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璿,你說他晚上不睡覺去做什麽了?”
“你不是說了去做賊嗎?”齊璿笑著看向靳絳柔。
“我那是說笑的,這你也認真。對了,你昨晚去哪裡做賊了?也一個晚上不回家。總是夜不歸宿可不好。”靳絳柔怕被別人聽到,壓低音量。
她早就想要問了,可沒有時間,早上看到齊璿回來,她等著齊璿洗臉刷牙,換衣服,出門還是匆匆。
“這個,幫別人去做點事。”齊璿和喬銳的身體不一樣,她平常只要打坐一兩個小時就能精神飽滿,不像是普通人一定要睡眠。
“做什麽事情非要晚上去做?白天不能做嗎?”
“白天我不是要上學嗎?你想讓我請假?”
“不,你陪我上學吧!”
靳絳柔抱住了齊璿的手臂。
“齊璿,好久沒有男神的消息了,你說男神在做什麽任務呀?需要這麽久?”
靳絳柔提起男神,齊璿就想到了蕭,是呀,她也想要知道蕭去了什麽地方。
此時的蕭被好幾個人按壓在地上。
“蕭,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你怎麽能把我們這次的目標物給吃了?現在我們只能把你提著去見團長。”帶頭的人根本沒有察覺到蕭的痛苦,押著他就往外走去。
幽暗的禁閉室中,蕭痛苦的在房間的地上打滾,身上就是撞傷了也還不在意。
“團長,把蕭交出去吧,只有把蕭交出去了,我們團的任務才不算是失敗。”之前帶頭把蕭抓起來的就是這位男子。
“這樣也沒有辦法了,我向上面報告。”團長點點頭。
然後動手開始寫報告,剛剛寫完報告,身後的男子一刀捅進了團長的後心。
“為什麽?這是為什麽?”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樣才沒有人懷疑是我做的這一切。”
男子微微一笑從團長身上拔出匕首,然後擦乾淨手,收起了那張報告。
“不好了,不好了,蕭殺了團長,蕭瘋了。”
男子表情驚慌大吼著從團長的營地出來。
“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男子的同夥出來,接應了男子。
“團長死了,是蕭殺的團長,蕭已經瘋了!”
齊璿正想著什麽時候去恭喜一下李成漢,不想,剛剛收到趙瑩然已經轉校的消息,李成漢的汽車已經等在了學校的門口。
“李縣長,不,是不是應該叫李市長或者李書記了?”齊璿上車,看到許久未見的李成漢都忍不住打趣。
“你別和我來這一套,咱們兩個還來這套可太俗了。謝謝你對我的幫助。”
“你謝我還真是應該。”齊璿也毫不客氣。
“陳局那裡我已經和他說了,你和那件案子完全不可能有關系。”
“那我要謝謝你了,難怪今天一早我發現沒有人跟了。”齊璿還以為是韓春磊說服了陳年之,原來是李成漢的功勞。
李成漢“呵呵”一笑:“你也別怪他,這件案子上面給他的壓力很大,加上外面輿論的壓力。”
“現在怎麽解決?”齊璿問道。
“自殺,稍後會做全市通告。”
“東陵縣縣改市成功了?”齊璿發現李成漢正式的換了城市的稱謂。
李成漢點點頭:“文件已經下發了。”
“那真是恭喜你了。”
“我嶽父二十四小時候之後走的,一分鍾都沒有多留。”說道這裡,李成漢眼睛紅紅,其實這幾天除了市長要保住,他還在忙著嶽父的後事。可以說每天都睡不到兩個小時。
“節哀順變,他老人家應該走的還順,你自己也要保重了,要多休息。”齊璿也注意到李成漢完全是靠著毅力在支撐。
“他老人家說,這是他幫我的最後一次了,以前是我不懂得珍惜,聽信了讒言,年輕,總要撞一個頭破血流才甘心。”李成漢自嘲的一笑。“我也真是的,和你說這些做什麽,你也不一定會懂。”說著就帶著齊璿去了市中心。
“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麽?”齊璿對李成漢說的東西是真的似懂非懂。
官場一向複雜,連太醫院爹爹也說過是一個複雜的地方,爹爹常說,和沙場上的戰將打交道比和官場上的人打交道好多了,別看廟堂穿著錦繡華服,裡面,指不定多肮髒不堪。
像是這次李成漢就險些被趙瑩然的父親給拉下馬,齊璿也知道李成漢讓她去治療嶽丈就是為了保住他的官位,最後他的這場保衛戰還是打成功了。
當然和趙瑩然的父親相比較,齊璿還是覺得李成漢坐在這個位置有利於她。
雖說李成漢也用了不光彩的手段,逼迫她,可李成漢說的也並非不肯能。
官場上只要一件錯事被揪到,那麽就是傾巢之覆,
“看到沒有,這裡未來要有一座百貨商場建設起來,左邊中心位置將成為我們東陵縣的地標廣場,以後咱們東陵縣的百姓要休閑可有好去處了。”
齊璿一開始聽得雲裡霧裡,她不明白李成漢帶著她過來說起這些做什麽?她對市政建設一點興趣也沒有。要知道隔行如隔山。
最後就是李成漢把她送回家,她也還沒有完全摸著頭腦。
“二姐,今天你是誰把你送回家的,老實交代?”齊莎看到齊璿從一輛汽車下來,連忙抓住剛進家門的齊璿盤問。
“我覺得咱們李大市長當了市長之後腦袋有點問題,可是我用了精神力查探他的身體,除了有點虛弱之症,也並沒有什麽毛病。”
“怎麽了?他和你說了什麽?”
“他帶我過去說什麽那邊要建設廣場,哪邊要建設商場?這些和我有什麽關系?真是莫名其妙。 ”
齊璿不懂這些,可是齊莎聽了齊璿的話確實傻愣傻愣的。
“二姐,咱們家要發大財了。我怎麽這麽笨,怎麽會忘記這些事情,還要你來提醒我。”說完齊莎沒頭沒腦的跑進屋子。
“你這是怎麽了?”齊璿被齊莎這一朝弄得一頭霧水,李成漢這樣,怎麽連齊莎也說一些她聽不懂的話?
她跟上,卻見齊莎滿屋子的亂找,找到一處,就拿出來一大把的錢,往床上一丟,很快像土撥鼠一樣,從地上暗格各處扒出來好多的現鈔。
“我不是裝修的時候裝過暗格了嗎?你怎麽不把錢放到暗格裡面?”
“暗格那些裝修工人都知道,萬一人家來偷怎麽辦?”
齊璿:“”有這麽不講職業道德的裝修工人嗎?
還是齊莎這天生沒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