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曉暖不知道怎麽跟丁毅說自己現在的心情,從理智上來講丁毅做的並沒錯,但是她不喜歡這種處理事情的方式。
她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那下次賀雅芳還搞事情怎麽辦?”
“賀家以後應該會把她看的死死的,不再出去丟人。萬一她又出來搞事情的話,賀家就再賠些東西出來唄。”
丁毅說的很輕松,他是真的希望賀雅芳或者賀家其他人再犯蠢,那樣他得到的利益更多。
“那就永遠留了一個隱患。”唐曉暖的語氣很不好。
雖然這次賀雅芳名面上是在針對丁毅,但是她真正想對付的人是她,賀雅芳想讓他們解除婚約。
她有預感,賀雅芳還會再找她麻煩,她不喜歡這種時刻要防著一個人的感覺。
感受到唐曉暖的情緒,丁毅停了車,他雙手扶著她的肩膀讓她與他對視,“因為我放過了賀雅芳不高興了?”
唐曉暖點頭,她沒必要在他面前隱瞞情緒。
丁毅看著一臉嚴肅的小丫頭輕笑,把臉湊過去在她的紅唇上嘬了一口,嗯,香香軟軟的,這裡他永遠親不夠。唐曉暖瞪著眼睛推開他,跟他說正事兒呢。
丁毅又笑,“你以為我會這麽簡單的放過她嗎?我現在不動賀家,是因為還沒到動賀家的時候,賀家在我們軍區經營了多年,想連根拔起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我不動賀雅芳,是覺得她今天的行為太反常,她不是這麽無腦的人,卻做出了這麽無腦的事情,後面必有隱情,我要調查清楚再動她,不然會打草驚蛇。”
唐曉暖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這裡面的彎彎繞也太多了吧。
丁毅見唐曉暖雙眼迷茫的看他,心又被撞了一下,他手放在她細滑的臉頰,大拇指在嫣紅的唇上來回輕撫,他看著女孩兒迷茫的大眼輕聲道:“想破壞我們感情的人,我怎麽會放過呢?”
唐曉暖被丁毅這狠厲中又帶著柔情的表情吸引,這樣的丁毅對她來說帶著無盡的魔力。
他的唇又壓了過來,她還沒反應過來,他的舌已撬開她的貝齒,輕輕的吸允她的小舌,幾下後又離開,然後他的額頭抵上她的,兩人鼻尖相觸,唇幾乎又要貼在一起。
唐曉暖感受著他的呼吸打在她唇上那酥酥麻麻的感覺,就聽他近乎呢喃的說:“寶貝兒,你得相信我。”
唐曉暖被他撩的大腦空白,聽到他的話只能機械的點頭。丁毅很滿意她的表現,壞笑了一下又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回身啟動車子。
唐曉暖過了好一會兒才穩定了情緒,她偷偷的呼了一口氣,越來越招架不住這個人了。丁毅五感靈敏,怎會不知道她這小小的動作,他勾了勾唇繼續開車。
兩人到部隊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四五點了,丁毅讓唐曉暖住在他的單人宿舍,他住在辦公室。晚上唐曉暖過了十二點又到空間修煉,而丁毅一晚上都在寫特種部隊的方案。
丁毅請了這麽多天假,一回來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做,第二天他也只有吃飯的時間能回來跟唐曉暖說幾句話,其它的時間都在忙。
對此,唐曉暖倒沒覺得有什麽,反正就是丁毅陪著她的時候,她也是在看醫書。
不過,她納悶丁毅怎麽不讓她鍛煉,不是說要給她急訓嗎?
晚上,丁毅終於有了大塊的時間,兩人吃著飯唐曉暖問:“我什麽時候開始訓練。”
“你的訓練要秘密進行,我們現在不清楚部隊有沒有哪些人的眼線。你先在這兒住幾天,讓人覺得你是來看我的。我在準備申請組建一支部隊秘密訓練,如果通過,你正好跟著一起訓練。”丁毅解釋。
“那我參軍的手續什麽時候辦?”唐曉暖又問。
丁毅往她的小嘴兒裡塞了一小塊土豆,“已經辦好了。”
唐曉暖:“”
好吧,有關系辦事情就是這麽簡單。
軍區大院兒賀家
賀雅芳站在賀振海面前哭著說:“爺爺,您總不能把我一輩子關在家裡吧,我要出去。”自從那天之後,賀雅芳就被鎖在了家裡,賀振海不準踏出家門一步。
現在賀振海被賀雅芳氣的簡直心臟病要犯了,要是能弄死這個孫女的話他絕對不會手軟。
為了她的愚蠢行為,他付出了多少代價,她現在還想再出去丟人現眼,他賀家怎麽就出了這麽一個蠢東西。
“你還想出去?你不嫌丟人啊,我現在出去都覺得這張老臉燒得慌。你出去要幹嘛?繼續丟人現眼?”賀振海對著賀雅芳怒吼,手中的拐杖搗著地板鐺鐺響,賀家其他人都低頭不敢說話。
賀雅芳當然知道她現在不適合出去,但是她必須得出去,所以只能硬著頭皮求賀振海,“爺爺,您就讓我出去吧,我知道那件事是我沒策劃好, 但是您能甘心就這樣被丁毅算計了?我們再想想其它辦法,只要唐曉暖和丁毅的婚事黃了,我們就有機會。”
“住口,”賀振海一拐杖打在賀雅芳身上,這幾天他正為讓出的利益心痛呢,這個蠢貨還要在他面前提損失的利益,這是要把他的傷口拿出來曬曬嗎?她還想著攪黃丁毅的婚事,丁毅的婚事黃了,還能娶她不成?
賀振海氣急用拐杖狠狠的打了賀雅芳一下,賀雅芳痛呼一聲倒地。賀振海還不解氣,又在賀雅芳身上用盡全力打了幾下。
“說什麽你沒策劃好,你以為丁毅是那麽好算計的?他要是好算計,丁國勝被勞改那幾年他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丁家也早在南方軍區除名了,蠢貨,蠢貨,咳咳咳咳”
賀振海被氣的咳了起來,他不想把損失的利益拿回來嗎?但是明顯的丁家、雷家、張家已經聯合在一起了,南方軍區的四大家族就剩他賀家孤零零的沒有合作夥伴,他現在能怎麽辦?只能慢慢的休養,待以後找到機會再翻盤。
賀振海被賀家眾人扶著坐下,賀雅芳坐在地上低頭不語,她必須得出去,必須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