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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歡奴》第15章 絕世華裳(中)
的人來說,簡直就是九牛一毛,微不足道。

慕容雲海低著頭沒有說話更沒有松手,而是從懷間扯出一方白帕子小心翼翼地裹起月月傷勢。

看著男子認真的模樣。月月心裡不由得一陣愧疚。傷得是自己,傷心的卻是他。她開始懷疑自己想的這個引出他的方法是不是太笨了。

“我們要找的東西可能不在塔裡。”月月抬起頭看了看塔內的布置,目光所到之處全是清一色的玉石小櫃,想必裡面裝的就是陳喬暮的收藏,想必那些東西慕容雲海都翻看了好幾遍了。

“嗯。我也懷疑陳喬暮使得障眼法,所以這幾晚我都是趁亂潛進他府內的房間進行搜查。可惜一無所獲。”慕容雲海搖搖頭,輕輕地放下月月的右手。

月月想了想,低聲問道:“會不會有密室或者房間裡有暗格?”

“除了陳喬暮的房間,其他的我都自信查到滴水不漏。”慕容雲海回答道。

“他的房間有什麽特別嗎?”月月不相信這世上有慕容雲海進不去的屋子,不管是硬的軟的,明的暗的,他總會有很多辦法。

慕容雲海無奈地一笑,搖頭說道:“很普通的房間,只是他寸步不離。昨晚好不容易將他引出去一次,結果我潛進去剛看了一個大概,還沒來得及找,他就回來了。”

“迷煙呢?瀉藥呢?再不成就下毒。”月月越說越狠。

“都試了,不靈。”除了最後一招硬闖,能做的他都做了。

“百毒不侵?”月月皺著眉頭,一張小嘴抿得這個糾結。

“沒有幾人知道,這陳府是靠盜墓起家的,所以藏了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也不奇怪。”慕容雲海緩緩說道。

盜墓?聽完這兩個字再去看那些玉石砌成的櫃子,月月的心中忽然一陣寒栗。難怪陳喬暮要建玉座塔封起這些東西了,原來是要借寶塔之力鎮住這些東西上自帶的煞氣與邪氣。

“那就只有闖進去……”月月說著話橫起手掌做了個斬殺的手勢。

“還沒到那一步。你來得正好,我再試著引開他一次,你進房之後留意一下他的書案,那裡也許有開啟暗格的機關,如果不在那兒……”

“不在書案就在床頭。”月月接過話,若有所思地慢慢說道。

彼此對視一眼,然後心領神會的微微一笑,有了默契,話語反而成了多余。

兩道身影,一前一後衝出寶塔,和著哢哢的機關聲響毫無顧忌地飛向了府外。

“啊呀!機關被人破壞了,他們還有同夥!快去稟報老爺!”話音剛落,一名提著大刀的壯漢,撒開丫子就往陳喬暮的房間跑去。

聽到身後的呼喊。最後飛向院牆的身影突然中途折返,遙遙地跟著那個急匆匆地壯漢往後院追去。而另一道身影則拐個彎直奔客房。

陳府,客房。苗老爺正端著茶碗唉聲歎氣。他來了兩日,好說歹說陳喬暮就是不松口,一定要苗小玉嫁進靖王府才肯交出壓箱底兒的寶物。

“哼,不就是一件衣服嘛,有什麽舍不得的。”苗老爺一摔茶盞,狠狠地說道。

“衣服?聽說那金羽霓裳可是開國皇后的嫁妝,苗老爺怎可如此輕視?”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很輕的說話聲。

“誰?是誰?”苗筠卿一聽此言立刻從椅子上蹦了起來,臉色白得跟新刷的牆面似的。

第一卷有奴傾城第十五章絕世華裳(中)

第十五章絕世華裳(中)

問了半天,門外始終沒有回應。於是。苗老爺輕手輕腳地踱到門邊,附耳在門縫上聽了許久。院子裡靜得連風聲都沒有,疑惑地皺皺眉頭,

苗筠卿推開了房門。沒想到,剛探出半個腦袋,一股甜香登時衝進了鼻腔,緊接著一陣胸悶眩暈,苗老爺就癱倒在門口不省人事了……

那方夜闌人靜,這方卻是心急如焚,提著大刀的壯漢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拍著自家老爺的房門。屋內燭光幽起,映得壯漢臉頰通紅。

“老爺,老爺,他又來了……”敲開房門,壯漢上氣不接下氣地朝寶塔方向一頓比劃。

陳喬暮披著一件淺色長衫,睡眼惺忪地倚在門旁,先是打了一個哈欠,然後慢條斯理地說道:“每晚他不都來嘛,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不是啊,老爺,這次不只一個。來了好多。”壯漢委屈地說道。

陳喬暮一聽,登時清醒了不少,身子一直,挑眉問道:“有同夥?多少人?[-3uww]”

