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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歡奴》第20章 4國鬥寶
兄的光開開眼界了。”赫連獄拖著皇兄的手臂,扶到台階旁,然後低著頭,恭送皇帝落座後自己才一撩錦袍坐在了軟椅之上。

“平身吧。”

“謝陛下!”月月站起身,低眉垂手立於殿中。

“既然敢揭皇榜,那呈獻的寶物一定不同凡響了,月傾城,快將你的寶貝呈上來吧。”赫連瑾說著話,一邊用眼神示意服侍在身邊的墨公公去取過來瞧瞧。

金羽霓裳被月月疊成了巴掌大小揣在懷間,但見內侍端了金盤過來,便取出衣裳擱在盤面,不想衣裳在與金盤接觸的一霎,竟然發出一陣刺耳的共鳴,就像鈍器摩擦一般。

“保護陛下!”王大人最先跳了出來,緊接著又從大臣之中躥出一個身影,直奔月月而來,那速度快的,好像看到仇人一般,不下狠手就不痛快。

嘭!兩掌硬碰,一人驚恐之下猛然收力,身子被震退了好幾步。

“苗大人,你這是幹什麽?”赫連獄撤回手掌,冷冷問道。

那個突然躥出來襲擊月月的正是苗筠絡苗二爺,自從知道揭榜之人竟是月傾城,苗家二位老爺就料到潛入陳府的賊人八成就是他了。當看到月傾城真的拿出一件衣服時,苗二爺的鼻子登時就氣歪了,聽到王大人不分青紅皂白地高喊一聲護駕,他想也沒想就衝出來了。

眼見抵了一掌的是靖王,苗二爺頓時傻了眼,趕緊收回力道,雙膝一彎跪在地上,顫抖著委屈呼了一聲:“微臣該死!”

跳到殿前的王大人也蒙了向,怎麽剛才那聲音不是兵器出鞘?

“這是什麽寶物,怎麽會發出如此詭異的聲響?”赫連瑾的目光一直盯在寶物上,所以他看得清楚聲音是那東西一碰到金盤發出來了,月傾城根本沒有異動。

“回陛下,這是金羽霓裳。”月月避過赫連獄的眼光朗聲答道。

“金羽霓裳?”大臣中有聽過此物的立刻來了精神,抻著脖子往金盤裡瞧。

“你說這個是開國賢德皇后的嫁妝,金羽霓裳?”赫連瑾從龍椅上站起身子,翹首望向金盤裡的紅色的薄紗。

第一卷有奴傾城第二十章四國鬥寶

第二十章四國鬥寶

“回陛下……”月月剛要承認,不想赫連獄輕笑一聲接過話語,道“金羽霓裳早就在賢德皇后薨駕後葬入皇陵,怎麽可能流落民間?依本王看這分明就是贗品。”

“是真是假,陛下親自驗過便知。”月月也不爭辯,淡淡地說道。

赫連瑾定定地看著月月的臉,心想,這男子容貌朗俊,氣宇不凡,通身上下都是傲骨錚錚,絲毫不像隨意打誑之人,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金羽霓裳的來歷可就……

“臣啟陛下當殿驗證,如若是假,月傾城罪犯欺君;如若是真,私盜皇陵亦是死罪。”苗筠卿突然走出列位,官袖一合,對著龍椅上的赫連瑾深施一禮。

苗大人這般一點撥局勢頓時明朗,不管是不是金羽霓裳,這月傾城只怕都不能全身而退了,就算將功補過,也得落個牢獄終身。

“大人此言差矣,此物雖是草民呈獻,但盜竊之事卻並非草民所為,試想怎麽會有人愚蠢到自投羅網,草民實在是想為皇上分憂,才不惜冒著落罪之危獻上偶得,望陛下明察!”月月說話間重新跪倒在地,可巧,正好與苗二爺跪了個並排。

