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唐曉暖得到消息,曾紅嬌搬出了唐鴻博的院子。想想就知道她當時是多麽的憋屈,唐曉暖一時心情很好。
她不是聖母,曾紅嬌多次挑釁她,這次曾紅嬌吃癟她當然心情好。
這日滬市的徐長志夫妻又來唐曉暖治療,他是在搬移倭奴在戰爭期間留下的病毒罐子時,罐子發生側漏感染了病毒造成的不孕。
唐曉暖已經給他治療了兩個多月,她身體內的病毒基本已經消除。
“你們兩個的問題都已經解決了,回去可以準備生孩子了。”唐曉暖收了針跟徐長志夫妻道。
這夫妻倆聽了很高興,他們盼孩子多年,終於又希望了。
“不過阿姨的年齡畢竟大了一些,要是懷上了一定要注意。懷上後跟我說一聲,到時候我給您開保胎藥。”唐曉暖笑著囑咐。
徐長志夫妻聽了連連道謝,臨走的時候徐長志還問:“他那幾個也中了這種病毒的戰友能不能也來治療。”
“當然可以,”唐曉暖道,“讓他們到家裡來找我就行。”
唐曉暖把徐長志夫妻送到門口,徐長志夫妻再三感謝的走了。他們剛走一會兒,唐鴻禮回來了。唐曉暖跟在他的身後去了書房,站在書桌前低頭不說話。
唐鴻禮挑眉,這是有事情跟他說但又不好意思。
“我正在找醫院的位置,看了幾個地方,回來你也去看看。”唐鴻禮說起了醫院籌備的事情,就不問唐曉暖有什麽事情。
“哦,知道了。”唐曉暖答,然後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你大哥現在在鼓搗什麽外貿,化妝品牌廠也顧不上了,我打算讓你姐管著,明天你跟你姐去廠子裡,讓她熟悉一下情況。”唐鴻禮繼續說。
唐曉暖又是哦了一聲。
唐鴻禮又說了幾件事,唐曉暖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唐鴻禮好笑,最後還是問:“找我有事情?”
“爸爸,”唐曉暖嬌嬌的喊了一聲。
唐鴻禮的心頓時軟了,他緩了神情道:“什麽事情?”
唐曉暖抿了抿唇,深吸了一口氣,“就是...就是...丁毅,我們的婚期您打算定在什麽時候?”
話終於說出來了,唐曉暖有些緊張的看著唐鴻禮,見他的臉沉了下來,她不由自主的咬住了唇。
“丁毅讓你問的?”唐鴻禮語帶不悅的說。
“不是,”唐曉暖連忙解釋,“是我自己想問的。”
唐鴻禮沉著臉不說話,不是他對丁毅多麽有意見,而是小女兒這麽亟不可待的想跟別的男人走,他心裡酸的要命。
“其...實,就是我們結了婚也跟現在的情況差不多,丁毅是軍人,經常不在家,我肯定還是經常在家裡住的。”唐曉暖知道父親是不舍得她嫁人。
唐鴻禮聽了她的話更來氣,“一個不能天天陪著你的男人,要他何用?”
“爸爸,”唐曉暖不想聽到父親這樣說丁毅。他又不是故意不陪著她的,他是軍人,他有他的責任。
唐鴻禮是真的疼這個小女兒疼到了骨子裡,見到不高興心又軟了。其實他也知道,小女兒跟丁毅的婚事拖不了多久。
丁毅被曉暖大了五六歲,在現在屬於晚婚了。他也是從年輕時候走過來的,就怕拖得時間長了拖出事兒來。
“好了,回來我跟你丁伯伯商量你們的婚期。”唐鴻禮無奈道。
唐曉暖聽了裂開嘴高興的笑,“謝謝爸爸!”
唐鴻禮覺得這個笑怎麽那麽刺眼,
他擺手讓她出去,眼不見為靜。 唐曉暖步履輕快的回了自己的房間,也不知道丁毅現在在哪兒,她想馬上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
下午趁著沒人,唐曉暖偷偷給丁國勝打了個電話,問好的同時又問丁毅的情況。
丁國勝倒是知道丁毅在哪兒,他呵呵笑著說:“丁毅的任務快結束了,很快就要回去了。”
唐曉暖高興的掛了電話,抬頭就看到唐曉玉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粉團子錢子文也滴著口水看她。
唐曉暖臉紅了一下,伸手把粉團子抱在懷裡,“明天我陪你到化妝品廠熟悉下環境。”
唐曉玉知道她臉皮薄也不打趣她,不過哦她語重心長的說:“你性子軟,心也軟,但有些事情你要把握好。丁家那對母女無論如何你以後不能接觸,這是底線。”
唐曉暖一手抱著粉團子,一手摸了摸她軟乎乎的小臉兒,手感真好。
“姐,我知道。以前忍著她們是看怕丁毅難做,現在什麽都說開了,丁毅的立場也很堅定,不會有事的。”
她相信丁毅, 既然說以後不讓她跟那對母女接觸,他就肯定你能做到。
“你知道就好,”唐曉玉從唐曉暖手裡接過粉團子道:“反正你就在京都,受了委屈就跟我們說。”
唐曉暖點頭,不過心裡卻在想,“家裡人總是害怕她被欺負,其實她哪裡是好欺負的。”
.....
丁毅會京都,做完工作匯報就晚上七八點了,在外邊簡單吃了點東西。就趁著夜色開車到了唐家。
世家已經是九點多了,想來唐家人都已經睡了。丁毅摸到後院圍牆外邊,三兩下翻牆而過,有熟門熟路的找到唐曉暖的房間。
還沒等她把房門弄開,高虹的房門就帶打開了,見到是丁毅沒,她又一語不發的關上了門。
丁毅對高虹的識相很滿意,不虧是他訓練出來的。
三兩下打開唐曉暖的房門,她輕步往裡面走,到了臥室就見床上薄被凌亂的放著,但是曉暖卻不在。
難道是出去了?
丁毅疑惑的在房間了看了看,轉身出了臥室,他打算去找高虹問問。
這時的唐曉暖正在空間裡修煉,聽到了外邊的動靜,感覺上是丁毅,她嚇了一大跳,,他肯定是發現她不在房間裡了,她一會兒怎麽解釋?
聽著外邊的腳漸遠,馬上出了空間,連忙躺在了床上。
丁毅問了高虹,高虹說她就在屋裡,丁毅又返回了唐曉暖的臥室,就見她規規矩矩的在床上躺著。
丁毅看到後把她“叫醒”道:“我剛在怎麽沒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