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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歡奴》第12章 天子管家(下)
。太多的感情湧上心頭,一時間找不到排解的出口,隻好任它們都順著鹹鹹的淚水流出來,流出那顆已經千瘡百孔,卻還要故作堅強的心。

他真的來了,帶著聘禮,在太陽落山之前來到了響水鎮。

月月將手裡的字條一點一點的靠近燭火,定定地看著那白色的紙,黑色的墨在火焰下掙扎了片刻,然後化為灰燼塵煙,連同他來到的消息,以及自己慌亂的心。

夜幕微垂,院中掌上通亮的燈火,低低沉沉地聲音就陸陸續續從不遠處傳來,夜越靜,越清晰,那是展雲翀在帶領工匠們趁夜趕工。

月月坐在書案後,學著他的模樣,翻起他白天看過的書,眼光流過卷面,卻一個字也沒有看到腦子裡。

“啪啪!”兩下敲門聲猛然喚回了月月正要遊走的思緒。

“少爺,苗府管家求見。”清和跨進門中,對著月月行了一禮。

“周世同?他來做什麽?”放在手中的書卷,月月凝眉問道。

“他說,苗府來了位貴人,想明日上山賞泉,請少爺行個方便。”清和答道。

他所說的貴人一定就是赫連獄了。事情太突然,慕容雲海又不在身邊,月月一時間失了主意,如果依她的性子一定是應允下來,然後偷偷地跟蹤在後面,或者乾脆易個容守在泉邊,可是這樣的做法,[]倘若慕容雲海在的話一定不會同意。一想到他為了自己的事情奔走在危險的邊緣,月月不由得心中不忍,於是想了又想,還是摁下了那些蠢蠢欲動的念頭。

“你去答覆他。賞泉可以,但是不能帶泉水下山。”月月吩咐完,又重新拾起桌面的書卷,像模像樣地看了起來。

清和微微一怔,眨巴眨巴眼睛,然後點頭應了一聲就退出了房間。

這一夜除了前院稍微有點吵鬧之外,平靜得與尋常人家無二。

月月起得早,梳洗完畢就提著燈下了地窖。清和也難得起得早,悄悄地跟在月月身後一路到了後院,眼見主子下了酒窖,他卻在窖外發起呆來。

奇怪啊,少爺怎麽一點兒異常都沒有呢?他一直在秘密打探的人就在響水鎮,而且今天就要上山了,他倒好,還有心思整理酒窖,難道這麽快就不在乎了?

唉,既然樓主交代寸步不離的看著,那就在酒窖邊寸步不離的看在吧。清和嘟著嘴,找了一處就近的蔭涼,乾脆坐在地上,目不轉睛地望著對面的動靜。

夏天最怕沒有風了,即使呆在蔭涼下,清和還是熱得不停抹汗。

這邊剛又抹了一把額頭,手還沒放下呢,一隻信鴿就撲棱著翅膀落在了他的膝蓋上。

解下信紙搭眼一瞧,清和的臉色登時變了幾變,忽地站起身就朝酒窖跑去,信鴿一驚揮起雙翅衝天而起,幾片羽毛飄飄忽忽地落在了清和剛剛坐過的地方。

第一卷有奴傾城第十二章天子管家(下)

第十二章天子管家(下)

“少爺!不好了!出事了——”清和躬著腰對著酒窖深處高聲喊道。

不大一會兒。一身淺塵的月月就從窖中爬了出來,她眯縫著眼睛適應了一下外面的光線,然後就看到清和那張焦急的臉孔。

“什麽事?”看著清和的神情,月月立刻緊張起來,連身上的灰塵都顧不上拍掉,就接過清和手中的字條看了起來。

“怎麽辦?樓主偏偏這個時候不在。少爺,您知道樓主去哪兒了嗎?”清和張著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月月越蹙越深的眉頭。

“我也不知道他具體的位置……”月月看完字條心裡也是急成一團。

“這下可糟了,

這下可糟了……”清和急得直在原地轉圈兒,右手更是攥成小拳頭不住地往自己腦門上砸。瞧著清和焦急的模樣,月月不由得又看了一眼手中的字條。時隔一年,上面的字跡看起來依然很親切,看著看著,忍不住將字條放在鼻下嗅了嗅……

眼光突然一凜,月月一把拉住清和還要放腦門子上落的右拳:“你先別自亂了方寸,這個消息是真是假還有待驗證……”

清和明顯愣忡了一下,然後像看陌生人一樣的看了會兒月月,忽然壓低聲音說道:“不能是假的吧,那隻鴿子我認識,確實是錦堂主的。”

“那我問你,你可熟悉錦堂主的字跡?”月月邊說。邊將字條遞進清和的右手。

清和不太明白月月的意思,拿著字條翻過來調過去地又看了兩遍,這才,略帶猶豫地說道:“見過,清清秀秀的,跟這上面的一樣。”

“字體是很像,但是少了味道……”月月輕輕的說著,臉上的焦慮逐漸轉成了心底的擔憂。這個人刻意模仿錦娘的筆跡到底是為了什麽?