“靖王有何看法?”赫連瑾沒有妄下論斷,而是將問題拋給了殿下的赫連獄。一邊是朝中重臣,而且言之有理,合情合法;另一邊雖是獻寶的平民,但是竟然會使得靖王為了他不惜在澄心殿出手,實在不能不讓人感到蹊蹺。

“四國宴就在今晚,倘若此物真能脫穎而出,本王認為月傾城所犯之罪還有商榷余地,否則依法懲辦絕無徇私之理。”赫連獄幾乎是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一番話好似無懈可擊,可是細細斟酌起來竟然是幫向月傾城的。

赫連瑾點點頭,心中頓時有了數:“就依臣弟之意,來人哪,先把月傾城扣押在六合宮,待四國宴結束之後朕要親自裁奪。”

月月叩頭謝恩後就被侍衛帶出了澄心殿。苗老爺瞅著月月離殿的背影,眉頭皺得跟打不開的折扇一般。押到六合宮?為何不關進天牢?靖王奇怪,皇上更奇怪,難道這月傾城會什麽妖法邪術,迷惑人心?搖搖腦袋,又望向了仍然跪在地上的二弟,還有站在自己身後嚇得直吞口水的王大人,苗筠卿不由得連連叫起邪門來。

六合宮位於澄心殿的西側,是皇帝習武練功的地方,月月一進宮門立刻就被迎面的一排兵器架鎮住了,她從來都不知道當今皇帝會有如此本事,搭眼一瞧,十八般兵刃竟然應有具有,好不壯觀。再看兩側,各掛了一幅筆墨,左邊是兩人高的劍字,右邊是同樣高的德字,看筆力字體不像出自一人之手,那書寫劍字之人注重的是筆力在道,而寫出德字之人似乎更在意行筆風流,這一文一武相對呼應。倒是別有意境。

啪地一聲,宮門關閉,指引月月前來的侍衛好像並不被允許進入此宮,所以都守在宮殿周圍,除了巡視的腳步幾乎聽不到聲音。

既來之則安之,月月靠進軟椅,望著對面筆鋒犀利的劍字,不由得看出了神。這字好像那人,清傲中透著恨人的張狂,就這樣看著看著,越專注越困倦,到後來竟真的拄著手臂睡著了。

四國宴設在欖菊園,時辰未到三國使臣就已經魚貫入宮,一時間沉悶的宮廷頓時生機勃勃,宮女內侍在禦膳房與欖菊園之間不斷行走,手中端的盡是美酒佳肴,噴香撲鼻,那香味像是長了腿腳一樣忽忽悠悠地飄散開去,惹得聞者口水連連,饑腸轆轆,這個所謂的聞者就是被關在六合宮的瞿月月。

“皇上只是說關押,沒說要餓死吧。”月月揉著肚子,小聲嘀咕道。從昨晚到現在她都滴水未進,能不餓嗎?

肚子餓著,鼻子嗅著,耳朵也沒閑著,欖菊園離六合宮不遠,隱約的絲竹鼓樂之聲就像魔咒一般來回在腦子裡肆虐,想睡都睡不安穩。

再說欖菊園,趁著傲天皇帝與靖王還未到,三國使臣迫不及待的亮出自家寶物,彼此之間吹噓誇耀起來。

最先說話的是至堯國的左丞相,他指著桌面上的一把匕首,驕傲地說道:“這可是當今世上最鋒利的兵刃,削鐵如泥,就連老幼婦孺都能不費力氣就做到一擊劈開山石。”

“這有什麽稀罕的,再厲害也是件凶器,怎可比我梟祿紫米,喏,這可以用紫米碾粉混製的方巾,無論什麽東西只要包在裡面永世不腐。”梟祿國特使一邊說一邊打開手中的漆花木盒,一塊紫色的方巾正熨熨帖帖地疊在裡面,時不時的發出陣陣米香。

