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志文說田新蘭晚上可能會有動作,丁毅決定晚上要跟過去,最好能找到些線索。唐曉暖要跟著,丁毅沒有拒絕,她現在的身手自保沒有任何問題。
唐曉暖一年多沒有見到張志文了,就開口跟他說:“我給你把把脈吧,看你恢復的怎麽樣。”
張志文一聽大喜,連忙伸出手讓唐曉暖把脈,丁毅用眼睛瞪他,敢說不該說的話試試,張志文別過眼當沒看到。
唐曉暖沒看到這兩人的眉眼官司,她四指搭在張志文的手腕,垂眼靜靜感受脈搏的跳動,兩分鍾後,她撤回手說:“恢復的很好,你的身體現在壯的跟牛一樣。”
張志文聽了後高興,然後說:“曉暖啊,我跟你英姐要結婚了。”
“我知道,昨天丁毅跟我說了。不過,你們新婚的賀禮我送給英姐。”在她的心裡當然雷英更近一些。
張志文:“”
我說的不是這個。
“那個曉暖,我的身體不影響結婚吧。”張志文又問。
唐曉暖覺得很奇怪,剛才不是說了嗎,身體很好,壯的跟牛一樣,怎麽會影響結婚?難道是多年中毒留下的心理陰影?想到這裡她說:“不會,你的毒已經全部消除,沒有任何的後遺症。”
張志文松了一口氣,但還是不是死心的問:“有沒有那種馬上就可以生孩子的藥?”
唐曉暖一愣,有這麽著急?
“有是有,但是這藥得英姐吃,而且對身體有一定影響,生孩子的事情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張志文一聽是讓雷英吃藥,馬上打住了想法,雖然雷英的身體也壯的跟牛一樣,但他也不舍得讓她吃藥。
張志文張口又想問他哪方便的問題,但是還沒開口丁毅就掃了他一眼說:“你不是還要整理請客名單嗎?”
張志文知道丁毅的意思,不過就是他不阻止他對著唐曉暖這純潔的小姑娘也問不出口,只能遺憾的走了。
吃過晚飯,唐曉暖和丁毅就潛伏到了張家院子外面。九點多鍾,很多人都睡下後,就見田新蘭出門了,張志文緊跟在她後面也出來了。三人小心的尾隨在田新蘭後面。
田新蘭出了軍區大院兒,往右邊走了幾百米進了一個小胡同,然後又走了幾百米拐了一個彎兒進了一個院子。
唐曉暖三人站在圍牆外邊觀察了下地形,丁毅跟張志文說:“你在外邊放風,我們進去他探探。”
“你們怎麽進去?”張志文問。
丁毅沒有回答的他的話,三兩下爬上了牆角的一棵樹,又從樹上輕輕的躍到牆頭,他往院子裡仔細的看了看,見沒什麽暗哨,朝下看了一眼唐曉暖。
唐曉暖走到牆角的那顆樹下,手腳麻利到爬到了樹上,然後也躍到了牆頭,丁毅先跳了下去,唐曉暖緊跟著也跳了下去。
兩人小心的走到亮著燈的房間,丁毅把唐曉暖護在胸口,長在窗邊聽裡面人額對話。
裡面人說話聲音很小,兩人隱隱約約只能聽到斷斷續續的幾個詞蓮花庵、唐曉暖,毒,後來兩人實在是聽不到什麽了,丁毅就帶著唐曉暖又爬牆出了院子。
張志文看著唐曉暖那利索的身手兩眼發亮,“在部隊練幾個月就能有這樣的身手?”
丁毅示意他別出聲,張志文馬山閉嘴,這時就見田新蘭從裡面出來了,跟著她還出來一個渾身黑衣的女人,那女人看著田新蘭走遠了才回身關門進去。
過了一會兒,丁毅三人才按原路返回。到了軍區大院兒,丁毅讓張志文先回家,現在不是討論問題的時間,張志文回家晚了田新蘭會懷疑。
跟張志文分開後,丁毅又把唐曉暖送回雷家才回去。
第二天,三人一起開車去了蓮花庵,昨天唐曉暖和丁毅聽到田新蘭和那個女人說到蓮花庵,這裡應該會有什麽詭異的地方,所以三人今天就以出來玩兒的名義到了這裡。
蓮花庵在嘉陽的南郊,是一個尼姑庵,文革前這裡的香火很勝,文革要破除封建迷信,這裡也就沒有什麽人來了,以前的尼姑也還俗了。
這裡長時間沒人打掃,院子裡長滿了草,顯得很是荒涼。
三人站在蓮花庵門口,看著塌了一扇門的大門,還有裡面那遍地的荒草,張志文問:“你們兩個真的聽到她們說蓮花庵了?”
“是”丁毅很肯定的說,然後牽著唐曉暖的進了門,張志文隨後跟上。裡面的野草長的已經看不出道路,三人往裡面的房子方向走。
“你們看。”唐曉暖指著腳下的草說:“這裡的草沒有周圍的草長的好,但又不是很明顯,顯然是有人經常從這裡走,但又不是每天都走,所以才會這樣。”
丁毅和張志文都仔細看那些草,確實如唐曉暖所說。
“沿著這個方向走,”丁毅說著率先沿著草的痕跡往前走,唐曉暖在他的後面,張志文在最後。
這條不是很明顯的小路通向的是後山,他們現在站在後山的一個山洞前面,這個山洞的洞口兩扇鐵欄杆門,門上還有一把很大的鐵鏈鎖。
丁毅走向前去,向裡面仔細觀察,是一條長長的通道,一眼看不到盡頭。
“回去吧。 ”丁毅說著拉著唐曉暖往回走。唐曉暖跟著他的步伐抬頭說:“不進去看看嗎?”
“就是啊,那個鎖攔不住你吧。”張志文也說。
丁毅握著唐曉暖的手緊了一些,“現在進去危險,明天帶了人過來再進去。”
“還是你想的周密,裡面說不定有什麽呢,還是帶著人來比較好。”張志文在後面緊跟著說。
三人開車回去,這次沒有回軍區大院兒,而是直接到了軍營,他們找到雷英,把情況跟她說了,雷英答應明天帶人過去。
晚上的時候,唐曉暖就住在了雷英的單人宿舍,而雷英一晚上沒回來。第二天吃飯的時候才在飯廳看到她和張志文在一起。
雷英坐在哪兒沒動,張志文跑前跑後的打飯,雷英的氣度跟往常也有些不一樣,帶了一些女人的嬌柔。
看兩人這樣,唐曉暖隨便一想就知道是怎麽回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