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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土仙途》第5章 期盼(1)
遼闊的大地,令人心曠神怡,然而,當感到疲備的那一刻,人們卻希望將自己關在密閉安全溫暖舒適的小窩,或是喝著甜美的果汁,或是咽幾口含有酒精的麻醉飲料,讓自己舒適地攤躺著,遠離一切的苦累痛煩。靜極思動,動極思靜,恆久不動的只有佇立的石雕。即使是用最堅硬的輝藍石雕刻出的靈界石雕,在長久的歲月中,也會隨著時間而崩毀。

 “赤陽,你看,我們到新家了!我們再努力點,你就能見到爹娘了!”赤果果和江雪蓮此刻,也在被封閉的仙土空間中。她們想來到靈界,也不是沒辦法,仙土空間,仍然保持著飛升通道的暢通無阻。只是,他們夫妻倆估計正過著沒良心的神仙生活。

 赤陽的熱度略為退去,被柳定定高舉著,往下看,他同樣感到欣喜,臉色出現開心的表情,顯得有精神多了。但是聽到爹娘兩個字,他仍然敝敝嘴角,面露不屑。打從他在娘胎裡,就已經有自主意識,兩夫妻的談話,也不知道偷聽了多少。雖然明知道兩人都是替自己打算,但那卑鄙的思想行徑,仍然讓不知道從哪裡遺傳到的俠骨,感到很不舒暢。

 女人,還是要靠自己去追,才夠勁。因為早看起柳定定喜歡萌正太純潔清秀小處男的心理,他在出生後一言一行,包含修煉功法的選擇都往這個方向努力。要是依赤果果的建議,去修煉了那什麼可以成為威武猛的的正陽訣,他早就讓柳定定淘汰出局了!

 同時,年齡也是他的弱勢,相對於那個時常在柳定定身旁花言巧語談天說地,談修真調戲感情的家夥,他也很有心理危機。他知道,柳定定還在做各種考核和考慮,但是等她決定的那一刻,將會從一而終。

 時間,是捆住赤陽的繩子。穿越到靈界後,兩人的身形變了。雖然很哀怨自己怎麼變成不能自由行動的嬰兒,但柳定定也變成六、七歲的小女孩,這無疑是自然法則給自己的機會。心中的那個人兒,暫時應該不會考慮對象的問題了。這是一種很奇妙的心理變化。當身體沒有像蜜桃一般成熟的時候,女人是不會想要結婚生子。他還有得是時間,只要快快長大就好,在這之前,當個乖正太,好好幫助她,就是自己的人生任務。累了,還是好好睡一覺吧!

 看著懷中的赤陽重新陷入睡眠,柳定定溫柔的唇角漾開了微笑,這代表赤陽的身體應該恢復得差不多,她調配出的新藥,藥效比想像中還好一些。只要身邊的人平安喜樂,在心中就是一股溫暖。

 站在銀龍山上看到冰鬥社出現在眼前時,柳定定心中有一種倦鳥回巢的感覺,就算養足精神後,展翅遨翔的老鷹仍然會重新回到高空,為滿足又一天新生命的需求而努力。回巢的那一刻,無疑是它欣喜地一刻。即使是喜歡寬廣天地的老鷹,也從不排斥一個溫暖而狹小的安樂天地。

 璧伽歡樂地在銀龍山上,上竄下跳,恨不得立刻衝回去告訴鄰裡朋友們一個好消息,這段時間,社裡會多一個會煉丹的修真者。或許家裡藏貨多一點的家夥,不用等到南下,就可以換到一顆好丹。他曾經在南方晶山鎮裡看過煉丹師煉丹工具,一個個丹鼎,慢吞吞地要十幾二十天才能熬出一爐不過三、四顆丹藥,往往這出爐的丹藥,還是破碎,藥性沒有成丹百分之一的廢渣,而他們,多半時候,也只是期待能收購到一些出爐的廢渣,人家根本不屑於把成丹賣給他們冰鬥社的人。就連長老出面也是一樣。因此,社裡的實力就這樣被限制住了。

 要是大家的實力更好一些,冰鬥社就能遷到更北邊的冰原,捕獵到更好的靈獸肉。日子也會過得好一些。這就像一個生命的循環,時常可以看到美好的風景近在眼前,但自己卻因為這個或那個的理由,停在原地無法動彈。

 對璧伽和雅歌而言,整個冰鬥社都是他的家。他們過的是不分彼此的生活。今天雖然出來,繳了稅就沒有多得吃的,但他知道,鄰人不會放他們餓肚子的。收獲好一些的人,總是會把多余的食物,分給今天收獲不足以維持生活的人。大家是這樣相扶持,在這個苦寒的地帶,幸福的生活著。

