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大學二字的時候王小兵是一臉嫉妒,考個大學有什麽了不起的,一個個都說他比不上這個三姐,現在這個三姐不也要為了他被賣掉,所以女人這麽本事幹什麽,最後還不是都要在家裡生孩子做家務活。
“媽!你們把我騙回來賣掉,就是為了拿錢給小兵去參加夏令營?”王小敏的心已經被傷得麻木了,對這個家對這個母親再也沒有一點兒期待,心中只有深深的恨意。
李秀芬卻是一臉為難的看著女兒,“三妮,你也別怪爸媽,這個家還得你弟弟撐著,你弟弟他們學校組織了一次夏令營,是要去什麽米國,要交一萬多塊錢才能報名參加。
家裡實在沒錢,你弟弟又吵著要去,為了去那個什麽夏令營,你弟弟已經好幾天不吃不喝,這麽下去身體怎麽受得了。
這可是你唯一的弟弟,你們姐妹還得靠這個弟弟撐腰,你這次為了你弟弟做一點小小的犧牲,你弟弟肯定念著你的好,將來肯定護著你。”
“我不要他護著,你們真以為就王小兵這德行能讓你們過上好日子,你們的寶貝兒子,除了身上比女人多了條東西,他還有什麽本事,你們想靠他,哈哈哈哈做你們春秋大夢吧!”
王小敏就像是豁出去什麽也不顧了,說出了自己一直想說卻又不敢說的話。
誰知一向軟弱的李秀芬卻狠狠的給了女兒一個耳光。
“不許你這麽說你弟弟!”此時的李秀芬看起來並不軟弱,她狠狠的瞪著王小敏,就像一隻拚命保護自己孩子的母獅子。
王小敏想不到自己一向軟弱的母親也有這麽硬氣的時候。
在王小敏反應過來之前,王小兵又過來給了她兩個耳光。
要不是怕把人打得太狠買家不要了,王小敏要受的可不是兩個耳光這麽簡單。
此時王小敏和王小兵的父親王老五領著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這個男人就是買主的父親趙老四。
趙老四今年快六十的人了,家裡卻有四個兒子沒有結婚,最大的都快四十歲了,最小的也是快三十的人了。
因為趙老四家實在太窮了,根本出不了四兄弟采禮錢。
後來四兄弟一起存錢,存了這麽多年才存夠十多萬,趙老四的婆娘死得早,家裡也沒個女人操持。
所以趙老四親自在村子附近打聽,後來打聽到王老五家。
如果用這些錢娶媳婦,那只夠給一個兒子娶媳婦,其他三個兒子肯定不肯。
於是後來一家人商量之後,就決定買個女人回來,可是普通的女人他們又看不上,最後三個兄弟一起看上了有著大學生光環李王小敏。
剛好那時候王小兵天天吵著要去什麽夏令營,學校還讓交一萬多塊,他們哪有那麽多錢。
這時候趙老四說願意出十萬娶他女兒,為了兒子王老五當然想也不想就答應了。
反正女兒再會念書在他心裡也是賠錢貨。
之後就有了李秀芬裝病騙女兒回家,又用藥迷暈女兒的操作。
“這就是小敏吧,果然長得漂亮,我很滿意,什麽時候能讓我把她帶走?”趙老師迫不及待的想把這個兒媳婦帶回家。
他的雙眼的貪婪的看著王小敏凹凸有致的身材,買下這個媳婦兒不止他的四個兒子,連他也可以享受一下,天知道他老婆死了以後他都多久沒和女人那什麽了。
“放心,給了錢你隨時能帶走,不過最好等夜深一點兒再領走,我們村最近來了一些城裡人,好像是來錄什麽節目的,可不能讓他們發現了。”
王老五心裡還是有所忌憚的,雖說他們村裡人大都不會管閑事,但那些城裡人說不定就要管呢,萬一那些城裡人跑去報警,那他兒子去夏令營的錢怎麽辦?
“錢我帶來了,都在這兒了。”趙老四先交了一萬的定金,剩下的九萬他今天來的時候就全放在背簍裡了上面還鋪了一層豬草,誰也不會想到這背簍裡會藏著九萬塊錢。
查驗了的錢的數目,發現沒問題,王老五便讓趙老四等過了12點再把人領走。
王小敏絕望的看著這一切,她的眼神麻木而絕望,她想向外求救,可是他們家住的地方是整個村子最偏遠的地方,村裡人一向不愛管他們家的事。
這讓她連求救都找不到人,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當天晚上12點一過,王小敏便被王家人交給了趙老四帶走,在王小敏走後,王家人只是興奮的開始數錢,根本不擔心這個女兒賣給別人家做共妻會有什麽下場。
第二天,三位嘉賓在上午10點左右的時候終於到達了他們在村裡的住所。
這三人分別是一線明星江姚,還有兩個同一家遊戲工司的白領。
除了江姚,另外來的是一男一女,男的叫曲兵,看起來還不到三十歲,長得有幾分小帥,女的叫朱玲,年約二十五歲左右,長得也很漂亮。
這位朱玲不止是一位公司白領,還是一位有著幾萬粉絲的女網紅,每天下班後就開直播教人化妝,順便還在網上賣一下化妝品,絕對的高收入。
江姚今年也才二十多歲,因為出演了一部清朝宮庭劇而出名,其實江姚以前就是一位小童星,不過長大以後長殘了,沒有小時候那麽可愛。
其實江姚也不算是長殘,最起碼在普通人中,她也算是長得不錯的,可惜在娛樂圈裡她這樣的長相根本接不到什麽好的角色。
後來江姚開始走向了整容的不歸路,整過幾次之後,臉確實好看多了。
江姚也算是敢作敢當,人家敢整就敢承認,大方承認的態度給人直爽不作做的感覺,倒是因此吸了不少粉。
她也是少數幾個沒有因為整容而被黑子噴的藝人。
“歡迎江姚,曲兵,朱玲,歡迎!”四位常駐嘉賓站在門口對三人表示了歡迎。
“蘇湘姐,沈哥好久不見。”江姚給了這二人一個大大的擁抱,蘇湘和沈默君也表現得很高興,好像真的見到了一位許久不見的老朋友。
但是天知道他們只是在某次活動上見過,連話都沒有說到兩句,哪有什麽交情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