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化運動可算是做完了,沈嬌累極地躺在韓齊修懷裡,某人一臉饜足地替嬌媳婦揉著小手,嘴裡還不忘哄著:“嬌嬌累了吧?我給揉揉就不酸了。”
沈嬌懶得理這厚臉皮的家夥,對於床上這點子事兒,這家夥比誰都要精明,總能想出無數的招兒來!
韓齊修瞅著自家媳婦的豐挺,爪子又開始朝著不可描述的地方探去了,媳婦的小手摸起來當然舒服,可還是不及某處舒爽啊!
‘啪’
一巴掌拍了下去,沈嬌柳眉倒豎,飛去兩隻小白眼兒!
韓齊修不以為意,腆著臉逗沈嬌:“媳婦兒,我發現生孩子還是有好處的!”
沈嬌眼睛一亮,激動地看向他:“韓哥哥你這是想通啦?等生完這個,咱們再生一個吧?”
韓齊修撇了撇嘴,這個才剛開始,就想著下一個了,媳婦可真是能想!
他可不想再生了,一個就把他折騰得夠嗆,媳婦的小手再軟,還是不及真槍實彈來得痛快呀!
當一次和尚足矣,他可不想再當一次!
再說——
“嬌嬌,管曰說過,生一次咱這兒能二次發育,再生一次可就變成下垂了,下垂可不好,咱只要二次發育就行,乖啊!”
沈嬌順著韓齊修的爪子看過去,好半天才理解這家夥說的二次發育和下垂是個啥意思。
‘轟’
腳板底的血都流到腦袋上了,這個不要臉的臭流氓,沈嬌抓起某人的爪子就啃了上去,咬死這個臭不要臉的。
韓齊修樂呵呵地看著自家媳婦,極大方地任沈嬌啃咬,就自家小媳婦這點子力氣,頂多也就啃掉幾根毛而已!
沈嬌抱著黑爪子啃了半天,見韓齊修無動於衷,氣得摔了爪子,趴在床上生悶氣,不過她很快就想通了,先把肚子裡這個生出來,過個兩三年,再哄著韓齊修生第二個,大不了她多流幾滴眼淚的事!
嘻嘻!
韓齊修剝了瓣青桔子,送到沈嬌嘴邊,討好地衝她笑著,沈嬌哼了聲,張嘴吃下了桔子,還嫌棄地挑刺:“我不要吃桔絡,咯嗓子!”
“那我撕了!”
韓齊修挺好說話,細心地剔除著桔瓣上的白色桔絡,一丁點都不放過,就跟女人做針線活一樣細致,沈嬌看在眼裡,不禁想起之前韓齊莉說她大哥婚前婚後一樣好的話,心裡暖洋洋的。
“挑好了,嬌嬌趕緊吃一瓣!”
好不容易挑好一瓣,韓齊修忙送進沈嬌嘴裡,接著挑起了下一瓣,笨手笨腳的,沈嬌看得好笑,湊上去一口把沒剔完的桔瓣吞了下去,衝韓齊修頑皮地做了個鬼臉。
韓齊修寵溺地拍了拍沈嬌的小臉蛋,剝下一瓣送進她嘴裡,繼續投喂。
“韓哥哥,齊莉的事你打算怎麽辦?總不能關一輩子吧?”沈嬌問道。
韓齊修輕哼了聲道:“讓他們先冷靜一段時間再說,說不定過段時間不見面,兩人就想通了。”
沈嬌輕歎口氣,她可不覺得這樣關著,管曰和韓齊莉就會想通,怕是只會陷得越來越深吧?
再說,還有沈涵這個熊孩子在中間搭橋呢!
“萬一他們想不通呢?”沈嬌試探問道。
韓齊修剝桔子的手頓了頓,沉聲道:“總能想通的。”
沈嬌再歎口氣,韓齊修這還是不了解情愛啊,也不了解韓齊莉的執拗性子,同他自己如出一轍!
“韓哥哥,齊莉對管曰用情比你想像的要深,你這樣關著可能會適得其反的。
”沈嬌勸道。 “那怎麽辦?”
韓齊修皺緊了眉,頭疼得緊,對於親人的麻煩,他真有點無從下手,殺不得打不得,忒費事!
沈嬌沒有回答他,而是問道:“你為什麽不同意管曰和齊莉的事?”
韓齊修的手又頓了頓,竟回答不出沈嬌的問題,面上呈現迷茫。
他為什麽要反對呢?
韓齊修發現他竟說不出一個準確的原因來,可他就是覺得別扭,只要一想到管曰和自家妹妹在一起了,他這心裡就不得勁兒!
沈嬌一看他的模樣,就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麽了,笑道:“韓哥哥,你這樣對齊莉並不公平,其實我覺得管曰除了年齡大了些外,其他方面真心不錯的,最要緊的是,管曰是韓哥哥你知根知底的,安心!”
韓齊修表情有些猶豫,看得出來,他被沈嬌說動了。
沈涵鳥悄悄地溜到韓齊莉房間的窗下,輕輕地叩了三下,再學了聲貓叫,神神叨叨的。
窗子打開了,韓齊莉驚喜地探出了頭:“小涵,曰哥讓你帶什麽了?”
沈涵從懷裡掏出一封信,讓韓齊莉一把給搶走了,信上只寫了幾行龍飛鳳舞的大字:
親愛的齊莉, 不要虐待自己的身體,相信我一定會說服你家人的!
愛你的管曰
韓齊莉將信紙貼在自己的胸口,憔悴的臉頓時神采飛揚,與先前完全判若兩人。
沈涵扁了扁嘴,愛情的力量果然比原子彈的威力還要大啊!
“莉姐,這是管叔……不,曰哥讓我帶給你的老婆餅。”
沈涵將老婆餅遞給韓齊莉,總共是三隻,他本來還想讓管曰多買幾隻的,這樣他就可以順幾只和韓齊威一道當夜點心吃了。
可管曰這老流氓賊精賊精的,說必須得三隻,還說三只有特殊的含義,他追問了半天也不肯說,真是個老流氓!
韓齊莉幸福地將一隻老婆餅送到嘴邊,也不咬,就那麽觸著,如同情人之間的親吻,情意綿綿!
“莉姐,三隻老婆餅有什麽特殊含義嗎?”沈涵問道。
韓齊莉的臉登時就紅了,羞臊地將沈涵推出了窗外:“小孩子早點睡,要不然長不高的。”
沈涵愣愣地看著關得嚴實的窗戶,靠,過河拆橋啊!
以後他要是再給這倆過河拆橋的傳信帶東西,他就是小狗!
韓齊莉小口小口地咬著老婆餅,常吃的老婆餅此刻卻格外的香甜,堪比瓊漿玉液!
“三個老婆餅是有特殊含義的,小莉想不想知道?”
耳邊仿佛響起了管曰低沉的聲音,管曰經常會給她買老婆餅,而且每次都隻買三個,後來她問了管曰原因,管曰是這麽解釋的——
老婆,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