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谷中,村長巫女發現了蛇神的屍體。
蛇神的旁邊,還有幾塊帶血的大石頭,很顯然是有人利用蛇神度化龍劫的時候,把蛇神有石頭給砸死的。
村長和巫女勃然大怒,他們立刻開始排查凶手。
這凶手絕不可能是村內人,那麽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外村人乾的。
而外村人中,最近來他們村了玩的陸明傑五人,就是最有可能是凶手的人。
為了查明凶手的身份,不冤枉一個好人了,也不放過那個真凶。
巫女利用巫術,終於看到了蛇神死時的畫面,也看到了凶手是什麽人。
蛇神死了,村民們自要為蛇神報仇,這五個人他們一個都不會放過。
尤其是一開始主張殺掉蛇神的陸明傑,更是村民們頭一個要報復的對像。
晚上,蛇神的靈魂出現在了巫女的房間內,要求巫女助它報仇。
巫女對蛇神的信仰早已經深入骨髓,自然不會拒絕蛇神的要求。
巫女利用巫術,在五人身上做下印記,讓蛇神能夠找到他們五人,進行復仇。
有了巫女的幫助,蛇神的靈魂成功的找到了五個殺害它的凶手,展開了自己的報復。
而這一切,五人並不知道。
聶唯聽到的事情經過,隻到五人殺蛇然後回到a市為止,至於村子之後發生了什麽,張麗安不知道,也就不可告訴聶唯這些事。
“你們也真夠大膽的,難怪陸明傑身上蛇化得那麽快,原來他是首惡。”聶唯點點頭,終於明白為什麽陸明傑身上蛇化的速度,要比張麗安快這麽多。
“自從我回到家之後,剛開始幾天還好好的,後來身上變得越來越癢,我買了許多藥來擦,還去醫院看了醫生,可是一點用也沒有。
後來,我身上發癢的地方,慢慢長出了鱗片,身上也越來越臭,我不敢出門,更不敢讓我爸媽知道……”張麗安越說越傷心,等她說完的時候,已經淚流滿面。
“除了陸明傑,其他三人你見過沒有?”聶唯問。
張麗安搖搖頭,“沒有,我根本不敢出去見人,他們也沒有聯系我,我想他們應該也和我一樣,身體已經開始發生了變化。”
張麗安難過的說。
她和陸明傑四人的關系一直很好,每天都會打電話聯系,就算不在學校,兩天也會見一次面,在學校更是天天見面。
可是自從她身上出現變化,他們已經很多年沒有聯系過彼此了,這要是在平時,根本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求你告訴我,是不是那條蛇在報復我們!它是不是山裡的精怪,因為我們殺了它,所以它來找我們報仇了是不是?”張麗安看著聶唯一面流淚一面問。
“你們打死的蛇可不是普通的精怪,它是一條活了少說三千年,並且成功化蛟的蛟妖,本年它今年只要渡過了化龍劫,就該化龍飛升。
在它渡劫期間,身上的妖力無法施展,並且從蛟重新退化成了蛇,比普通的蛇還要弱上幾分,若非如此,你們五個根本殺不了它。”
毀掉別人化龍飛升的機緣,這簡直就是生死大仇,難怪那條青蛟妖即使死去也要化成妖靈來找他們五人復仇。
這種有因果關系的仇怨,照理說她是不該管的,可在她接了陸家這單生意的時候,這件事她就已經無法至身事外,只能硬著頭皮管下去。
這蛟妖能從一條蛇修成蛟,又從蛟化龍,絕對是身懷大機緣者。
可惜它氣運還不夠,還是死在了陸明傑五人手中。
陸明傑五人,也是趕了巧了,剛好在蛟妖度劫的時間出現。
本來在蛟妖渡化龍劫,只要能在渡劫期間成功活過三個月,就能成功化龍飛升而去。
在這三個月中,蛟妖會遇到各種危險,可能會遇到其它動物的攻擊,也有可能遇一天災。
這陸明傑五人,很顯然就是。
這五人毀了蛟妖的化龍劫,蛟妖找他們報仇,一切都是天經地義。
也是她氣運不好,莫名其妙的接了這單生意,被卷了進來,這事兒就不能不管了。
“那現在我們該怎麽辦?要怎麽做它才能放過我們?”張麗安哭著問聶唯。
“你們去的那個小村子在哪兒,告訴我地址。”
張麗安很快報出了地址。
“這件事兒我會解決,這段時間你繼續在家呆著,等我的消息就成了。”聶唯說完也沒有多留。
在張麗安期待的眼神中,聶唯離開了張麗安家。
離開了張家之後,聶唯直接定了機票,決定去那個小村子看看。
下了飛機,聶唯又轉了車,到了站點兒下了車之後,又叫了出租車,讓司機送她去張麗安口中所說的那個村子。
“你要去化龍村啊!是去旅遊的吧,如果你要去那兒玩,我勸你別去了。”出租車司機一面開車一面說道。
“為什麽別去?”聶唯疑惑的看著司機。
“那個村子的人,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這段時是跟瘋了一樣,對村外人敵視得要命,去那個村子旅遊的,一個個連村了都一讓進。
有個別不講理的和村民理論,還挨了一頓打,要是一個人打也就算了,他們是全村一起上,把那些和他們理論外地人,一頓胖揍,人都給揍進了醫院。
這事兒鬧得有點兒大,都上報了,那個外地來旅遊的遊客,把那個村子的人給告了,人家村子的人也光棍兒。
被警察帶走也不認錯,堅持是那個外地人的錯,還差點兒和人家民警同志打起來……”
“那後來呢,那些村民怎麽樣了!”聶唯已經明白發生什麽事兒了,看來這事兒還是出在了陸明傑五人身上。
“他們能怎麽樣啊,被批評教育一頓也就完了,總不可能把全村的人都給抓起來吧,那個村子的人團結得很,問是誰打的,整個村連小孩兒都上趕著承認,警察同志也拿他們沒辦法……”
司機咂咂嘴,拿起礦泉水喝了一口潤潤嘴。
“那個遊客怎麽說?難道就這麽算了?”聶唯感興趣的問。
“哪能啊,現在兩方人還在鬧著呢,誰知道要鬧到時候。”出租車司機一面開車一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