“少爺?!您不會真是……”話到一半,清和立刻捂住嘴巴。樓主臨行前曾吩咐過,樓中事務倘若有自己拿不定主意的就來問少爺,當時他就懷疑少爺與四方樓有關系,沒想到關系竟然這麽深,連錦堂主的字跡他都見過,甚至有些細節比自己還要清楚。

月月沒有說話,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在清和面前是藏不住的。恐怕這小子在奉命來到她身邊的第一時間就已猜測到自己與慕容雲海之間非比尋常的關系了。

不回答是不是就可以理解為默認了?清和在心裡偷偷地想著,對於自己的猜測又更進一步的給予了肯定。

“不管是真是假,既然消息來了就不能當它不存在……”月月若有所思的垂下眼瞼,過了半晌,忽然抬起的眼中頓生了幾分光彩,“他能模仿,我們也可以。”說話間好似有一抹狡黠的笑容在月月的眼底一閃而過。

慕容雲海是什麽人,連她都能看出的破綻一定也不會瞞過他的眼。這字條只怕是有心人做的有心事,雖然目前想不透他這樣做的目的,但是字條上面說的事情倒還著實讓人撓了一會兒頭。

朝廷看不順眼四方樓,所以突然想起來派個兵圍攻一下風吹別調,聽起來真像那麽回事,只可惜風吹別調並非是四方樓的要害。而且烈雲銅陣也不是任誰都能輕易闖過去的,種種疑點在月月心裡悄悄的聚在一起,最後得出一個結論,有人危言聳聽,想讓慕容雲海回京。

月月的回信很簡單,只有四個字:“死撐到底。”

目送信鴿帶著她的回復縮成了一隻小黑點,月月拍拍清和的肩頭,意味深長地說道:“別擔心,是真是假,很快就有消息了。”

清和似乎有些委屈,;連看向月月的眼神都在微微抱怨。這還是他第一次失去樓主的消息,他把這一切都歸咎在了月月的身上。

白天的光景隨著夏天的來到越來越長了。一日,用過晚飯,月月獨自在荷塘邊發呆,面對晚霞籠罩下的青碧連天,看得人卻無心賞景。

他已經走了七天,還有七天就到四國鬥寶的日子了,不知道為什麽前幾天她的心還能鎮靜地仿若無風的水面,今日過了晌午竟然沒來由的慌亂起來。

這七天她老老實實地呆在山莊裡,先是收到錦娘報平安的回信,次日在涼亭裡品了一天的龍井。就跟普通的公子哥一樣,像是在消磨時間,直到晚上回房瞄到了書案上那張鮮紅的請柬,才想起來今天是他與苗府訂親的日子。再後來驗收展先生裝好的廂房,一共二十四間,一模一樣的二十四間。

前院靜得人心慌,沒有事情做對於一個在等待中煎熬的人來說實在是太痛苦了。月月就是那個人,她坐在荷塘邊,孤零零地像守著什麽一樣。

“少爺,有樓主的消息了。”清和遠遠就望見了那抹單薄,握著手中的信箋興衝衝地奔了過來,刻意壓低的嗓音卻抑製不住那些呼之欲出的欣喜。

笑容好像從這張臉上消失了很久似的,猛地一出現竟然攀比到世間的一切頓失了顏色。月月的眼中光彩熠熠,接過清和手中的信箋便緊緊地貼到胸前,她守了這麽久終於等來了他的消息。

這般神情倘若被外人瞧了去,準保會怎舌不已,但是清和已然是見怪不怪了,只見他唇角噙著一抹笑意,悄悄地退出了月月的視線。

好長的一封信,蠅頭小字寫滿了整整三頁紙。目光輕輕地流經過每一行的每一個字,雖然大多數都是些介紹性的內容,但是那熟悉的字跡竟然也看得月月面帶微笑,自始至終。

上面清楚的描寫了梟祿國與軒祈國分別會拿出什麽寶貝參加宴會,甚至每件寶貝的來歷都交代得特別仔細。信上還說他已經探過陳喬暮的藏寶閣了,附帶描述了幾件閣中的珍寶,雖然也是件件稱奇,但是總感覺陳府收藏不僅如此,應該將最好的藏在了隱蔽之處,他還沒有找到。不過,只要東西未離陳府他就一定會設法找到。

一口氣讀完全部,月月小心翼翼地折好信紙收進懷中,薄薄的墨香就這樣一點一點滲進了她的心,安撫了她的心,平靜了她的心。

翌日,清晨,苗府。

“這世上還沒有本王查不出根底的人呢,繼續查,從那些與他接觸過的人下手,任何線索也不要放過。”赫連獄沒抬頭,輕輕地用茶碗蓋撥弄著水面上漂浮地翠綠葉芽,看似漫不經心地樣子。

