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曉暖修養了兩三天基本好的差不多了,程大夫雖然對她恢復的如此神速好奇,但也沒問。
這幾天程景天一家很安分,沒有再整什麽么蛾子,唐曉暖和程大夫樂的清淨。
“你好的差不多了,我計劃這兩天我們就回嚴家灣。”程大夫和唐曉暖說。
唐曉暖也想回去了,在程家住著,得時刻防備著程景天一家人,很不舒心。
“好,那我們得想辦法跟師兄和丁毅說一聲。”
“今天我們去北冥海看看能不能遇到他們,不行的話就跟魏建國說一聲。”京都現在是個是非之地,還是趕快離開的好。
唐曉暖和師父的想法一樣,而且她回去後就打算找時間給張志文解毒,到時候還是能見到丁毅的。
師徒倆商量好就打算去北冥海,這時門被敲響,唐曉暖打開門一看是喬鳳蘭。她今天穿著碎花的上衣,趁的她的皮膚比原來白了一些。她的這件衣服比之前見到她的幾次都新。
“曉暖妹妹,這幾天你都沒出門,想找你玩兒都見不到你人。”喬鳳蘭溫婉的笑著跟唐曉暖說。
唐曉暖站在門口,沒有讓她進屋的意思。她和師父跟程景天他們是敵對關系,大家都心知肚明,他們沒有正面衝突,不過是還沒到時間。所以,她沒必要應付這個一看就虛偽的很的人。
“我要看書,沒有時間玩兒。”唐曉暖不冷不熱的說。
喬鳳蘭聽了唐曉暖的話覺得很尷尬,但是她臉上還是保持著笑容,“那樣啊那你現在有空嗎?我們說會兒話。”
唐曉暖無語了,不是跟你說了我看書沒有時間,難道你聽不懂人話?
“我有事情,沒有時間跟你聊天,再說我們不熟,我覺得我們應該沒什麽可談的。”唐曉暖很直接說。
這一次喬鳳蘭就是臉皮再厚也沒臉再待下去了。她匆忙的說一聲,“那那我走了。”
喬鳳蘭幾乎是落荒而逃,唐曉暖看著她的背影撇嘴,跟喬四妹一樣假模假樣的。
喬鳳蘭倉皇的走出程大夫的院子到了喬四妹住的地方。進了喬四妹的房間,程景天和喬四妹都在。
“怎麽樣?”喬四妹問喬鳳蘭,程景天也一臉期待的看著她。
喬鳳蘭走到二人面前低頭站住,“我她說她沒時間跟我聊天。”
“那你就這樣回來了?”程景天怒喝道。
喬鳳蘭縮了縮脖子,眼裡含著淚光一語不發。程景天見她這個小野花一樣的可憐樣,怒氣消了一些,握著拳頭不再說話。
喬四妹斜眼看了程景天一眼,又眯眼看了看喬鳳蘭,看來她這個侄孫女比她想象的還要不簡單。
“你出去把,再找機會接近唐曉暖。”喬四妹不耐煩的說。
喬鳳蘭咬唇看了程景天一眼才走了出去。她一出去,喬四妹無奈的對程景天說:“現在是緊要關頭,你小心點兒別搞出什麽事情,那個丫頭不是個簡單的。”
喬四妹的話讓程景天有些尷尬,他咳了一聲說:“我知道了。”
喬四妹看程景天對她的話不是很在意,歎口氣道:“我到了這把年紀了,也活不了幾年了,要找到家譜不還是為了你?我們雖然住在這裡,可是有多少人在背後對我們指指點點。”
“我知道,但是家譜在不在她手裡現在也不清楚,我就是動手也得確定了她手裡有沒有東西呀,還有,她在軍部有關系,事情不好辦。”
程景天這話說的很無奈,他也想趕快拿到家譜和家主印,但是他不知道家主印在不在他那個便宜姐姐手裡,還有那天來的那個軍人,那可不是一般人,他對她那麽恭敬,他們是什麽關系?
這所有的事情,都讓他不能輕舉妄動。
“哼,在不在她手裡又能怎麽樣,只要她沒了,還有誰會說你我不在家譜上的事情?還有誰會跟你爭程家?”
喬四妹覺得程景天想的太多,導致他總是優柔寡斷。想那麽多做什麽?只要程茯苓死了,程家就沒有人跟他們搶了。
“我再想想,就是要做也得做的乾淨,別忘了她還有個兒子呢。”程景天手敲打著桌面說。
“想好了跟我說,我手裡還有些那個東西。”喬四妹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皺紋都幾乎要打成結,讓她那張尖刻的臉看著陰森恐怖。
程景天看到這樣的喬四妹,心一突,他這個母親是怎樣的陰狠他最清楚,她手裡的人命可不是一兩條了。
“我我知道了。”
喬四妹知道自己這個兒子,算計人還可以,要是動真格的,他的手還是有些軟。她站起身眼睛看著院子裡的一顆桂花樹道:“你要是不敢,我來動手。”
喬四妹說完拄著拐杖走了,程景天握拳坐在椅子上,臉上的肌肉緊縮在一起,他在做最後的決定。
唐曉暖和程大夫一起出門坐車到北冥海,站在北冥海的廣場外沿,兩人都有些無措了。把守森嚴的廣場,緊閉的大門,這裡所有的一切都在昭示著一種緊張的氣氛。
“師父,怎麽辦?”唐曉暖問,沒有認識的人,廣場他們都進不去。
“等會兒看看吧。 ”程大夫說。說不定一會兒就能碰到給他們捎信的人了。
師徒倆站在北冥海廣場外一等就是半個小時,期間沒有見到一個人從裡面出來,也沒有人進去。
“走吧,回去想辦法。”程大夫說。
唐曉暖點頭,只能這樣了。師徒倆邁步正要走,就見一輛車開了過來,車在北冥海廣場邊上停下,然後從裡面下來一個身材高大,濃眉鷹目的男人。
唐曉暖記得這個人,那天就是這個人跟丁毅每人帶領著一隊人出去執行任務,他應該認識丁毅的吧。
“師父,你看。”唐曉暖讓程大夫看向那個男人。程大夫也認出了那個人,他和丁毅他們一起執行任務,想來是認識的。
“去跟他說說吧。”主要是她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葉正勳正在鎖車門,就見一個神態嚴肅的老人和一個嬌俏的女孩兒朝她走了過來,這兩人他在哪裡見過,但是記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