“哈哈!”軒祈國的特使瞧了兩眼竟然乾笑聲,引得二國來使紛紛轉目皺眉觀望。

“程少傅,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軒祈國有什麽寶物遠勝我們兩國,別藏著掖著了,快拿出來讓我們也樂一樂吧。”梟祿特使唇角一撇,譏諷道。

“呵呵呵,於大人別急,這寶貝怕生,要等傲天國主與靖王千歲駕臨之後才可展示。”程少傅摸著身旁的大箱子,笑得耐人尋味。

天下四國鼎立,論兵力,傲天最強;論財物,至堯獨鼇;論特產則是梟祿略勝一籌,相比而言,軒祈國是最弱的一方,但是軒祈皇族世代與海國聯姻,所以其他三國也不敢輕易取之。

“皇上駕到!靖王駕到!”內侍一聲高呼,渺渺絲竹驟然停止。欖菊園內的宮娥侍衛齊齊跪倒,高呼萬歲千歲。

三國使臣也停止了爭論,由坐上起身,迎接傲天國主。

時屬炎夏,欖菊園內還無菊花可賞,於是內侍搬了些應季的花卉布置在園中,放眼一望,姹紫嫣,紅熱鬧喜人。

赫連瑾在靖王的陪伴下笑意盈盈地踱進園中。此時剛入黃昏,紅霞滿天,加上園中美景賞心悅目,於是心情一片大好,手臂輕抬,喚了一聲平身。

“參見陛下!”三國特使眼見一身龍袍朗俊豐神的赫連瑾步入宴席,一同施禮唱道。

第一卷有奴傾城第二十一章四國鬥寶(下)

第二十一章四國鬥寶(下)

雖無菊花賞,卻有菊花酒。就著佳肴美景。三國使臣各自敬了赫連瑾一杯,接著,舞樂升平,宮娥輕曳,真是酒醉人,景醉人,歌舞也醉人。

舉杯把盞邀清風,緩歌慢舞凝絲竹。表面上是樂融融的一派和氣景象,卻不知那笑意底下究竟藏了多少拙劣的勾心鬥角。

轉眼夜濃,宮燈垂明,宴會也已然過半,赫連瑾不經意間對靖王使了個眼色,隨後啪啪拍了兩下巴掌,欖菊園裡頓時安靜了下來。

“各位大人為了鬥寶之事,不辭辛苦遠道而來,現在酒已盡興,不如就開始共同賞寶吧。”赫連獄話音剛落,立刻就有兩名禁衛抬過一架書案擱在宴會場地的中央。

“靖王爽快,好,我至堯就先來拋磚引玉。”左相踱到案前,朗聲笑道。

按照宮廷規矩。除了得到皇上特許之外其他人是不可以攜帶兵刃進宮的,所以至堯所呈之寶在入宮前就已經上報給赫連瑾了,自然沒必要搞什麽神秘。

此次鬥寶,至堯女皇選的是一把名為雪刃的匕首,而這件寶物正是當初克布燁亥贈與月月防身,後又轉入鳳於漠手中的那把利刃。雖然赫連獄從大長老那裡聽說過雪刃的來歷,但是親眼所見還是第一次。

乍一看,雪刃與普通匕首並無差別,只是手柄處繪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圖案,既不是圖騰,也是不花草鳥獸,神秘之中透著一絲詭異。

“請左相大人講一講此寶的精妙之處究竟在哪裡吧。”赫連獄饒有興致地圍著書案走了一圈,冷聲說道。

左相沒有回答,而是微微一笑,拾起短刃隨手就丟向了假山。

哢嚓!一陣火花四濺之後,再看假山,已經被削掉了頂尖。

“好鋒利!”赫連瑾豎起拇指,忍不住稱讚道。天下皆知至堯左相是的文官,這不會功夫之人竟然也能抬手斷岩,此寶果然不同凡響。

“回陛下,不僅石山,就連最堅固的鎧甲也擋不住雪刃的鋒利。”左相邊說邊望向其他二國使者,但見兩人眼中流露出清一色的震驚時,不由得得意起來,言語間也帶了幾分張狂:“恐怕這世上沒有什麽能擋住雪刃的。”