“是。”銀火應了一聲退出房間。

金烈一動不動地站在赫連獄身旁,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憑他跟隨赫連獄多年的經驗,他深深知道,王爺的性子快被耗到極限了,先不說苗府的三個老家夥是多麽的冥頑不靈,單是那個八竿子也打不著的月傾城就讓人神秘到抓狂。

“苗筠卿還不肯松口?”一提到這個老頑固,赫連獄手底下的碗蓋登時將杯沿撞得叮叮直響。

“回王爺,他說一定要親眼看到苗小姐的喜轎抬進了王府大門才肯送上寶物。”金烈小心答道。這個苗府想攀入皇室想瘋了吧,竟然敢與靖王談條件。

“哼,本王依著他親自來下聘,又擺了訂親宴。怎麽,他還信不過本王?”赫連獄嘴角一揚,露出一個滿含邪侫的微笑。為了國體,他遷就了一次,兩次,再想要第三次,對不起,沒了。

一口茶水含進唇齒間,輾轉了一個來回,輕輕咽下,赫連獄的眸光也就在這眨眼間冷了下來:“你去跟他說。如果三日之內獻上寶物,本王定當兌現承諾娶他苗府千金為妃,否則,一拍兩散,他也不要做天子管家夢了,不就是一座邊關城池嘛,本王再把它搶回來就是了。”

“是,屬下這就去。”金烈一抱拳就要往外走。沒想到剛一推門正好撞見了站在門外猶豫不決的苗小玉。

“苗小姐找王爺有事?”金烈微微行了一禮,低聲問道。

“請金侍衛幫忙通報一聲……”苗小玉喏喏地說道。

“不見!誰也不見!”赫連獄撂下茶碗,突然呵斥一聲,然後一扭頭人就進了內室。

苗小玉咬著嘴唇,看得清清楚楚,那個狂妄的男人與傳言中的一模一樣,無情冷傲。從他踏入苗府的第一天開始就沒正眼瞧過什麽人,而她更是不敢去挑戰他的威信,所以時至今日才鼓起勇氣想嘗試著與他溝通一下,沒想到竟吃了這麽大一個閉門羹,姑娘家的面子裡子全都像掉進了煤渣一樣,惹了一身黑。

“苗小姐,真是對不住,我家王爺……”金烈本不擅長解釋,但是看到苗小玉眼眶中翻滾的淚珠竟然莫名其妙地想要安慰幾句。

“是我來的不是時候,不,我壓根兒就不該來。”苗小玉抽了一下鼻子,趁著淚水沒出來丟人,趕忙對著金烈微微福了一禮,然後捂著臉頰轉身就走。跟在一旁服侍的寧無香連頭都不敢抬,慌慌張張地追了上去。

金烈搖搖頭,回手關上房門。苗小玉就算是做了王妃,就算不會降為奴婢,又能怎樣?他家王爺既不懂憐香惜玉,也不會敷衍遷就,更別說為了一個毫無感覺的女子做什麽心慈手軟的事,只怕苗老爺煞費心機的這一招要失算了。

PS:祝各位親中秋愉快!我就是太愉快了,結果米時間碼字,熬夜趕了一章,希望一直在等的親還沒有想砸我的衝動。

全文一共兩卷二百章。結文大概是六十萬字,現在完成一半,呼呼,還要繼續加油呢!雖然上架了, 訂閱也不好,但是妲己沒有為了全勤獎灌水,每一章都認真的在寫,希望親們支持正版,支持原創!沒了,湊字完畢,睡覺。還在熬夜的親早點休息啊!

第一卷有奴傾城第十三章擦肩而過

第十三章擦肩而過

烈日驕陽,土地仿佛要被烤熟了一樣。即便穿著朝靴踩上去也感覺到腳底在隱隱發燙。

“大哥,為什麽一定要攀上靖王這門親事啊,陳喬暮也是的,究竟是什麽見不得人的寶貝,一定要費這麽個周折才肯送過來。”苗二爺心急火燎的進了涼亭,一跨入蔭涼便沒好氣的嘮叨起來。京城那邊已經三番四次地催他回去了,可是他這位大哥就是不讓走,說什麽也要等到四國鬥寶之日再回京。

“先別問那麽多了,你那裡有消息嗎?陳喬暮還沒動身往響水鎮這邊來?”苗筠卿食指點著石桌面,頻率越來越急。他沒料到靖王如此落井下石,隨口就給了個三天期限,一時間讓他措手不及。

“沒有。”苗二爺嘴角一撇,神色頗為不屑。陳喬暮不過是一介平民,仗著藏點兒稀罕東西就敢跟官家擺架子。前幾日看著兄長著急,於是他自作主張去了一趟西豐縣,沒想到竟然連門都沒讓他進,這口氣至今還卡在嗓子眼兒咽不下去呢。

“看來只有我親自登門拜訪了。”苗老爺掌心拍在桌面上,從神情上看像是做了一個很大的決定。自從小玉的娘親死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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