 冰鬥社綠意與雪白的交界,佇立著簡潔明快,同樣以綠色和白色色調組成的圍欄,方型圍欄長一萬步,寬七百步,從天空看下去,像飄蕩在白色海洋上的方舟,在風雪中靜靜地搖擺著。

 堆砌圍欄的材質,外層是自左眼湖和右眼湖面,切割取出的長方型冰塊,有如南方屋宇紅磚青磚黑磚同樣外形,卻有著六、七倍大體積的冰磚,冰磚在四角,交錯堆疊,密密實實,澆上水後,儼然成了一面冰壁,冰壁有如畫布,冰鬥社畫家和雕刻能手在上面細心地利用浮雕、線雕、透雕等手法,繪社民對吉祥如意的期待。在這永遠封凍的低溫中,在不受攻擊毀壞的情況之下,不長久的冰雕,成了幾近永恆的存在。

 左右方牆體,冰磚呈工字形堆疊,運用上、下較長,中間較短的冰磚,連續的工字建構出中間鏤空的十字,無論是哪種工字形,成排看去頗有一種規律的美感。前後設有社門的兩側,分別以圓、方、梯形、排列出各種簡單的幾何圖形。在太陽的余輝照映下,閃耀著七色光彩。

 事實上,憑著冰磚的特殊排列,的確讓冰鬥社的冰磚牆在每個夕陽時刻,都有連綿的彩虹伴隨。這些七彩的顏色,在北冰原遍地白之中,更顯得迷幻美麗。

 冰圈內層,則種上了他們每一次遷移,從南方帶回來的種子,圍成一圈樹籬,對於冰鬥社民,這一圈,更多地,代表著一種思念,來到冰鬥社的人,很多很多背後都帶著可歌可泣地故事。只是,在這裡,他們對過去保持沉默,對未來則有著平淡的向往。

 美麗的彩虹下,一名儒衫青年,正在空虛處還有彩虹橋下撥弄檢視著陣法,做補強和調整,身為陣法的學習者,每一次有了新的領悟,他就會來到這裡,用著他僅余少數的靈石,將冰鬥社的防禦法陣弄得更堅固。

 等他停下動作,因著某種無法解決的困擾而搔頭撓耳時,背後傳來腳步聲。雖然輕微,但在對方刻意加重的情況下,他如何能不發覺呢!儒衫青年立刻回頭略為躬身迎向來人。還未等來人走到近處,他就看出來人不豫的臉色,知道最近來人在忙些什麼的儒衫青年林長山,有點緊張憂愁地問道:

 “師父你回來了!是晶山鎮黃崗礦場那邊又獅子大開口了嗎?還是在興山交易會的交易入場價又提價了?”

 長山的師父馬德春是冰鬥社大長老,領著兩名來自下界飛升的徒兒,守護者冰鬥社的居民。這些居民是許多都是在面臨絕境時,遇到馬德春,被撿回來的。前幾天,馬德春就離開了冰鬥社,獨自先前往南方晶山鎮洽談,在寒潮移動前,先替冰鬥社居民做些較合適的安排。否則寄居外地,就是一筆很大的開支。對冰鬥社大部分的人,都是一個負擔。不說別的,光是尋一片居住地,在寒潮期間,就是一件難題。憑師父化神頂階的實力,一個人行動的速度和安全性,要比帶上一大幫普通人好上許多。

 這裡的凡人, 雖然個個都有下界元嬰初期的體質,但是野外活動的野獸,不管有沒有聚靈化靈能力的,也都有元嬰期以上的體質。它們甚至能更好地利用自己靈活的身體四肢,去捕食,或在極端地環境裡,在冰層、岩漿裡找到足夠的食物,存活下去。

 最近馬德春即將突破化神期,進入到煉虛期,得以重新回到天空,得到更強大的武力值,所以也需要更多的物資。而想要更多的物資,就必須提升冰鬥社民的實力。只靠他一個人,終究不實際。

 長山自己在下界時,主要研究陣法。也因為有這項才能,得到馬德春的收留和指點,最終在靈界站穩腳步。而他的師弟周星,則是一名煉器師,雖然現在因為修為的關系,以真火煉器的他,還不太派得上用場,但放長線去看,仍然是冰鬥社未來的助力。

 有了煉器師生產出來的產品,修真者在這個世界上,才有用武之地。戰鬥力才能有質的飛躍提升。只不過,這未來,可能還得要數百年到一千年。因為,師弟周星的資質,和自己半斤八兩,實在不怎麼樣。從下界到上界,真氣轉換為靈氣在體內運行,再加上難以離體,有許多具體的操作使用的技巧,發生了改變。若不是遇到馬德春師父,兩人不知還得琢磨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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