“不知道。”壯漢抓抓腦袋,面露難色,吞吐說道。

右掌握拳嘭地一聲捶在胸口,陳喬暮眼中流露出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神情。

壯漢一愣,立馬支吾道:“反正,反正他們把寶塔周圍的機關全部破壞了。”

“現在人呢?”陳喬暮瞪起眼睛,輕吼了一聲

“好像全跑了。”壯漢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般垂下了腦袋。要知道報個信也會惹怒老爺,他就不一馬當先的跑過來了。

月月藏在暗處,聽著兩人的對話,不由得苦笑搖頭。這名男子徒有一身力氣,但是說話實在是有點兒語無倫次。

“我去看看。”陳喬暮扶著隱隱作痛的額頭,說著話就要邁步往外走,可是腳尖還未落地,突然好像想起什麽似的又收了回去。

“老爺……”壯漢瞧著那條伸了一半又縮回去的腿,有點兒迷糊了。

“告訴陳富在明天天黑之前務必修好機關。”陳喬暮抬眼望了望夜空,歎息道。

“老爺,您不去看了。”壯漢詫異地眨眨眼,小聲問道。

陳喬暮裹了裹了身上的衣衫,說道:“不去……”

這隻老狐狸好狡猾啊!月月低著腰矮到窗下,想等陳喬暮睡熟之後嘗試著進去看看,如果不巧被發現了,她就……

“老爺!不好了!”一名家丁跟火燎屁股似的飛奔而來,結果到了門前刹不住閘,還好一眼瞄到壯漢。於是一頭就扎了過來。

撲通一聲!兩個人齊齊摔在了陳喬暮的腳前。

“又出什麽事了?”陳喬暮躬腰一看,來人是在廂房伺候的小廝,聲音一沉,冷冷問道。

“苗府大老爺暈倒在院子裡了!”少年一邊說,一邊伸出髒兮兮的小手就要拉陳喬暮的衣角。

陳喬暮唇角一咧,立刻向屋裡退了一步。直到少年傻傻地放下手臂,才沒好氣兒地說道:“那你不去找郎中,找老爺我幹嘛?”

“陳管家說是中毒,怕郎中來了人就廢了。”少年爬起身子,諾諾地說道。

“怎麽會中毒的呢?”陳喬暮拍著大腿,慌忙問道。雖然苗筠卿與陳府之間有點兒過節,但好歹人家是官老爺,萬一真在這裡有個三長兩短,只怕那個莽夫苗老2追究起來,自己就算渾身是嘴也理論不清啊。

“老爺,您快去看看,苗老爺臉都黑了,白沫子吐得好嚇人。”少年緊張兮兮地說著,聲音裡顫著無比的恐懼。

“啊呀,真是麻煩,你。快去把府上會點兒功夫的人手都調這兒來,牢牢地看著老爺我的房間,連隻蒼蠅都不許放進去!”陳喬暮急急忙忙地吩咐完,然後咣當一聲就關上了門。

“是!”兩人應了一聲,然後對視一眼就各自找人去了。

月月緩緩地抬起身子,伸手掀開了一條窗縫,側目向裡一望,正好看到陳喬暮在書案上翻出一樣小指長短的東西,通體晶瑩,似玉非玉,好像冰棱。

“苗筠卿啊苗筠卿,我陳喬暮一定是上輩子欠了你的。”陳老爺看著手裡的東西,凶巴巴地喃喃自語道。

月月知道苗老爺那邊一定是慕容雲海搗的鬼,所以在家丁護院趕來之前飛身上了房簷,找了一處距離窗子最近的地方蹲下身子。

“老爺,人手調來了!”憨厚的聲音從下方響起。房門開啟的一瞬間,月月倒掛下身體,腰上一用力,將身體甩進了房間。

時間剛剛好,與此同時陳喬暮也關上了房門。

“把這裡包圍起來,老爺回來之前不許任何人出入!”陳富一聲令下,房間周圍立刻響起了絡繹不絕的腳步聲。

燭火未熄,月月隻好低著腰挪到書案旁,上眼一瞧,案上的東西還真不少,除了文房四寶之外還有很多稀罕物件兒,不過,現在可不是好奇的時候。

月月伸出手指輕輕地敲了一遍書案上的東西,然後掌心扣住了青花瓷的筆架。動手之前。月月好似猶豫了一下,最後唇角一揚,握住筆架朝自己的方向一用力,那筆架竟然貼著桌面隨著力道轉了一圈。

幾乎是同時,月月抽出短刃護在胸前,身子也嗖地一聲騰空而起。

噗噗兩聲,兩道藍芒釘進了書案後的椅子裡。

好毒哇!月月在心裡抹了一把冷汗。沒敢耽誤,足尖一接觸地面就搶到書案下方大開的暗格前,也來不及看裡面是什麽,撕下一塊衣角包上就往外衝。與此同時,在門外守著的護院聽到房間內的異常響動也衝了進來。

