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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曉暖聽了高思岩的話,覺得又氣惱又好笑。這個人總是說話那麽理直氣壯,自以為是。
“高女士,生肌膏是我唐家祖上傳下來的秘方,恕我不能公之於眾。”唐曉暖很直接的拒絕。唐家仁濟藥業,是靠著生肌膏打響名氣的,他怎麽可能把這麽寶貴的秘方告訴別人?
高思岩聽了唐曉暖話,又是一臉的不可思議,她說:“唐大夫,你是軍人的家屬,你的思想覺悟怎麽這麽低?我拿生肌膏做研究,是為了造福更多民眾。
生肌膏有如此好的療效,裡面必定還有某種促進肌膚愈合的成分,我如果是把這種成分研究出來,不僅僅是造福於華夏人民,也是造福於全人類。這是一個偉大的工程,你怎麽能不同意呢?”
唐曉暖當然知道她說的對,這也是為什麽她和父親同意程思哲研究生肌膏的原因。他們唐家是商人,但也是醫藥世家,當然也想為華夏甚至全球的醫藥事業做貢獻。
但是,他們的這種理想,不是被人強迫來的。而高思岩的語氣,好似她不拿出生肌膏的秘方,就是反人類一樣,真是可笑至極。
丁毅聽高思岩的話,也很不高興,但是這事兒曉暖能處理他就不會插手。
“高女士,”唐曉暖似笑非笑的看著高思岩,“我想問問您,如果你研究出來了生肌膏裡,促進肌膚再生的元素,你會不會完全免費的把這個科研成果貢獻出去?這個科研成果,如果批量生產的話,會不會免費讓人民使用?”
“那怎麽可能,”高思岩覺得唐曉暖是在說笑話。她辛辛苦苦研究出來的東西,怎麽可能一點回報都不要?
唐曉暖笑了,“原來高女士也不是這麽大公無私啊!”
被唐曉暖嘲笑,高思岩騰地站了起來,她雙眼冒著怒火瞪唐曉暖,“我做研究就是為了人民,為了全世界人類做貢獻,你怎麽能這麽狹隘的曲解我?”
唐曉暖覺得這個高思岩就是個瘋子,她不想跟他掰扯了,直接說:“高女士,我認為你的要求很過分,我不會答應,請你以後也不要因為這件事來找我。”
高思岩哼了一聲,又坐下來,她怒視著唐曉暖說:“我不跟你說,我跟你父親唐先生說。”
唐曉暖站起身,“好,我父親現在不在家,你要是想等他就自己在這兒等吧。”
說著她和丁毅出去了,高思岩哼了一聲在那等唐鴻禮。
唐曉暖和丁毅出了正廳的門,就跟丁毅說:“給江柏軒打電話,讓他把這個人領走。”高思岩敢這麽囂張的說話,還不是因為江家的勢力。
丁毅也是這樣想的,她扶著唐曉暖回了房間,拿電話給江柏軒撥了過去,等那邊接了電話,他直接說:“來唐家,把你哪個表姐領走。”說完就掛了電話。
江柏軒掛上電話後一陣頭疼,高思岩真是能給他找事情,她怎麽就盯上唐曉暖了呢?他出門開車到唐家,在家門口正好碰到回家的唐鴻禮。
兩人打過招呼後,江柏軒尷尬的說了來意,唐鴻禮臉上倒沒有表現出多麽的不高興,而是溫文的說:“年青人,為了理想鑽牛角尖兒的時候也有,能理解。”
江柏軒尷尬的笑,他可不會理解為唐鴻禮一點沒介意,人家不過是給他給江家一些面子罷了。
到了正廳,高思岩正在那兒坐著喝茶,見到唐鴻禮她站起來說:“唐先生,我有件事想跟您商量......”
“高思岩,家裡有急事讓你馬上回去,你趕快跟我走。
”江柏軒打算高思岩的話,拉著她就要走。高思岩甩開他的胳膊,“我還有話跟唐先生說。”
唐鴻禮見狀就跟江柏軒說:“讓她把話說了吧。”
高思岩這種人,一看就是個科學瘋子,她的腦子裡只有研究,或者是她從研究中得到的名望。如果這次不把話說清楚,下次他還會再來。
江柏軒也知道這個道理,但是他知道,高思岩固執得很,如果唐鴻禮不能說通她,以後還是個麻煩。
高思岩可沒想那麽多,見唐鴻禮讓她說,就道:“我想研究生肌膏,希望唐先生把配方給我看看。”
江柏軒聽了她這話,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這話她是怎麽說出來的?那是人家的秘方,人家怎麽可能給你看?他抱歉地看向唐鴻禮,“唐先生,請您見諒。”
唐鴻禮笑了笑道:“沒事兒。”然後他又看向高思岩,“高女士,配方是我唐家藥廠的命脈,不能給你看。”
“你為什麽不給我看?我不會說給別人的,我只是拿來研究。”高思岩義正言辭的道。
唐鴻禮依然一臉的笑, “高女士現在在做什麽研究?”
“正在做霍亂疫苗研究。”高思岩道。
“那高女士能否把你的研究結果給我?”唐鴻禮問。
“那怎麽可能?”高思岩立馬說。
唐鴻禮沉下了臉,整個人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氣場,他淡淡的說:“我也想跟高女士說,不.可.能,你請回吧。”
高思岩還想說他是為了人民大眾,是為了全球的醫藥事業,但還沒說出口,就被江柏軒拉了出去。唐鴻禮看著兩人的背影很長時間,然後讓人把唐曉暖叫進了書房。
“那個女人走了?”唐曉暖坐在唐鴻禮面前問。
唐鴻禮嗯了一聲,又問了她今天的情況,然後才說:“高思岩倒不足畏懼,但是現在生肌膏已經引起了這些人的注意,我害怕他們研究出來生肌膏的原料跟普通的原料不一樣。”
唐曉暖倒是不擔心這個,她說:“空間的藥材,不過是比外邊的藥材功效好一些而已,成分都是一樣的。我害怕的是,真的有人先於我們一步,研究出來主要的化學成分,這對我們不利。”
唐鴻禮點頭。
唐曉暖又說:“我想給我師兄一些生肌膏的原料供他研究。”
唐鴻禮聽了她的話,站起來在書房裡踱了一會兒步,又回來坐下,“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相信思哲那孩子的人品。”
“爸爸放心,我拿出來的藥材,絕對跟空間外種植的一樣。”她知道唐鴻禮擔心的是空間暴露。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