。顧夫人,您看怎麽樣?”
  顧夫人的眉頭舒展開來,這一笑就如沐春風,看向女兒,道:“你願意不願意?要學就要一塊兒學!”
  顧亭娘大約是習武心切,連忙道:“願意願意!”
  白夫人就笑道:“這下好了!亭娘,到時候幾位姨可是一塊兒驗你的功夫和刺繡學得怎麽樣!”
  顧亭娘就拍著胸脯保證。道:“驗就驗!”
  眾人都笑了起來。
  不多時,謝葭要準備晚飯。顧夫人就帶著人告辭了。
  到了飯點。衛清風自抱著衛小白從樓上下來了,王氏一臉惶恐地跟在他後面。
  “九郎!”
  衛清風樂顛顛地湊到謝葭面前,笑道:“咱們兒子會叫爹了!”
  “……”謝葭哭笑不得。衛小白伸手要她抱,她連忙接了過來。
  “您聽錯了吧,才半歲的孩子。哪兒有這麽快呢。”
  衛清風就湊過來,逗衛小白。道:“叫,叫聲爹爹給你娘聽。”
  衛小白卻很不給面子,白了他一眼,就往謝葭懷裡鑽。
  謝葭就暗暗嘀咕:“一天到晚都是娘帶,要叫也是先學會叫娘好不好。”
  衛清風還不死心,跟在她身邊,一聲一聲地哄衛小白。可惜一直沒有如願。
  下人來擺了飯。謝葭就把衛小白給了王氏,道:“你先把小少爺抱上去。”
  衛清風就知道她是有事要和自己商量了。自從來了和慶,他便常常不在家,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早就不在了。畢竟只有吃飯睡覺的時候,夫妻倆才能好好說說話。
  夫妻倆落了座。謝葭就慢慢地把今天連夫人的話都跟衛清風說了。
  衛清風邊聽便沉吟。道:“我知道他們兄妹倆,和家裡的叔伯的關系都不怎麽樣。好像是誠心要避開那些親戚。可是我不知道已經到了這個地步。”
  謝葭道:“這人就非收了不可嗎?如今看來。這人心思太深,什麽事兒都是先為自己考量,恐怕……不堪大用!”
  衛清風道:“他很有用,但我並不打算大用。他這種人,一點權勢富貴就能收買。之後我便會放了手,他在官場上怎麽走,當然我就不管了。”
  謝葭給他夾菜,輕聲道:“九郎,您有沒有想過,這種人,若是外戚也要收買他……”
  “所以我要先斷了他的後路。”衛清風冷笑。
  他既然能統帥千軍萬馬,這樣一個人罷了,難道他還會駕馭不了嗎?
  “黃子金自私,自大,精明又貪婪,但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嬌嬌,這樣的人在京城裡我不知道見了多少,不至於就拿捏不住!”
  謝葭撥了兩口飯, 不吭聲了。
  衛清風看了他一眼,道:“他以為他讓她妹妹來誘惑我,便能拿住我的把柄。既然如此,他那個妹妹我自然是碰也不會碰。其實他也是想用縱容黃氏的刁蠻魯莽,來掩蓋他自己的狡猾,嬌嬌,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謝葭喃喃道:“我是沒看出來,隻以為他是個把妹子寵上天的好兄長呢。”
  衛清風冷冷地道:“你以後就知道了!”
  謝葭想了想,道:“袁夫人提點過妾身幾位地方官的夫人都是要打點好的。今兒妾身卻想著,恐怕九郎您什麽時候自己有空,也要去找管團練的顧縣丞,和他手下的團長吃幾次酒才是。”
  衛清風道:“恩,我心裡有數。”
  謝葭道:“很多瑣碎的事兒都在他們手裡拿捏著。九郎,那顧夫人時常來找妾身說話喝酒,今兒我打算撥了紫薇給她教她女兒刺繡和騎射。到時候再套套話,不定能找個機會,讓顧縣丞主動給您發帖子。您可要先答應了妾身,這事兒不許推脫!”
  “知道了!”
  然後他又嘀咕道:“我好不容易在家吃一次飯,你就不能念叨些有趣的?”
  頓時謝葭就氣不打一處來,道:“您老是不在家裡吃飯,是妾身逼著您出去的嗎?哪裡有什麽有趣的,沒成親的時候是琴棋書畫詩酒花,成了親呢就只剩下柴米油鹽醬醋茶!有什麽有趣的好對您說呢!”
  衛清風就不敢吱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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