“哦?不見得吧。”赫連獄握起侍衛尋回的雪刃,喃喃自語道。

“靖王想試試嗎?左相眉梢一挑,戲謔道。”

“正有此意。”赫連獄從懷中掏出金羽霓裳。仔仔細細地鋪在書案上。

噗——,左相上眼一瞧差點沒噴了,壓了半天終於強忍住笑意問道:“王爺怎麽好隨身帶著女子的內衣呢?這東西一撕就碎了,用雪刃去割,豈不是大材小……”

話還沒說完,就見赫連獄手起刃落,緊接著一聲悶響,霓裳裹著雪刃一同穿透了書案。

“啊?這是什麽!”左相的雙眼隨著雪刃抽出書案越瞪越大,那薄薄的內衣竟然完好無損。

“金羽霓裳乃我傲天皇室的從未公開過的秘寶,不知左相看過有何見地?”赫連獄唇角一翹,冷笑道。

“開眼,真開眼!至堯敗了。”左相低著頭灰溜溜地退回了座位,腦子裡始終揮不散的還是雪刃刺入桌面的一幕。

梟祿特使臉上的笑容顯然沒有來時自然了,他捧著紫米方巾放在霓裳旁邊,故意調侃道:“靖王千歲,這方巾可沒有刀槍不入的本事,但是卻能擊破腐朽之常規,無論什麽東西,只要用它包裹住,就算一千年都不會腐爛消失。”特使講著講著突然吸了一下鼻子,然後繼續說道:“就算是這花香包裹進去。百年之後再打開嗅嗅,依然是此時芬芳。”

“既然這樣,我們就包起同一樣東西,不用百年,眨眼之間即可見勝負。”赫連獄拿起霓裳拖在掌心悠悠說道。

“不知王爺想包些什麽?”特使轉轉腦袋沒敢輕易答應,而是試探地問道。

“火。”話音剛落,侍衛立刻端上兩座燭台,並列放在書案之上。

“靖王太會說笑了,就算這方巾不耐火燒,但是也不至於眨眼間就沒了,而您那件薄薄一層的霓裳只怕挨上火苗就著。 都是曠世珍寶,如此毀掉豈不可惜。”特使說著說著,竟然假意伸手去拾案上的方巾。紫米抗腐蝕,不易燃,他心中自然有數,說是擔憂,實則是在挑釁。

“比試是自願的,毀了東西也與他人無關。不用燒盡,誰的寶貝先點被著了,誰就輸了。”赫連獄一把摁住梟祿特使的腕子,沉聲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卻之不恭了。”特使揪起眉心,故作為難地應承下來。他等的就是靖王這句話,一來他不信那薄薄一層紗能不怕火燒,二來走到近前才看清楚,那紅紗之上繡著金線,剛才刀槍不入那一招恐怕是靖王使得障眼法,只要自己手快,紫米方巾應該不會有損失。

想歸想。當燭火撲上霓裳的一瞬間,他後悔都來不及了,只能眼巴巴地看著方巾一點一點的被火光吞噬,而金羽霓裳卻似浴火鳳凰一樣,在火光中閃耀著綺麗的色彩。

“靖王手下留情啊,我們認輸,認輸了!”梟祿特使拚命似地搶下侍衛手中還在燃燒的方巾,心疼得直捶胸口。梟祿也敗了,不僅敗了,寶貝也差點燒了個乾乾淨淨。

最後一個走上書案的是軒祈國的程太傅,只見他神色坦然地拎上一隻大木箱,對著靖王輕施一禮開口說道:“這是吾主最愛之寶,請陛下與靖王千歲鑒賞。”

“好,大家同賞。”赫連瑾一抬手示意侍衛開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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