跑?不放下幾個是別想全身離開了,月月揮舞著短刃硬是在越聚越多的人群裡撕開了一條口子。知道對方不是惡人,所以月月隻傷沒殺,這樣下來自然費了不少精力,等她衝出門口的時候已經感覺手臂有些酸疼了。

“別讓他跑了!抓活的!”管家陳富站在院子裡的假山上,一邊喊話,一邊揮手示意不斷趕來的護院快往上衝。

就算月月功夫比這些人高出很多,但是雙拳難敵眾手,她又存心不想殺人,於是形勢慢慢陷入膠著,眼看著援兵不斷,月月有些心急了,一雙眸子越過人牆不住地在周圍遊走。隻盼能得個空擋好施展輕功。

她這一猶豫不要緊,那些個虎視眈眈的三腳貓們頓時逮著了漏洞,也不知道掄的是什麽東西,反正是砸在了月月的右肩頭上,好重好痛。

咬著牙,月月沒有出聲,而是借著那人吃驚的一瞬,旋起左腿一腳將他踹開,然後踏著他的身體躍出了包圍圈。

奔著事先與慕容雲海商量好的位置,月月卯足了力氣一步不停的躍起,踏下。再躍起,那雙腿簡直就不是她的了,而心臟好像也因為過度緊張而停止了跳動。

方向沒錯啊,怎麽會有火光?月月望著前方的光亮不由得慢下速度。府外的夜空已經被火把映紅,一看就知道有很多人守在那裡。

“走!”

月月正在遲疑之際,突然從背後躥過了來一個身影,不由分說架起她的手臂就往另一個方向奔去。

“閉氣!”沒錯,是慕容雲海的聲音。月月的心仿佛又找到了跳動的感覺,不過欣喜只是一瞬,接下來她就感覺慕容雲海帶著她的身體往下墜,最後撲通一聲,耳邊只剩下無盡的水流之音了。

下沉的身體突然受到向上的拉力,然後呼啦一聲浮出水面。

“府外有官兵,我們在池中暫避一陣。”慕容雲海一邊說,一邊拉著月月往水塘邊遊去。

很快,就有大批的官兵在護院家丁的指引下挨處搜起陳府來。只要有人過來,月月與慕容雲海就潛進水中,等人走了再出來換氣。剛開始搜查的人只是經過,慢慢地岸邊的腳步越聚越多,換氣的機會也就相應地慢慢減少了。

說不清折騰了多久,反正天色漸次亮起的時候,第一撥搜查宣告結束了。

“陳富啊,人會不會已經出府了?”說話的人打著官腔,慢悠悠地。

“回何老爺,不會的,別看府上兄弟的功夫弱,但是盯人的本事可是一流的,別說人了,就是隻螞蟻也不能讓它從眼皮底下溜走了,人還在府內,絕對錯不了。”陳富堅決地答道,府上寶貝多,外面惦記的人自然就多,護院家丁的人選都是他親自把關,能入府當差的全是眼力好,有耐心的年輕人。

“嗯,那就再搜一遍。”這拿腔拿調的不是別人。正是西豐縣的父母官。

對話不長,但是水下的兩個人也快到了屏息的極限,望著頭上的人影始終不散,月月不由得先急了。

慕容雲海感覺掌中的小手開始緊繃僵硬,立刻意識到月月快要堅持不住了,於是仰著頭向上浮起,在岸邊的亂石與水面的空隙中,深吸了一口空氣,然後潛下水中,摟過月月的身體, 口對口的將嘴中的空氣渡給月月。

由於閉氣時間太長,月月的胸口壓抑的快要窒息了,她閉著眼睛苦苦的堅持著,因為缺氧腦子裡開始混沌唯一清晰的就是不能吸氣。所以身子被慕容雲海帶起又擁入懷中時,一點感覺都沒有,直到一雙溫熱的唇瓣緊緊裹住自己雙唇的時候,她才猛地張開眼睛,麻木又貪婪地汲取那源源不斷的空氣。

意識一恢復,月月立刻搖晃著腦袋推開慕容雲海的身體,她不可以太貪心,雖然那些吸入的空氣讓她舒服了很多,但是如果這樣一味地索取下去,會害死他的。她怎麽可以這般做,這般自私,而他又為什麽不推開自己,不推開危險?

第一卷有奴傾城第十六章絕世華裳(下)

第十六章絕世華裳(下)

水面上狹小的石縫頓時成了兩人交替換氣的生命之口。雖然性命暫時不會有危險。但是隨著天色漸亮想脫身也就越發的困難了。

這樣耗下去只會白費氣力。慕容雲海心中清清楚楚,於是,吸了一口空氣潛回水下,又將月月的身體托了上去。

腰間的手掌還是那樣有力,可是月月的身體卻已經愈來愈不爭氣了,肩頭受的重擊雖然沒有流血,但是痛得她已經沒有勇氣再去抬一下手臂,只能完全靠著慕容雲海的支撐,去完成每一次呼吸了。

她知道慕容雲海在等,在等待天色大亮前的一瞬,那時是人意志最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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