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虹是高中畢業,之前學習又不錯,雖然這些年沒有學習,但跟著老師學了幾天也漸漸跟上了課程。
高虹這人雖然寡言,但是善良,這些日子唐曉暖跟她相處下來們,兩人更加親密。她真心希望到時候她們能一起考上大學。
一個多月過去,明天就是高考的日子,唐鴻禮和趙錦慧比她們幾個要考試的人還緊張,忙忙活活的為他們準備了很多東西。特別是唐曉暖的筆、準考證之類的東西,唐鴻禮都親自檢查了一遍又一遍。
唐一峰見唐鴻禮那麽仔細的給唐曉暖檢查,一口“醋味兒”的說:“爸,你偏心也不能這麽明顯吧。”
唐鴻禮冷哼,“你是當哥哥的,這些事情本來就是該你來做,你現在還在這兒抱怨。”
唐一峰:“”
偏心還能這麽理直氣壯的,也只有他家老爹了。
唐曉暖看到自家老哥吃癟,在旁邊哈哈笑,唐一峰看到了抬手要打她的頭,結果手伸到一半兒被唐鴻禮看到,他尷尬的撓了撓頭。
唐曉暖怕自家老哥傷心,拿著點心往他嘴裡塞,唐一峰算是被安撫住了。
高考當天,唐曉暖幾人早早的起了床,唐鴻禮和趙錦慧一起把幾人送到考場門口。唐曉暖他們還沒進考場,就見嚴家灣的知青們也來了,裡面還有梁菲菲和抱著孩子的她的男人。
看來梁菲菲是非要回城了。不過她希望她要是考上的話不要拋棄丈夫和孩子。
唐曉暖跟知青點的知青們打招呼,梁菲菲低著頭沒有看她一眼,想來是恨上她了。對此,唐曉暖無所謂,她又不是人民幣能讓所有人都喜歡。
這次高考唐曉暖報的理科,要考語文、數學還有理化,考試是一天,上午考兩門,下午考一門。
她覺得今年的考題不難,下午最後一科她答完卷子來來回回檢查了兩邊,看檢查不出什麽了,就交了卷子。
她是第一個交卷子的,走出教室門,校園裡靜悄悄的,唐曉暖快步朝大門口走,沒走幾步,遠遠的就看到一個軍綠色的高大挺拔的身影。
他就站在哪裡,如一棵勁松挺拔而堅韌,還帶著凌厲的氣息。唐曉暖剛看到丁毅的時候,整個人歡喜的都要跳起來,一年了多了,她一年多沒有他的信息了。
後來,又感受到他身上有些駭人的氣息,她皺眉,他這一年多到底去幹什麽了?
小跑著到他的面前,唐曉暖抬頭一雙大眼睛定定的盯著他,帶著這一年多的思念。丁毅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就收斂了所有的氣勢,他伸手拉起那微涼的柔弱無骨的小手兒,柔聲道:“曉暖,我回來了。”
唐曉暖聽到他說“我回來”了,眼眶都有些熱,到現在她才真正的知道,她是多麽的想念他,他的一句話就能牽扯她所有的思緒。
小聲的“嗯”了一聲,她的眼睛還是那樣貪婪的看著他。丁毅也是一樣,他眼睛不錯一分的看著他的女孩兒。
這一年多來,他多少次命懸一線,多少次舉步維艱他都記不得了,但他知道每一次都是面前的人兒支撐著他克服一個又一個困難,最終他站在了她面前。
唐鴻禮看到那對小男女眼中只有對方的互相對視,心裡醋的要命,養了這麽多年的小女兒到現在也沒有給他一個眼神,他忍不住清咳了一聲。
唐曉暖聽到父親的聲音,滿臉通紅的低下頭。
“我在這兒等著你哥哥姐姐,你跟丁毅先回家吧。”最終唐鴻禮還是心軟了。
丁毅朝唐鴻禮點了點頭,拉著唐曉暖的手走到兩米遠的軍車邊,打開副駕駛的門,他扶她上車,他繞過車頭開門上車,大手又握上了她的小手兒。
“曉暖,想我不想?”他聲音略帶沙啞的說。
唐曉暖重重的點頭,她當然是想他的,非常非常的想。
“我也想你!”丁毅的手撫上了她絲滑的臉頰。
唐曉暖咧嘴笑,她就知道他也想他。丁毅被她的笑晃了心神,眼睛不由自主的盯上那嫣紅的唇,他忍了幾忍,最後拉起她的手放到唇邊溫柔而細膩的吻了幾下。
這裡都是人,他不敢有什麽出格的動作。啟動車子,丁毅一隻手握著方向盤,一隻手握著他的女孩兒的手。
“考的怎麽樣?”丁毅問。
“應該不錯吧。”唐曉暖笑著答,每看他一眼她的心就更加歡喜,“你這一年去哪兒了,打聽不到你的一點信息。”
丁毅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士兵唐曉暖,要遵守保密紀律。”
唐曉暖噘了噘嘴,就知道他會這麽說,“不說就不說。”
丁毅呵呵笑,“我這不是回來了。”
唐曉暖也不會真的生氣,她也是受過部隊專業訓練的,當然知道部隊的事情不能亂打聽。
車子繼續前行,唐曉暖忽然發現這車子行駛的方向不對,怎麽越走越人越少啊!“走錯路了,”她說。
丁毅隨意的嗯了一聲,然後車頭一拐進了一個小樹林,唐曉暖這會兒再也不說走錯路了, 這人是故意往這兒走的。
丁毅停下車,扭臉看著臉有些紅的女孩兒,他側過身子臉湊向她,“小乖”
唐曉暖嗯了一聲。
丁毅的臉向的臉湊的更近,近都兩人的肌膚幾乎要貼在一起。他說:“乖,親我。”
唐曉暖閉上眼睛覺得他要親過來的時候,聽到了他著含住無限情思的話。睜開眼睛,看向他那好看的薄唇,呼吸不由自主的加重,唇也不由自主的吻了上去。她輕輕的吸允了一下就離開,然後又是一下,又是一下
丁毅受不住這甜蜜的折磨,雙手捧著她的臉就狂風暴雨的吻了上去,這個吻釋放著他這一年多來對她的思念。
唐曉暖手緊緊的抓住他胸前的衣襟,身體慢慢的變軟,但是這個姿勢很難受,她要支撐不不住了。還好丁毅終於發現了她的不適。
“乖,過來。”丁毅拉她騎坐在他的腿上,唇又吻了上來,直到唐曉暖舌頭都覺得麻木才放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