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顏也不稀得現在站在大路邊上給蘇紅兵灌水洗腦,隻讓他和司機兩個人作伴,去劉宏的住處和他有可能散貨的黑市找一找人,貨能找回來最好,要是最後拿不回來,就讓蘇紅兵自己掏錢賠付那一箱貨的價值。
蘇紅兵聽到蘇顏這樣絕情的話,眼眶都紅了。
他的錢都花在了劉宏和劉佳佳兄妹倆身上了,來京都後開的折子,上面就剩下八塊多,要不是吃住都是走公帳報銷,他都得風餐露宿街頭了。
看蘇紅兵這副委屈的樣子,蘇顏冷笑:“是個男人就得有擔當,我要是不讓你長一長記性,你下次還得再繼續吊兒郎當犯錯誤。
紅兵,別拿豆包不當乾糧。如果那箱貨丟了,損失可不僅僅是那一箱貨的價值,還有我們的信譽。
說好的出貨時間,不能準時出貨給安東尼奧,得拖多三五天時間等工廠重新安排上貨,時間就是金錢,你明不明白?”
蘇紅兵知道自己做錯,也不敢反駁,默然點點頭,用髒兮兮的手被抹了下眼角,說:“顏姐,對不住,我現在就去。”
蘇紅兵說完,跟司機一起將貨都搬到了卸貨區,之後一刻都不敢耽誤,直接趕去了劉宏在老城區那邊的出租房。
如蘇紅兵預料,那箱子貨真的是被劉宏給弄走了。
準備裝箱那會兒,劉宏就趁著司機和蘇紅兵在扛貨裝車沒有注意的時候,手腳麻利的將其中一箱扛起來藏進貨運站邊上的花壇裡,等到貨全部裝完,蘇紅兵跟自個兒打完招呼坐車走了後,劉宏才去花壇裡將貨拖出來。
他的確是想將貨弄出去賣,只是劉宏清楚,這些貨都是高檔貨,在京都黑市那邊賤賣,不劃算。
劉宏幾次聽蘇紅兵說,蘇國那邊有幾個毛子客戶在他們展廳訂貨,一次就十幾萬的貨款,致美的衣裳在蘇國特別受歡迎,一件衣裳大幾十盧布,媽~的都掙瘋了。
這箱貨到手後,劉宏就跟劉佳佳商量,打算兄妹倆將這些貨剪吊牌,裝蛇皮袋裡跟著那些倒爺倒奶奶們擠上去蘇國的國際列車上賣。
在蘇紅兵找過來之前,劉宏還跟劉佳佳說:“只要這箱貨能在列車上消化掉,掙的錢就夠咱回家過年吃香的喝辣的了,到時候給咱爺買高粱燒,買燒雞,再做兩套衣裳,給咱爸買阿詩瑪,買雙皮鞋,再弄套中山裝......”
“大哥,你怎不想想給我買點啥啊?”劉佳佳翻著白眼仁問道。
“你還缺啥呀?蘇紅兵那傻小子,不是都給你整齊活了嗎?
你說你相中了一件呢子大衣,他第二天就給你買下來了,你說你沒有皮鞋搭,他不也咬牙給你買了?
別的不提,就說著傻小子對你的熱乎勁,倒是挺實誠的。”劉宏嘿嘿笑道。
劉佳佳一邊將剪掉了吊牌的衣裳裝進蛇皮袋裡,一面說道:“切,我才瞧不上他那傻勁兒呢。
他那種打腫臉充胖子的傻樣,當丈夫的話,我以後肯定會被氣死。真當自個兒是致美的半個老板呢,真是沒眼看。
大哥,你以後就少在我跟前提他了,等咱從蘇國回來,我就找個機會跟他提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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